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无梦生
早饭过后,不料绮罗生被叫进书房,面对坐在上位面无表情的月寒霜,一脸看好戏的缉天涯以及不明意向的缉仲。绮罗生心中不甚郁闷。
“绮儿,坐。”坐在上位的月寒霜见绮罗生首先发话。
缉天涯拍了拍身边的板凳,笑眯眯的看着绮罗生。
绮罗生无奈走向缉天涯身边正襟危坐。
月寒霜见绮罗生坐下,拿起茶杯吹了吹,微微抿了抿茶水思考道:“绮儿,今年你多大了?”
绮罗生愣了愣缓缓的回答:“18。”
月寒霜边想边说:“怎么多年了…绮儿,自从你来到这里,我们待你如亲生,生活到现在你的事我与你爹都知晓,这是你坚决的事,我们也不反对,你………”
未等月寒霜说完,绮罗生突然抬起头激动的说:“娘,我…”
缉天涯看着事态变化,睁大眼睛看来看出,看不出个所以然。
月寒霜放下茶杯,继续说道:“我知有人一直在帮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何时相识,但我希望带来与我和你爹一见。”
“好。”绮罗生又是一愣。
坐在旁边的缉仲,现在少有的严肃,对着绮罗生道:“绮儿,你也大了,有些事…也是该和你告知。”
似乎感到什么的绮罗生心中紧了紧,盯着缉仲道:“爹,您说。”
缉仲看了看月寒霜,回头对坐在一旁一直糊里糊涂一直吵着要来却没有开口缉天涯说道:“天涯,你先出去。”
缉天涯听到要赶自己出去,无辜的看着缉仲,却不料这次缉仲没有搭理她,只好磨磨唧唧的站起来走向门外。
只听月寒霜一句“不许偷听”,缉天涯走在门口,嘴角刚刚弯起却有塌拉下去,一脸不高兴的关了门,走向闺房。
看缉天涯走出,缉仲看了眼月寒霜,月寒霜低下头,缉仲只好回头敲了敲桌子,思考了一下,缓缓道:“绮儿,其实那次我们并不是路过将你带回。”
一句话惊的绮罗生手一抖,死死的看着缉仲。
缉仲咳了两下继续道:“其实我们与你父母相识,是你母亲让我们去的。”
绮罗生彻底傻眼了。心想“这,母亲知道…母亲知道这一切,为何不走,不…母亲知道她自己会…为什么…”想到这,绮罗生渐渐失控。
看到绮罗生得变化,月寒霜赶紧说道:“这个是你母亲给你们留下的,也是你父亲送给你母亲的。”说着,想绮罗生甩去。
绮罗生回神,只见一物飞向自己,便伸手一接,缓缓打开手里面确实一半光泽的乳白色牡丹玉佩。绮罗生愣了愣,想死当初事情发生之前母亲叫来绮罗生亲手挂在身上,自己却没在意,却不想之后就…绮罗生紧紧握住玉佩。
“娘,为何只有一半?”绮罗生抬头问。
“这…我们也不知,今后莫让别人看到这玉佩,否则……”月寒霜停顿道。
“为何,这和当初,有关联?!”绮罗生问。
缉仲叹了一声气道:“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和你的亲生父母曾经是朋友,也是一起执行任务的伙伴,我们曾经一起归属过一个势力,只是……”
月寒霜接着说道:“只是其中有一条规定,宫中不得有半丝男女之清……否则…”
“就是因为这个?!”绮罗生激动的问道。
“不…也不算是。”月寒霜说到这,开始紧张道。
缉仲见妻子如此,走向前去握住月寒霜的手接着道:“这不是其中的原因,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
缉仲刚要说,月寒霜急忙打断:“绮儿,你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如果有什么帮助,我们会全力相助。”
“我还有个哥哥。”绮罗生幽幽的说道。
“什么?!”听闻绮罗生还有个哥哥,缉仲与月寒霜激动的站了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玉只有一半。”缉仲与月寒霜对看道。
绮罗生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眉头紧皱。
缉天涯回到闺房,又感到无聊,便屁颠屁颠的跑出门,买了个糖葫芦溜大街。却听到有人叫自己。
“缉天涯!缉天涯!站住,没听到我叫你么。”一个小胖子喘着气对着缉天涯说道。
“死胖子,叫本姑娘作甚?”缉天涯拿着糖葫芦抱着手道。
“我们要一起去罪乡楼,要不要一起来!”小胖子得意的说。
“罪乡楼?!你们去那?!没想到啊~”缉天涯上下看着小胖子惊奇的问。
“不是你想的那样!!听说那儿来了一个头牌!美着呢!王员外家的公子为了他都不惜代价和他老爹干了一架呢!”小胖子手舞足蹈的说着。
“哼~我才不去,能漂亮到何处,还没我绮哥哥好看呢!你们啊!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一个小小的头牌你们就成这样,真是…”缉天涯翻着白眼对着小胖子说。
“你绮哥哥?!他算什么好看!也就普普通通,你的眼光真是…哎哎哎!你干什么!救命啊!”小胖子还没说完,就见缉天涯摆好姿势冲了过来。
只见坐在一旁带着面具,身着蓝衣的年轻公子轻轻一笑,放下茶杯走了出去。
结束会议的三人散去,绮罗生回到自己的房内沉思,缉仲月寒霜二人又开始准备午饭。这时。
“缉家父母!快出来看看!看看你女儿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还有没有理啦!”一位胖胖的妇人拉起被打的又胖了一圈的小胖子来到缉仲面前。
见到这般场景,缉仲和月寒霜惊呆了,呆呆的听着这位妇人念叨了两个时辰,月寒霜黑着脸,走在前面,缉仲低着头尾随其后。
就在这时,月寒霜突然一动,闪向墙头,抓住了正在翻墙的缉天涯。
缉仲满脸黑线的跟着月寒霜抓住求饶的天涯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的月寒霜一把把缉天涯丢在地上阴森森的看着她。
缉仲刚要走过去扶起缉天涯就被月寒霜一个眼神定住了。
缉天涯抖了抖,缓缓的爬起来,低着头对月寒霜说道:“娘~天涯以后不敢了。”
一旁的缉仲也跟着说:“是啊是啊,以后不敢了。”
月寒霜听闻顿时眼冒怒火正要教训。突然听闻门外有人敲门。
缉天涯见机,一溜烟就跑去开门。只见来人一身白衣,黑发垂腰,瞳眸之间有化不开的迷雾,道不出的温柔。一羽羽扇如清风,人更显得如水墨般。使得缉天涯也不禁愣了愣。
看到缉天涯愣住,无梦生笑了笑道:“在下无梦生…”
“无梦生?”绮罗生在屋内听闻有人前来,便出来看看,却不知是无梦生,心中甚是差异。
“呵呵,绮罗生,不请我进去?”无梦生扇着扇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