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通知大楼内的警卫,注意蔡震方的行踪。我想,他大概还不知道属下的行动已经失败,在短时间内还会做困兽之斗。”雷霆沉稳地说道,转头看着窗外,淡漠无情地耸耸肩。“至于大楼外躺的那些人,就不用理会了,为那些人渣叫救护车只是浪费了。”
“很好,各自进入瞥戒状态,我要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知道,背叛我、危及我的家人会有什么下场。”唐霸宇冷笑几声,抱着女儿往办公室内走去。
雷霆与商栉风点点头,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也各自离开。
“放我下来。”渊渊脸色微红地抗议着,她还是男装呢,他怎么能够这样抱着她?看在别人眼中不是奇怪到极点吗?
“你受伤了。”他不容辩驳地说道,罔顾众人好奇的眼光,以及老友们嘲弄的表情,笔直地将渊渊抱进他在“太伟集团”大楼内专属的办公室里。
一进入室内,渊渊慌忙地下地,但是因为先前遭到的攻击,她的双腿有几分钟几乎便不上力气。她的身子晃了晃,还是只能握住李俊昊坚实强壮的手臂。她从来不曾依赖过谁,但是依赖他的感觉并不难受,他虽然浪荡不羁,但是却在危急时会提供她最安全的保护。
“都只是一些擦伤。”她不安地回答,抬头环顾室内。这是一间豪华的办公室,有着最精良的办公设备,但是很显然地不常被使用。她看见办公桌上有着他的名牌。
他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这是我专属的办公室,要是事情太紧急,就会住在这里。里面有浴室跟卧室,你去清洗一下,我去派人送衣服上来。”他说道,那神态几乎与唐霸宇无异,同样地冷静果断。
“有这么好的办公室,你为什么还要窝在那间仓库里?”她无法理解,不疑有他地往浴室的方向移动,忽略了在身后,他的眼神过度炙热地紧盯着她的身影。
“我悠闲惯了,坐不住办公室的。”他的嗓音紧绷着,声音十分不自然。表面的冷静其实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打草惊蛇,在这紧要关头是要好好安排才是,否则到嘴边的肥肉恐怕又会给逃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让她有逃离的机会,这一生他是要定她了!
渊渊点点头,没有做细部的追问。她一身的泥巴尘土,实在很不舒服,在听见这里有浴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清洗。走进浴室的她完全没有想到,身后的李俊昊其实心怀鬼胎。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冲走了泥沙与尘土,也带走了肌肉上的酸疼。金孝渊闭上眼睛享着热水的照拂,雪白的娇躯在热水下变成粉红色,假发早就被遗忘在一旁,长及臀部的黑发覆盖在身上,让她看来十分的女性化。
修长的身段在水雾中,隔着半透明的彩绘玻璃,呈现出最诱人的一幕景象,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她掬起水花,洒落在肌肤上,浑然不知此刻的一举一动已经落入一双犹如火焚的锐利黑眸里。
浴室的门被关上,轻微的声响让她震惊得停下动作,在淋浴间里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物品,她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紧张地瞪视着彩绘玻璃上所映出的高大身影。
这里是专属办公室里所附设的浴室,谁有胆子敢进来?疑问在她脑海中成形,旋即得到解答。她根本不是受到保护,而是闯进了狼窝里,这里可是他的地盘,而他先前的举止,又表明了他对她的居心匝测。
“小倭寇,先前那场运动,让我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泥沙,怪不舒服的。再说等一下又要去开会,我总不能穿着这身破烂衣裳、蓬头垢面地去开会,时间实在紧迫啊!”他在彩绘玻璃外感叹着,一面煞有介事地开始脱衣服。
渊渊紧靠在墙壁上,全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了,她紧盯着彩绘玻璃,因为感受到危机而不由自主颤抖着。
“我马上就洗好了,再给我几分钟。”她连忙建议着,恐惧先前的事件会重演。当时他喝得烂醉,还可以勉强隐瞒过去,但是此刻他无疑是清醒的,她还能欺骗下去吗?
“不用急了,我们一起洗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你知道的,时间就是金钱,况且老板要求员工要守时。”他说出一个又一个牵强的理由,嘴上的微笑缓缓扩大,已经剥除了最后一件文明束缚。
“不要进来……”她发出绝望的哀鸣,眼睁睁看着浴室的彩绘玻璃被推开。她无处可躲,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里,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隐约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
他站在那儿,高大而黝黑,结实的男性体格充满了美感及威胁,让人移不开视线;赤裸的身躯上有多处伤痕,像是战士的勋章,此刻的他看来狂野而充满侵略性,像一头野兽,执意要来捕捉属于他的猎物,锐利的黑眸里有着情欲的火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啊,小倭寇,这真是个惊喜啊!清秀的少年竟然有着这么漂亮的女性胴体耶!”他嘴角的笑容不减,手中还勾着那条原本束缚着她胸部的绸带。“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会在外面发现这条活像是缠脚布的怪东西。”
“我可以解释的。”她虚弱地说道,知道一切全都毁了,此刻罪证确凿,她根本没有办法圆谎。她此刻赤裸的娇躯、柔美的女性曲线已经证实了一切。她看见他眼里的炙热,属于女性的直觉让她慌乱地想避开。
“你记得?那时你醉得神志不清。”渊渊勉强说道,想要摆脱他的拥抱,奈何他的双臂像是铁条般,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身躯,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小倭寇,你该改改日本人不知变通的性格。”他如谜般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忘了告诉你,我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再多的酒也不足以让我喝醉。”他抵靠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
渊渊整个人僵住了,像是被水泥定住般,一瞬间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在脑子里消化着他所说的话语。
怎么料得到,他竟然邪恶到这种地步,竟然——“但是,那时我已经敲昏你了。”她愣愣地低语着,努力回想那一夜的种种。
“要是那么轻易就被敲昏了,我还能在江湖上混吗?我最美丽的小倭寇,那叫演技,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吗?”他完全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愤怒的红潮袭上脸庞,她终于从震惊中醒来,一双眼睛闪烁着愤怒之火,逼近他那张带着该死笑容的脸庞。“你知道了?你知道了!从那一晚之后你就知道了,而你竟然还在戏弄我?”她愤怒地敲击着他坚硬的肩膀,但是他的身躯太过结实,拳头落在他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用处。
“没错,我是在戏弄你。小倭寇,我在惩罚你,惩罚你欺骗我,竟敢将这美丽的模样隐藏起来,不愿让我欣赏。不要急着责怪我,是你先开始这场欺骗的戏码,我们互不相欠的。”他脸上仍是那无赖的笑容。
“该死的你!”她激烈地咒骂着,甚至潜意识里想用咒骂来转移此刻太过强烈的情欲氛围。
“我只是照你的希望,陪着你演戏。”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她怒张的小嘴,不让她有继续发言的机会,占有了柔软芬芳的红唇,灵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他将她的手腕往上高举着,恣意享用着她臣服的模样。
赤裸的身躯间没有任何的阻碍,他们的身躯同样原始而美丽。
渊渊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因为他的侵犯而软弱。她无法否认,她其实也渴望着他,但是怎么能够承认,她竟然会爱恋上这个无赖般的男人。
她回应着他的物,试着用他的方式回吻他,在听见他低低的男性吼叫声,感受到他高大的身躯颤抖时,心中有着陌生的骄傲。这么强大的男人,竟因为她的细微动作而颤抖,她并不是唯一被情欲影响的人,他同样也被她所影响。
原来,先前的那些举动在戏弄她之外,也是因为渴望着她,所以他的视线始终是灼热地、不停地跟随着她。他早就揭穿了她的真面目,看穿她伪装之下的美丽。
渊渊感受到他下腹的坚硬欲望,轻抵着她敏感的花核,缓慢而持续地碰触她,学着口舌轻探的韵律,暗示着即将来到的占有。她的芙面是烫红的,是因为羞怯,也因为初尝陌生的情欲。她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渴望,他带给她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惧。
他的指滑过柔软白皙的小腹,之后大胆地探进她最柔软的敏感处,轻揉着那里的花瓣,缓慢地探入她的湿润中。他紧盯着她的眼,看着当他的指探入她体内时,她惊慌与难耐的模样,美丽得让他叹息。
“不要……”她慌乱羞怯地想制止他的入侵,但是他高大的身躯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将最脆弱的柔软暴露在他眼前。
“我也记得这个,紧窒而温暖。”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煽情的意味,灼热的字句缓缓地吐在她发烫的肌肤上。他缓慢的抽出与探入,模拟着即将到来的缠绵。他的欲望坚硬而疼痛着,几乎等不及要占有她。
渊渊在热水的淋洒,以及他的诱惑下喘息呻吟着,被夹在他的身躯及墙壁之间,她根本无处可逃,而他所撒下的情欲之纲,更是让她难以逃离。
“你呢?你记得吗?”他询问着,努力诱惑着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她激烈地摇头,不愿意给他该有的反应。他那么无赖,不停地戏弄着她,她怎么能够给予他激烈的回应?
“是吗?那么我应该再努力一点,看看是否能够唤醒你的记忆力。”他微笑着,毫不放松,撤出拇指轻揉着她敏感的花核,仍旧持续着进入、撤出的动作,看着她在他怀中翻腾着,身躯染上美丽的红晕。
她的身子颤抖着,因为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电流,过多的狂喜窜过它的身躯,让她无法思考,原先紧握着他的手腕是想要移开他的手,如今却紧紧地将他的手按在原处,她因为那些狂喜而无法思考。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身躯剧烈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