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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花/策花的青年篇】祝长生•乱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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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争取在我生日之前把它结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3-21 01:47回复
    李复点头,就随他去。
    李长政刚一转身,就是一阵马的嘶叫,他心底一惊,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往客栈外奔去。苏行云和李复交换了个眼神,意思说我也去看看,就跟着他跑了出去。
    马厩设在客栈外,李长政一到,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马儿的尸体被几只狼咬出好几个口子,马的肚子和咽喉都被狼牙咬的血肉淋漓。几只围猎的孤狼正围着死去的马儿分食。
    扬手挥转毛笔,刷刷几下,几只孤狼就倒在马儿的尸体旁边。“这是……你的?”他看着李长政怔住的表情,问道。
    李长政摇了摇头,走过去抚着死去的马儿旁边断掉的缰绳,因为太过老旧,竟被马儿情急下自己扯断了。
    李长政轻笑道:“竟然跑了真是……无情的小鬼。”
    “看来他的主人对他并不好嘛,缰绳都那么旧了。”苏行云在一旁调笑,他话只说了一半,能有力气扯断缰绳的马,它的主人一定对它很好。
    “那种表面的东西,它是不会在意的。”李长政笑道。苏行云回以一笑,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马。
    “那几匹狼归我怎么样?”苏行云说,李长政对此并不感兴趣,反之对眼前的人倒是兴致盎然。“行啊,你要来做什么?”
    “拿狼肉换点行脚钱,怎么,想来分一杯羹?”他说着就从怀里拿出小刀,庖起狼尸来。“这倒没有,我只是不习惯看斯文的人干这种事情,会让我想到斯文败类,或者斯文禽兽之类的东西。”李长政不自然的看向别处,想:这样白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苏行云看着他就想笑,不禁揶揄道:“那我说,我从小就干这种事情呢?”果然得到了那人意料之中的惊讶的表情,“啊?你!”不敢相信中还带着一丝惊慌。
    “猴子开颅,夜狼取心,我都干过。”苏行云说的轻松惬意,被那种语调说出来,像一支山间的小调,出乎意料的,李长政问他:“为什么干这种事情。”
    “取来入药啊,你不要以为药就是一堆草药放在药臼里捣捣捣就行了,有些病不是草药就能治的。”比如蛊毒,降头,因为人心险恶,所以就要相应的用血来化解。
    李长政突然沉默了一下,随后沉声道;“那我希望我一辈子不要得那种草药治不好的病。”苏行云笑了笑,“你大概是不会的。”李长政这样的人是邪魔不侵的,他太坚硬,能够作祟的,只有他自己的心魔。
    他说话间已把沙狼肉分两包包好,对李长政说道:“呢,你的那份。去换点钱给马换个好点的缰绳,或者去换一把枪也行。”说着把一包沙狼肉递给他。李长政并没有拒绝的收下了,笑着对他说:“好啊,换了枪就给你耍个枪花瞧瞧。”
    “天策府的梅花枪法,我还真是很期待。”苏行云笑着接受了李长政的承诺。“那就先谢过了。”


    4楼2014-03-21 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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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气了。”
      李长政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目光炯炯又直勾勾的盯了他好半晌,让他心里特别的不自在,但碍于没有办法脱身,就僵直着身子任由他去看。苏行云闪烁着眼神,四下搜索着可以脱身的路子。
      不多时,老板娘就扭着柳腰朝这边走来。“哎呀这是怎么了。”身后还跟着一群来看戏的人。
      苏行云接机开溜,匆匆对着李长政做了个抱歉的眼神就迎上去和金湘玉说明情况,他时不时瞥过眼去看他,发现人已经不在了,就暗暗送了口气。
      “唉,沙漠里这些畜牲,叫人防都防不来。”老板娘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怒气冲冲的拨开低头议论的人群,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这个店怎么搞的,我家主人的马都被咬死了!”
      金湘玉连忙低顺的安抚:“客观真不好意思了,您看不然…我赔给您?”
      “这能赔得起吗!”那人指着马的尸体道,“这可是……!”
      “无妨的。”一道声音突然插入,人却不在此地。千里传音,好强的内力!“只是我们急着赶路,麻烦老板娘给在下备一匹好马,以赶路用。”
      “当然了!当然了!”老板娘连声应道,喊过店小二说:“快去备马。”
      店小二连连点头,金湘玉一挥手就哈着腰跑走。“都散了都散了!”
      苏行云心情舒畅的跟着人群散去。
      暗处,正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3-2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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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3-2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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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行云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他又能碰到李长政。那人咬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草杆子,坐在装满货箱的马车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
          苏行云轻咳两声,掩饰过嘴角的笑意,也引得李长政转头看了过来。“苏兄,又见面了!”他见到来人,唇角扬起。
          “是啊”苏行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怎么在这?”
          李长政想了想,说:“大概是,和你一样的理由吧。”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腰包,示意囊中羞涩。
          “上次的钱那么快就用完了?”苏行云明知他一定是用钱买了枪,故作惊奇,然后环视四周。李长政知他在找什么,往货箱旁一指——
          一把破烂不堪的红缨枪横躺在那处。
          “这也是枪?”
          苏行云嫌弃的说,上下打量着这把破损的长枪。
          “勉强一用吧,等走了这一趟再换。”李长政满面无奈的说道。
          他们这一趟,是要跟着商会去长安进货,又顺便售掉一批西域特产,因为荒漠里马贼横生,商会会长就花钱h找了几个保驾护航的保镖。
          他俩说话的时候,货物已经上了八八九九,身后不时传来马夫的吆喝,来来来,都走了都走了!
          “上来吧。”李长政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让苏行云坐下。
          苏行云顺着他的意坐到他旁边,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上车,马车就慢悠悠的开始行驶,晃晃悠悠的前进中,车上的两人沉默的一言不发,苏行云只是眯着眼睛往李长政的方向看,也不去找话题。
          李长政被他看的羞恼了,但也不好意思拿他如何,就任他看着红了耳廓。苏行云看着眼底喉结滚动,更加放肆的撒播目光。
          再开口,李长政的声音变的像被这背后的黄沙磨得伤了一样:“苏兄,你能不能,别看着我。”他不明白,这一个大男人盯着另一个大男人看又是怎样一个说法。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3-25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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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3-26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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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行云听了一笑,道:“你分心了。”
              此时几缕沙漠里的风吹来,特有的干燥气息把喉咙里所有的水气风干。李长征变的口干舌燥,要说的话也湮没了。
              商队又前行了一段路程。
              遥遥大漠,景色并无变幻,只是不知为何,李长征心里总是有些许异样,好像就是哪里不对一样。因此也分外的注意身边。
              苏行云坐在他一侧,看着他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模样,只是嘴角微弯。
              “你是发现了什么?”李长政沉声问道。
              苏行云只神秘道:“说有也有,说是没有也没有。”
              李长政眉头一锁,眼下凌凌厉厉一抹杀光闪现。苏行云觉得似是刀锋出鞘的一刹那,带出的刀光。
              随后就是一声怒喝:“小耗子,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是想作甚!”
              马儿被这一声吓得不轻,一声长嘶,两蹄高高扬起。马夫扯着缰绳使劲勒住,车上的人纷纷坐不住的从座上滑下。苏行云虽然没有这么凄然,也只是堪堪扶住了身旁捆好的货箱,才没有摔下座位。
              “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要是这货箱没绑在车上可不得洒了一地。”
              苏行云先和马夫低声说了几句,让他暂时把马车停下,然后回过身来埋怨道。
              “要不是你影响我,他们也不会跟着我们这么久!”李长政所言并不假,若非苏行云刚才盯着他看扰了他的心神,他是决计不会发现不了他们背后的异样的。
              “现在发现,也为时不晚嘛。”苏行云一句话还没说完,李长政就跳下马车。
              长枪一挥,枪尖划出一道红焰。李长政道:“出来吧,脚印都那么明显了。”
              果然,这一路上,除了两行车轮印还没有被黄沙掩盖外,还有零零散散的脚印,大漠里留不住这些东西,一会儿就会散去,说明这些脚印,也是新踩上去的。
              传言大漠里有一种把自身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武功,想不到在这竟然有幸得见了。
              说话间,眼前一阵烟尘弥散,一个人影透过薄薄的白尘显现出身形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4-01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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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柄弯刀划破尘烟,刀锋光芒一闪,烟幕后的人影已消失不见,李长政眉目警戒,虎口收紧,把手里一把长枪牢牢握住,向后划出一道紫光,其撼如雷,枪锋收时,战意破风而来。
                乒乓一声,弯刀与长戟碰撞,李长政双目杀意凌凌,而对方那掩在兜帽下的狭长双眼隐隐有流光溢彩,他能看出来,这锋芒,就如他手中的弯刀。
                两人双目相接一刻,手中兵器知得人意,火光电石间,已相互过了好几招。
                红缨枪尖直取咽喉,天策枪法利落,尽体现在这三记穿云之中。而兜帽人身法诡谲,快得叫人眼花。刀尖日月灵魂似缭乱了这一漠黄沙,刀尖无意一挑,抛起一条沙线,落刀的时候就洋洋洒洒的散在空中,或被枪尖刺破,或被刀锋划开。
                李长政嘴角噙笑,穿云已破月,接下来就该是——
                以龙牙撕裂这方长空!
                李长政一枪沧月挥开对方,几步冲上前去要给他一击。
                兜帽下的人却扬起谜一样的微笑。
                只见对方捂着方才被枪身撞上的胸膛,后脚一蹬,前脚借力跃出,身法轻巧,竟然势如破竹!
                李长政被他所惊,却是对天策武学自信满满,竟然放手一搏,选择了和他硬碰硬的方式。
                双方都已使出了大招,两人俱是被这巨大的冲力所震,向后疾退了十尺有余。余波未尽,那人就不眠不休的挥刀而长枪欲断,不过靠了一口气死撑。
                对方见势于己方有力,遍更是用力纠缠。
                终于在一次碰撞,长枪不堪重负,毁于刀峰之下。
                不妙!他还来不及想其他,那人就向他冲来,他迎风回浪一个疾退,再抬头却已不见了那人。突然身后刀光一凛,李长政心中长叹,闭上双目。
                正当他以为疼痛即将来临时,清风袭来,一个青墨相间的圆球兜转在他身旁,春泥护花,他竟忘了有这人在。
                苏行云嘴角含笑,眼神却有寒意。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4-01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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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14楼2014-04-13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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