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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转贴】前生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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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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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初闻花开过,声声裂帛,声声如唤我。何惜万死拼一堕,盼君明岁红胜火。
陌上重闻花开过,声声裂帛,声声如忆我。几度灯花开又落,今朝可记前生错?
1.
春浓百无聊赖倚在醉仙楼二楼的栏杆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楼下的红男绿女穿梭往来。他一手捏着个酒壶,不时往嘴里灌上几口。几个随从打扮的人远远坐在角落一张桌旁,警觉地注视着楼上另外几桌显然是本地人的酒客。
到底是做过几代朝都的开封府,虽历经战乱,却仍然繁华。已是起更时分,这条开封府最大的街道西京路上依然人流如炽。
再挨两天,只怕就真的必须得联络金国的礼部和兵部了。春浓叹了口气,拿起酒壶又往嘴里倒,壶却是空了。他不甘心似的倒过酒壶使劲抖了两抖,也只甩出零星几滴酒水,只得悻悻地将酒壶往楼下一抛。
楼下一个白影腾空而起,一个漂亮的翻滚,稳稳站在地上,手中拿着那个酒壶,仰起了头望向酒楼:“是谁乱扔东西?”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借着酒楼门前的灯光,春浓见那人是个长身玉立的年轻公子,玉面朱唇,一双斜飞入鬓的长眉微微蹙着,慢着,这人…不是金国的小王爷完颜康么?
还未及思索,就觉一阵微风扑面,眼前一花,完颜康已纵身跃上了酒楼,站在了春浓对面。
墙角的几个随从忽地站起身,手都摸向了腰间的刀把。春浓做了个手势,令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那酒壶是在下不小心掉的,还请兄台多多包涵!”春浓微笑着作了个揖。
完颜康打量了眼前这人一眼,只觉他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见他这般礼让,也就不再留难,将酒壶重重往桌上一放。
“下次小心一点,这楼下很多人经过。”
他转身欲走。
“哎,兄台,相请不如偶遇,你我一起喝一杯如何?”春浓出言相邀。
完颜康迟疑了一下。换作平常,他是绝对不会跟一个陌生人喝酒的。可是今天…他本就是出来买醉的。他真的很想醉一场,让他能够忘记念慈,忘记心中的伤痛。
“你可有好酒?”语气不再冰冷。
春浓眼睛亮了亮。“有。上好的波斯美酒。”他招了招手,一名随双手捧着个大皮囊,恭恭敬敬呈了给他。
完颜康扫了闹哄哄的酒楼一眼,嘴角挂上一抹讥诮的笑。“葡萄美酒夜光杯,此处喝那美酒,实在是糟蹋了。”
“来,你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喝酒的绝好之处!”
“此地果然很好。”完颜康斜靠在树干上,小腿垂在空中荡来荡去。这是一棵巨大的榕树,枝叶四下散开象一把大绿伞,树正中分杈处有一小块空处,正好可以容两人并坐。
春浓将皮囊上的木塞拔掉,仰起头倒了几口酒入口,然后将皮囊递给了完颜康。
完颜康莞尔一笑,这人心思好细。他先喝以示酒中无毒,却又并不用嘴接触壶口,以免自己嫌弃。这份心思,倒跟自己很象。他捧起皮囊,也学他那样,倒酒入喉。
酒一入喉,甘甜醇厚,微微带点酸,很是爽口,跟中原白酒的辛辣完全不同。
“好酒!”他赞道。“你不是中原人?”
春浓微微一笑,也往后靠在树干上,接过酒又喝了几口。“在下长居西域。”
“西域?那白驼山欧阳锋你知道不?”完颜康坐直了身子,急问。
“欧阳锋?没听说过。白驼山倒是知道,不过离我住的地方很远,我从来没去过那里。”春浓不解完颜康何以如此急切,但他只淡淡地看了完颜康一眼,聪明的没有追问。
完颜康呼出一口气,放松了全身。他不再说话,只顾默默地喝酒,一层落寞袭上了他的眉头。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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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有风轻轻吹过,吹起一树的悉嗦碎响。一轮圆月银盘似的挂在天际,将天地万物都罩上一层薄纱。
淡淡的感伤气氛蔓延开来。春浓和完颜康各怀心事,轮流着喝酒,竟将那一大皮囊酒喝了个精光。
“我再去拿酒来!”春浓站起身。
“好!既有酒,也不可无菜,待我抓几只鸟来烤!”完颜康说完,一掌击在树干上,惊起了一树飞鸟。他在茂密的树枝间翻腾跳跃,一身白衣翩然若仙,不多时已抓了不少鸟儿。
春浓欣赏地看着完颜康,一个转身,踏在一棵棵的树上飘然而去。那件绣着银丝的短披风飞扬在他身后,就象长出了一双白色的翅膀。
篝火已经快燃尽,酒已残,人已醉。
“来,再来,咱们再喝!”完颜康嘴里兀自念叨着,醉卧在地。手里还捏着一个半空的酒瓶,有酒自瓶口汩汩流出.
春浓的眼睛在半明半灭的火光中发出猫眼一般妖异的光芒。他轻轻走到完颜康身边,坐了下来,望着那俊美的脸庞出神。
完颜康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那日追杀他的鹰面人,蒙古的八王子金山之鹰孛儿只斤.春浓。


2025-06-14 17:5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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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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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眼前完颜康的脸居然模糊了,渐渐幻化成一朵洁白的花,花瓣层层叠叠,薄得近乎透明。
奈何桥下奈何花,我就在那里等你。
耳畔仿佛有一个女子若有若无的叹息飘过。
春浓陡然一惊,环目四顾,周围却是一片寂静。他刚想暗笑自己神经质,却突然觉得有些什么不对。
四周本不该这么静的。几乎是出于本能,他一把抱起完颜康,几个翻滚脱离了火光照耀的范围。与此同时,嗤嗤数声微响,火堆旁的地上插满了一地的银针。
“既然出手了,就请下来吧。”春浓沉声道。完颜康垂着头被他揽在臂弯,几绺散发擦过他的鼻端,那感觉竟是如此熟悉,他有一刹那失神。
数条人影自林边的树上飞了下来。一个个都穿着夜行衣,蒙着脸,这些人也不多话,扑上来就围攻春浓。
春浓一手抱着完颜康,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根软鞭,跟那些人缠斗起来。他发现那些人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招招都攻向完颜康,不禁皱眉,处处要护着他,这比自己见招拆招难多了。
忽然春浓用力将手中的鞭子划了一大圈,逼退了敌人几步。他将鞭子缠上了最近的一棵树,借力跃上了树顶,踏着树冠急急遁去。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几人武功都不弱,也不知完颜康如何跟他们结下了梁子。
那几人却紧追不放,跟着春浓踏过了树林,来到山顶的空地上。
前面已是断崖。
春浓回头看了一眼渐渐追来的几人,抿了抿嘴唇,揽着完颜康纵身一跃。他的身后忽然展开了一双巨大的翅膀,薄如蝉翼。那翅膀用力挥动着,带着两人慢慢往山下飞去。
只留下崖上目瞪口呆的几人,在使劲揉着眼睛。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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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边草地旁,有淙淙溪水流过。春浓将完颜康轻轻放在地上,撕下一块衣襟在溪水里浸湿了,打算给他敷在额头上醒酒,却看见月光下他的容颜,是那么熟悉,好象是在梦中见过一般。
我不会喝那碗孟婆汤,我要看着你从桥上走过。
又是那幽幽的女声,叹息般低语。
春浓不再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他静静看着完颜康,忽然抑制不住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勾画着他精致完美的面部轮廓。
他一定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了。
不然,为什么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会那么震动;为什么会去企求也遂大妃一定要将九公主吉雅说给完颜康。而被他以已经成亲为由拒绝的时候,会那么恼怒,一直追杀他到阿拉善。
阿拉善的那场角斗,他并未用全力。所以完颜康轻易赢了他。他,是有意放他走的吧。
而这次,也是自己自告奋勇来金国谈判和亲事宜的。昨天就已经到达开封府,他却不想马上联络金国,找了家客栈先住了下来。或者,他就是想再遇见完颜康。
完颜康的睫毛微微扇动了几下,或许是不耐脸上的麻痒,他挥了挥手,推开了春浓的手,嘴里咕哝了几句。
春浓听得分明,那是“念慈,别走!”这几个字。念慈,就是那日他抱上马背的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妻子了。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他心里有一点酸。
摇了摇头,春浓甩开了这怪异的感觉,将冰凉的湿巾敷上了完颜康的额头。完颜康皱起了眉,迷茫地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我..我居然喝醉了?”他踉跄着爬了起来。“我要回去了。多谢你的好酒!”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路都走不稳了。”春浓架起完颜康的胳臂,腾身而起。
身旁的景物在飞快地后退,完颜康迷糊中有一丝清醒。自己竟然如此大意,居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喝得烂醉如泥。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人在身边,他就觉得安心。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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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最近这里太冷清,拎篇旧文出来晾晾...有点BL向,不过其实不是...是完颜康的故事,跟念慈关系不大。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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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那就是奈何桥下的奈何花。”
春浓身旁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身穿七色彩衣,满头白发的老年婆婆。她出神地望着池中一池诡异的白色花朵,轻轻叹了口气。
“奈何桥?是孟婆卖茶的奈何桥?”春浓疑惑。“我听说过中原有这样的传说。但那奈何桥不是阴间才有的吗?奈何花又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奈何花,是世间那些痴心的女子幻化而成的。痴情的女子不肯喝那孟婆汤,舍不得忘记前世的种种记忆,就化成了奈何桥下的奈何花,永久地守在那里,就只为心爱的人轮回转世经过的时候,能够远远地看上他一眼。”彩衣婆婆又叹了口气。“只是,她们的爱人却不知道她们等在那里,因为当他们走过桥上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记忆。而每当爱人经历一次轮回,花朵上便会多一滴血珠,那是痴心女子心里的眼泪。千百年来,世世如此。”
春浓一时痴了。他静静回味着彩衣婆婆的话,想起那个叫做小念的西秦公主,就化做了这样的奈何花。而她的爱人,大唐秦王,应该就是李世民。他们的年代距离如今也有六百年了,那李世民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世轮回,小念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次又一次从自己面前走过。这样的爱,也太过惨烈。
彩衣婆婆看了春浓一眼,眼中有深深的悲悯。
完颜康睡得很不舒服,他几乎是合衣半靠着床后的墙睡着的。
他好象游荡在一个空旷的战场,天空中弥漫着硝烟,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缺头少足的尸体。几辆破败的战车歪倒在地上,千疮百孔的战旗在风中猎猎飘动着。
“一将功成万骨枯…小念…你用生命成全了我,倘若有朝一日我李世民身登大宝,必令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
烟雾中,一个穿战袍的高大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女子,踟躇着渐行渐近。他的面上有烟渍有血迹,依稀还有泪痕,斑驳交错,却依然难掩眉宇间那逼人的英气。
完颜康定睛细看那人,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而他怀中的女子…春浓?
一个激灵,完颜康猛地跳了起来。喘口气定了定神,他轻轻拉开门,来到走廊。
春浓正站在栏杆边四处张望,听见声音猛地回头,见是完颜康,笑了:“是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对了,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穿七彩颜色衣服的老婆婆?”
“老婆婆?没有,我出来时看见走廊里只有你在。”完颜康想起刚才的梦,心里有一丝异样的不自在的感觉。他将眼光转向天空,尽量不看春浓。
“这家客栈真的很奇怪。”春浓也望向天空。“你看,云层里尽是闪电,却就是不下雨。早知道这样,就可以不必住这一宿了。”
他伸手将小几上倒扣着的茶盅拿了一个起来,倒上茶壶里还滚烫的茶水,递给完颜康。
“你就快要起程回蒙古了吧?”完颜康接过茶杯,啜了一口。
“是啊。”春浓感慨地叹了口气。“又要回去做我的金山之鹰。象眼下这样闲适的日子,只怕再也过不上了。”
完颜康忍不住看了春浓一眼。他比梦中的那个女子多了份刚毅,少了点柔美,但怎么看,他文弱书生般的相貌还是跟威风凛凛驰骋草原的金山之鹰扯不上关系。
春浓好象看透了他所想,自嘲地一笑。“我就是样子太柔弱了点,所以不得不天天戴着鹰面具,不然难以服众啊。真是闷气死了。”
完颜康莞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扯,眼见着天边越来越亮,出现了第一抹朝霞。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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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奔上山道不久,春浓就远远地看见对面一人一骑驰了过来。是完颜康!
“我让小月先把雪儿带回去了,回来看看你。你没事就好!”完颜康淡淡地道,尽量不带一丝感情。他勒住马,站在春浓对面。
春浓心中波涛汹涌。他到底还是不放心,他到底还是回来了。
“谢谢!”他呐呐道。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坐在老榕树那里喝闷酒!”完颜康眼中有笑意。
春浓也笑了。“那咱们就一齐闯回去找酒喝!”一抖缰绳,率先驰了出去。
两骑人马一前一后奔驰在狭窄的山道上。刚转过一个弯,行在前面的春浓忽然一勒马缰,枣红马人立起来。
山道正中盘膝坐着一个戴斗笠的灰衣老者,马在他身前不及三尺的地方停下。
那老者倏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让开。不关你的事。我只取完颜康的性命。”他沙哑着声音道。
春浓冷笑:“那得先问过我才行!动手吧!”
眼前忽然耀起了漫天银光,春浓腾空而起,跃上半空。胯下那匹枣红马一声不吭倒了下去。与此同时,完颜康也跃到了道旁的土崖上。
“原来你们要对付的是我。”他脸色阴沉。“是谁派你们来的?”
老者却不答话,双手猛一撑地,扑了过来。同时无数暗器伴随着尖锐的破空之声也同时袭到。
完颜康和春浓并肩而立。将手中兵器舞得密不透风。酣战中,他忽然觉得背后一痛一麻,动作登时迟缓,前面数支小箭没胸而入。
山崖上一阵怪笑。“唐风,这完颜康可是我杀的!三王爷那里你可别抢着邀功。”一个不男不女模样的长发怪人手捧一只玉匣临风而立,一脸得意之色。
那灰衣老者呸地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不屑道:“七巧仙子,你真给使毒的丢脸!”
“只要能杀人,用什么手段有什么要紧。”七巧仙子得意地轻拍着手中玉匣。“怎么样,我的暴雨梨花针不比你的什么听春雨差吧?”
“原来是…三王爷完颜洪熙…”完颜康以剑支地,勉强支撑着身子,春浓赶紧扶住他。
“刚才叫你走你不走,现在留不得你了。”唐风看着春浓,阴森森地笑了。
“别废话,让我先把完颜康的头割下来好去交差!”七巧仙子扑了下来。
春浓一手抱起完颜康,一手挥动长鞭,且战且退。来到土崖上。他背后忽然又展开了一双巨大的翅膀,飞到了半空,往悬崖下慢慢降去。
唐风和七巧仙子愣了一愣。“别跑!我才不管你是人是鬼,看针!”回过神来,七巧仙子打开匣子,一蓬银针飞出,直射向春浓背心。
春浓挥鞭扫去,却没能尽数挡开,几星银光没入背心。
唐风手腕一振,发出了一把铁蒺藜,将春浓薄如蝉翼的翅膀打出了无数小洞。春浓带着完颜康飞速地坠入了悬崖下的深渊。
月光下的红梅树林。薛小念吹着胡笳,满眼欣赏地看着李世民舞剑。那剑势动如雷霆万均,静如一鸿清光。一时剑光止歇,一树血红的花瓣纷纷扬扬洒落下来,落了两人一头一身。
“世民,你说如果永远没有战争,我们可以永远象现在这样,多好!”依偎着李世民,将头枕在他的膝上,薛小念神往地说。
李世民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薛小念的鼻子。“我也想。想你永远都陪在我身边。”
“可是,我得回去了。父王和王兄这么久找不到我,一定很着急。再说,”薛小念脸色沉了下来。“你也得回去继续做你的秦王。”
李世民默然半晌,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红尘中的人,终归是要回到红尘中去的。”
薛小念忽地翻身坐起。
“下次再见面,我们仍然是敌人。你记住!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梅谷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就当它是个梦吧!”
她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哪还象战场上那个骁勇善战豪气干云的西秦长公主。李世民心中一酸,将她揽入怀中,吻去她的眼泪。
“我不会忘记这里,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
泪眼朦胧中,薛小念看见李世民颈侧有块淡红色的龙形胎记。
一个激灵,春浓被冰凉的水激醒了。他茫然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倒在一条小溪边。心中那悲伤的感觉却还在,那么真实,好象他曾经就是薛小念。
对了,完颜康呢?
春浓跳了起来。一阵眩晕,一口紫黑色的血呕了出来。他定了定神,看了看血迹斑斑的右手,想起刚才坠落的时候,他一路用手抓岩石减缓下坠的势子,才不至于摔死。完颜康,一定也就摔在附近。
果然,完颜康就倒伏在不远处的溪边草地上。春浓急匆匆跑了过去,将他翻了过来。探了探鼻息,喜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探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那是上次在唐潇潇那里讨来的,也是为了解完颜康所中的小楼一夜听春雨的毒。唐潇潇曾说过,这是她们唐门至宝,能解很多种毒。
春浓打开小瓶,倒了一颗碧绿的药丸出来,托在掌心。只剩这一颗了。救自己还是救完颜康呢?
“如果我们中有一个非死不可,我宁愿是我。世民,答应我,做一个好皇帝,不要再有战争…不要再让我们的悲剧重演…”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薛小念叹息般的声音。
他不再犹疑,托起完颜康的头,捏开他的嘴,将药丸塞进他嘴里,又去溪边捧了些水喂给他喝。然后撕开了完颜康的衣服,从腰带里摸出吸铁石,将他背后的几根暴雨梨花针吸了出来。再用完颜康腰间挂着的那把刻有杨康字样的匕首,将他胸前三支寸许长的小箭挖了出来。
完颜康皱了皱眉,闷哼一声,嘴角有血溢出,不过颜色已经转红,不再是紫黑色。他仍然昏迷着没有醒。
春浓抬起袖子,轻轻拭去了完颜康唇边的血。默默望着他俊美的脸庞出神。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扳过完颜康,看见他左颈侧那里,果然有一块淡红色龙形胎记。
没错,完颜康,前生就是李世民!而他,前生却是薛小念!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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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啥情况,想把后面的文转过来,但是说我内容不合法,不给发啊...


2025-06-14 17: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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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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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王帐旁边有一片茂密的胡杨林,林中有一小块空地,铺着石板,寸草不生。两名士兵打扮的人笔挺地站在那空地上。
春浓急匆匆来到空地前,对守卫在那里的士兵打了个手势,士兵伸手在地上摸了几摸,石板竟缓缓滑向一边,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春浓摸出火折子迎风抖亮,沿着洞口的石级慢慢往下走。石级的尽头是一条狭窄弯曲的甬道,拐过两三个弯,前面忽然有了灯光,是从甬道尽头一扇没有关的石门里透出来的。
刚踏进石门,一盏茶杯“呼”地一声飞了过来。春浓侧过头略偏了偏身子,让了过去。茶杯撞在石壁上,呛啷一声碎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这是犯法的,我要控告你们!”一把怒气冲冲的清亮女声把春浓的耳朵震得嗡嗡直响。
“穆姑娘,怎么,不认得我了?”春浓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子。
“是你…你是那个什么蒙古八王子?”穆小异仔细看了看春浓,忽然又怒容满面:“上次就是你骑着马追我,这次又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忽然眼前人影一花,穆小异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被春浓用一根手指抬了起来。他的脸就近在咫尺,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睛里有幽幽的火苗在跳动。
“你确实很美…难怪他那么喜欢你…”
穆小异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本能的后退,春浓却不给她机会逃开,一手牢牢扭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你说呢?”一丝邪魅的笑浮上了他的嘴角。
穆小异尽力挣扎:“放开我!完颜康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吗?我就是希望他不放过我呢!”春浓眸子里燃起了熊熊烈火,他拉住穆小异那件淡绿色带银丝牡丹暗花的衣服一撕,她大半个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再顺手一指,点住了穆小异的穴道,令她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一个人的心,痛到死去是什么滋味,你能体会到吗?我不会杀你,但我要叫他永远心痛。”春浓的唇游走在穆小异白嫩的颈间,一边叹息般低语着。


  • 浅吟低唱只缘君
  • 康康13岁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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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异又惊又怕,眼见春浓缓缓将她的衣服全拉了下来,只剩下一袭大红的抹胸。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为什么你这么恨完颜康?为什么又要这么对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怪只怪你是完颜康的老婆,否则,白送给我都不要!”春浓虽然看着穆小异,但他的眼神早已穿过她,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
穆小异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她回到阿拉善,本来是想在这里寻找回到现代的通道,谁知却莫名其妙被抓来这里,还即将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强暴。
春浓将穆小异打横抱起,扔到铺着牛皮毡子的土炕上。自己则慢条斯理解起了衣服。
“住手!我说,我说了。我根本就不是完颜康的老婆。我叫穆小异,我不是他的老婆穆念慈。我和穆念慈只是长得象而已!”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穆小异终于不顾一切嚷了起来。
春浓愣住了。他细细查看穆小异的神色,不象是假的。“那穆念慈呢?她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只看见她和完颜康吵完架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穆小异其实听见那天念慈说会回江南牛家村,但她决定不告诉面前这个坏蛋。
颓然长叹了一声,春浓忽然意兴阑珊,他扯过一幅驼毛褥子盖在穆小异身上,手一拂,解开了她的穴道,转身走出石室。
穆小异裹紧了被扯破的衣服,蜷缩在炕角。她轻轻抚摩着衣服柔软的面料,这是完颜康做给她的,她一向非常喜欢,可是,却再也不能穿了。
一灯如豆的地下石室,潮湿冰凉的空气中,久久回荡着穆小异悲伤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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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裹上!”一床驼毛毯子扔了过来,吉雅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春浓扛起她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回到王帐,春浓掀开完颜康的被子,将肩上的吉雅放了下来,扯掉她身上的毯子,将他俩一同盖住。
“替我还他!”春浓转身向门口走去。一滴泪滴在地上,他竟然真切地听到了那轰然的声响。
金帐殿。晨曦微明,大殿四周悬挂的大红喜字灯笼发出的灯光在这微明的光线里显得暗淡了许多。
春浓微蹙着眉坐在大殿正中几案后的虎皮榻上,对面前两个黝黑精壮的蒙古汉子发话。
“萨哈图千夫长,你立刻带两千精兵,去祁连山鹰嘴崖埋伏。你,额尔敦百夫长,带领五百骑兵做后援。记住,其他人可以不管,但金国太子完颜康,必杀!今日大典一过,明日他们就要启程回去,你们的准备时间不多了,赶紧出发吧!”
“末将得令!”两人领命,躬身退出殿外。
春浓落寞地站起身,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徘徊。他亲手把自己的妹妹塞到了完颜康怀里,以为可以稍稍补偿下的那道诛杀令,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这么痛?他狠狠地一拳又一拳砸在大殿的柱子上,让手上的痛楚来减轻心里的痛。
“八王子殿下,吉时就快到了,您该沐浴更衣了。”一个侍女怯生生地站在殿门口低声提醒道。
“知道了。”春浓停住手,木然地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血肉模糊的左手。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本应该是他一生中最得意最开心的日子。春浓抬起头望着天际那抹嫣红的朝霞,咧开嘴惨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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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康康1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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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念慈!”完颜康从宿醉的头疼中逐渐清醒过来,感觉到怀中那个柔滑细腻的侗体,想起昨夜那般旖旎风光,忍不住低声叫道,一边伸手抚摩着怀中女子丝锻般的长发。
不对,她不是念慈!完颜康感觉有异,猛地一推,将那女子推到了一边。他直愣愣地看着那女子雪白脚踝上系着的坠着小金玲的细链子。怪不得昨夜老是隐约听见细碎的铃铛响声。
那女子抬起头来,一丝头发散在面上。是…春浓?
“不,不会的。你肯定不是春浓!”完颜康猛地摇着头。
女子嫣然一笑,将毯子裹在了身上,起身往帐门走去。
“别走!你究竟是谁?”完颜康跳了起来,发现自己赤着身子,又赶紧坐下,拉过被子盖住。
“我…昨夜…”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女子回过头:“欠你的,已经还了,请不必放在心上,忘了罢。”她低下头急急走出帐外,怕给他看到眼中的泪光。他一定很爱那个叫做念慈的女子吧,自己,只是做了一次替身。
完颜康茫然地望着吉雅的背影消失在帐外,心中百味杂陈。自己竟然背叛了念慈,而那个女子,究竟是不是春浓呢?难道,他一直在女扮男装?还有,他为什么要说他欠了自己?
金帐殿那边响起了三声礼炮,对了,今天是春浓和完颜雪大婚的日子!完颜康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他必须先去问问春浓,弄个清楚。
春浓穿着传统的蒙古新郎服,正在金帐殿的偏殿里整理箭筒,等着迎亲。看见完颜康急匆匆跑进来,意味深长的一笑。
“春浓,你究竟是男是女?你若是女的,我就不能把完颜雪嫁给你!”完颜康是真急了。
“哈哈哈!”春浓仰头大笑起来。他解开衣服露出上身给完颜康看。“这下放心了吧?还用不用脱裤子验明正身?”
“那,那个女子…”
“什么女子啊?我昨晚扶你回王帐后,就来这里筹划今天的大典了。哪有什么女子?”春浓眼里有狡黠的笑意。“你还是快回公主营准备送亲吧,别胡思乱想,大典即刻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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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康不敢再喝醉。不仅仅是因为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回金国,还因为不想再发生昨晚那样的事。认识念慈之前,他偶尔还会逢场作戏一番,但自从在街头与念慈相遇后,她的真心她的痴,让他逐渐收起了轻薄的心。而她几次三番的舍命相救,更让他感动。他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念慈,除了她,再也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可是,昨晚…他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昨晚的事,难道真是酒后乱性?还是他一直以为那是念慈?他知道,这样拼命找理由,只是想心安一点。可是,他的心,却一直乱得象团麻。
春浓一手提着个酒壶偏偏倒倒走了过来。“来,喝一杯!”
完颜康不肯接酒壶。“我不喝了。”
“这是我们最后在一起喝酒。明天你就走了。”春浓伤感起来。“这样都不肯陪我喝一杯?”
“我只是回金国,以后想见面,也还是有机会,干吗弄得象生离死别似的。”话虽是这样说,完颜康还是接过了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
“你也别喝了,完颜雪还在等你呢。”他温和地提醒。
“哦,对了,我是新郎倌…”春浓舌头都大了。“那你慢慢喝,我先回去了…”
春浓并没有回新房,却跌跌撞撞摸到了地下石室。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穆小异的脾气还是那么大。
“别着急啊…等完颜康死了,我…就放你出去。”春浓嘻皮笑脸。
“什么?等完颜康死了?完颜康在这里?”穆小异扑上去揪住了春浓的衣领。“他出事了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很快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了。”春浓不怀好意地盯着穆小异:“你喜欢他,对不对?完颜康啊完颜康,你还真是艳福不浅。”
“你又想用什么卑鄙手段对付完颜康?”穆小异眼睛里象要喷出火来:“我警告你,不许动他!”
春浓哈哈大笑,随手一拂,将穆小异推了一个趔趄。
“我最喜欢看人家伤心着急了。告诉你,明天完颜康这一去,就是踏进了鬼门关。他纵有三头六臂,能敌得过我埋伏的几千蒙古精兵?况且…嘿嘿…好,明天我会让你看见他,亲眼看着他踏上一条不归路,你却眼睁睁的无能为力。这种滋味,一定非常美妙…你一定会喜欢的…”
春浓笑得连眼泪都掉了下来,他大踏步走出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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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异站在城墙上的碉楼里,从她眼前狭小的弓箭口往外看,正好可以看见城门外的大道。此刻完颜康一行正出城,春浓与新妇完颜雪带领一干官员送到城外。
不要去啊,前面有埋伏!穆小异张大了嘴用尽全力喊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早被春浓点了哑穴。眼睁睁看着完颜康踏上死亡之路,却救他不得,穆小异泪流满面。痛苦得想死掉。
忽然她不顾一切转身往碉楼外跑去,她要去城墙那里挥手,就算发不出声音,只要完颜康或者他的手下能看见就好了。
碉楼门口守着两个壮硕的蒙古兵,很轻易地就把穆小异打倒在地。穆小异全然不顾,状若疯颠,一次次从地上爬起来往外冲。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清柔的声音响起,倒在地上的穆小异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双秀气的脚,脚踝上系着一个小金铃。
“回九郡主,这人是钦犯,八王子吩咐过不能让她出这碉楼。”士兵恭恭敬敬答道。
是九郡主!穆小异爬过去抱住吉雅的腿,仰起头希翼地看向她,张开嘴无声地说着话。
吉雅看清小异的脸,掠过一丝奇怪的神色。“你想要说什么?你不能说话吗?”
小异急得连连打着手势,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外面。
“我哥哥点了你的哑穴?可是,我不会解穴啊。”吉雅蹙起了眉。
小异忽然灵机一动,将地上的浮土抹平,用手指在地上写字。“他们要杀完颜康,快去救他。”虽是简体汉字,吉雅还是连蒙带猜读了出来。
“他们?他们是谁?我哥哥?”吉雅的眉拧得更紧了。
穆小异使劲点头。
吉雅慢慢走开了。小异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暗暗希望她能去给完颜康报个信。上次完颜康中了唐潇潇的毒针,要是没有九郡主给解药,他就没命了。所以这次她应该也不会看着完颜康死。
站在城墙的高台上,吉雅有点失魂落魄。城下完颜康与春浓完颜雪话别后,领着大队人马往祁连山方向走去。哥哥要杀完颜康,为什么?是西边来的密令吗?哥哥说的欠了他,难道是指这个?欠了他的命?


2025-06-14 17: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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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的风很大,吹得吉雅雪白的袍子猎猎飞舞着,整个人象要飞起来。她茫然地望着完颜康渐行渐远,心乱如麻。
完颜康觉得背后仿佛有什么人在窥视,猛地回过头,一眼看见高高城墙上那个白色的身影。他勒住了马,凝视着那个身影,是她。他不知道她是谁,也没有刻意去找过,因为找也没用,注定的,他必会负她。
吉雅发现了完颜康的注视,慌忙跳下高台,一阵风似的跑回了王帐。她要在这里等着春浓回来,有很多话要问他。
“哥,我有话问你。”看见春浓和完颜雪进帐,吉雅直截了当地说道。
春浓看了看完颜雪。“我们出去谈吧。你不是很久没骑马了?”
两人骑着马爬上城外的鸣沙山。站在山巅,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只有远处的城池里有着零星的绿色。
“父王有密信来,对不对?他要你杀完颜康?”吉雅咬着嘴唇。
“你知道了?”春浓沉着脸。“男人的事你少管。”
“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可是,非杀他不可么?”吉雅一双澄澈的褐色大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春浓。
“雅,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为我们自己好。”春浓表情痛苦。“你不会忘记我们从小所受的歧视吧?还有我们的娘,至死都是屈辱的异族女子,生前连个侧室都不是。若非我俩争气,能有今天的地位?”
吉雅想起了过去那些年的生活,眼泪流了下来,她拉住了春浓的袖:“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维护我。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理由。我,我不问了。”她拨转马头,往山下冲去,
春浓颓然垂下头,久久伫立在清晨的朝阳下。
完颜康走了快一天了。吉雅坐卧难安,只在帐篷里团团乱转。那个英俊的男人,曾经无情地拒绝过自己的亲事,谁知阴错阳差,他终究还是成了自己第一个男人。她,难道真的就这样心安理得看着他死?
吉雅忽然下了决心。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好。她快步跑出了帐门。
长空中一声清越的鹰啸。一只巨大的羊鹰掠过了天空。春浓正骑马走在去金帐殿的大道上,仰起头看了看。
“是九郡主又骑着八王子殿下的鹰出去玩了吧?”随从讨好地道。
春浓握紧了拳头。“胡闹!”随即他沉声道:“别管她。西夏的李将军还在等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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