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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莩世-最炫民国风《阿里琅战士之胸肌夹碎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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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贺文大致框架为背景,民国逗比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4-13 19:59回复
    #阿里琅战士之胸肌夹碎的童年姚晃篇#
    修拓镇是个好地方。
    修拓镇的水好,打上来的鱼肉多刺少,挑到集市就能被一抢而空。修拓镇的土好,方圆近五十里的地皮,种啥长啥,外环山,内绕水,通往外界的唯一出口是个峡谷,它有个大众又朴实的名字,叫一线峡,西洋技术涌进中国后,修了条铁道,每天拂晓都能听到鸣笛声。而镇上除去七八层的本地人,还有一部分外来户,自从镇西一片被掘到玉矿后,商人也越来越多。总之,就是个富人不遭抢,乞丐不挨饿的地方。姚晃跟一名哨兵说起这些的时候,正值两军对战,被困荒山半月有余。那天的夕阳红的像大姑娘的新盖头,他垂手将土烟烟头碾灭在一旁的石头上,沉默良久,说,”要是这次能有命回去…”后半句咕哝的不甚清楚,哨兵只看到他唇瓣开开合合,多日没刮的胡茬在开始擦黑的天色下衬出几分落拓。
    姚晃说,要是这次能有命回去,真想好好睡上一觉,再也不出来了。
    早些年的时候,行军在外还是能偶尔回去看看的,只是随着战争路线的拉长,从一俩月回一次到半年回一次,有时甚至整整两年音讯全无,说不念家是假的。上次回去是在去年,那时天还暖和,他踏过门口的石条槛,仰头就看到院子里一树开的热热闹闹的雪梨花,泡在像干净的白茶的阳光里。穿长褂的老管家脑门上又多了几道皱纹,一对幼子也早就会跑会跳,只是隔了几年,他已经分不出谁是叶大海谁是叶小山,弯腰捏捏脸让叫爸,岂料小娃娃皱着眉打量他一圈,猛向前冲撞了他裆就跑,边跑边大喊,”麻麻麻麻我看到人贩子了!活的人贩子!!”

    本想和当家的在堂屋喝点碧螺春叨叨家常,却见一家仆用石灰笔在地上画了个小圈,正不解,叶修拓放下细釉蓝花的瓷杯,接过丫头递的藤条站起来,”熊犊子,给老子跪下。”叶修拓一眼扫过去, 叶小山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的走到圈里跪下。
    叶修拓一藤条打在地上,擦过地面的剧烈声响刮得耳膜微微作疼,”说!以后还敢不敢用头锤撞你爸裆了?”叶小山战战兢兢的攥着衣摆垂头,声音低低弱弱”不…不敢了…”但此番叶修拓似是动了怒,扬起藤条眼看着就要打下去,立在一旁绞着帕子的阿姆忙扑过去将叶小山护在怀里”老爷——!不能够啊!小少爷向来受不得磕碰,你这可是要他的命啊!”抬眼间已然清泪两行,叶小山一头埋进阿姆的大胸肌里蹭了蹭,”嘤嘤嘤,阿姆,麻麻要打死我,快用你的胸肌夹死我,我不活了…”叶修拓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弯腰拎起叶小山的后衣领提到姚晃面前,”道歉。””啐!”一口唾沫吐在姚晃脸上,随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4-13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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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5:2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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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火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4-13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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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踏实,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忍不住开口,“当家的,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叶修拓纹丝不动,就在以为他是睡熟了的时候,没什么波澜的声音响起,“埋了,踩平坟头,该干嘛干嘛。”姚晃顿了顿,失笑,“这样也好。”

        从回忆里醒过神,姚晃咂了咂嘴里快散完的烟味,迎面看着一颗子弹呼啸着划破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射向自己眉心。开枪的是听他说完家常的哨兵。

        叶府来了不速之客。
        墨绿色笔挺军装妥妥贴贴一丝不苟,黑军靴打的锃亮,戴着白手套的手晃着马鞭走进堂屋,有股难以言说的逼人气势,而在此前开路的两队士兵更是荷枪实弹武装入门,变天的味道。
        叶修拓见了大耳东,不紧不慢的招呼坐下后命丫头端茶奉水,指了指身侧站着的孩子说,“这是我儿子,叶大海。”又指了指另一个,“这是我儿子…”“的胎盘!”叶小山抢话,然后头顶挨了一巴掌。大耳东却笑了起来,修长手指衬着印青花的细釉瓷杯,像是描画一般细致好看。“叶修拓,姚晃死了。”
        姚晃死了。
        气流停滞了三秒后,一切如常。
        叶修拓 一身黑色暗纹立领马褂,洁白内衬长衫, 衣角绣着几根工笔墨竹,捏着杯盖撇了撇茶沫,手肘支在桌沿, 低头盯着杯里的茶叶不言不语,约莫几口烟的功夫,安然自得的呷了口茶,抬眼对上大耳东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点悲伤的视线。“所以呢?”大耳东四顾看看屋里屋外,答非所问,“这的确是个好地方,你倒是会享福。”沉默半饷后放下茶杯,“出山吧,他留下的那些兵油子,我可带不了。”
        叶修拓冷笑,“敢情他死了,你抓壮丁抓到我头上来了?”一手把茶杯叩在桌上,起身不做停留的走向门口,“爱去谁去。”
        “你放肆!”大耳东重重锤桌,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桌面。跟管家套完八卦的阿姆打发崽子出屋去找叶修拓,敛着帕子上前,“舅姥爷切莫作气,老爷的性子您还不了解吗,怕是他嘴上说着不去,心里已经决意要去了,您且消消火。”大耳东正在气头上,又听得阿姆絮絮叨叨,眼刀一扫,“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教!”阿姆温婉一笑,碎步走到大耳东身后,气运丹田,咔啦一声,胸肌夹脑,大耳东留下一行鼻血。

        叶修拓叠腿坐在黄杨木的太师椅里,一旁的红漆四脚茶凳雕的是朵倒扣的莲花,放着一杯半凉的信阳毛尖和几颗糖莲子,正午的阳光透过茂盛的海棠花撒下细碎的光影,一片粉旦旦的花瓣落在茶水里,煞是好看,手中一折狂草纸扇在指端转了个圈,扇骨轻轻敲了敲凳沿,”小山子,你再不下来,这糖莲子可就没得吃咯。”自打大耳东带人进府已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4-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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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自带些食材,东家打的野兔西家挖的竹笋,搞口大铜锅在学堂后院生火烹饪,龙校长亲自掌勺,辣的一帮子人直咂舌。美名其曰,教育新时代好少年们深刻理解大自然的馈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4-13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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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姆篇#叶大海与叶小山这对双胞胎,性子截然不同,常听得人说,两大人的活泛都翻倍给了叶小山,而叶大海的温吞老实,倒是十成十的继承了姚晃犯错时跪搓衣板的憨劲。彼时这兄弟两也不过七岁年纪,加上姚晃常年出征在外,怕是回来了还得认生,不及阿姆来的亲近。说起阿姆,他有个美丽的名字,叫阿里琅,原系镇南一带十里八村的光头一枝花,长得副俏生生的面孔,头上扎着碎花小头巾,一身青色衫子,丰乳肥臀,关键时刻还会化大胸为胸肌夹碎人脑的绝技,叶修拓闻之,特托厨娘携重金将其请进叶府做奶娘。
            阿姆刚进叶府的时候,俩孩子还没长牙,不哭不闹,倒也好伺养。夏天天燥,阿姆便把细竹席铺在房中间的地上,开门开窗纳凉,一胳膊夹一犊子呼呼大睡,而就在这点上,发生了改变他一生的事情。七八月份变天也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夜疾风恶雨伴着阿姆如雷的鼾声,熟睡的叶大海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一路翻出门外…第二天阿姆朦朦胧胧的伸出左胳膊够了够,叶小山青蛙落地式仍旧睡得正香,右胳膊怎么摸都摸不到叶大海,咯噔秒清醒,穿着红绸拓暗花的大肚兜就冲出门外,夜间的雨水填满了院里的小藕塘,阿姆环视一周,看到脸朝下趴在大水洼里一动不动的叶大海。
            阿姆:亜皿亜!!
            一个海底捞月拎起不知死活的叶大海,抖着手探了探鼻息,没有,急得没法的阿姆只好用吹炉灶时练出来的功夫深吸一口气憋住就对着小娃嘴吹了进去,重复几番后叶大海丁丁一动,撒了好一泼尿,竟是慢慢回转过来。而此时端着洗脸水进来的丫头月季却惊声尖叫,手里的铜盆摔翻在地,”阿…阿姆…你怎么长胡子了?!”是的,出于某些未知原因,我们的阿里琅进化了。(喂!
            后来受寒坏了肚子的叶小山上吐下泻十三天后险险稳下来,叶大海从此脑袋不太灵光,也许秘密就在水洼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4-13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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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彻篇#大赵叔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赵彻。
              大赵叔长得俊俏,比绸缎庄的少东家还要惹眼几分。
              大赵叔卖鸭脖,镇上的人都乐意去他那买鸭脖。
              镇西的王哑巴,三不五时的赶着牛车一路咯吱咯吱的过来,比划着手势要四根鸭脖。
              镇南花花村的李伯,坚持每天步行五里多地买鸭脖,风雨无阻,历时三年从不间断。
              镇北玉矿的小工头,每到月底就带几个人来,一口气扛回去两麻袋,称兄弟们吃了这里的鸭脖赞不绝口,干活倍有精神。
              叶府的月季,为了每天能看上大赵叔一眼,和羞带怯的绞着发尾站在离摊位五米远的地方痴痴看上半天,待买鸭脖的人少了点才走过去,细声细气的要一根淡辣鸭脖。
              大赵叔也不含糊,抓了鸭脖丢在案板上快刀切成段,左手一扫右手刀面斜推,一股脑装进纸袋里递给顾客,收钱找零有条不紊。
              大赵叔卖的鸭脖肉厚骨细,麻辣鲜香,只要远远的看到他那铺子开了门,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会陆续有人去他门口排起队,生意很是红火。大赵叔没有媳妇,只有一些奇怪的小伙伴,比如一只白色的瘦的像皮影戏里剪纸却脑袋奇大的小狗,叫痴汉,还有一只鸡崽旭弋和土鸡澈宝,尽管没人能说出土鸡和小鸡崽到底有什么区别,但是大赵叔似乎心里敞亮的很,只是不说罢了。他煮鸭脖的那口锅叫烬烬,后院露天的水井叫大泽,花圃里种满颜色各异却都是四个花瓣的小花,有人好奇问大赵叔那花叫什么名字,大赵叔认真思考半饷说,这花,就叫四个。闲暇时给”四个”浇浇水拔拔草,看小鸡崽蜷在墙根刚抽芽的花生苗旁打盹,澈宝则会站在痴汉的大脑袋上由着它在屋里屋外转来转去,时不时从桌缝里或是旮旯里掏出一些细零碎角的骨头块分食。对于这种为吃而劳的行径,鸡崽旭弋是不屑的,他的心思全在花生苗上,看着它抽枝发芽一点点长大,心里是说不出的喜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4-1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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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了,松绑。于是姚晃屁颠屁颠的给他松了绑,端过桌上的糕点碟放在床边,目光柔和带笑,今日宾客颇多,不能失礼缺了例子,你先吃着,我晚点回来。叶修拓只顾吞点心并不说话,等到姚晃关门出去后顿时猴激动,这一激动,甜腻腻的杏仁糕就卡嗓子里噎住了…
                手脚利落从朝花园开的乌木小窗翻到院里,借着夜色和墙边阔叶花藤的掩护避开觥筹交错的人群,叶修拓拍拍兜里结结实实的银元,满足的笑了。叶府是不能回去了,先待外头避避风口再说,这些钱应该能撑挺长一阵子。
                叶修拓所谓的挺长一阵子,也就是十来天,富家少爷挥金如土的习性导致他三个月后已经流落到某个偏远的新兵训练营。身手仅够自保,性子懒散不思进取,但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口饭吃并不算件难事。某天偷闲弄了个弹弓打鸟想开开荤,一不小心误了训练时间,叶修拓提着弹弓和打到的鸟被团长叫到跟前,团长指指那一大挂麻雀(我的心好疼)问,都是你打的?叶修拓答,是。上下打量一圈这骨骼初长开的半大犊子,不算眼熟的面孔,约莫是前段时间大刀连招的新兵,团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过了老长功夫,说,就你这身板,拿的动大刀?叶修拓心下一凛,奶奶个熊,饭碗要没了。“长官…”斟酌着字词开口,脸上写满真诚。“我多吃肉,还能长高的。”团长一愣,哈哈大笑,叶修拓只觉得莫名其妙。“我的意思是,你的准头不错,不如去枪兵连练练,说不定是块好料子。”重重在他肩头拍两下,团长继续说,“年轻人,我看好你。”
                好坏饭碗没丢,干啥都没得差。叶修拓点头应下,隔天就去了枪兵训练场。
                本篇待续,集火点依旧膝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4-13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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