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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枯井里,濒临绝境【原创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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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苏来自WindowsPhone客户端191楼2014-04-30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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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没了,快更新啊,看的着你进


    192楼2014-04-30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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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林宛如带出酒吧。我言简意赅地向说明自己的身份,她脸上重新燃起生的信念。我们回到了唐一一的家,林宛如的表情很不自然。在门口她拉动我的袖口时,我就知道她这屋子里有她难忘的噩梦。
      但她必须要和我进去。
      迎刃而上有可能解决问题,但逃避只会让问题更加复杂。
      客厅里的茶几上,仍摆着那三幅怪异的素描。他们睁着的眼睛,如同刺进毛孔的针。林宛如看到那三幅画时,瞳孔里布满了恐惧。她保持与三幅画的距离,笔直在站在过道中间,警惕地环视这个她长期居住过的地方。好像是某副她画过的面孔,已经挣破了画的禁锢,悄无声息潜伏进阴暗的角落里。
      我指着其中两幅画,问着那个最直接的问题。林宛如慢慢地抬起手臂,轻轻一指便很快地落下。我目视其中一幅画像,伸出手指,随即重新去注视林宛如。她会意地朝我点了头,我便知道她临摹的是那个死去的小姑娘。
      雨点还在敲击窗子,电闪雷鸣。
      我执意走到窗口,去拉明黄色的窗帘,期望能缓解林宛如紧绷的情绪。谁知道林宛如因而更加紧张,她叫我不要去碰那里的窗帘。可那时我已拉开窗帘,并顺利地挡住雷光骤闪的玻璃窗。看着她惊慌的目光,我重新去打量面前的窗帘,不觉得有何奇怪。
      “你没事吧?”
      “她在里面。”
      “谁?”
      “现在不见了。”


      193楼2014-04-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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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使劲地砸,使劲地踹,总算是弄开棺材盖。可我眼前仍是黑暗的,有流水的声音,还有一道光。我想起来啦,那里是山洞。棺材就在山洞里面。这样的事情重复两次,每次都是一模一样。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害怕自己会睡着,于是跑到酒吧里。我知道自己不该吸毒,可我真的害怕极了……”林宛如话语哽咽了,声泪俱下。
        “你几天没睡了?”我问。
        林宛如伸出三根手指。
        “你这样会死的。”我很不客气地说。
        “我宁愿困死也不要被吓死。”林宛如也很不留情地吼道。
        我带林宛如回到她的房间,望着那张舒适的软床,问她不想好好睡一下么。谁知道因为我这句话,林宛如歇斯底里地哭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可却不能睡。她害怕自己会鬼使神差地跑到那个山洞里,更害怕看见那两张比阳光还刺眼的面孔。
        “我会一直守在门口,直到天明。”我倒是很想看看,她睡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195楼2014-04-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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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在这里陪我。”她脱掉鞋子来到我面前,在通透明亮的房间里,毫不羞耻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递送来那已经干瘪的嘴唇,“你要了我吧。”
          “不要这样。”我狠狠地把她推开,以至于精神疲惫的她摔在床边。她的眼睛里堆满了委屈,很埋怨地望着我,“我是不是很下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埋脸不去看她。
          “你觉得我想这样么。有谁不想做个自重自爱的女人,可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孤单么。我甘愿这样堕落,也不想守着空空的房子。”她慢慢地挺起身子,重新走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打我的胸口,“你明明什么都帮不了我,干嘛要带我回到这里?”
          我牢牢地攥住她的手腕,她便无力释放自己的情绪,于是倒在我的怀里用眼泪来宣泄。任由她的泪洇湿我的胸膛,也任由她在我的怀里闭上双眸。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林宛如也慢慢停止哭泣。
          床上,她如释重负地睡去。
          我回到客厅里取来背包,翻出里面的监控器,安装在房门的上面。在离开林宛如房间的时候,我随手将棉签插进门缝里。回到客厅,陷进沙发中,目不转睛地看着监控画面里熟睡的林宛如,等同于守在床边。
          深夜。
            


          196楼2014-04-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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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停。
            骤然间的安静让我很不适应,失去了雷鸣的眼睛更加疲惫。我瞄了一眼时间,是凌晨两点钟。注视监控里熟睡的林宛如,仍保持原来的睡姿,看不出有任何不妙的征兆。我仍旧没有松懈,直至一个钟头后。凌晨三点,天仍旧是阴暗的,但日光很快就会踏破黑夜。
            “睡半个小时应该不会有事。”我把手指的闹钟调到三十分钟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仍旧是黑暗的。耳边传来闹钟的鸣叫,我以为是三点半,却发现是五点半。我睡了有两个小时。
            “妈的!”
            闹钟共响了N次,间隔十分钟。
            我慌忙地窜到林宛如的卧室门前,目视虚掩的房门和掉在地上的那根棉签,心脏较有节奏地撞击胸膛。推开门。舒适的床坠进眼眸,林宛如却不见了。我连忙跑到卫生间与隔壁的两个房间,都没有发现林宛如的影踪。
            回到客厅。
            翻出昨晚的监控录像,把时间调到三点钟。
              


            197楼2014-04-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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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控画面里显示,在三点至三点二十期间,林宛如都好端端地睡在床上。可到了三点二十分之后,监控画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到,画面开始模糊扭曲,维持有两分钟的时间。当画面恢复正常时,床上的林宛如不翼而飞。而随后到时间里,林宛如再没回到房间。
              “偏偏是在我刚睡着的时候,特么的!”我狠狠地跺着脚,宣泄。
              我重新调回监控,留意画面下的时间。
              画面是从三点二十分五十三秒开始模糊,三点二十三分三十七秒恢复正常。
              我很想知道在这两分四十四秒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那模糊的画面却成了我探究真相的阻碍。我跑到卫生间里,将脸插进盛满凉水的洗面池中,随后利用暂定与进退功能翻看监控画面。
              模糊的画面中我只能看到颜色的变化。其中黑色占据画面百分之八十,剩余的百分之二十是红色。而在视频模糊的两分四十四秒前后,林宛如的房间里并不存在红色物体。于是我很肯定那团红色,是某个进到林宛如房间里的怪东西。
              重新翻看监控画面。


              198楼2014-04-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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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山。”
                “南山老坟么?”他不敢置信,或者是不想去那种地方。
                “嗯。”
                “八十。”他漫天要价。
                “我有急事,快开车。”形势紧迫,容不得我讨价还价。再说我现在分文没有,也不怕他随意开价。
                “好咧。”他一脚油门,车子扬尘而去。
                南山前,人迹罕见。他停下车,笑呵呵地看着我。可我的一句话,却让他变了脸色。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做出租车赊账?”
                “真不好意思,出门忘记带钱,回头遇见一定给你。”
                “你想找茬打架还是怎么的?”他心情一落千丈,自然得理不饶。
                “我把电话抵给你。”我身上唯一值钱的物件,就是这部廉价手机。司机接过电话端详一阵,而我趁隙推开车门,钻进南山脚下的林子里。


                200楼2014-04-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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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的南山,清冷。
                  林子里面都是露水,很快就洇湿了裤腿与袜子。爬坡的时候很累,尤其是这个时候。越过山坡来到第二座山脚下,就可看见满山遍野的荒坟。林子里的好听的鸟叫并未使给这里添上一丝生气,反而加重眼前的荒凉与落寞。
                  越过坟场,走进那座村子。
                  不去想杨春妮说过的话,是怕自己出现幻觉,好像每间屋子里都走出面色铁青的亡魂。可越是这样阻止,我就越是胡思乱想。白素美和梳辫子的小姑娘都生活在这座村子里,孙小钧画里的中年男人呢?
                  “山洞……”我环视漫无边际的山峦,茫然。
                  村路向东向西延伸,是林宛如最有可能走的方向。我最后选择西路,因为白素美的墓就在村西断桥旁的山脚下。来到那里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朝墓碑看去。白素美直直地坐在遗照里,直直地看来。不管我走到那里,都甩不掉她略带忧郁的双眸。
                  沿着西路前行,路间意外地发现一粒红色豆子。


                  201楼2014-04-3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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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条路。”我如释重负地笑了,确定自己没有选错方向。
                    山越走越深,到了林木茂密的地方,路就断了。面前是有山涧,林中小路与山与山之间的缝隙。山洞大都是石山变迁形成,而水流容易在石缝里汇集成河。因而山洞附近一般来讲都有水流,或者说山涧附近常能遇见山洞。
                    我的选择是山涧。
                    山涧自南向北延伸,因而我要逆流向南。山涧里乱世成堆,忽高忽低,如同及小型的瀑布。水更是深浅不一,有的地方没脚,有的地方没膝,行走时深一脚浅一脚,速度自然是很慢的。
                    山涧水流本是澄澈见底,却因我的到来而浑浊。我借此现象观察上游水面以及水底的情况,发现石面的苔藓有被碰过的痕迹,而水底也留有形状奇怪的脚印。行走在水中身体时而倾斜,再加上水流的冲击改变脚印形状不足为奇。
                    “是林宛如。”有的时候越是肯定,就越说明心里的害怕与担忧。
                    顺着山涧向上直到(正常来讲是始端)末尾,看见草丛与土缝里有很多细小支流。我面前是连绵的山丘,目测高度不超过三十米。山丘与山丘间是平坦的山坳,细小水流就在山坳间向山下流淌,汇集成山涧。


                    202楼2014-04-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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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不住念叨,不住行走。我在某山丘下发现宽高几十厘米的水洞。有水自里面流出。我不觉得这里是林宛如形容的山洞,可现实却与我的思维背道而驰。水洞进口周围的草,就茂密程度而言应该遮住洞口。可它们却全都向洞里垂去,很明显是碾压过。
                      “林宛如你一定在里面。”心里有几分的担忧,嘴上就有几分的肯定。
                      我试探性地进到水洞里,脚触碰到水底的碎石时,水面已经没到了我的脖子。水平面向洞子里面延伸,黑咕隆咚的。慢慢地向前行走,我的头顶到了洞顶,下巴与水面平行。水洞越来越宽,也越来越高,再触不到墙壁的我漂了起来。
                      向前游去,水面变宽,如小型湖泊。我的脚再触不到水底,可见有了一定的深度。洞顶的破口有阳光落下,略微照亮洞庭的环境。在洞庭的中间有一块巨型青石,上面竟有一口暗红色的棺材。
                      很困惑,棺材是怎么被送进来的。
                      唯一通向这里的水洞,高度满足,但宽度却无法使棺材顺利地运进这里。难道是洞顶的那个破口么。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爬上到青石上。目视那口暗红色极其普通的棺材,心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


                      203楼2014-04-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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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宛如。”我拍响棺材盖,不住地唤着她的名字。
                        里面有细微的声音,随后传出林宛如的惊叫。
                        “不要怕!我现在就救你出来!”连踢带踹,连撞带砸,棺材因而一点点推向水面。在最后我成功打开棺材盖,将里面的林宛如拖了出来。同时看到棺材里的两具骸骨,其中一具身上套着一件红色校服。
                        与此同时。棺材顺着湿润的石壁,滑进了水里,最后沉了底。
                        “好黑,这里好黑。”
                        “能看见我么,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我抱住林宛如,吼着。
                        “水里,水里……”
                        “我这就带你出去。”我拖着她往出游。
                        “她在水里,飘出来啦……”林宛如失声惊叫,快要刺破我的耳膜。


                        204楼2014-04-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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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愕中回眸,可水里什么都没有。在林宛如的眼前摆手,她如同瞎了般对我视而不见,却惊恐地盯着我背后的水面,难道是真看见了什么?拖着她游进那条窄窄的洞道里,不再理会她的惊吼与挣扎,更不去探究她恐惧背后的真相,是怕自己也丢掉最后的勇气。
                          有些时候,看不见比看得见的更恐怖。
                          游出去时,林宛如几乎昏厥。
                          我背着她下了山,回到村子里。那时太阳高高悬起,刺眼。经过那间祠堂时,门口出现一个神秘女子。乌黑垂直的秀发住着她的脸颊,只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她直直地站在祠堂门口,直直地盯着我看。
                          毛骨悚然。
                          “我不是看不见么?”我加快行走,可她却偏偏在选择尾随。
                          难道她想偷袭我?
                          “滚开。”我在她的眼眶留了一拳。她立即捂住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声。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痛扁到她直不起腰。当我准备离开时,她腾地直起身,撩开面前的黑发,露出满是淤青的眼眶与脸,“是我呀。”


                          205楼2014-04-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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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呜呜直哭。
                            “你的头发?”
                            “假的!”她摘下假发,露出弯曲的短发,“你怎么可以出手那么重?”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看着她肿起的脸,“剪头发了?”
                            “谁叫你那么别出心裁,做出租车居然要赊账。”她把手机递到我眼前,我便明白事情的原因,“我把你的电话赎回来啦。你可真是个二百五,到南山的车费最多五十,你居然给二百。”
                            “你明显被黑了,他说的明明是八十。”我说。
                            “是吗?”她强词夺理,“肯定是你记错了。”
                            看在她把我的电话赎回来,而且刚刚错把她当成女鬼的份上不和她一般见识。
                            “你掉沟里了?”她指着我湿掉的衣服,随即目视我背上的林宛如,“她怎么了?”


                            206楼2014-04-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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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林宛如的老师,而我只是过陌路人,你说药费该不该你出?”
                              “也对。”杨春妮眨巴眼睛。
                              “我豁出性命救了你的学生,是不是该给点辛苦费?”我厚颜无耻,得寸进尺。
                              “嗯,这个要求不过分。”
                              于是我掏出她的钱包,里面的钱被我一扫而空。这点钱对于杨春妮而言,也就是一件衣服或者一双鞋子,却能让我舒舒服服地过一个星期。同时我在钱包的夹层里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杨春妮和前男友的合影。
                              “真特么的……”我想说的是帅,可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很没面子,怎么说我也是帅哥一枚,于是转变话锋说了‘难看’两个字。
                              杨春妮把钱包抢了回去,但照片还在我手里。
                              “抢了钱你还想怎样?”她蹙眉瞪眼,“快把照片还我。”
                              “不想怎样,只想留个纪念。”我捻着那张存载往昔记忆的相片。
                              “我可以给你一张我的写真,只要你把照片还给我。”她很重视这张相片,却让自己深陷在过去而不能自拔。


                              208楼2014-04-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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