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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只有普通人类的。”眩晕拿出一本空白的厚书，“你想看你自己的，需要你自己愿意，我可以写。”

@_眩晕__
“听起来好棒。快交我怎么做…”离放下书期盼地看向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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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自愿的就行。”眩晕在破破烂烂的书桌里找出鹅毛笔和墨水瓶，挠挠头，“好久不写了，可能会慢一点。”
他翻开空白的书，把鹅毛笔插进墨水瓶，短促地念了点什么。
鹅毛笔自发地从墨水瓶里跳出，在空白的纸上开始涂涂写写。
“你今年多少岁？”眩晕坐在沙发椅里，问道。

@_眩晕__
“唔嗯嗯……忘咯。老早以前就是现在这样，十六岁吧。”离想了想，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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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挺厚。”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眩晕看着逐渐加厚的书页，“说起来……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儿……”离抬眼看向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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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眩晕耸耸肩，“作为帮你写书的交换……下次来请帮我带点寿司，就在街对面。”

“……”离沉默了一会儿，“成交。你要什么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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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眩晕合上厚书把它交给离，“反正我不挑食，饿不死就行。”

@_眩晕__
“不挑食好啊…”离下意识地附和了一句，草草地翻了翻书，“眩小晕请收我为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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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破烂成什么样了都……”眩晕懒懒地靠在沙发椅里，“而且书架上这些书，只有我能拿下来，你做了店员也干不了什么…”

@_眩晕__
“没事儿我帮老板您发传单带外卖√必要时刻我还能揍揍人什么的。”离二逼脸回答，“打扫卫生我也在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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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我没工资给你。”眩晕虚着眼神看离，“而且我会告诉你这里基本没客人吗……”

@_眩晕__
“不求工资但求您有什么事儿的时候可以叫上小的一同去！老板这么说你答应了？”离凑到眩晕面前，“客人什么的发传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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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义务劳动……好人一生平安。出外勤的时候我一定来找你。”眩晕单手支着下巴，“至于客人嘛，该来的总会来…话说我又不是真的在卖书……发传单这是分分钟要被当做神棍捉起来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