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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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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跑水了
1973年春,成悦贤老师与前妻(已故)生的女儿从农村来看望他。晚上来我家借宿,睡到半夜,成老师儿子文革叫门,说他妈让姐姐回家住⋯。
第二天中午,赵鲁光老师路过我家院(那院是用多年积攒的长板皮夹的)门囗,让她进屋,她说不进屋了,就在这(院门口)说两句吧。
于是我站在房门口,听她向我解释为什么要孩子回家住,意思怕我对外人讲,好像继母不通情达理…。
说完她就走了,我回屋一看,坏了!厨房水深能没脚面,于是忙用板锹往院撮水,累一身汗。
原来,我一进屋就打开水龙头往缸里放水,赵老师来了,我站在院内与她对话,时间长了一点,家中仅我一人,怎能不跑水?结果3、4天屋内潮气不断…。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2-11 11:41回复
    0.18元钱+1斤粮票=1斤大米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2-12 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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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9:3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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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代不同 感觉不同 生活不同啊 我跟我妈不是一个时代出生 生活技能也不同 有时候就觉得人是越活越回去


      9楼2014-02-15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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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代不同,人的生活当然有所不同,心里也大有差异。多谢您的关注、点评与支持。祝您快乐!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2-15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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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溺水生还
          我第二个故乡是呼兰县、沈家镇、西沈村,当年村中住户500家左右,村北约500米处,是当时滨北线上的沈家车站(此站现时仍在),站前有很长一条街。
          话说在我家,村子东、西两头,各有一个村民盖土坯房,取土留下的大坑。除非大旱之年,水总是满满的,它冬天可供小孩子滑爬犁,夏天可供小孩子游泳。
          我家住在村最东头,自然常玩于东大坑了,东大坑方园足有5、6百米,水深处能淹没二、三个房子。我就是在那里无师自悟的各种游法,下水上岸后,阳光一晒,用手指甲一刮身上,就是一道白印,水的不净由此可见一斑!好在玩完之后,到井台上再提一柳罐水,连喝帯冲也就算干净了。
          有一年,我的一个不会水的表弟(我二姨妈的大儿子),也想下水玩玩,我下去给他圈了个位置。他刚下水不一会,就没影了!
          当我再次看到他露头时,他已是在奋力争扎,一会冒出,一会沉没。
          我立马去拉他,想不到他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放,我的水性还达不到救人的水平啊。于是我俩共赴水难,都喝了不少水,我心想这下完了,完了!争扎一顿,突然到了浅处,我俩都站了起来,爬上岸边⋯我没咋样,他倒吐出不少赃水。还好并无大碍!
          休息好一阵子,我下去一探,原来那是个周围很浅的一个单独小深坑(俗称卧底坑)!
          老天有眼,让我们小哥俩虽溺水却得以生还!傍边的伙伴们,[KEYCAP 1]️看我俩没事儿,还斗着玩似的,问我们摸着闫王爷的鼻子没有?今天我的表弟已离开这个世界20多年了,写至此,很有些想念他,愿他安息!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2-16 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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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扎伤右眼
            大约是1945年,我家租种老管家一垧地,种的苞米,喜获丰收。
            秋收时顾的牛具拉荘稼,中午大人都回家吃午饭了,三匹拉车的马被散放在地里吃野草。我一看马尾儿(马尾吧上的长毛)很好玩,便想去揪两根。
            待我刚一伸手,那马尥起蹶子来,我转身就跑,不料一蹶子踢到我屁股上了,当即被踢趴下了,头先栽在地上,急忙爬起来一看,右脸厐鲜血直流,右眼疼的厉害,又看不见东西,知道眼睛被苞米茬子扎坏了,急忙揪些草叶捂着右眼往家跑。
            爹妈一看,是从右眼的外眼角的眼框挨着眼珠扎进去的,再往左一点眼珠非扎冒了不可,好深的伤口,仍血流不止,看东西非常模糊。
            那么重的伤,也只能用布沾点清水擦擦,再涂上香火灰或马粪包之类的常用「红伤药」,撕块白布包扎一下完事,老爹还不停的责怪,让你眼疼,心也难受。
            当天一夜没睡好觉,爹妈也被折腾够呛。第二天我用一只眼在家院内扒苞米叶子时,听大人们说,我的右眼怕是保不住了,也非常害怕。
            于是那天晚上越发疼痛难忍,比头一天还严重,翻来复去无法入睡,虽然年岁小,也知道独眼龙的不便⋯。
            熬过五七天后,伤口基本长好,右眼看东西也不比左眼差,只是留下一道疤痕,这疤痕至今尚存,别人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这不是拣只右眼吗?今天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2-18 0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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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怪它不得
              我家南趟房住着一关姓邻居,我称其关大爷(伯父之意),其独生子比我稍大。他家养一条大黄狗,平时对我相当的好,一见我,摇头晃脑,十分亲切!
              一天下午,我从野外回家,快到家时有一段小毛道(仅能走过一人的小路),我边走边仰面看天上雨前飘来的乌云,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看是关大爷家的大黄狗,不一会左腿肚子疼了起来,我一瞅,坏了,被狗咬出血了,肉翻翻着,把我吓坏了!
              强忍着疼痛,走了3丶4百米到家了。爹妈用马粪包涂在伤口上,再緾些破布。那像今天,又是看医生,又是打狂犬疫苗的。
              老妈找到关大爷,他拿二、三十个鸡蛋来看我,还说,过两天我把它勒死,我一听,急忙说「不能怨它呀,是我踩了它,它才咬我的!」。
              后来听说那条狗还是「寿终正寝」的。这对我也是莫大安慰,我踩了正在鼾睡的它,它吓了一跳,顺便咬了一口,怎好怪它!
              可我半个多月才好利索,至今伤疤犹存,不过也就是有个伤疤而已,没落下任何其他后遗症。
               网上搜到马粪包还真有其功效如下。
              「功能:清肺利咽,止血。用于风热肺咽痛、咳嗽、音哑;外治鼻衄、创伤出血。」
              可见少医缺药的年代,老人们都是小半拉医生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2-19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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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割伤小腿
                又如有一年秋天割高粱,整劳力割6垄,我割5垄。割够一捆时再用高粱稭捆起来。5条垄,不但要前后走,还得左右行,这活,劳动强度很大!
                正割的来劲时,一不小心,镰刀搂到左脚腕上了,顿时鲜血直流,红中透白的伤口,让人头皮发麻,心里发瘆,用手也捂不住,忙从地上抓把土面按在伤口处,口中念道「土面止血,王八打铁」,这办法还真管用,不一会血基本止住。
                回家用凉水冲了冲,辅上些马粪包,用破布一缠算是不错的治疗!疼痛难免,也只能挺着,五、七天后,好了!但疤痕至今仍陪伴着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02-20 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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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7 19: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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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挖菜窖
                  有一年,可能是受到"深挖硐,广积粮”的影响吧,胜利区兴起了挖莱窖之风。许多家都在院内挖一深浅不一、大小相异的莱窖,我也心活了,打定主意挖一个。
                  到东院赵大叔(赵毅卿副矿长)家参观取经,他挖一直径1米5左右深近4米的「竖井」,井下向西开出好大一个「储藏室」,整个菜窖无任何支护,院内黄土堆积似山。我心里暗想,这若是塌下去⋯嘴上却不敢说出这不吉利的话。结论:不能照搬。
                  我挖一约1•5mx1•5mx2•5m的长方体状,底下横掏两个储菜室,白菜、萝卜分开放。上边铺上长板皮,板皮之上盖些苞米埠子,苞米稭上盖上很厚一层土。
                  还算管用,但打扫烂菜邦子的次数,比赵大叔家多了不少。因为孩子小,一开化就把它填死了,怕孩子掉下去。赵大叔家菜窖用好几年,不仅冬天储菜,夏天也放些怕热的食物,好像今天的冰箱。
                  说来也巧,第二年发现我家东房山头,煤棚底下是南北方向一砖砌的废弃暖气沟,我把水泥板搬走一块,垫院内安的夏天用来烧饭的铁炉。用砖头把暖气沟南北砌上墙,就成了非常好的一个菜窖。白菜、土豆、萝卜、胡萝卜都可以储存。直到78年搞「自建公助」,在东房头接房时,用沙子将用来盖房那段暖气沟填死前,我家一直用着,当然后来储莱量逐年减少了。
                  记得高德林老师家住在二小学东北、煤机厂铁路西侧的楼内,煤机厂领导关心职工生活,家家给盖一菜窖。我曾问高老师,有用吗?他说头两年有点用,现在没人用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4-02-22 0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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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会餐
                    1976年,在那个众所周知的日子中,学校决定举办一次教职工会餐。于是以总务主任张守林为首的采购组,买来鸡鱼肉蛋、猪肝、猪肚,各种莱疏和白酒、啤酒、葡萄酒。
                    10月下旬一个周六的下午,学生离校后,校囩里办公室外,支起了几个铁炉,以张政治老师为首的掌勺小组,开始制做近二十几种菜肴,那可是煎、炒、烹、炸、熘、炖样样具全。我也做一回帮厨:切葱花,我一向是横切再乱剁一遍,是卢喜枝老师教我先竖划一刀再横切,根本不用剁。
                    无事可做的老师们,有的下棋、有的甩朴克、有的打乒乓球,更多的是围在一起东扯西拉,个个喜笑颜开!
                    大约七、八点钟,老师们在办公室最西头的会议室,用学生的双人桌,拼成可容下十几人就餐的桌子,共摆六桌。大家自由入席后,校领导致祝酒辞,说些什么已无从记起。欢声笑语中,互相劝酒之后是划权声不绝于耳,十点多尽兴者逐渐散去,乃有些老师不愿离开……
                    几天后,教育科开会时,教育总支书记赵子政说:“三中代了个不好的头,各校不准搞类似的活动…”。此言一出,各校负责人目光对准了本人,弄的我十分尴尬…以至此事令我终生难忘!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2-25 0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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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经商”/卖虾
                      记得是1985年春节前些日子,电大电班主任申老师说,可以从长春进冻虾赚点钱。我一听觉得可行,便找来副校长刘树,老师李东、张敦伟等人商量,意见达成一致_决定“经商”一次!
                      于是,由他们几人到长春电大提货,人家用大卡车给送到营矿职工学校。我们贴几张启事(类似广告),借到一杆大秤,开始卖虾…一个下午全部卖光,一核算,参与的人平均毎人可有五、六十元的收入……决定明天再进一卡车!
                      晚上回家拿几斤冻虾,对家人说了来源。76岁的老岳母一听,急切的说:“广播反复说不准干部经商…”
                      弄的我几乎彻夜不眠,不干吧,到手的钱不去拿,实在舍不得,干吧,将来可能挨整。想来想去,还是不干为好。又想到,昨天卖一下午,只是几个人参与,职工学校又是技术组,又是文化组,还有函授站,共有50来名教职员工。更重要的是还有党支部书记、专职组织委员、一个主持工作的副校长、又一个副校长均未参与。为了安全,我想从收入中拿出一部分请全校教职员工吃顿饭!
                      第二天,我早早到校,拦住准备再次提货的老师们,并和他们讲了我的想法。开始他们说我胆小不得将军坐,我再三解释后,并说你们要搞,我也不参加了……。
                      当天请了4桌,终算圆满收场。今天想起这件事,倒是蛮后悔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4-02-28 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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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山本义雄
                        1957年与之相处三个月的日本人山本义雄。当时我在鹤岗南山矿毕业实习,他是我的实习指导人。他个头不高,两眼炯炯有神,几乎天天在井下东跑西颠,他好像从不多说话,但却非常乐于为本人答疑。
                        在他的主持下,南山矿有一个厚煤层水沙充填分层开采的采煤工作面,这在当时技术含量较高
                        鹤岗那个地方,女孩较少,矿区又流行着非三员不嫁:“党团员;技术员;一百元”。所以只具备两条的日本人山本义雄,30多岁,也没讨上老婆。
                        正是在他的指导下,我收集到足够的实际资料,回校后顺利完成了毕业设计,经答辩委员会评定为5分!
                        文革我被专政时,不知哪位“领导”看过我的档案,“审判员”们多次提到山本义雄这个名字,幸亏他早已回日本国了,否则后果必定难料!不知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毕业设计题目或国家考试课程名称
                        《南山矿,五槽煤采用倾斜分层上行充填开采法,采区合理的充填工作方法与充填工作组织方案的选择》


                        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4-03-01 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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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程英明
                          他是与我在一中相处十年(1962年到1972年)之久的工友_程英明。他大约不足160厘米的身高、偏瘦,话语很少,工作却认真负责、积极肯干!
                          1970年后我多次值宿与他同在水房子住。因为彼此很熟了,我俩便拉起了家常。据他讲,他不到20岁就在伪满的长春拉人力车,工作辛苦、劳累是在所难免。幸运的是根本娶不到媳妇的他,却拣到个日本姑娘做妻子。
                          有一天他在“等活”时,碰到一个能说简单汉语,而到处流浪乞讨的日本姑娘,几句交流后,她表示愿跟他过日子…于是程师傅放弃了在长春的工作,领着那个日本姑娘来到营城煤矿。他们至少生有一个儿子…
                          1971年前后,她得到在日本的亲姐姐的消息,便去日本探亲,然而一去几年,能够通信、寄钱、邮东西,就是没回来!他讲的很深沉,不免带有愁绪,我默默的听着…
                          1972年我离开了一中,从此也失去了与程英明师傅的联系。能想起来估计认识他的吧友:永远营城人、深圳思乡人、秋枫CB、丑牛之冠、原煤、亚洲峰。、枫竹韵1、营城老人4、建井矿业……等。因为他们当时在校,几乎天天见面!
                          不知程英明师傅后来的生活如何,很有些想念!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4-03-02 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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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楼2014-03-02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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