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一节课便去了小崔那开请假条,清楚让小乔陪我一起出去会有点困难,不过我们还是去试一试。果不其然,小崔没有听小乔的话觉得光天化日下完全没有必要,直到他快要写好请假条递给我的时候我用试探的语气说可不可以让小乔陪我一起去,他好像是懂得了什么就在请假条上又添了一个名字。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一改在办公室的沉闷,拿着宝贝般的请假条两个人蹦哒着回到了教室。一节课的时间牙齿愈加疼痛,捏着手表嗔怪秒针走的极缓,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铃,其间英语老师上的课没有听进去一字。饭点学校的广播准时响起,出了校门,沿着马路一直走,走到初中还可以清楚的听到广播声,相隔这么远却好像连在一起一样,有我还在学校里的错觉一样,也不知道是哪个拐角后就再也不见学校的广播声,一直走走到了面馆,里面的人略显嘈杂,不过还是比不上星期天学生党的阵容,环顾四周已无座位,最终拿着号码牌坐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右前方坐着几位潮人在侃侃而谈,一时间觉得自己在学校呆久都有点脱节了,平视的时候眼睛里出现的是一个靠窗而坐低头玩手机的青年,后来发现他是个左撇子因为他吃面用的是左手。呆坐着显得十分无味手机也偏偏没有电,没有手机有时会觉得无所适从。等了好一会儿,才端上我们的面,一个成年男子吃的分量的面,也许是吃惯了学校食堂的饭菜偶尔换换口味感觉很好也吃的很饱。拿起包走出面馆和小乔一起走向街道,看见穿梭的人,拥挤的车辆。
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医生正忙着,看见我们说先坐一下他很快就好了,我看起粘贴在墙上的收费标准和各种事项,其中还有一本红棕色的医生资格证。木质的桌子上堆有厚厚的书籍一看就知是被医生翻得这么有岁月的痕迹,和医生年龄一配感觉和搭,看过这么多书的医生技术应该还好吧,心里有了一点安全感。
他用镊子小心的在一个医用大铁盒夹取要用的仪器,听着碰撞出的特殊声音好像瞬间回到n年前在人民医院一样,那时候躺在手术室一样听着护士拿那些刀刀叉叉,心想着那些都要用到我身上的东西便觉发麻,医生在麻醉的时候说要是很痛就说一下,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把麻药打到我眼睛周围只知道很痛但我没有说,我认为我可以熬过去,确实,我也熬过去了,那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局部麻醉,医生在我的眼睛上摆弄了很久,而我一直靠听觉在数他换了几把镊子剪刀等等专业工具,伤口被缝合后用纱布盖上 ,那些天我一直活的像个独眼侠才发现习惯两只眼睛后再用一直眼睛是会有偏差的,不过还好,那个时候爸爸妈妈都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