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任何办法吗?”我不死心的问。
他苦笑一声,扶了扶面具,“我被关在这里很久了。”
我一愣,环顾四周,门,门不见了。我惊讶极了,拍了拍墙壁,是实心的,“那么…我是怎么进来的?”我问道。
“进来?什么进来?你一直都在这里啊?你怎么了?”他反问道。
我回头,他没有坐在地上,他坐在那张有了年头的桌子旁边,那桌子上堆满了书,看上去又旧了不少。他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好像已经看了很久的样子。
“你…怎么…出什么事了?”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我们不是正在聊天吗?”
“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人说不理我了呢?嗯?”他放下书,调笑着。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
我气结,“我在说正经事。”
“在这里,有什么正经事可言,”他又抱起书,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活着就是最正经的事,也是最后一件事。你刚来的时候我们就说过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脑子有点乱,我回过脸,面向没有门的墙壁。听他的意思,我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怎么了?”身后,他又问。
“我在这里…多久了?”
他笑出声来,“你刚来啊!右鬼送你进来的,你忘了吗?”
我又回头,他已经做回地上,有年头的桌子上空空如也,一本书也没有,甚至上面还落了一层浅浅的灰。
“这…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他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充满关切。
“我…好像在这里呆了很久…很久,久到活着就是最正经的事,也是最后一件事。”我轻轻的念着对我来说几分钟以前他说过的话,也许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