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禁的铃声吓了Portman一跳,这时他才想起来所有的门禁都是直接同中央电源联通的,也就是说就算这整层的电都断了,只要中央电源没事,门禁依然能够正常运行。
应该是送餐的人。Portman的怒气现在临近峰值,他打算骂一骂那家伙好发泄一下,虽然其中一部分跟他没关系,但他换个角度一想,如果不是那小子让他一直处于饥饿的状态他哪会这么容易暴怒。他想也没想按了开门键。
“别狡辩了Joe!你明明清楚她一定和这些案子有关系!想想吧!警车的事故——”
“警车的事故责任全在我!要不是我那么地顽固自大,没有提前看灵媒给我的字条,他们就不会死!责任全在我!在我!”Joe忍不住地吼了起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Portman喊了声“进来吧”。
没有动静。
Buchan愣住了,“什么?什么字条?”
Joe突然住了嘴了。关于字条的事,他还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连Miles他也没说。他想把这个秘密封存在心里最深处,不让任何人窥探到。
可能是听到了花园的响声,Llewellyn医生推开了后门问道:“一切都好吗?”
“挺好的。”Buchan答道,“就是关于一些问题有些小争论。”
“你们要喝我弄得蛋奶酒吗?”Llewellyn医生看出了他们不只是小摩擦而已。
“我要来一杯。”Buchan说着走上了台阶。
“您要来一杯吗。Sir?”Llewellyn问道。
“不了,我还是在外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Buchan在进屋之前说了一句:“想想吧,Joe。想想这一切。”
“我说,进来吧。”
依然没有动静。
他寻思着是不是门的隔音效果好得有些过头了,他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内门外都是一片漆黑,他看不清来人的脸,但是他还是问了句:“晚餐多少钱?”
那人没有搭理他,而是嘀嘀咕咕地用俄语说了些话,Portman听不懂俄语,他耐着性子问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该死的俄语!”
只感觉那人向后走了几步,然后一阵手电筒的强光向Portman迎面照了过来,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得不那手遮一下脸。
“嘿,伙计。你的手电光能调小一点吗?你是要照瞎我吗?”
对方又说了几句俄语。Portman依旧没听懂。
Joe站在草坪上,夜晚郊外的凉风使人格外地清醒。他怎能对于这些没有感觉呢?那个可能的幕后黑手,Louise Iver。不过他仍然因为字条的事而责怪着自己,这种感觉就跟Morgan当初被杀后的感觉是一样的。但当时只是一条人命,如今他的手上沾满了八个人的鲜血,从任何方面来说他都难辞其咎。他会查出真相的,但不是现在。现在他仍需要一些时间来学会放自己一马。
然后一声枪响。
一切又归于沉寂。
而那人的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俄语。
【Prologu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