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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不要了。”林俊杰走过去拦下张怀秋正不停敲击电脑键盘的手。“已经很晚了，你不能熬夜，睡觉吧。”
“俊杰，年终总结报告我得快点赶完，要不来不及了。”
“不，不行。去吃药然后去睡觉，要不头又该疼了。”说完林俊杰硬把张怀秋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张怀秋笑笑，“以前是我管你，现在轮到你管我啊。”
“嗯？”林俊杰抬起下巴，眯起眼睛看着张怀秋，“对啊对啊！听我的，快去吃药和睡觉！”
张怀秋只得服从。“好的！”
—————————————————
“张医生，早。”
“早。”张怀秋对迎面来的每个招呼都一一微笑着回应。
“上次的那个病人，我说加药的。最近怎么样？”张怀秋走到护士站。
“啊？”
“我这两天没查房，他怎么样？”
“挺好的。”
“好，我一会去查房。”
“对了张医生，那个病人，被安排到1307病房了。因为有病人回家了，为了更集中，所以科长就调了调，这样照顾起来也更方便。”
1307？！张怀秋不自觉地皱眉，那是俊杰的病房。“哦，知道了。”
张怀秋开始查房，带着张卓楠一起。前几间病房是比较危险的，有特制的铁门，张怀秋也只能透过栏杆间的缝隙观察状况。
“张医生，他们还有机会康复吗？”上班时间张卓楠叫张怀秋张医生。
“会的。只是时间问题。”说着指向一扇铁门，“喏，那个，一开始叫谁朝谁发疯，还弄伤过好几名护士，现在不也已经安静了许多。”
“嗯。哦对了，你前几天怎么看起来精神不振的。”
“没休息好吧。”这句话真的万能。
“今天看来是休息好了。”
“嗯。”想起昨天俊杰叫自己睡觉的场景，张怀秋不禁扬起嘴角。
“笑什么？”
“没有。继续查房吧。”
终于查到1307病房。
“嗨，俊杰。”
“嗨，卓楠。”
打过招呼，林俊杰朝张怀秋眨眨眼睛，张怀秋投过来一个暖暖的微笑作为回应，然后他向林俊杰旁边的病人走去。张卓楠则留在林俊杰身边和他聊天。
那人目光呆滞，不似刚来时的那般狂躁。药物起了作用，但对于这个现状张怀秋是不满意的。他希望自己的病人能够恢复正常，恢复生命力，而不单单只是因为药物的麻痹就扬言已经医好一个病人。他要所有病人都能恢复到和林俊杰一样。
“嗨。”他尝试着和病人打招呼。“我叫张怀秋，你可以叫我怀秋，也可以叫我张医生。不要害怕，没人会伤害你。”
“不要了。”林俊杰走过去拦下张怀秋正不停敲击电脑键盘的手。“已经很晚了，你不能熬夜，睡觉吧。”
“俊杰，年终总结报告我得快点赶完，要不来不及了。”
“不，不行。去吃药然后去睡觉，要不头又该疼了。”说完林俊杰硬把张怀秋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张怀秋笑笑，“以前是我管你，现在轮到你管我啊。”
“嗯？”林俊杰抬起下巴，眯起眼睛看着张怀秋，“对啊对啊！听我的，快去吃药和睡觉！”
张怀秋只得服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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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早。”
“早。”张怀秋对迎面来的每个招呼都一一微笑着回应。
“上次的那个病人，我说加药的。最近怎么样？”张怀秋走到护士站。
“啊？”
“我这两天没查房，他怎么样？”
“挺好的。”
“好，我一会去查房。”
“对了张医生，那个病人，被安排到1307病房了。因为有病人回家了，为了更集中，所以科长就调了调，这样照顾起来也更方便。”
1307？！张怀秋不自觉地皱眉，那是俊杰的病房。“哦，知道了。”
张怀秋开始查房，带着张卓楠一起。前几间病房是比较危险的，有特制的铁门，张怀秋也只能透过栏杆间的缝隙观察状况。
“张医生，他们还有机会康复吗？”上班时间张卓楠叫张怀秋张医生。
“会的。只是时间问题。”说着指向一扇铁门，“喏，那个，一开始叫谁朝谁发疯，还弄伤过好几名护士，现在不也已经安静了许多。”
“嗯。哦对了，你前几天怎么看起来精神不振的。”
“没休息好吧。”这句话真的万能。
“今天看来是休息好了。”
“嗯。”想起昨天俊杰叫自己睡觉的场景，张怀秋不禁扬起嘴角。
“笑什么？”
“没有。继续查房吧。”
终于查到1307病房。
“嗨，俊杰。”
“嗨，卓楠。”
打过招呼，林俊杰朝张怀秋眨眨眼睛，张怀秋投过来一个暖暖的微笑作为回应，然后他向林俊杰旁边的病人走去。张卓楠则留在林俊杰身边和他聊天。
那人目光呆滞，不似刚来时的那般狂躁。药物起了作用，但对于这个现状张怀秋是不满意的。他希望自己的病人能够恢复正常，恢复生命力，而不单单只是因为药物的麻痹就扬言已经医好一个病人。他要所有病人都能恢复到和林俊杰一样。
“嗨。”他尝试着和病人打招呼。“我叫张怀秋，你可以叫我怀秋，也可以叫我张医生。不要害怕，没人会伤害你。”
…………
“中午吃什么？”林俊杰摸了摸肚子表示自己饿了。
“我懒得做哎…叫外卖吧，我去打电话。”
“好吧…”林俊杰弱弱的答应，其实他更想吃张怀秋做的饭。
“怎么还不来？我都快饿死了…”林俊杰可怜巴巴地看着张怀秋。
刚开始抱怨几句，外卖就送到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去开门。来了！”张怀秋起身去开门。
“怎么那么久才送到？”
“先生不好意思，我跟抱歉。这是您的订单，请您核实后签字。”
“总得给个理由吧？”张怀秋较起了真。
“先生真的对不起，路上因为一些事耽搁了时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种速度真的让我很生气。不管有什么事顾客也应该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怀秋！快点啦，我好饿！”林俊杰在屋里感他。
“来了！”张怀秋向屋内应着，“这次就先算了，有下次绝对不行！”
张怀秋终于提着外卖进屋。“吃饭咯～”
“接个外卖也那么慢。快点快点！”
“他来那么晚，我教训他一下而已。”张怀秋把饭放到了桌上。
“你这暴脾气～！我都快不放心你自己出门了。”
“哪有，只是念念他而已。我去拿筷子…哎呀！俊杰，不要用手吃啊…”
“中午吃什么？”林俊杰摸了摸肚子表示自己饿了。
“我懒得做哎…叫外卖吧，我去打电话。”
“好吧…”林俊杰弱弱的答应，其实他更想吃张怀秋做的饭。
“怎么还不来？我都快饿死了…”林俊杰可怜巴巴地看着张怀秋。
刚开始抱怨几句，外卖就送到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去开门。来了！”张怀秋起身去开门。
“怎么那么久才送到？”
“先生不好意思，我跟抱歉。这是您的订单，请您核实后签字。”
“总得给个理由吧？”张怀秋较起了真。
“先生真的对不起，路上因为一些事耽搁了时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种速度真的让我很生气。不管有什么事顾客也应该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怀秋！快点啦，我好饿！”林俊杰在屋里感他。
“来了！”张怀秋向屋内应着，“这次就先算了，有下次绝对不行！”
张怀秋终于提着外卖进屋。“吃饭咯～”
“接个外卖也那么慢。快点快点！”
“他来那么晚，我教训他一下而已。”张怀秋把饭放到了桌上。
“你这暴脾气～！我都快不放心你自己出门了。”
“哪有，只是念念他而已。我去拿筷子…哎呀！俊杰，不要用手吃啊…”
这是秋秋病的表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