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到了《死亡诗社》,其实大多数人都看过。几年前我看了后做了个傻决定,它影响了我的一生。要不今天也不会有闲心做这个帖子了。
下面是我整理的有关的诗

我步入丛林
因为我希望生活有意义
我希望活得深刻
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
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
以免当我生命终结
我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
——梭罗
(曾把这首小诗,抄在卡片贴上墙,以供不日而读。)
及时采撷你的花蕾
旧时光一去不回
今天尚在微笑的花朵
明天或许就要枯萎
——丁尼生
劳勃佛洛斯特说过,树林里有两条岔路
我选择人走得比较少的那条路
那里有天壤之别
你们若是注意,每个人都是以自己的步幅行走
我叫他们上前不是为了嘲弄他们
我让他们上前是为了说明“一致”的重点
在他人面前坚护自己信念的困难所在
我本可以走得与众不同。
我们都非常需要被认同
但你们必须相信自己的信念独一无二
纵使别人可能认为它奇异或者不入流。
纵使庸俗的大众可能会说,好烂。
——基丁
因为我们都是凡人,孩子们
因为信不信由你
这间房子里的每个人总有一天都要停止呼吸
僵冷,死亡。
——基丁
真理就像一床总让你双脚冰凉的毯子
你怎么扯怎么拽总也不够
踢也好打也好 它总也盖不住我们
从我们哭着降生
到我们奄奄一息
它只会盖住你的脸
不管你如何痛苦 如何叫喊
——基丁
我们读诗写诗 非为它的灵巧.
我们读诗写诗 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员.
而人类充满了热情
医药,法律,商业,工程,
这些都是高贵的理想,
且是维生的必需条件.
但是诗,美,浪漫,爱,
这些才是我们生存的原因
——基丁
我们踏入生活
以为远处有一个巨大的幸福在恭候着;
待我们回首之时
才看见幸福正在那点点滴滴流逝的时光中
——华兹华斯
与逆境不屈抗争,以无畏的气势面对敌人。
做世界的水手,游遍所有的港口。
我要做生活的主宰,而非奴隶。
走上绞刑台,行至枪口,我安之若泰。
让今后的生命如喜悦的诗。
让它充满你的灵魂。
我听见我那野蛮原始的呐喊越过世界的屋脊
我闭上眼睛,他的影像在我身边飘动
一个令人齿冷的疯子
他的目光冲击我的心
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
他一直在念叨真理
——惠特曼
来吧,我的朋友
寻找新的世界为时不晚
我决心已定,要驶过夕阳尽头
尽管我们不再有昔日的伟力 可以震天撼地
我们仍有着同样的英雄的心
时间和命运让它衰老
但坚强意志仍在
让我们去奋斗,去探索,去发现
永不屈服
——丁尼生
我在她微笑中看到了甜蜜
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但生活如此复杂 我已满意
只要知道 只要知道
她还活着
——尼尔
她在美中步履姗姗,
像星空和无云的夜晚;
光明和黑暗的精华,
在她的脸上和眼里交叉;
这样化为柔和的光,
上天不准浮华的白日分享.
多一份阴影,少一份光,
那就会半损半伤
在她发上波动,脸上放辉,
那种无名的优美;
脸上静穆清新的思想
表现它来自多么纯洁的地方.
在那面颊上,在那眉宇间,
那样温存,那样宁静,胜过巧语花言,
引人爱的微笑,灿灿的光彩,
表示年华在善良中稳度过来,
心地和平,与世无争,
心灵光明,爱情纯净.
——拜伦
我怎么能够将你比作夏天?
你比夏天更美丽温婉。
狂风将五月的蓓蕾凋残,
夏日的勾留何其短暂。
休恋那丽日当空,
转眼会云雾迷蒙;
休叹那百花凋零,
摧折于无常天命;
唯有你永恒的夏日长新,
你的美貌亦毫发无损。
死神也无缘将你幽禁,
你在我永恒的诗中长存。
只要世间尚有人吟诵我的诗篇,
这诗就将不朽,永葆你的芳颜。
——莎士比亚
然后我有了信仰
然后我有了想象
我被他们沉迷的嘲笑所感染
然后我看见刚果河
在黑土地上流过
在森林中划下一道金色的沟壑
(这首找不到出处像是惠特曼或者迪兰的诗)
要是我这辈子
有违了诸位的意愿
就请你们这样思量
这一切便可以得到补偿
这种种幻景的显现
只不过是梦中的妄念
这一段无聊的情节
真同诞梦一样无力
先生们请不要见笑
倘蒙原宥定当补报
帕克生平不会骗人
万一我们幸而免脱
这一遭嘘嘘的排斥
倘蒙原宥定当补报
否则尽管骂我混蛋
这首似诗非诗的话应该出自莎翁之手,我隐隐记得在哪读过,仔细去想却也想不起来了。
哦,船长,我的船长!我们险恶的航程已经告终,
我们的船安渡过惊涛骇浪,我们寻求的奖赏已赢得手中。
港口已经不远,钟声我已听见,万千人众在欢呼呐喊,
目迎着我们的船从容返航,我们的船威严而且勇敢。[1]
可是,心啊!心啊!心啊!
哦,殷红的血滴流泻,
在甲板上,那里躺着我的船长,
他已倒下,已死去,已冷却。
哦,船长,我的船长!起来吧,请听听这钟声,
起来,——旌旗,为你招展——号角,为你长鸣。
为你,岸上挤满了人群——为你,无数花束、彩带、花环。
为你熙攘的群众在呼唤,转动着多少殷切的脸。
这里,船长!亲爱的父亲!
你头颅下边是我的手臂!
这是甲板上的一场梦啊,
你已倒下,已死去,已冷却。
我们的船长不作回答,他的双唇惨白、寂静,
我的父亲不能感觉我的手臂,他已没有脉搏、没有生命,
我们的船已安全抛锚碇泊,航行已完成,已告终,
胜利的船从险恶的旅途归来,我们寻求的已赢得手中。
欢呼,哦,海岸!轰鸣,哦,洪钟!
可是,我却轻移悲伤的步履,
在甲板上,那里躺着我的船长,
他已倒下,已死去,已冷却。
——惠特曼
夏季蓝色的黄昏,我踏着田间小径,
腿被麦尖刺得发痒,脚下踩着细密的野草;
我梦想着,脚上感到一股清凉。
让小风沐浴我的光头。
我不想讲话,也不愿思想:
但无限之爱涌向我的灵魂,
我要走向远方,很远很远的地方,像个流浪儿,
和大自然一起幸福得如同和一个女人为伴。
——兰波
在红色的城墙上
将阴森的光线抛向高高的天穹。
在那片野性与皎洁的黑色大陆,
诗人在星光下,
去寻求采集完美的神所撒下的花朵。
诗人
生活在别处,
在沙漠/海洋,
纵横他茫茫的肉体与精神的冒险之旅。
洪水的幽魂刚刚消散”
——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