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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礼,曾经纠结很久,前久突然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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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古礼才是礼,礼之精在于心。一心一意无不可是礼。一念一动亦无不可是礼。则礼即理更不复疑。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4-08 13:23回复
    孔子曰:“夫礼,先王以承天之道,以治人之情,故失之者死,得之者生。诗曰:‘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是故夫礼,必本于天,肴于地,列于鬼神,达于丧祭射御、冠昏朝聘。故圣人以礼示之,故天下国家可得而正也。”非圣人不得乎中正,故所为之礼不足以承天道,达人请。礼本乎天理人情,故为礼者,一心一意、一动一念务求合乎天理,斯其为得礼!由是观之,天之节文礼者,本于人心之节文,以为自治治人之具。非先王之礼,不得其实也!


    2楼2014-04-0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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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意以为礼本乎天,心能知礼,不能造礼,更不能造理。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4-04-08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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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义礼智之礼与礼仪之礼,楼主要作区别吗?


        IP属地:贵州4楼2014-04-08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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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
          朱子大人把这个问题解释得很清楚~!
          礼分体、用,
          其体必然合于理,
          而其用未必合于理。
          所以单独的说礼即是理,
          似乎有些不准确。
          而夫子说的是礼之用和礼之本,
          其实是一个道理。
          陪臣吧主其实已经点明,
          只是楼主尚未醒悟。
          参见朱子语类卷第六~!
          呵呵


          IP属地:北京5楼2014-04-09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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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楼主商榷:
            起心动念皆中礼,似乎不可言之过易。孔门弟子贤人众多,也只颜子之心三月不违仁,其余日月至焉。子夏,夫子门人之高弟也,犹云‘出见纷华盛丽而说,入闻夫子之道而乐,二者心战,未能自决。何况我辈后学,无缘亲闻圣训。
            中庸“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阳明“致良知”,正是要用精一功夫,我辈抱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心态,也许才得“日月致焉”的地位吧。
            孟子谓高子:“山径之蹊,间介然用之而成路;为间不用,则茅塞之矣。今茅塞子之心矣。”在下觉得修行之路甚难,学了这么久,似乎高攀到孟子这弟子的状态了


            IP属地:河北6楼2014-04-09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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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aapppp966:
              此一节值得商榷的地方颇多,首先“象山之学全是孟子学”,恐怕除了陆门后学,未必全然认同。
              本体上的差异是,孟子学本性天,心性并讲而层次分明,象山则唯本乎心,弟子问及性,也只是囫囵周遮过去。功夫层面,孟子的“先立其大”,是教人集义养气而自然有所立,象山则每每以机锋棒喝、扬眉瞬目期人。又阳明言“心也,性也,天也,一也”,如此,则“天命之谓性”都解不得了,愚谓不如“其本体谓之天,秉于人谓之性,主宰处谓之心”恰当。
              又孟子尝明言“.....此之谓失其本心”,本心可失,性与良知则不可失,本心非性与良知可知矣。及孟子所言之良知与阳明所言之良知又别,此处且不论。
              又“圣人本天,释氏本心”一语,在余处,则不觉有病,反觉此语极精到。本天则以道为体,本心则以明觉为体,以天为本,则天、道、命、性、心皆有归旨,各不相紊;以心为本,则必流于以心法起灭天地,以至于有“我心便是宇宙”、“无我的灵明,谁去仰天的高”之语,凡此,岂非释氏所谓“一切法由心想生”?倘若真有此理,孔孟何为不言?大程子亦不必辟佛,更不待陆王来说破了。


              9楼2014-04-11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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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aapppp966
                承上所论。陆王论心处,究竟为感应之心还是“本心”?观语录文字,则属前者,思索其理,则每似不然。若牟氏,见此一“心”字以感应心解不通,便一律以“本心”视之,其说或自有其妙处。在余,则未知其人究是助陆王者?抑坏陆王者?倘是助陆王,想来象山亦未必买账,或又怒曰“心一也,人安有二心?”倘若已得陆王本意,则仍不能救陆王立言不谨之咎。虽然,以陆王之高明缜密,何以于此等大关节竟有疏忽?
                心性之分,须追本溯源。观《系辞》,夫子言心、性处,分别甚严。依前儒意思,夫子但凡言性,则皆有叹美之意,譬诸“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及言心,则皆有危惧意,譬如“圣人以此洗心”、“易其心而后语”云云。倘如牟氏之意,“陆王采用“心”字而非“性”字,以此说明我辈的天地之性即在我这里”,却至少是因小失大了。
                且不论心学家所论“本心”究为何物,想来总是心而非性,既非性,则愚意以为心学家必有一处不能言,盖其说或可通推及有心之物,终推不至无心之物,尽不得物性,不能言生化之妙。心学家罕言理一分殊,恐是缘此。
                观《庸》《易》,天、道、理、气、命、性、心皆有相通处,然亦各有界分,实不容割裂为数物,断其血脉;亦不容撮合为一物,以此易彼。否则或如余前番所言,取一部《中庸》,解至“天命之谓性”时便无下落了。
                再及,时不同、人不同,则教法有异,此理诚有。然万变亦不离其宗,教法无数,儒者教人,有必不为者。愚意以为,机锋棒喝之教,于禅学扫荡妄心而一念不生、不思善恶而本觉朗现之教则有功,于圣门博文约礼、集义养气、下学上达之教则无益。若明道教人,则可谓之风格、谓之指点语,若象山从自家起则弟子亦起处教人,则似不可仅谓之风格。
                及君意以为可“以宇宙本体来理解心”,未知如何可说到此处。言宇宙有本体似不可,宇宙即天,天即体即用,以造化为心,人可以己心合天心,却似不得以天心为己心,否则便似贪天功为己力,一个复卦也不得为众物之象了。君言“基督徒言此物是上帝,儒家称为天,道体,太虚,诚体,天地之性”,此处数物,在余处又不尽同,在余处,仍以为不可以为一物而异名。天、太虚只是自然界,道体、天地之性皆是理,至于“诚体”则未尝闻,未知此真前儒言语否?
                后所论及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见有“去除气质之性”云云,或又源自牟氏说法?此说恐是未见得程朱所谓“气质之性”究为何物,既名曰“性”,如何有二?又如何能去其一?若无气质之性,连人亦没了,又何来纯粹道德?此处,愚意以为须见得天命之性便是气质之性,名称虽不同,一者指理一本源处,一者指分殊着落处为言。愚意,以为有二性,方有“人在发挥此性的时候就和上帝没有区别”之失。圣人尽性,亦只是裁成辅相而已,必不能如天地生物,亦不能如上帝造物。


                11楼2014-04-12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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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4-13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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