[他终究是应了圣旨娶了他人,我知圣命不可违。我虽不在乎那些个名分,但若是说心里头没一点难受是假的,没什么比心上人娶了嫡妻不是自己更为讽刺的了罢。如何怪,又能怪谁。呵……罢了,醉一场或许明儿就清醒了。他是个阿哥,将来会有更多妾室罢,我不过是当中一个……他是个阿哥……素指攥着杯盏指尖发白,仰头饮下只觉得火辣辣的液体从喉间划过。眼前早被泪水模糊了,执起酒壶却无法将酒倒进盏中。那曼曼女声传入耳中也只笑了笑,传了小厮要了壶女儿红,自个却喝着那略烈些的竹叶青]
:阿姐可知……这儿……多难受……
[指了指胸口又自嘲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