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宛如带出酒吧。我言简意赅地向说明自己的身份,她脸上重新燃起生的信念。我们回到了唐一一的家,林宛如的表情很不自然。在门口她拉动我的袖口时,我就知道她这屋子里有她难忘的噩梦。
但她必须要和我进去。
迎刃而上有可能解决问题,但逃避只会让问题更加复杂。
客厅里的茶几上,仍摆着那三幅怪异的素描。他们睁着的眼睛,如同刺进毛孔的针。林宛如看到那三幅画时,瞳孔里布满了恐惧。她保持与三幅画的距离,笔直在站在过道中间,警惕地环视这个她长期居住过的地方。好像是某副她画过的面孔,已经挣破了画的禁锢,悄无声息潜伏进阴暗的角落里。
我指着其中两幅画,问着那个最直接的问题。林宛如慢慢地抬起手臂,轻轻一指便很快地落下。我目视其中一幅画像,伸出手指,随即重新去注视林宛如。她会意地朝我点了头,我便知道她临摹的是那个死去的小姑娘。
雨点还在敲击窗子,电闪雷鸣。
我执意走到窗口,去拉明黄色的窗帘,期望能缓解林宛如紧绷的情绪。谁知道林宛如因而更加紧张,她叫我不要去碰那里的窗帘。可那时我已拉开窗帘,并顺利地挡住雷光骤闪的玻璃窗。看着她惊慌的目光,我重新去打量面前的窗帘,不觉得有何奇怪。
“你没事吧?”
“她在里面。”
“谁?”
“现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