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yn用手托着下巴。整个人靠在柜台上做着白日梦,直到Liam走进了咖啡店的大门。他迅速站直,同时,Louis也察觉到有些异样,于是转过身来。这次来的只有他一个人,所以理所当然地,他会比前两次来的时候害羞很多。Zayn决定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令人觉得多情,不让男孩再落荒而逃。他不能一直等着Liam的主动出击。但当他的眼睛遇上了Liam美丽的眼睛,他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带走了。他的嘴不自觉地微张,露出了一种陷入相思病中的快乐笑容。 “嗯,我要…我还是要我以前常要的那种咖啡。”Liam说道,脸害羞地露出了亮粉色,他又开始玩他的头发。 Zayn在杯子上写了些什么,Louis帮助他一起制作饮料。Liam从Zayn手上接过,感觉着两人手指相触。Zayn将钱放入收银台,整理好后,兴致勃勃地望着看着杯壁上字的Liam。 Lee-are you ever going to ask for my number-yum 如果刚刚形容他的脸是粉色的话,那现在他的脸已经红得跟西红柿一般。他顿了顿,紧张地吞咽着什么,眼睛飞速地扫在杯子和Zayn的脸上。Zayn耐心地等待着Liam的回答,感觉自己再站在这里一秒他的笑容就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这时,Liam的手机响了,他暗自骂骂咧咧了几句,还是接起了电话。 “好的,老板。我马上就回来。”他说着,紧张又尴尬地注视着Zayn,转身向门外走去。Zayn的笑容消失了,因为羞愧而导致满脸通红。Louis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随之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寂。Zayn有点想哭。
到了星期五,Louis在柜台后面关心地注视着Zayn,与此同时Eleanor关心地看着Louis,想知道他为什么今天那么安分,不像往常一样总是胡言乱语些什么。 Zayn在小小的舞台上抱着吉他,他选择了一些伤心的情歌作为他这次的表演曲目。他刚刚唱完了一首缓慢版本的Whitesnakes的Here I Go Again On My Own,然后看着对他坐着鬼脸的Lou。 Louis知道这次演出对Zayn来说不一般,他肯定意识到了Liam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但他并不会说出来。在门铃响起时,Zayn正好唱到了Air Supply的I Can't Live If Living Is Without You的第一段。Louis转身发现Liam来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紧张。当他走向柜台,跟看起来有些生气的Louis面对面,Zayn放下了吉他,看着他们。 Liam到现在还没有看见自己。他最好的朋友和他喜欢的人正在以一种安静的语气谈论着些什么,他真的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Liam的双手插在口袋中,眼睛几乎一直盯着他自己的鞋子。Louis的谈话则充满了手势动作。Zayn看到Liam和Louis交谈了一会后,Lou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他弯腰越过了柜台,对着Liam说了些什么,Liam脸红了并且点了点头。 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Louis对着Zayn的方向点了点头,眼睛始终看着Liam。Zayn和Liam的眼神透过半个店的距离相遇了。 他拿起吉他,决定放弃刚刚唱到一半的歌,取而代之的,是他认为的一首一听到就能想到Liam的歌。他的声音饱含着深厚的情感,演唱着Art Garfunkel的Bright Eyes。 而当Liam第一次听到Zayn的华丽的歌声时,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站在柜台后欣赏歌曲的Louis和Eleanor,承认这是Zayn有史以来唱得最好的一次。 Zayn和Liam在整首歌的过程中一直存在着眼神交流,当他唱完最后一段时,店中爆发出一片掌声。Liam朝着他的方向走去,登上了那个小舞台。在此期间,Zayn放下吉他站了起来。他们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对他们来说,中间少了一个柜台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的确相约你出去,但是我一直没有鼓足勇气说出口。”Liam说道,脸红着向下俯身去亲Zayn。人们因为Zayn微笑回吻的举动而欢呼雀跃。而他们能够听见吹口哨和欢呼最响的是站在柜台后的Lou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