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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地中海的天晴,爱西伯利亚的雪景,爱万丈高空的鹰,爱肚皮下的藻荇。」
这首歌我听过两个版本。第一个版本,是兔裹煎蛋卷的很少女的声音。第二个版本,是不才的翻唱,不才的声音每次听到都觉得很有故事。
脑海里有一个故事,那离群索居的鲸鱼。它从没有一个朋友,没跟别人交流过一句话,因为天生频率不对,所以无法发送也无法接受来自其他鲸鱼的信息。
“唉,朋友,你真孤独,你太孤独了。”
因为如果说我被这首歌打动了,那我一定是被这头巨大到肉眼无法捕捉全身的鲸的孤独打动了。
我想象着那一片无垠的深海,或许偶尔可以透见几缕天光。它就这么延伸、延伸,在人类看来已经天水相接的地方,永远永远无法触及苍穹。
我想象着这片深海中的那一头离群的鲸。它就这么漂游、漂游,不曾被告知从何而来,不曾被告知向何而去,永远永远背朝天空,远离陆地。
若它曾与鲸群擦身而过,那它是否被它们记得?
若它背上驮着一个孤岛,那它是否被人们记得?
它在深海里活着,是否有人记得?它在深海里死去,是否有人记得?
——这是何等地孤独。
世间最远不过天与海。世间最远不过化身孤岛的鲸和它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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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着太冷太清的天性,对天上的他动过情。而云朵太远太轻,辗转之后各安天命。
『关于孤独』化身孤岛的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