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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日记】不会停留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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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们小情侣的去约会,伪情侣的朋友们去聚餐。我就一个人在医院安安静静地发个烧犯个恶心打个点滴。
怨念地,来自医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6楼2016-08-09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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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树声,虫鸣声,声声入耳
    天冷,声杂,城孤
    这里的夜晚是黑色的
    虫鸣声真好听
    晚九点已是深夜入眠
    早四点已是晨练之后
    树,虫,鸟,河,老建筑,记忆
    如果这儿有所好的高中该多好
    我才不要回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7楼2016-08-1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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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班里的男孩子开始打篮球联赛第一场啦哈哈哈哈哈哈我激动个鬼啊因为我喜欢看他们打球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8楼2016-09-06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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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翘课。翘了班主任的语文课去操场看10班和12班的篮球赛。其实吧也不算是翘课,这节课看电影,老师允许打篮球的男生们去看,我就跟着他们偷偷溜出来了。没想多10班也好强,居然能拖12班这么久。12班果然还是最厉害的。12班的23号,24号,34号,10班的2号。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9楼2016-09-10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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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太棒!一直被八班压制,直到最后一球反超,球落地哨声响,嗓子都喊哑啦!我们九班的男孩子真帅八班的3号打得真的很好,但是只靠他进球,还是累死人了啊。明天和12班的决赛,天啊12班,好想赢他们!
          咦,我又不打球,我紧张个鬼啊?
          还是好紧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0楼2016-09-1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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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子...哑了!虽然我们输了但是已经是第二名了真的很帅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1楼2016-09-12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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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最痛恨撒谎,我从不撒谎,因为一直相信那个恐怖故事,撒谎的人会被狼吃。可是后来我发现,在这个世界上,不撒谎的人才更有可能被狼吃,因为撒谎的人后来几乎都变成狼了,他们专吃那些不撒谎的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2楼2016-12-04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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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论问谁题,最后都会变成刘学霸给我讲?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3楼2016-12-06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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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些年了,考试成绩起起伏伏,但作文跑题这项技能却一直发挥稳定。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4楼2017-01-0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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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地敬佩文科的同学们...面对政治这种东西,你们是怎样坚强地活下来的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5楼2017-01-0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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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手机才是你亲闺女!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6楼2017-01-0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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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梦想是,拿克莱因瓶养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7楼2017-04-20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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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把贴吧装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8楼2018-08-15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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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着叹息的青花瓷瓶
                            猫尾巴山脚,奶奶的番薯地,土坷垃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青花瓷的碎片。
                            是盘的、碗的、碟的、瓶的、罐的碎片吧,粘着泥巴,泛着黄色,很有些年代的样子了。
                            “奶奶,有古董呢。”末梢睁大她的丹凤眼嚷道。
                            弓腰挖着番薯的奶奶说:“古董?哈哈,也没错。”
                            “真是古董?我们城里的古玩市场,有很多古董在卖,好值钱呢!”
                            “清朝末年这里有瓷窑,废弃了100多年,现在除了这些碎片,已看不出什么痕迹喽。”
                            “会不会挺值钱啊?”末梢一片一片捡起碎瓷。
                            “以前啊,猫尾巴山周围,这种小土窑可不少。烧制的瓷器都是卖给附近平常人家的。”奶奶说,“你绕着山走一圈,到处能看见碎瓷,要是值钱,怎么没有人捡啊,看不出,末梢还是个财迷哦。”
                            末梢不免有些失望,手中的瓷片都落回地上,唉,如果值些钱那有多好,就能把小楠带回家了。
                            小楠,是末梢给一架古筝取的名字。那架楠木古筝,在商店里,上面立着标价签:5000元。末梢看到她第一眼,就深深喜欢,喜欢她透骨的安静和古典。只是父母嫌贵,说什么也不肯买。
                            小楠,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走。末梢总是久久站在琴前,默默说话。
                            “末梢,要快点啊,我怕等不住呢。”末梢分明听见小楠这样说。
                            离开番薯地后,第二天,末梢又来到猫儿山脚。
                            她认认真真地翻着土坷垃,捡碎瓷片。
                            她想,无论怎样也要带些回去,拿到古玩市场里鉴定一下,万一它们是值钱的呢?
                            小楠,小楠……
                            捡了沉甸甸的一塑料袋,末梢在番薯地边坐下。她轻轻敲击着青花瓷的碎片,丁丁当当,碎瓷片敲击出脆脆的声响。
                            隐隐感觉屁股下面一阵一阵发热。末梢起身看看,地面没有什么异样。重新坐下,又感觉有热浪一波一波涌上,再起身看,还是没有什么异样。
                            “挖吧,挖吧,快挖吧。”仿佛叹息一样的声音,从何处传来?
                            末梢晃晃脑袋,以为发生了耳鸣。
                            “挖吧,挖吧,快挖吧。”叹息一样的声音,正是从刚才坐过的地面下传来。幽幽地,却也是急切的。
                            末梢抱膝蹲在一边,她有些发愣。
                            “挖吧,挖吧,快挖吧——”这声音更急切了,似乎在催促。
                            末梢终于忍不住了,她捡起一块碎瓦扒拉起泥土。泥土竟然很松很软,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挖出很深一个洞,露出一截白色。
                            竟是一只很完整的青花瓷瓶!
                            粘着泥巴,依然掩饰不住冰凉之色,小口,长颈,纤瘦,线条柔美,洁白丰润。瓶身上,绘着一个长裙及地的古装少女,没有画上嘴巴,却分明是抿嘴微笑的神态。
                            是老天爷特赐给我一个值钱的古董吗?
                            末梢简直喜出望外,她只想快点把它捧到古玩市场卖了,然后把小楠带回家。
                            “好啊——”叹息一样的声音再度响起。吓末梢好大一跳,慌忙把花瓶搁到地上。
                            叹息声,一声、两声,三声……时长时短,时轻时重,是一颗郁结了许多悲伤的心在叹息吗?
                            “是花瓶,花瓶在说话吗?”末梢怯声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是我啊,是我啊。”声音从花瓶里边传来。
                            “花瓶里,难道有谁住着吗?”末梢想起童话故事里,住在瓶子里凶恶的魔鬼,顿时脊背上一阵冰凉。
                            花瓶里的声音,幽幽地从瓶口飘出:“是住着阿杯的叹息啊,是阿杯的叹息啊。”
                            叹息?阿杯?
                            “那天的黄昏是紫色的,阿杯把我们深深埋进土里,周围是多么黑啊,那么安静,那么寂寞。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有谁恰好坐我上面,那定是美丽的缘分,我会一声一声发出呼唤。一年,两年……一百多年,你来了。”叹息声里,夹着甜蜜的愉快。
                            末梢不怕了,她抚摩着青花瓷瓶,惊喜地说:“真的好有缘分。”
                            “呀,你的眉眼和她有几分相似。”
                            “和谁?”
                            “花瓶上的簌簌啊。”
                            花瓶上青花描摹的少女,俏丽的脸上,只有一对丹凤眼,眉宇间有小小的调皮和任性。
                            “啊,太有缘分了。”末梢拍着手说。
                            “是的!是的!”青花瓷瓶里,幽幽的,快乐的,叹息一样的声音,飘飘悠悠地,“你一步一步走近,坐下来,我的身体就开始一点一点发烫,发烫。”
                            末梢把眼睛凑在花瓶口,里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只是阿杯的叹息啊,你怎么能看得见?”
                            “阿杯是谁?”
                            “是我的主人,是晚清时的一个少年,是这个瓷窑的主人。他早已不在人世,他的叹息却还住在这里。”
                            末梢几乎要着迷了,世界上会有这么古怪的事情吗?人死了,叹息却可以活着,甚至还能说话。
                            “你想听故事吗?”阿杯的叹息说。
                            “想听。”此时此刻的末梢,只想知道更多的秘密。
                            阿杯的叹息讲故事的时候,夹杂着时长时短、时轻时重的叹息,讲一句话,大概要叹息两句话的时间,末梢抱膝蹲在一边细听。
                            她听到了这样一个故事:
                            晚清少年阿杯挑着沉沉的担,担上是自家土窑烧的瓷碗、瓷盘、瓷碟,瓷杯瓷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市里。
                            有位少女停留在他的担前。
                            阿杯认得她,她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镇上最美丽的女子,会写诗,能作画,和他相仿年纪,名字唤作簌簌。听说上门提亲的人把她家的门槛,结结实实踩平了十道。
                            阿杯莫名地局促不安,不敢正视她一眼。
                            簌簌挑挑拣拣好一会儿,问道:“是自家土窑烧制的吗?”
                            “是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2楼2018-08-27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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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阿杯恭敬地回答。
                              “是你烧的吗?”簌簌又问。
                              “是啊。这是我烧的第一窑,家父把他的手艺都传授于我,今后我就是瓷窑的主人了。”阿杯忍不住有些自豪。
                              簌簌不屑道:“你只会烧些碗啊、碟啊、盆啊、罐啊这些俗气的东西吗?”
                              这话让刚才还有些局促不安的阿杯生气了:“姑娘怎可以这样说话?”
                              “那你要我怎么说呢?你看,我想找只插花的漂亮瓶子,都找不到。”簌簌说,“你烧得出一只漂亮花瓶吗?”
                              “当然能,但得看我愿意不愿意。”阿杯撇撇嘴。
                              “不愿意,就是不会喽。”簌簌抿嘴笑,一双细细的丹凤眼,眼波流转。
                              阿杯说:“谁说我不会?。你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烧制出来,说吧。”
                              “那你听好了,小口,长颈,丰肩,肩下渐收,圈足,盈盈一握,纤瘦秀丽的花瓶,我要用它插狗尾巴草。”
                              “没有问题。”
                              “白底,要纯如雪。”
                              “没问题。”
                              “青花,要素得艳。”
                              “没有问题。”其实阿杯是有些心虚的,“姑娘要什么图案?”
                              “你会什么图案?”
                              “花鸟鱼虫行吗?”
                              “不好。”
                              “怪石芭蕉?草木瓜果?”
                              “不喜欢。”
                              “山涧溪流?楼台水榭?”
                              “不好。”
                              “那么海浪祥云、神仙佛道、飞凤游龙、还是瑞兽八宝?”
                              “不喜欢。”
                              “那你到底要什么图案?”
                              “我。”
                              “你?”
                              “没错。看清楚我了吗?不能不像噢。”簌簌笑得好不调皮。
                              阿杯虽然在绘瓷上颇有天分,可是,这难度真不算小了。他迟疑着没有回答,簌簌又说道:
                              “估计你烧制不出这样的青花瓷瓶吧。”
                              “我烧制出来,你又如何呢?”阿杯的好胜心被激发了。
                              “那你就叫个媒人到我家提亲吧。”
                              阿杯一时间愣住了,他双颊绯红,等他回过神来,簌簌身影不在。
                              少年阿杯回到瓷窑,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簌簌要的青花瓷瓶上,那些碗、盆、碟、罐都交回给父亲手上。
                              遇到的第一件难事,是在素胚上绘瓷。簌簌只是这样匆匆见过,更谈不上细看,如何画得相似?
                              画了一个又一个,或是眉眼不像,或是唇角不像,或是神气不像,画了三个多月,都没有满意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3楼2018-08-27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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