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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心为轩】情人节贺文 上邪生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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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菲轩


1楼2014-02-13 20:32回复
    废话不说,上文


    2楼2014-02-13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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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5: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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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落水之后,拓跋公主便整日闷闷,无论是出言挑逗还是出语相讥,那双细长的美目始终黯黯,眼皮也是懒得抬一抬。
      起先东方白还觉得得了清净,自己乐呵了几天,乐呵着乐呵着,就无聊起来,就像现在一个人走在闹嚷嚷的大街上这样的无聊着。
      东方白看着这人潮涌动的长长一条街,莫名的就想起解穴解到手酸的那一天,那个红衣的丫头一路玩得欢脱,自己却只能扶额叹息。
      那个丫头…
      虽说疯了一点,笑起来的样子,却着实很好看。
      东方白心里想着,落水那天的场景又兀的蹦出来。
      我就是怪胎,我就是怪物,你别理我呀!
      毫无由来的爆发,没头没脑的一顿闷气。那天晚上拓跋玉儿激怒的眼神和眼里亮晶晶的东西老是有事没事就跑来东方白的脑子里转一转,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提醒她,弄得玉儿这几天不开心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我说话本来就这样啊,况且我又没说什么重话,至于这么激动吗……
      东方白又开始自言自语,连着好几天这么自言自语,这话的语气已经从一开始的极其委屈淡化到有点委屈然后是完全不委屈,到现在听起来虽是一样的话语,却是一股子好吧,就是我不对的味道。
      终于叹了口气。
      还是弄点好吃好玩的,回去哄哄好了。
      于是转头就停在衡阳城闻名遐迩的首饰店,碧芙楼,大门紧闭。又去了衡阳城名动四方的绸缎庄,霓裳坊,关门大吉。又晃到小姑娘最喜欢的甜嘴店,玲珑阁,门前秋风扫落叶。东方白心里一阵堵,难道她被那个怪胎下了一种叫做“喝凉水也会塞牙缝”的蛊?不快了一阵还是掉头进了城里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酒楼还开着,打包几个爽口的小菜总成吧?
      于是东方白就端坐在一张八仙桌旁,手里拎个菜单。
      “来一份沙窝云吞翅打包。”
      店小二欠着身子笑容可掬:
      “抱歉,爷,汤菜的主厨今儿休息。”
      东方白翻菜单的手顿一顿,淡着嗓子道:
      “珍珠次丸。”
      “爷,炒菜的主勺今儿也休息。”身子又欠了几分。
      东方白眉毛跳了跳,沉着嗓子道:
      “那…糖蒸酥酪,吉祥果,桂花糖蒸栗粉糕总得有一样吧?”那话说完的时候东方挑着漂亮的眼角冷冷的把那店小二望着,小二哥摸一把脑门的汗,几乎要给跪了。
      “爷,您点几个正常菜行不?糕点大师傅今儿也不在。你要是点几个简单的菜,其他厨子还能做…”
      “这么说,到是我点的不好?”东方白借着菜单托起小二哥深埋的脸,直直望着他,那双杏目挑的格外漂亮,漂亮的叫人直哆嗦,于是那小二哥真的跪了。
      东方白终于叹了口气,认了点儿背,几个铜板扔到桌上就出了门。
      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东方白这厢刚拐出门,一眼就瞅见一糖葫芦小哥正提着个草把子吆喝,草把子上疏疏密密插着各色各样的糖葫芦,茶黄色的糖衣子在阳光下晶亮晶亮。说起来糕点美食都是浮云,糖葫芦才是那二公主的真爱。
      嘴角一个浅似无的笑,东方白踱到那草把子旁,挑起了糖葫芦来。
      “哟,这位爷,您可是有眼光,“糖葫芦小哥从草把子后头探出身,眯着一双小眼睛开始自夸,”我们家的糖葫芦可是整个衡阳城最好的,每天一草把,每一只都是独一无二,绝无重样。您看,这枝是原味的,这枝是芝麻的,这枝是瓜子的,这边是各类水果杂配,还有,还有…“
      糖葫芦小哥草把子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东方手上。
      “还有就是您手上这枝!”
      东方白拿着的这只确实和其他糖葫芦都不同,一串竹签上只得两颗果子,且头靠头成一对对心的形状。
      “这一枝是我最近刚刚发明的,一颗心要取三颗去核山楂果果肉,压实之后再雕成心状,红糖熬丝做的糖衣,一串的功夫抵上这一草把了,叫做心心相印,”小哥止不住的献宝,又眯着眼凑到东方近前,“买来讨喜欢的姑娘欢心最合适不过了。”
      听得最后一句,东方白脸上微微一丝窘色,避开那小哥凑近的脑袋,又将那串心心相印插了回去,看起周边其他的样式。
      “想不到这条街上几家商铺之最都关门大吉了,你这最好的糖葫芦还是屹立不倒。”
      东方随口搭着话,小哥却连连摇手:“那几家店可不是关门大吉,听说是被绿柳山庄那位郡主请到府上去了,都在闭关做着首饰衣服呢,来去也有五,六天了。今儿一早听说连醉仙楼的朱张杨三大主厨和玲珑阁的老板娘都一道请走了,就是为了给那个做质子的拓跋公主庆祝生日。”说着,脑袋又往东方跟前凑了凑,“这都是内部消息,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今天原是她生日。”东方白往后退两步,抿着红唇轻轻笑起来,眼里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看的那小哥直晃神,等回过神来,手里的草把子都已不见,换成一锭银子。
      “这整串我全要了。”
      这是那比女子还好看的公子最后一句话。


      3楼2014-02-1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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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一如往常待在客栈里发呆,这几天来她闷闷的想了许多事情,出走前的,出走后的,拓跋的,姐姐的,当然还有落水前的,落水后的。
        又想起那轻飘飘的眼神,又想起那薄薄开合的红唇,又想起那句藏着针尖的话。然而每每想起,脑子里都会一并出现那张绝色倾城的脸,不管心里头多不待见这个人,却总讨厌不了她这张脸。
        玉儿叹了口气,打小跟姐姐比起来,她就自认是个不讨喜的,也的确在许多人面前不讨喜,但她都挺着坚强的脸皮过来了。可这次被这个姓东方的讨厌却叫她莫名的沮丧。
        算了,帮着她干完这一票事我们就两清了。等见了姐姐,我就回大漠,日后跟这姓东方的再没有半毛钱关系。
        伴着这么个日后了断式想法,这么长时间的憋闷就算是结案了,拓跋玉儿摸了摸几日来只进几粒白米的胃,觉得应该给它填点什么,又掂掂自己苦逼多日的心,觉得应该添点甜的,正想着这么个东西该是什么,一串红彤彤的对心玻璃果子就送到自己眼前,还散发着丝丝香甜。她一回头,刚刚脑子里那张臭到不行还叫她觉得好看的脸,此刻正各种柔和,笑眯眯的对着自己。


        4楼2014-02-13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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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敏已经在灵雎面前失踪好几日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踪,而是相比较以往有些避着她。以前没有灵雎就不能好好做的事,赵敏现在都一个人做,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游园,一个人看书,偶尔就算两人打了照面了也只是淡淡一笑就擦肩而过了。
          灵雎有时会琢磨,赵敏出去的这六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反常确确实实是从那之后开始的,先是过于热情,接着又过于冷淡。
          是跟她筹划的事情有关吗?
          灵雎想起那天晚上她说话时的神情,一丝丝的落寂,甚至还有些害怕,那不是像她这种向来自信又自负的人眼里该出现的光彩。
          这事当真如此棘手?
          满怀心事的推开自己闺房的大门,灵雎整个人都愣住了。
          贴着南窗,一排红木的首饰架子,安安静静的列着。清一色的月白绸缎子上是各色的珠宝首饰,从头到脚,一套配置齐全。光从成色来看,每件都是上等货色。
          姑娘,你回来了?
          听得声响,丫头涟儿从屏风后探出脑袋,见果真是灵雎,乐颠儿乐颠儿的跑出来,拉着灵雎跑进去。
          屏风后的衣服架子,一套新衣平平整整的挂在那儿,杏色的里衫,水蓝的长裙,白色的深衣,干净简约。领角衣袖处的绣文也具是简单低调,很合灵雎的喜好。里衫是舒适的轻缎,衣裙则均是上好的蜀锦,从剪裁和绣工来看,每一件都得花上不少功夫。
          姑娘,生日快乐~
          见灵雎看的怔怔,涟儿笑着提醒,
          郡主为着姑娘的生日折腾了好些日子了,可苦了霓裳坊和碧芙楼的两位老板娘,拘在王府好些天,刚刚放回去时,听说一人顶着一双熊猫眼~
          这么一说灵雎才想起今天的日子,虽说面上无甚反应,心里头却不禁泛起一丝甜蜜。
          她人呢,现在何处?
          灵雎转头来问,却见涟儿正拾着架上新衣,笑得更欢:
          姑娘只消好生打扮一番,轿子自然会来。
          入夜的衡阳城,闹攘的市集被一条水带一分为二,具是灯火通明。赵敏就端坐在这通明灯火的中央,一条画舫,静静漂于水上。
          隔着平静无波的水带遥观两岸灯火,那些尘世喧嚣好像被缩放到一个盒子里,嗡嗡絮絮的鸣响在耳畔,真切又朦胧。晚风吹送,摇晃屋内火烛,赵敏抿一口喝茶水,望一眼窗外浮华,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观者。
          屋外船棹轻响,赵敏抬眼时,灵雎正扶着帘子进来。曳地的水蓝色长裙,外面罩一件雪白的深衣。长裙的一段衣领绣边就堪堪露在白色冷衣外面,正衬着那衣者清清淡淡一副好颜,一如赵敏想象中那般好看。
          其实,无论她穿什么,怎样穿,应当都是这般好看,她天生就该是位公主。
          赵敏起身,对着灵雎浅浅露出两个酒窝,眼睛斜一斜窗户,便径自度过去。
          好久不见她笑,灵雎免不了一个晃眼,只觉她那身宝蓝色的长衫很衬着她的脸,简单的高束发也格外英气。目光顺着赵敏游走定格,就看到窗外冷冽的江水上一片暖色,走进了看才发现是一只一只的莲花灯,粉的瓣,焰的蕊,从两岸悠悠荡荡的往江心而来,且越来越多,疏疏密密的很快飘满了整个江面。
          繁星满天,花灯满池,赵敏微微偏过头来看她,笑的淡淡:
          灵雎,许个愿吧。


          5楼2014-02-13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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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的糖葫芦还没舍得吃,就被东方白拉出了门。鉴于刚刚才颇为坚定的要跟眼前这姓东方的划清界限,本着不能被食诱和色诱的节操,玉儿勉力的挣了挣那被抓着的手,奈何东方白力气太大,不仅没能挣开,还被她拉得一路跑。
            停下来时,眼前是一大片的芦苇荡,麦色的芦苇漫过人的腰身,绵绵的伸展向四方,最后与那广袤的长天相接。一轮皓月横亘在这旷野之上,盈润的几乎要滴下泪来,被风托起的白色芦苇絮飘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布满整个夜幕。
            玉儿坐在这芦苇丛里,突然想起大漠的夜晚,每一年的今天,她都一个人坐在沙丘上看月亮。大漠的传说,天尽头灰白的月宫里住着一只小狐狸,守着一棵桂花树。一直守着,一直守着,没有声响,没有光影,没有年岁。
            东方白转头时,月亮银色的清辉正落在拓跋公主的眼睛里,荡漾成一片落寂。
            莫不是,还在生气?
            心里掂量着,东方白不禁干咳了两声:
            喂,二公主,好心带你出来给你过生日,不用一直苦着张脸吧。
            玉儿一怔,讶然道:
            你,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东方白笑起来:
            这有什么难的,比起讨好小肚鸡肠的二公主可简单多了。
            于东方白来说,这简直是舌头被化了才说的出来的软话,然这软话实在别扭的很,于拓跋的二公主,实在太难消化,于是那原本因惊异而亮闪闪的眸子又淡了下去。
            你说的对,我确是讨人厌的。
            一阵风吹得芦苇簌簌作响,东方白皱起眉头想分辨些什么,玉儿的声音又轻轻响起。
            我的娘亲,死在十八年前的今夜。
            害死她的人,是我。
            空中白絮被风拂的一阵摇晃,那一向跳脱的公主眼神黯黯,腿往身前收一收,仿佛是风太冷了。
            我听接生的产婆说,娘亲的身子向来不太好,当年却一心要为父汗把孩子生下来。本来都以为孩子生下来,娘亲一定挺不过去,但是姐姐出生的时候,她却很好。
            姐姐出生的时候身子冷得很,而且安安静静的,若不是后来被产婆掐哭了,都以为是个死胎。但就因为姐姐体寒,娘亲分娩的时候流的血很少,分娩之后还能抱抱姐姐,看看她。可是不久又一阵胎动,才知道是双胞胎。
            产婆说,本来娘亲的体温不高,若是个正常的孩子,或可挺过来,可偏偏我身上带着邪火一样,热的蒸人,娘亲出血很多。产婆抱我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闭了眼。
            她连一眼,都没看过我呢。
            玉儿说的鼻子有点酸,自己吸了吸,一转头,看见东方正直直看着自己,眼中神色复杂,才想起说这么一大堆话的初衷,于是又牵着嘴角笑起来:
            其实那天,你一点儿也没说错,不过是我自己恼羞成怒,到累得你受好几天的气。
            玉儿这么笑着,看的东方白心里一阵疼:
            我…
            我很感激你。
            玉儿轻轻打断她的话,白絮的掩映下,公主的侧脸落寞却好看。
            自8岁之后我就再不知道过生日的滋味了。
            原本父汗也从不会给我们过生日,可是白日里祭拜过娘亲之后,我和姐姐会一起坐到沙丘上。沙漠的晚上很冷,月亮却很圆,那时候姐姐给我讲故事,我给姐姐取暖,我们对彼此说生日快乐。但后来,姐姐被送到了中原,就再没人提起过我的生日了。
            她望向她,眼神诚恳。
            所以,我很感激你。
            东方白盯了玉儿许久,身边摸出两小坛酒来,扔一坛到玉儿手里。
            酒能破愁,醉能忘痛。那人晃着酒坛,嘴角一抹笑叫这冷冷的月色也变得柔软。
            若觉得不开心,我陪你便是。
            说着便灌下一口。
            晚风轻拂,载着绵绵的酒香钻进玉儿鼻子里,还有一股子桂花香甜的味道。饮上一口,清凉的液体流过喉咙,穿肠醒脑,最后在腹中燃起一团暖意,确叫人全身一阵舒畅,几日来的阴阴郁郁也登时散了大半。玉儿砸着嘴,不禁赞一声好酒。
            东方白提着坛子,看着她的眼神颇为得意:
            今天虽说点儿背,好歹还淘来一把子糖葫芦和两坛好酒。
            说着又饮一口。
            什么?
            酒劲儿似乎冲的二公主此时分外清醒,于是那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立马叫她抓住了重点。
            你买了一把子糖葫芦…却只给了我那根对心的?
            东方白一口酒呛在嗓子里,见那人细长的眉眼狐疑的飘过来,还没来得及咽下,玉儿的脸已经凑到眼前。
            你…不是故意的吧?
            这…
            她勉力咽下那口酒,
            …是巧合…
            那眉眼又凑近几分。
            真是巧合…
            那眉眼又凑近几分。

            东方白正寻思着该说些什么,那眉眼却已不能再近。隔着这么近,玉儿的眼睛好像又漂亮了些,东方白下意识往后挪一挪,却见那二公主将酒坛一扔,眼睛雪亮。
            你明知道我每次只吃瓜子的!
            ……


            6楼2014-02-13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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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苇沙沙,夹杂着有的没的几句闲聊。眼见着一坛子酒去了大半,玉儿的脸已烧的绯红,眼前景色也飘忽起来。
              你,不是又醉了吧?眼见玉儿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东方白不禁皱起眉头。那二公主转过头来,迷迷蒙蒙的看她一眼,咧着小嘴笑起来。
              开什么玩笑?!
              我!是拓跋千杯不醉,二公主!说完,竖着食指指着自己额头,略感不适,又换成大拇指。
              东方白手把额头一扶,看样子是差不多了。
              见东方白一脸头疼的样子,玉儿不禁撇嘴:
              哼,还说要给我过生日,结果就拉粗来摧了一晚的冷风。不知道是不是酒多了的原因,二公主的舌头也变得不太利索,东方白不禁笑起来。
              那你说,生日当怎么过?
              嗯……二公主揉揉额头,你们中原人过森日不是都要点什么龙凤烛,挂什么怨羊帐,喝什么盒饭酒?
              寻常人要一下子就把这句听懂,恐怕也不太容易,但东方白不仅秒懂,还能顺手寻来一方冰帕子,一边给二公主敷脸一边耐着性子解释:
              那是成亲,不是过生日。
              玉儿嘟着嘴:
              唔,那是成亲……那,也应该有歌舞,对不对?
              东方白手顿一顿,收了帕子将玉儿东倒西歪的身子扶扶正。
              你想看,歌舞?
              那公主瞪圆了眼睛,脑袋直点。
              东方白眼里一丝宠溺,
              好,我来!
              于是顺手从玉儿的发冠上抽下一根发带,便飞身而出。
              皓月银辉,白絮纷飞,那一袭青衣手执一根发带夜风中纵横腾踏,起落之间似剑舞,又似翩飞。深蓝的天与麦黄的地相接,为青衣做幕,那芦苇荡中嫣然旋转的美人,发带渐松,晚风一牵,一头黑发如瀑般洒落,在那微醺的公主眼里染成一片墨色。
              东方白跳至尾声,发带一送,抬眼正见那拓跋公主歪着脑袋,痴痴盯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玉儿乖巧的摇头:
              唔,你跳舞的样子,可好看~
              这句话刚落,不远处的天际炸开一朵烟花,映得一对美人的脸皆是一亮。芦苇丛里一阵窸窣,四面哆哆嗦嗦荡出一只一只的天灯来。
              诶?草地里有小房子飞起来~玉儿从没见过天灯,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被东方一把扶住。她欢喜的指着天上那些缓缓上升的光火,兴奋的像个孩子。
              你看,小房子飞上天了~又扯了她的袖子开始撒娇。
              你帮我捉住它~
              东方白看她一眼,只觉得此刻的拓跋玉儿着实可爱。于是十指间银线飞出,就缠住了几只会飞的房子,逗得身旁那人一阵雀跃。手指拨动,那一只只天灯便得了令一般横平竖直的排列起来,定睛一看,是一个“玉”字。旁边那人看的一脸欢喜。于是手指又一阵拨动,那天灯散开又聚拢,再定睛一看,是个“二”字。旁边那人不再欢喜。
              玉儿一脸不满的转过脸,东方白就一脸欠打的对着她笑,玉儿张牙舞爪来抢她指间的银线。东方白仗着个头稍高,两手一举,那公主本就微醺,腿脚也跳不利索,来回蹦跶一圈终是没能够着。
              沉默半晌,玉儿撅着嘴瞪着东方,后退两步。东方白抿着嘴想逗她,却见那公主深吸一口气,一阵不详之感飞上灵台。于是这不详随即伴随着对面那人一段小助跑,弯腿,起跳,一整个黑压压的朝自己压过来。
              喂,啊喂!
              芦苇下陷之处扬起一捧飞絮。
              东方白躺在地上还保持着两手上举的姿势,翻了一个白眼,颇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勉强动动脖子,看一眼压在身上这人,两手搭在自己肩上,脑袋枕着自己的右肩,红扑扑的脸上一双眼睛轻轻闭着,是已经睡着了。小嘴悠的砸一砸,在她肩膀处轻轻蹭一蹭。
              唔,貌似这个睡姿还挺舒服。


              8楼2014-02-13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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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打算几千字的文,结果拉成了一章,话痨的手残党已经没救了,但乃们必须称赞我!必须!!!


                10楼2014-02-13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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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5: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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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称赞你一下下吧。。。


                  IP属地:山东11楼2014-02-14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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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卡H勒,不厚道,不过还是支持。哈哈,好歹算是有文看


                    IP属地:贵州12楼2014-02-14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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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2-15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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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2-15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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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2-15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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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死里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2-15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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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04:5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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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都要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2-15 11:4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