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玛赞普遇刺后,图伯帝国迅速崩溃瓦解。以部落为作战单位的图伯军队还在远征之中。没有收到来自逻些的撤回命令,也没有收到继续征伐的命令,只能留在原地。我们是来自阿里的象雄部落中的一支。在远征阿坝的时候,我们这一支顺利越过雅克夏雪山,达到黑水。由于没有逻些的命令,我们就留在猛河之畔。高高的雅克夏山和鹧鸪山横亘在我们和图伯帝国之间,阻断了和母体文化的流通,和草地上的图伯部落交流越来越少,相反和羌族交流却方便得多。渐渐地,我们的语言中,羌语的词汇越来越多。但风俗和宗教又明显有藏族特征,苯教信仰更是直接来自于阿里象雄。所以,冉光荣写的《羌族史》中,把我们称为将羌语的藏族人是十分准确的。这种现象在巴基斯坦的博尔帝斯坦体现得更明显,因为喜马拉雅的阻碍,当地人图伯后裔不仅不说藏语(改用乌都尔语),连信仰都变成伊斯兰教。当然,还是有个别人会唱格萨尔。遗迹中,藏文字母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