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回去了,办了休学,奔赴她身边,碰运气地在她所在的城市里闲逛起来。
偌大的袋鼠国里她总是一个人,也不吵闹,也没有从前的欢腾。
神乐是在怀念那个已经失踪的冲田。
他不知道。
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在神乐喂过鸽子的广场一条街外就是他逗过俄罗斯蓝猫的教堂。
在神乐做过标本采集的那个植物园,再穿两条小巷就是他看过病的私人诊所。
他们打工的地点也不远。
同一家餐厅,他是厨师帮工,神乐是招待。
有时候她只用垂下眼睛就能看到和人合租的小公寓楼下晒着太阳晨跑的冲田,但她那时候还在歪着头,学习那些拗口的专业名词的发音。
有时候他只用转个身就会碰到超市大减价拼杀完毕被各种口袋淹没的神乐,只是交通灯已经由红转绿,他向前就不再回头。
不管有心还是无意,不想遇到一个人的时候总是遇不到的。
距离像个魔术师一样喜欢捉弄人。
那持续了一周的错过以冲田回到y国检查身体状况告终。
再一晃就是今年盛夏。
冲田还是再遇到了神乐。
但那时候他总有种感觉,自己时日无多。
那还是要好好过这段日子啊。
也许就是能给她的最后的回忆了。
他是那么想的。
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也许是觉得已经没什么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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