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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东伦敦。」纯血子爵〃瑰拉ˋT〔熄灭这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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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Vampire Diary》:
瑰拉,父亲赫尔墨斯·阿萨迈,母亲阿曼达·托瑞多,出生年月不详,获托瑞多族元老会承认血族身份,于一八五一年七月回归伦敦。
——:获托瑞多族元老会嘉许力量增长,晋为男爵,迁居东伦敦。
——:获托瑞多族元老会嘉许力量增长,晋为子爵。
【 二楼歌剧本人设,三楼独白,四楼房屋规定[可无],原罪之血祝您玩得愉快。】


1楼2014-02-22 22:40回复
    独白:
    我啊,有什么委屈哭过就好了。因为在通往踏实稳重靠谱懂事的大道上,或者说,在成为阿曼达的大道上,我已经退无可退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2-22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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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1 22:4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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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lcome:
      瑰拉·托瑞多,赫尔墨斯·阿萨迈领主与阿曼达·托瑞多亲王之女。
      托瑞多真正意义上不为人知的纯血,长期随母亲在巴黎生活,与阿萨迈有血脉上的亲近感。
      无花园,屋内花瓶内每天换新,时令花卉为主,出现自己采来的野花也是常事,对蔷薇科植物有特殊的好感。
      另外,在没有足够亲密度的情况下,请——不要碰她的衣柜和书架。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2-22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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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家里的第二天。换句话说,从昨天收到拜帖起,我就失去了出门的欲望。归根结底的理由——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见面,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礼貌的拒绝。所以说,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叮嘱苏珊对所有的访客一概拒绝,用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理由,不在家,然后就安心的呆在书房里,点着高高的烛台看一本轻松的小说。
        当我看到一半时,我就听见敲门声,然后是苏珊打开门的声音。她说:“瑰拉小姐,嗯……瑰拉小姐……”我的天,你不需要重复那么多遍我的名字。我耐着性子继续听,打算关门声响起后就继续埋首于我的书中,可是我却听见她说:“瑰拉小姐说他不在家,先生。”——完了,我几乎要把书摔到地上。如果不是现在我必须出去收拾局面,我真想马上写一封洋洋洒洒的正式信函交给元老院,向他们抒发我对苏珊的感谢,并恳请他们让这个聪明的姑娘去另寻高就。
        而现在,我只能放下书,急匆匆地吹熄蜡烛走出书房,声音里的郁闷和恼火藏也藏不住。
        “哦,苏珊,你在说什么傻话?”然后我抬头看向门口,来客是——好的,我短期内最怕遇见的那个人,昨天那封拜帖的主人,里希尔先生。但我也只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强撑着把话说完:“快点请里希尔先生进来,把客人晾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4-02-24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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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瑰拉小姐的女仆和她一样生来具有逗人开心的天赋,风趣俏皮实属罕见。毫不遮掩地绽开笑意,我循声望进屋内,借着室外的光不太费力地从内室的昏暗里分辨出久违的少女精致的脸部轮廓。
          “很高兴你在家,瑰拉小姐。”
          “请原谅我的冒昧来访。”朝着她缓步去,我将臂弯里的花束调整到最佳位置,确保她能够清晰看到夹在漂亮红色花朵间写着“To Quella”字样的卡片,一面用温和低沉的嗓音恳切地继续:
          “迟到的答复让我误以为你贵体抱恙。能看到你的精神和美貌一如过往,实在是太好了。”
          “希望你近来一切都好?”


          8楼2014-02-24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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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或许被我吓了一跳。我并不擅长于揣测他人的想法,但这次我从她慢了几乎一拍才应声的反应里,看出了她的手足无措。我在心里叹气说了声抱歉,却还是没露出多少缓和的脸色。而那名英俊的青年在听到我的话后便步入室内,径直向我走来,我觉得,现在手足无措的人换成了我自己了。
            我看见了他手上的花,和他舒缓温柔的话语相加,我很难装作没有理解他的来意。我犹豫了一秒,侧头避开了他的视线,轻声回答道。
            “诚如您所见,”我依旧用敬语称呼他:“我一切都好。感谢您的体贴。”
            很好,很好。我安抚自己,像安抚一只不久之前刚刚被激的炸毛的猫。就是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好感也没有厌恶,将之前的情感累计清零,这样就可以自如的再次相处。没错,就是这样。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4-02-24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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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在我身后合上。跳跃的火苗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烛影,被明暗割据的秀气面颊上她垂下的睫毛轻颤如抖动的蝶翼。
              没有人会错过她拘谨举止和冷冰冰敬语里刻意透露的疏远。不难揣摩她的用意——大约就是通过好比初见的客套话来暗示过往一笔勾销之类的傻话。她大概会认为这是种宽容,但是我不打算领这份情。
              不得不说眼前这位年轻小姐带点稚气无措的高傲神态很讨人怜惜。尽管她谨慎缀上的敬语让我感到不快,但是她微侧了头的局促模样依旧可爱,让我想起清澈的水蓝色天光下带着晨露在微风中瑟瑟的蔷薇骨朵。
              我从来不相信时间的遗忘效应。它能做的不过是在麻醉知觉的时候在人与人的关系间埋下尖锐的刺。我不会放纵任何不足挂齿的小事让未来的我或她如鲠在喉,为此我不介意亲手打破她包裹在外的冰壳,把她从自欺欺人的局里带出来。
              既然无法抹消,那么就让它存在。
              ——以好的方式。
              我已经停在距离她不过几步之遥的地方,垂眸朝着局促的小姑娘弯起眼角。单膝着地,将花搁在身旁,我与她视线相平,不容躲闪地看进了她漂亮的眼睛:
              “我欠你一次致歉,瑰拉。”


              11楼2014-02-24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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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打算回身引他到客厅入座,却看见他上前,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在我面前定格。这让我错愕极了。在我大脑的理解中,这个不常出现的身体语言意味着郑重的承诺、誓言或是表达恳切以及真心实意,而他的话语似乎也说明了这一点。
                而事实上,说实在话,当我开始摆出一幅冷淡的样子时,往往意味着我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所以才会开始自我保护性的装腔作势。最要命的是,这种情况时常出现,比如现在。
                其实我觉得我应该给出台阶的,那件令我不愉快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对,意外,谁都不愿意它发生。一件小事,没有必要让人下不来台。可是——我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出退路,即使我有这个心思。我几乎想要逃跑了。
                维持着唇边一点微渺的笑容,我硬着头皮将对话进行下去。
                “我想我应该接受您的道歉。”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还没有从糟糕的自我保护模式里解除出来:“您并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之前毕竟是我失误在前。”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4-02-24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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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1 22: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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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从她依旧淡漠的口气中察觉到勉力维持的端严逐渐破碎的痕迹。并不为这丝裂痕所搅,我执着地继续扮演一位真心恳求宽恕的诚实角色,乘热打铁,在我刻意营造的凝结气氛里叮叮咚咚地敲打包裹在她柔软心脏外的保护性冰壳。
                  我想要靠近她,我想得到她的信任,我希望看到她像过去的那些姑娘一样毫无防备地站在我身侧。如果她有朝一日也会同她们一样无趣乏味,我会因此无比失望。但是现在我相信这个朵会聪明地竖起浑身尖刺的玫瑰花,总是泛泛中与众不同的那一枝。
                  东方有句古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是位慷慨的小姐,”并没有因为她宽恕的话语而移动,我停留在原地,眼神里透出隐痛:
                  “但是我清楚我做出了多糟糕的事。我愿意为此支付相等的代价,聊以表达我的歉意,以及弥补你的损失。”
                  我从上衣口袋取出之前刻意留下的一片尖锐碎瓷。
                  你看——它正出现在你面前,是曾经发生过一切的直接证据,你还能假装那件事未曾发生吗?
                  让一切在起点终结,再开启新程。
                  我挂着笑,动作利落地划破了自己的脖子。


                  13楼2014-02-24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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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连空气都似乎变成了液态或固态,带着势不可挡的极度压抑感,一波波涌上心头。这样的气氛,我确实讨厌极了。
                    我缓慢地眨动眼睛,任他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耳朵里——好吧,我承认,我也并没有不想听。他依旧停在原地不动,我也没有再往后退,保持着这样的距离,我可以清晰发觉他眼睛里透露出的一点点情绪。
                    虽然难以确切的辨识,但我可以猜出大致的意思。不得不承认,这让我对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更加烦恼了。
                    “感谢您的赞美,不过我想我前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您并不需要这样。”
                    好吧,好吧,我的确是实心实意地觉得他并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我也清楚从语气上讲这句话的含义接近“我不原谅你”之类的赌气。该死的表达能力。不过——等等,哦不,他拿出来的那是什么?或者说,他要干什么?!
                    我来不及阻止他的动作,血腥味的弥漫令我不安而焦躁,不动声色的神情破碎的干脆利落——鬼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保持冷静!我匆忙上前,完全不知所措了。
                    “我说了您不需要做什么!我……我并没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再一次诅咒道,该死的表达能力。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4-02-24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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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厌恶疼痛。颈部的伤口轻重拿捏得还算恰当,但是从蚁噬般的酥麻到如同针扎的刺痛逐渐加重,这一系列的感觉都被神经捕捉得透彻,并在我不再拥有呼吸和心跳的身体里被无限放大。
                      我能感受到血液的甜香味在空气里蔓延,黏湿的液体缓缓爬过我的颈部,锁骨,一路下淌直至隐没在衣领里。我深深吸了口气,近在身旁的腥气让我有点昏眩。
                      视线重新锁在面前终于卸下伪装的冷漠的姑娘身上。她慌乱的神色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我。趁着她手忙脚乱之际准确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我稍稍使劲将她拉到了我身边,她的鼻尖停在距离我颈部几寸之处。
                      “别浪费了机会,我的小公主。”疼痛和渴望的双重挑拨使得我的嗓音比往日更低了些,带上稍许蛊惑的轻柔:
                      “我不想因为伤口开始愈合而再划一次。”
                      过来,瑰拉·托瑞多。
                      靠近我。


                      15楼2014-02-24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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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有些失去反应能力了,正在发生的事完全不在我的构想范围之内,让我有些茫然于如何做才是正确方案。更糟糕的是,越发浓重的血腥气极其影响我的思考,或者至少,让我难以冷静下来考虑现在的情况。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他拉住了我的手腕,并极为准确的把我向他的方向拉去。哦不!不要这样!我踉跄了一步,再度拉近了和他之间的距离,血液的芬芳迅速涌入鼻腔,再也压抑不住琥珀色的眼眸逐渐转红,我感到口渴难耐了,而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接受这近在眼前的甘美。
                        但我艰难的动用最后一丝理智,试图控制自己离开,被握住的手腕限制了我的行动,而更重要的是,我自己已经难以迈开后退的脚步了。他的声音此刻在耳边响起,低沉而温柔的嗓音如蛊如毒,难以抵挡的诱惑。最后一根绷紧的弦也被他亲手挑断,我低下头的时候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舌尖试探性的舔舐伤口附近沾上血液的皮肤,同族的血液比起人类更加令人不能自拔,这样不够……不够,还要更多。嘴唇终于覆上他亲手划出的伤口,力度温柔的如同缠绵的亲吻,当冰冷的血液淌入口腔时,莫大的满足感袭上了我的脑海。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4-02-24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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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柔软的唇瓣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痛感。尽管对血液的渴望让我依旧隐隐躁动,但是随着对身体的掌控重新回归,我逐渐感到某种奇怪的平和。
                          大概是因为失血,我的思绪比往日缥缈些。我想到圣经里的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创造了夏娃,有些模糊地想着血液的交换也能称得上浪漫。我想到还是个少年时伤害过的那个火一样的小姑娘,再垂眸望见此刻伏在我身上纤细少女,不自觉地想她温柔些。
                          这不是什么虚伪的情感转移。只是我希望你能比她快乐点儿。
                          轻微的吮吸声还在继续。她的冰冻魔咒也是时候被我并不温热的血融化了。
                          一手揽住她的腰以防这个半吊在我脖子上的姑娘绊跤,另一手轻柔拂去落在她面颊上的碎发,微微仰起头不着痕迹地将两人距离拉的更近。她的精巧下颌搁在我的肩处,几近恋人间亲密的依偎。
                          感受着空气里逐渐浓郁的血腥气,我带着点调侃的笑意开口:
                          如果你还要继续,我大概就要留宿一晚了,瑰拉。


                          17楼2014-02-24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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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血液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或许也能够算作一种浪漫的交流。我感觉到他揽住了我的腰身,轻柔抚去我脸上散落的碎发,随着他微微抬头的动作,距离再度拉近。这是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应该要停下来了,不能再继续了。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如是说道,强行将我从沉溺的边缘拉回理智的范畴,虽然也只是站在临界点,但无论如何,我重新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带着调笑语气的话语落在耳里,我几乎算是如梦初醒,紧张又匆忙的试图拉开彼此的距离——虽然在仍被揽住的情况下,这种尝试显得可笑又无力。双手十指相搅,我知道抬头就会对上他的眼睛,索性低垂下眼帘,所有勇气都丧失的一干二净——更别提之前若无其事的冷淡。
                            “我……”我感觉尴尬极了,说了一个字后便不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话,之前的伶牙俐齿丢了个干净,笨嘴拙舌不算,连反应都慢了几拍:“我之前并没有生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您,我很抱歉……对,我很抱歉……”
                            第一句话不过大脑的脱口而出时,用词之坦率几乎吓到了我自己。我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才使得后面的一句补充说明声音渐低。我承认我在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连应激状态都保持不住了,一个松懈就轻松暴露了内心想法——还是以如此坦率的方式,简直让人想羞愤自尽。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4-02-24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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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1 22: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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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检查我也能知道伤口已经开始了自愈的过程。介于当前的虚弱状态,痊愈大概还需要点时间,但是颈部疼痛的逐渐缓解是个好兆头。如果说还有什么更能让我心情愉快,莫过于眼前恢复了往常状态的可爱姑娘。
                              松开箍住她细腰的胳膊,手势轻柔地揩掉她唇角的血渍,我空闲的手压在她垂下的脑袋上,温和又稍带恶作剧地揉乱了她的额发。
                              “我知道。”
                              所以没事,瑰拉。
                              她比我想象的更加善良,更容易服软。尽管我也自认为这次的道歉我给足了诚意,但是她彻头彻尾的丢盔弃甲也难免地有点出乎意料。不过我的目的已经完美达成。她会向我开诚布公已经是意外之喜,同时她柔软心脏里的天平大概会比之前更倾向我的位置。
                              我很满意。
                              我拿起之前被随手搁下的花,送到她局促避开我视线的琥珀色眸子底下,弯起眼角带着点胸有成竹的促狭:
                              “愿意接受我的花了吗,亲爱的瑰拉?”


                              19楼2014-02-24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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