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丈人不仕污者,欲求其洁,不过是看似高洁!然春秋失道,为其礼崩乐坏;故君子欲欲救之,必援之以道。“君子之仕,行其义也!”,虽然势不可为,然其为理之当为。夫子求仕,虽不可得,然伦理纲常,必由此而正焉。向使天下无道,人人皆类丈人之所行,则君臣之纲常,何期其复正?丈人求高洁,欲寻双全之法,实则不过是别样的污行。势不可,不能构成理之不可。夫子强而为之,所强者不过势而矣!
2、君子之行,皆为当然之则,其不能容易己也!势可为,则顺势而为;势不可为,则强而为之。临有道,则作君作师;临无道,则曰坚曰白。其所行,或虽势而异,然其所以者,则以一也!所谓坚白者,独立而不改也,忧而意不衰也。以其志定,公而无私也,不可强而求之!
3、“以万应万”者,不过是失本而逐末。
4、易曰: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各从其类也!善人从其类,故善人好之,不善人恶之。乡人皆好之,则求容而失其类,乡愿也!乡愿不类君子,而欲君子好之,不类小人,而求小人好之,不过是君子面前做君子,小人面前做小人,粉饰太过,终究一副伪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