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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巨星之名器炉鼎by盈澈逝雪(闷骚强势忠犬攻×温润内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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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别扭闷骚攻十分有爱,亲真的不来一发吗!!】


1楼2014-02-20 17:26回复
    “丘白,你一点也不适合娱乐圈。”
      耳边响起孟良辰的话,骆丘白下意识的攥紧衣角,他记得自己当时说,“当个好演员是我的梦想,我绝对不会放弃。良辰,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
      那时候孟良辰只是笑,揉着他的头发说,“丘白,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种人。”“我们是一种人。”就算以前不是,我也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里。
      骆丘白坚定地反驳,但是没有人再回答他。
      孟良辰低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宴会厅里的乐队热情洋溢演奏的小夜曲,此刻听起来有些刺耳。
      骆丘白又灌了几口红酒,上午淋过雨的脑袋昏昏沉沉,下午磨破的脚底板疼得钻心,他偷偷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在场的欢声笑语,知道自己反正也融不进去,干脆拿着一杯酒,转身就走。
      这家会所他没有来过,但是世界上所有富商名流聚集的地方都大同小异,他扯开自己的领结,脱掉白色的西装,把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来,只穿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走上二楼。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楼下开派对,楼上静悄悄的很安静,他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
    “呵,这化妆间里还有个豪华沙发床,待遇不错嘛。”
      他笑着弯起眼睛,把西装扔到一边,一屁股歪倒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像条八爪鱼一样仰躺在柔软的靠垫上,平时那股慵懒的惰意又涌了上来。
      他抬手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宴会才能散场,他可以在这里偷偷补个眠,还不被李金鑫那个守财奴发现。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端起酒一饮而尽,红色的酒液顺着光滑的下巴淌进他的领口,把白色的衬衫打湿,氤出绯红的水渍,他也顾不上这些,把手机设上闹钟,抱着一个枕头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有了睡意。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睡意朦胧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一声撞门声。
      骆丘白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听到隔壁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怎么回事?
      他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往旁边看,这一看不要紧,这时候才发现身侧竟然是一扇可以活动的巨大苏绣屏风,他身处的这间房还有一个互通的子母间,就在隔壁。
      大门砰一声甩上,两个紧紧相拥的男人纠缠着走进来。 一个矮一点的男人,不停的笑着,手指在另一个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滑来滑去,整个人像条无骨鲶鱼似的贴在对方身上,嘴唇里溢出一连串轻喘和低吟,大腿一盘勾住男人的腰轻声说,“祁公子,上一次去找你,你不见我,这一次我可抓住你了,你不许丢下我。”
      骆丘白盯着这人很是一惊,差一点发出声音。
      谁能想到炙手可热的亚洲第一型男,影视剧里总是出演正派硬朗角色的李天奇,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人。
      骆丘白透过屏风缝隙,看到了李天奇对面的男人。
      这人有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铁灰色衬衫下是结实精壮的肌肉,整个脊背流畅挺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一张刀削斧凿,英俊到发指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即便是额头沁着汗水,呼吸粗重而炙热,一双眼睛仍然锐利刺目。
    谁能想到炙手可热的亚洲第一型男,影视剧里总是出演正派硬朗角色的李天奇,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人。
      骆丘白透过屏风缝隙,看到了李天奇对面的男人。
      这人有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铁灰色衬衫下是结实精壮的肌肉,整个脊背流畅挺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一张刀削斧凿,英俊到发指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即便是额头沁着汗水,呼吸粗重而炙热,一双眼睛仍然锐利刺目。
      骆丘白在心里默默地吹了个口哨,啧啧两声,虽然不知道这位“祁公子”是谁,但是不可否认这男人长得很帅,身材也不错。
      男人像是打量商品一样看了李天奇一眼,摇了摇头说,“你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毫不拖泥带水,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虽满含情==YU却异常冷漠,直接让对面的李天奇动作一僵。
      “祁公子,您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很干净的,而且我其实……心里一直很仰慕你。”
      李天奇露出笑容,把男人缠得更紧,手指不老实的到处摸,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7楼2014-02-20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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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1: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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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推开他,仍旧面无表情,“我对你没有兴趣。” 李天奇毫不灰心,被推开接着又黏上去,继续大着胆子上下其手。
        骆丘白太佩服他这抱大腿的功力了,被这么打脸还笑得出来,看着屏风那头越缠越紧的两个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确信自己要是这时候被发现,保准会被那个一看就不好相与的祁公子活剥了皮。
        骆丘白啊骆丘白,你说你这是什么狗屎运,他苦笑着抓了抓头发,自我安慰,反正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看到亚洲第一型男的活春宫,这可是独家限量,全球首播。
        “你瞧,祁公子,你的呼吸都变了呢……你也是想要我的吧?”
        李天奇骑在男人身上,对上赤红滚烫的双眸,轻笑一声,以一个虔诚膜拜的姿势蹲下,撩拨着男人身前的器官。
      “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出去。”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虽然努力保持镇定,身体仍然因为剧烈的情=潮而微微颤抖,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狮子似的,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
        这等美色,骆丘白作为一个GAY当然也愿意欣赏,他盯着他起伏的结实胸膛,觉得这件事有点意思。
        这位祁公子情=YU澎湃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中了春XX药,男人下面那根东西冲动起来,可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偏偏这时候有人主动送上门来都不吃,你俩到底谁潜谁啊?
        这时候李天奇柔若无骨的黏上来,拉开拉链,拿出了男人下面那一根,顿时馋的咽了咽口水。
        饱满的色泽,笔直粗==长的形状,坚硬骇人的前端,即便是还没硬起来,那尺度已经看起来相当可观,若是真正雄伟起来,钻进身体里的滋味肯定销==魂蚀==骨。
        看到这里,骆丘白也吓了一跳,顿时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乖乖,这男人是怪物投胎吧,怎么下面这根大……大成这样?难怪李天奇上赶着倒贴,敢情这位还是个器大活好的主。
        男人似乎也在挣扎,讳莫如深的看了李天奇一眼,没有再赶他走。
        这居高临下的一眼,给了李天奇莫大的鼓励,他捧着大家伙,低头想要含进去,可又觉得实在是太大,心里胆怯,只是用手上下的套==弄,嘴里还不忘配合着发出销魂的口申口今,明明男人没搞他,就已经全身酥了。  男人目光深邃如墨,脸色的情==潮越来越汹涌,整张脸都沁出了汗水,可下面那根被揉捏的东西死活没有半点反应。
        李天奇也着急,生怕祁公子嫌弃他伺候的不好,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浑身解数都用上了,这一通手段要是用在普通男人身上,早就身寸了不知道几回了,就连骆丘白这个无心乱入的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可是祁公子那玩意儿仍然稳如泰山,死活不抬头。
        李天奇的脸绿了,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骆丘白,这时才恍然大悟,这器大活好的祁公子,敢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举草包!
      他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接着慌忙捂住嘴巴,在心里无声的闷笑。
        这心态就跟穷吊丝突然知道欺压他们的土豪被戴了绿帽子一样,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没办法,实在是被人打压了太久,只好先拉这位无辜的祁公子来躺个枪。
        索性屏风那头的人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李天奇受了打击,蔫的像根腌黄瓜。
        男人此刻仍然情==潮澎湃,呼吸沉重急促,目光倾斜在某一处略微一顿,接着转过头来冷淡地说,“我说了,对你没有兴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祁公子,我可以的……你让我再试一次,我功夫很好的,我……”
        “出去。”
        男人不理会李天奇的哀求,倚在沙发上冲门口扬了扬下巴。
        没有比对方YU火焚身,却对你毫无性==趣更打击人的事情了,李天奇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此刻再也呆不下去,灰溜溜的逃走了。
        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的时候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旁边的屏风。
        骆丘白这会儿还自顾自傻乐,就听一道低沉冷淡的声线突然响起,“出来。”


      8楼2014-02-20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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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别耍流氓】
          “那个……其实我只是碰巧路过,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这话骆丘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种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祁沣挑眉看他一眼不说话,两个人僵硬的面面相觑。
          骆丘白只觉得被这男人冷漠的眼神瞟上一眼都快没法呼吸了,侧着身子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机,努力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先生,你看,我真不知道这间房是有主的,不小心闯进来实在很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嘴上四平八稳地说着,可是动作却出奇的快,恨不得连一秒钟都不愿耽误,转身就往大门口走。
          男人一直盯着他,呼吸粗重急促,精壮高大的身体紧紧绷着,倒是没有去阻拦。
          骆丘白见状长舒一口气,学着李金鑫的口头禅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接着侧身从男人身边擦身而过。
          就在两人肩膀分离,骆丘白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的时候,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手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不由分说把他推到屏风上。 巨大的落地屏风“砰”一声被震的晃动了两下。
          祁沣整个人顺势压在骆丘白上方,像一座雄伟的山一样把他覆盖,连头顶的光都完全的遮住了,“你以为说这种话我会信?”
          骆丘白吓了一跳,后背被屏风上凹凸不平的花纹咯得生疼,一抬头就对上男人刀锋一样的眼睛。
          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有隐疾的男人不能惹!
          “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听他的声音,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接着像是压根不听他解释似的,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仰头跟自己对视。
        细眉长眼,一副温顺好说话的长相,整张脸清汤寡水,平凡的没有任何看点,唯一说得过去的只有这双有神的丹凤眼,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长相,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引起自己的情==YU?难道这人有什么妖法或者对他下了药?
          祁沣一脸的疑惑,手指不断收紧,英俊的眉宇蹙起,像是解决什么高深的数学难题似的,把鼻尖凑到骆丘白的脖颈间。
          很香,不是香水或者任何化工香精的味道,像是体香……很勾人。


        10楼2014-02-20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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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丘白被他的举动惊得都毛了,他在娱乐园浸=淫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眼前这男人都贴上来了,他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简直就成了傻子,果然这世界上有权有势的人都一个样,都他妈不举了还不忘耍流氓。
            心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憋出一股火气,他抬腿就往祁沣腿间一顶,冷下脸来说,“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如果刚才别人没有满足你,请去他的娱乐公司申请退款和二十四小时包邮服务,别在这里跟我一个路人过不去。”
            一句话掷地有声,祁沣挑了挑眉,眼睛里罕见的带上了点笑意,“看来,刚才你真的什么都看见了?”他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的轻颤,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下面那根破天荒的越来越硬,脑袋上的汗都顺着鬓角淌了下来,但是他发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他一贴上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那股无处发泄的狂躁就会舒缓很多,一听他说话,脊椎缝里就酥酥麻麻的窜上来陌生的快==感。
            他越贴越紧,把骆丘白所有退路都封死了,像是研究什么新奇玩具似的,这边摸摸,那边抓抓。
            骆丘白怒火中烧,长得帅可不是你不要脸的理由。
            一把推开他,警惕的往门口挪了一步,“当然,我要是没看见怎么会知道你不举?”
            男人的脸瞬间一僵,一把又把他扯回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举,这次听清楚了,要不要我再大声点给你唱出来?”
            骆丘白抓住这个小辫子就不松手,一副幸灾乐祸似的笑着说,“我说祁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你这嗜好也够变态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不举就放规矩一点,否则别怪我把这件事给你抖出去。”
            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祁沣的眉头越皱越紧,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那个该死的怪病好像又加重了。
            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涌动,情==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让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生吞下去解解身体的渴。
            骆丘白看他垂着头,像只吃不饱的饿兽一样喘着粗气,猛地抓住机会推开他,冲着大门口就跑。
            开玩笑,他可没兴趣陪这位“祁公子”玩斗嘴游戏,这时候再不跑就是傻瓜!
            他这时候也顾不上形象了,顶着一头乱发扑到门口,手指刚碰到把手,就被人猛地从后面扯回去了。
            骆丘白的领子被一下子扯开,露出两块狭长的锁骨,祁沣野兽似的紧紧盯着他,目光仿佛X光一样让他头皮发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告诉我,你叫什么。”骆丘白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N多以前被政商富豪玩死的小明星,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别提能不能混下去,就算是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到也是问题吧?


          11楼2014-02-20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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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一哆嗦,他猛地掏出手机在祁沣面前一晃,“我告……告诉你!你别逼我,刚才你跟李天奇的破事儿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可马上给你发到网上。”
              “闭嘴!”祁沣一听他的声音就心跳急速,骨头发软,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名字!别跟我废话。”
              “你真不怕?堂堂祁家公子,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草包,宣扬出去你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骆丘白脸上仍然一副高冷的威胁姿态,用最后的努力保持镇定,实际上紧张的早就心口砰砰跳了,天知道什么狗屁祁家公子,他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么说完全为了唬他。
              “有种你就试试。”
              祁沣这次干脆不跟他废话了,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扔到旁边沙发上,伸手就开始往他衣服里摸,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骆丘白失声叫了一声,祁沣持续积攒无法释放的YU==望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受不了折磨,下意识的低下头,惊得骆丘白大喊一声,“你再过来一点我就立刻按发送键!”
              祁沣动作一顿,就在这时,骆丘白之前设置的闹铃突然响了,他像是见了救星似的,抓住手机凌厉的说,“刚才我已经把你的丑事发给了我朋友,现在他给我打电话了,如果我不接,一分钟之后你不举的事情就会立刻传遍网络,你不信就试试!”
              祁沣懒得搭理他,盯着他不断挣扎露出来的一截修长脖颈,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他倒要看看这人的嗓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勾人摄魄的猫腻。
              “嘶!”不举男,你他妈属狗的!柔韧微哑的声线响起,仅仅是一个音符,瞬间让祁沣的腰眼一软,怪病彻底的复发了,四肢竟然用不上一丝力气。
              骆丘白抓住机会,猛地掀翻他,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手忙脚乱的往外跑。
              “不准……走,你的名字!”
              祁沣伸手去抓他,神色痛楚,脸色通红,看起来带着病态,已经不仅仅是中春XX药那么简单了。
              骆丘白脚步一顿,迟疑了一下,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少爷,您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动静?”
            骆丘白慌了神,这家伙竟然还有保镖,那他出门不就等于撞到了枪口上,万一被这些人抓回去继续给他家少爷暖床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暗骂一声,把外套缠在腰上,顺着窗户就跳了下去。
              外面还下着雨,他猛地打了个哆嗦,祁沣踉跄着追到窗口的时候,他已经抱着一根粗管子从二楼滑到了花园。
              抬头对上祁沣的视线,他做了个鬼脸,幸灾乐祸的大喊一声,“不举男,再见!”
              “少爷,要追吗?”
              保镖此时已经围了上来,祁沣头昏脑涨的靠在墙上,双目赤红,盯着骆丘白逃跑的背影,摇了摇,“不用了。”
              “先送我回去,这该死的病又发作了。”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抽干了全部力气,捂住绞痛的心口,闭上眼睛缓缓道,“还有,刚才那个人,给我查出来是谁。


            12楼2014-02-20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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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名器炉鼎】
                量完体温,吃上镇定剂,祁沣的状况终于稳定了下来,虽然仍有点低烧,但之前暴涨的情==潮总算是偃旗息鼓。
                他躺在床上,脑袋上枕着丝绒缎面的枕头,脸色是大病初愈般的苍白。
                旁边的佣人帮他噎好被角,私人医生摘下听诊器叹了口气,“少爷,你是不是又没按我的吩咐贴身带着速效救心丸?”
                祁沣冷淡的挑起眼眉,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不需要?你每个月都要来这么几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严重,你才二十八岁,心脏的负荷已经赶超了别人四十岁的状况,要是还不随身带着药,万一哪天再发病,心脏骤停,可就连小命也保不住了。”
                “张医生,我说过了,我不是心脏病,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不需要这样兴师动众。”
                祁沣仿佛在谈论别人一般,神色淡淡的,连语气都没有起伏,像是完全不把自己的病情放在眼里。 医生顿了一下,神色变得惭愧而焦躁,“抱歉少爷……是我医术不精,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查不出您的病因,只能缓解您的症状却没法治本,我……我很惭愧。”
                祁沣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遗传病要是这么容易治愈,早在爷爷那辈就治好了。”
                “张医生,我有些累了,今天辛苦你了。”
                他厌厌的揉了揉眉头,看起来非常疲惫,送走了医生之后,一个须发尽白精神矍铄的老头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黑衫长袍的道长,一脸仙风道骨。
                “爷爷。”祁沣抬起身子想要下床行礼,却被老爷子一下子拦住,“快别乱动,你现在还病着,赶紧让孙道长给你看看。”
              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了太多次,从祁沣十几岁的青春期开始,这个孙道长就一直是他家的常客。
              据说这老头很有一套,是当年明代白云观里重阳真人的嫡系传人,曾经真人还帮着朱元璋炼过仙丹,能掐会算通太极阴阳两仪,传到孙道长这一辈,已经有上百个年头。
                当年祁老爷子身患怪病的时候,就是这位道长帮忙保住的性命,可以说是祁家的大恩人。
                孙道长号着脉,良久没有说话,祁沣看着他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用猜都知道这老头会说什么。
                “祁少爷,这次发病可有其他不适?”
                祁沣其实压根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但碍于爷爷的面子,只能漫不经心地开口说,“没有,还是像以前一样,跟吃了春XX药似的,全身燥热、YU=望暴涨,但是纾解不出来,身体里像是灌满了滚烫的油,沸腾到极点就开始心率失衡,四肢发软,有时候还会晕厥。”
                孙道长摸着山羊胡,眉头紧皱,旁边的祁老爷子看得心惊肉跳,“道长,小沣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还能坚持多久?”
                “三十岁,最多三十岁。”孙道长叹一口气,伸出三根手指。
                “少爷这怪病跟老爷您当年还不一样,您那时身强体健雄风大展,找到夫人之后自然就纾解了,但是小沣从小就性=冷感,YU=望太浅,平时让他动情已经很难,更何况到了发病时候,下盘经脉阻塞,阳气无法外泄,久而久之,不到三十岁肯定就会暴毙身亡。”一听这个老爷子面色变得十分凝重,看了一眼旁边神色如常的祁沣,愁眉不展,“道长,可有解决之法?我就这一个宝贝孙子,道长你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的命,我儿子已经死了,不想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孙道长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只能尽快找到合适的炉鼎,这是唯一的方法,可惜……”
                “只是找个炉鼎那太容易了,尽早结婚不就可以了?”
                “这不一样。”
              孙道长讳莫如深的摸了摸胡子,“炉鼎首先必须是阴年阴月出生的人,这一点已经十分难得,再加上小沣的病情比您当年要复杂的多,就算是找到这样的人恐怕也很难让他动情,所以这个炉鼎还必须要保证能催发小沣的情==YU。”


              13楼2014-02-20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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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接受正统贵族教育,还是世界一流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都没法相信这么反科学的事情。
                  孙道长捋着胡子哈哈一笑,“坊间传言是这样,据说古时有一种名器叫芙蓉勾,声音如鲛人唱晚,玉石拨筝,千回百转丝丝入扣,但凡听到其声音的人都会如沐春风,厉害的甚至会瞬间动情。不过,现在这种血脉估计早就随着民族融合被同化了,也就是小说话本里可能出现。”
                  “说起来,若现在还有芙蓉勾现世的话,我倒宁愿让她来给少爷您唱个叫==床调,到时候没准您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孙道长开了句玩笑,甩了甩道袍跨出了房门,祁老爷子起身去送,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祁沣一个人。
                  “炉鼎……芙蓉勾?”他喃喃一声,想起骆丘白的声音,骨子里似乎仍然残存着那股情==YU膨胀的滋味。
                  “咚咚”两声,房门敲响,管家拿着一沓文件推门而入。
                  “少爷,您让我查的人已经有了结果。”
                “他叫骆丘白,是个三线开外的小演员,现在是凯德娱乐公司旗下的艺人,只靠演个龙套、拍个广告混口饭吃。”
                  祁沣一边听一边翻文件,资料记载的无比详细,从出生年月到三围尺寸,从家庭背景到每一次通告的时间安排都一清二楚,当他看到骆丘白曾经几次差一点被公司安排的“大客户”强X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管家看他神情不对,低声问道,“少爷,需不需封杀他?”
                  祁沣挑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盯着骆丘白的出生日期,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不正是个极阴的日子么。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他掀开被子下床,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随手拿起一件衬衫穿在身上,“备车,我要出去一趟,顺便通知凯德娱乐,说这个骆丘白我定下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骆丘白披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上还沾着水珠。
                  摄影棚里灯光闪耀的有些刺目,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忙碌,打光板、收音器、摄像机……所有东西都准备就位。导演冲着骆丘白招了招手,“到你出场了,赶紧把浴巾扔了。”
                  骆丘白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红的鼻尖,非常不甘愿的拿下了浴巾,身上只穿着一件骚包的粉红色紧身内==裤。
                  周围有不少小姑娘顿时红了脸,几个大胆的还笑嘻嘻的打趣道,“丘白,你穿这个颜色真可爱,好想扑倒啊。”
                  骆丘白绅士一笑,“请不要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我帅。”
                  周围一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整个广告摄制组都很喜欢他这个敬业又肯吃苦的小演员。
                  嘴上跟别人谈笑风生,实际上骆丘白一点也不高兴。
                这是某个国际知名内==裤品牌的广告代言,这一季准备主打情==趣市场,所以设计了一整套粉红系列,用骆丘白的话说,这么小一块布料,又紧身又勒蛋,后面屁股蛋子还搜搜进凉风,真没看出哪里有情==趣的效果。
                  但是李金鑫不这么认为,好不容易拿下一个知名品牌的代言,他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拿着公司长达十年的合约,用违约金逼着他来拍这种广告,结果正式开拍了,这人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骆丘白孤零零一个人,也没有助手,冻的有些哆嗦,光着上身趴在了一张雪白的毯子上,灯光打下来,旁边的外国导演兴奋的开始叽里呱啦说鸟语。
                  大概意思是夸他身材好,皮肤不用什么修饰就能上镜BLABLABLA。
                  骆丘白在心里嗤笑一声,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话。
                  一个男演员,拍个广告完全不给露脸也就罢了,还要靠暴==露身体来吃饭,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过他对待任何事情都很认真,既然答应了要拍,哪怕再不情愿也不耍一点脾气,认真敬业的配合着导演的每一个动作。 这时场务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只纯白色的小猫,胖乎乎的像个毛线球一样跌进骆丘白怀里,毛发刺得他有些发痒。
                  他赶紧抓住小家伙,像捧个宝贝似的,举着两个带着粉色肉垫的前爪,跟它大眼瞪小眼,小猫“喵~”的叫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小尾巴一甩扫到了他的肚皮。
                  全身一痒,他控制不住往后一仰跌在长毛毯子上,闷声发笑,一条修长的腿自然地蜷起,在侧面勾勒出一道浑圆的臀部曲线。
                  他一笑,整个人就会很自然的流露出风=情。
                  而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摄影棚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抄着口袋信步走来的祁沣,恰巧把这一幕一丝不落的看在了眼里。


                15楼2014-02-20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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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1: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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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结婚戒指】
                  “原来祁少爷早就认识丘白啊,真是的,这小子怎么从没跟我过。”李金鑫谄媚一笑,一副狗腿的模样拽了拽骆丘白的衣角,“丘白,既然你早就认识昆仑财团的大公子,还不赶快叫人?”
                  昆仑财团?骆丘白愣住了。
                    他怎么就忘了,控股全国百分之六十的地产和纺织业,纵横政商两界的大鳄——昆仑财团,它的家主就是姓祁啊。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不仅仅是意识到自己惹了这样厉害的角色,更因为李金鑫对他的欺骗。
                    看着他一言不发,李金鑫心里着急,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贵人,你丫还傻愣着干什么?
                    骆丘白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李金鑫急了,一把拦住他的去路,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啊祁公子,丘白平时的性格很好的,你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了,我代他向您陪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
                    “够了,李先生。”祁沣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端起普洱啜了一口,“我邀请的人只有骆丘白一个,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请回吧。”
                    李金鑫的阿谀奉承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就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几个保镖上前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没有办法,只能陪着笑脸离开房间,末了还不忘给骆丘白使眼色,警告他一定要老实一点,把握这次机会。
                    他一走,骆丘白也跟着走,除了进门的一刹那,他连正眼都没给祁沣一个。
                    可门口的保镖一下子把他拦住,大门这时“砰”一声响,他眼睁睁地看着李金鑫的背影在门缝里一点点的消失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跟祁沣两个人。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恼火过,转身大步走到祁沣面前,两臂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祁先生,如果只是因为那天我无意撞破你的秘密,我已经道过歉了,而且今天你也已经让我吃到了苦头,现在还把我骗到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堂堂昆仑财团的继承人,就这么一点心胸?”
                    听到他的声音,祁沣的心情好了不少,挑眉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轻描淡写的只说了两个字,“真丑。”
                  骆丘白身体一僵,脑袋里像是炸开了锅。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几次三番的跟他过不去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嫌弃他丑?
                  他嗤笑一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是啊,我就是长得丑,肯定不符合您的胃口,连李天奇那样的大明星您都看不上眼,就放过我这个路人甲行吗?”
                    “我是说你的衣服,很丑。”祁沣放下茶杯,想起了下午在摄影棚看到骆丘白LUO=露在外的好身材,顿时觉得被这身衣服给糟蹋了有些可惜,“这衣服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帮你挑的?”
                  骆丘白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这人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祁先生,你有话直说,我不喜欢兜圈子。”
                    “我在问你这身衣服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这么直接了你还听不懂?”祁沣微微蹙起眉头,开始担心两个人以后在一起生活的时候该怎么沟通。
                    骆丘白无奈了,他不明白这个祁公子计较这个有什么意思。
                    “OK,这是我的经纪人帮我选的衣服,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为了骗我来见你,我压根不会上他的车,也不会穿成这个恶心的样子。”
                    祁沣的眉头舒展了几分,知道骆丘白的品味还不至于无可救药,欣慰了不少。
                    点了点头放下茶杯说,“不是你自己的衣服就好,我可不想让这么媚=俗的衣服出现在我家。”
                  我有病才穿成这副骚包样子去你家。
                    骆丘白腹诽一句,刚想反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等一下,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我的衣服为什么要出现在你家?”
                    祁沣挑眉他,锋利的眼睛里无波无澜,好像认定了什么东西似的笃定道,“有什么问题吗?”
                    “以后你要二十四小时在我身边,明天我会派人把你的东西全部搬到祁家,若是没有意外,你的手机要全天畅通,保证随叫随到。对了,我不喜欢你穿太暴==露的衣服,所以以后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穿只内=裤给任何人看。”
                    骆丘白慢慢长大了嘴巴,还是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时,祁沣拿出两张信用卡放到他面前,“当然,我也不会平白无故让你做这些,这两张卡都可以透支到一百万,你这几天就拿着它去买点需要的东西,不够再来找我要。还有这个,你看一下,如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会让律师再做修改。”
                    说着他拿出一张协议放在骆丘白面前,神情自然地简直像吃了饭就要给钱一样简单,那张英俊的脸在水晶的映照下显得异常惑人。


                  19楼2014-02-20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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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没有??有的话上来冒个泡行吗


                    21楼2014-02-20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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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洗个澡吧】 ...
                      祁老爷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头问道,“道长,现在能确定那个孩子就是小沣命定的炉鼎了吗?

                      “八==九不离十,他比少爷小三岁,那一年正好赶上洪涝天灾,死伤惨重,可谓是怨气极阴的一年
                      ,而且还是鬼节出生,更是八字属阴。这样的人天生命盘不好,前半生注定坎坷,万幸的是他身体里藏
                      着极为珍贵的名器,正好中和了这份煞气,以后注定是大吉大利的富贵命。”
                      祁老爷子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一把抓住祁沣的手说,“小沣啊,这么稀罕的人也能被你碰上,说
                      明老天保佑你命不该绝。你告诉爷爷,你是怎么遇上这孩子的?”
                      祁沣面无表情,想了一会儿说,“喝酒喝出来的。”
                      老爷子和孙道长瞬间一僵,“小沣别胡闹,爷爷问你正经的。”
                      “我像是开玩笑吗?”祁沣反问一句,如墨的眸子无波无澜,目光非常认真。
                        他可一点也没有说假话,当初在豪庭会所,他被几个想要巴结他的政客多灌了几杯酒,引发了怪病
                      ,又好死不死的被李天奇那个小明星缠上,心口绞痛如同中了春XX药的时候,误打误撞进了楼上的化妆
                      间,这才遇上了偷窥的骆丘白。
                        这难道不是喝酒喝出来的?祁沣皱眉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很清楚,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有点头大,很想点头说“像”,但是一想祁沣从小到大就只对这一个人有反应
                      ,这会儿不愿意多说,肯定是心里害羞了,于是他们两个老家伙也没再好意思追问下去。
                      祁老爷子叹了口气,仍然用不敢置信的口气说,“之前听小沣说,有人能通过声音来影响别人,我
                      还以为是胡说八道,没想到今天一见可算是领教了,刚才那孩子一说话,我就神清气爽,跟吸了两瓶氧
                      气似的,难怪能让小沣动情。”
                        “不过我还有个疑问,道长,你不是说古代四大美女之类的都是身怀名器之人吗?那说明藏着这宝
                      贝的人应该都长得不错,可是我看刚才那孩子……”
                        后面的话老爷子没好意思当着祁沣的面说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骆丘白长得实在是太一般了,属于扔进人群中几秒钟就找不到的类型,这样的人怎么也跟古时
                      的身怀名器的绝色美人挂不上钩吧?
                      孙道长笑呵呵的摸着胡子摇头,“非也非也。”
                        “这名器也有外艳和内媚之分,有些人长得明艳无双,外貌就是他们的名器,比如西施的‘柳叶’
                      腰和杨玉环的‘玲珑’手,都属于这一种。但是有些人看着普普通通,却是璞玉未雕琢,只要还没破过
                      身,滋味就会一直藏在身体里面,这种名器比外艳更为珍贵,但是他们的名字一般不被人载入风月谱,
                      因为一旦有人尝过就再也舍不得告诉别人了。”
                      说到这里孙道长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祁沣的肩膀,“少爷好福气,难怪这么多年怪病缠身,原来
                      是一直在等这销==魂的宝贝。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确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一种,但还是要跟少爷您说
                      声恭喜。”
                      祁沣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嘴角却很淡的勾了一下,速度快的别人根本捕捉不到。
                        “道长,多谢,过几天记得来喝喜酒。”
                      这话一出口,旁边的祁老爷子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满脸震惊的看着孙子问道,“小沣,你这话什
                      么意思?”
                      “哦对了,爷爷,我今天带他回来,就是通知您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准备跟他结婚。”
                      这次连孙道长都吓到了,“少爷,你疯了?就算他是您命定的炉鼎,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那他
                      也是个男人,你用他治好病就算了,何必一定要结婚?”
                      “那奶奶也是爷爷的炉鼎,当初还不是结婚了。”
                      “这怎么一样!你奶奶是女人,而且我们俩还相爱,你们这算……”
                        老爷子急了,拄着拐杖倏地站起来。
                      “可你还是娶了你的炉鼎。”
                        祁沣回过头来,神色淡然笃定,“爷爷,这个婚我一定会结。”
                      说完这话,他抄着口袋直接上楼,态度永远是这个样子,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只要他认定一件事情
                      就一定会贯彻到底,谁也没法阻拦。
                      *****


                      28楼2014-02-20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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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沣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听到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佣人抱着一叠衣服走进来,一看到是他,立刻站好叫了一声“少爷好”。
                        祁沣点了点头,“你来这里干什么?”
                        “骆先生正在洗澡,我刚才帮他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现在给他送过来。”
                        “我的柜子里全都是衣服,为什么不直接拿给他,还要特意去外面找?”祁沣蹙起了眉头。
                        佣人赶忙解释,“因为少爷您之前吩咐过,不许别人碰您柜子里的衣服,所以我没想到您会愿意借
                        给骆先生穿,而且……骆先生洗澡之前还特意叮嘱我说……”
                          “叮嘱你什么?”
                        佣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他说‘你就算是拿女装也别给我拿祁沣的衣服
                        ’,然后我就……”
                        祁沣哼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这些衣服留在这里,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佣人生怕又惹他不高兴,一听这话连忙跑走了。
                        祁沣把一叠衣服随手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柜子拿出自己的衣服之后,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抄着
                        口袋正大光明的就去敲浴室的门。
                        骆丘白此时正站在喷头下面,脑袋上全都是泡沫,眼睛也不敢睁开,背对着门口喊了一句,“门没
                        锁,进来。”
                        他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浴室里,敲打着奶油色的墙壁,掺上湿漉漉的湿气,扑到祁沣的耳朵里。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咔嚓”一声拧开了大门。
                        浴室里水汽腾腾,烟雾缭绕,橘色的壁灯散发着氤氲的光芒,一扇磨砂玻璃后面,勾勒出一道瘦高
                        均亭的身影。
                          这时骆丘白听到动静,探出一条湿漉漉的胳膊,笑着说,“我的衣服来了是吗?递过来吧,麻烦你
                        了,我的眼睛进了肥皂水,现在有点疼,就不出去拿了。”
                        祁沣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呼吸都沉了不少。
                          这种感觉跟犯病时铺天盖地的情==YU还不太一样,至少发病的时候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悸的如此厉
                        害。
                        面无表情的走进去,绕过磨砂玻璃他看到一道莹白,比上次在摄影棚看到只穿内==裤的背影还要刺
                        激,因为骆丘白此刻全身不着寸缕,黑色的短发被水浸透,柔软的像是海里的缠绕的水草,紧紧地贴着
                        他的脸颊。
                          水珠滚落,滑过被热水蒸红的皮肤、挺拔的肩胛骨,最后淌进了神秘深邃的臀==缝……
                        骆丘白见没人说话,有点奇怪的回过头,猛的看到祁沣的脸,惊得头皮一麻,脚下一滑,一下子摔
                        在浴缸里,腿间风光乍泄,瞬间一览无余。
                          他的脸猛地涨得通红,慌乱拿了块毛巾盖住关键部位,没好气的开口,“你进来干什么!?”
                        “你挡什么,又不好看。”祁沣半天之后才哼了一声,面露鄙夷,可是耳朵又诡异的红了。
                        “不好看那你还看什么?”
                          骆丘白对祁沣目不转睛的目光盯得非常的蛋疼,哪怕知道这人不举,也受不了被人当花瓶似的从头
                        到尾观赏一遍。
                        “我在看你究竟有多难看,你有意见?”祁沣把目光艰难地从他屁=股上挪走,一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简直要气死。
                          这个不举男竟然敢嫌弃他长得难看?长得再难看,也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死皮赖脸求着你跟我结
                        婚!
                        骆丘白倏地从水里站起来,这次连毛巾都不挡了,赤条条的把自己的小鸟亮出来,跨出浴缸站在祁
                        沣面前,眯着眼睛说,“行,你嫌弃我不要紧,反正你是金主,现在我脱光了任你看,你觉得实在是不
                        堪入目的话,现在就能反悔退货,我绝对二话不说立刻就走,大家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祁沣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一双锋利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
                          不巧看到了他胸口的两粒石子,此刻被热水刺激的凸起来,把小小的乳==晕缩起来,被光滑的皮肤
                        一衬,显得格外嫣红,引得人恨不得上去掐两下。
                        喉结滚动一下,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衣服甩在磨砂玻璃上,撂下一句“丑人多作怪”,接着毫不
                        犹豫的转身甩上了房门。
                          然后,在跨出去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鼻尖一热,用手一摸,竟然流了鼻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貌似字数有点少,抱头,明天多更点,顺便下一章让这两只来个突破,嗷嗷=W=
                        谢谢洛尽繁华、敏之、MOZzz、辉墨、暨、o(*≥▽≤)ツ、成岩西、看文党、12727366扔的地雷,(づ ̄
                        3 ̄)づ


                        29楼2014-02-20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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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丘白像是被电到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涌来一股力气,倏地跳下床,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放这种东西干什么?”
                          怀抱一空,祁沣不悦的皱起眉头,像是逮兔子一样,一下子堵住骆丘白的去路,把他堵在柜子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未婚夫妻共同学习XING==爱知识哪里不正经,嗯?”
                          “我不需要学这种东西,要学你自己学,放开我。”
                            骆丘白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祁沣就是不放过他,异常认真正经的看着屏幕里交缠的两个人,那样子如果配上一副眼镜,完全可以去课堂上COS治学严谨、敢于钻研的大学教授。
                            问题是谁他妈看个钙片,还是学院派的!
                          “操,真他妈紧,要我再快一点吗小SAO==货?”
                          “嗯啊……要!老公,X死我!”
                          屏幕上两个人兴致高昂,啪啪声不绝于耳,骆丘白身前是冰凉的柜门,身后是火热的胸膛,祁沣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里,刺激的他两腿发软,额头上全都是汗,下面那根控制不住有了反应。
                            他狼狈的低下头,正好瞥到了祁沣的两腿之间,那里果真安安静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骆丘白狼狈之时,心里又起了几分快意,你有本事性==骚扰,有本事举起来啊?别暗搓搓的看钙片,我知道你是哑炮。
                          柔软的,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轻轻的落在皮肤上,祁沣眸子深邃,一把托住他的脑袋,低头捕捉他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碰了一下,骆丘白的头发瞬间炸了起来,猛地推开他,正好按到了祁沣绞痛的心口。
                            “唔”一声闷哼,祁沣的脸色冷到了极致,疼的半天没抬起头来。
                          “抱歉,我只是……一时没法适应所以才……”
                            骆丘白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门口一声怪叫,“天啊!骆先生你在干什么!?”
                          一回头,佣人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的走进来,一把扶起祁沣,“少爷,您是不是又犯病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赶快先吃上药。”
                          祁沣知道自己没有发病,因为身上的情==潮还能够控制,但是被骆丘白打到的胸口的确很疼。
                            这种被拒绝的滋味竟然比怪病发作还要难受几分。
                          “你先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祁沣脸色冷硬的推开送到嘴边的药片。
                          佣人摇了摇头,一脸焦急,“这怎么行呢,医生叮嘱你每天都要按时服药,否则心脏受不了的。”
                          被冷落在一边的骆丘白,拿起托盘里的药瓶一看,脸色变了,“……速效救心丸?”
                          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上楼之前管家告诉他的话,他说,“少爷从小身体不好,所以脾气有点古怪,骆先生你以后要多多包涵。”
                            原来这个“身体不好”是指心脏病吗?那自己刚才还打了他的胸口,岂不是差点就要把他害死?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来,骆丘白张了张嘴,坐在床边刚想道歉,祁沣却冷哼一声,把头偏到了一边。
                            骆丘白尴尬,抿了抿嘴唇问道,“祁……我是说你家少爷,经常会这个样子吗?”
                          “岂止是这样,厉害的时候甚至会昏厥,骆先生,我不是指责你,就算是好人也受不了被人打胸口,更何况我家少爷从小就有怪……”
                          “够了,我说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下去吧,下次没有我的吩咐不必上来。”
                            祁沣打断佣人的话,神色更加的难看,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特别是在骆丘白这个“未婚妻”面前。
                          “可是少爷,这药你还没吃。”
                          “我好得很,不用吃药。”祁沣挥挥手,翻过身背对着两人,态度坚决。
                            佣人还想再说什么,骆丘白抿了抿嘴唇,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我来吧,你先下去。”
                          佣人没办法,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之后,骆丘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踌躇了一下低声开口,“祁少爷,刚才……我很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沣背对着他不说话,高大结实的脊背上肌肉紧绷。
                          骆丘白也知道这人脾气古怪,但是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更何况他已经决定把自己卖给了祁沣,刚才到底矫情个什么劲。
                            他心里有点后悔,伸出手指头戳了祁沣一下,“你先吃药好不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原谅我,至少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31楼2014-02-20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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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到这,明天在<( ̄) ̄)> 更


                            39楼2014-02-20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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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01: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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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章章爬起来,带上耳塞,态度很坚决:别来吵我。
                                (⊙_⊙)——理理我。
                                章桦打开文件,努力工作。
                                (⊙_⊙)——睬睬我。
                                章桦专注于电脑屏幕。
                                (⊙_⊙)——鸟鸟我。
                                章桦回头拿水喝——对视了。
                                (⊙_⊙)——▼_▼
                                (⊙_⊙)——▼_▼
                                (⊙_⊙)————
                                你赢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2-22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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