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救我的医者便是神医吴亦凡。吴亦凡自幼便立志行医救人,终不辜自己的期望,年纪轻轻便已是享誉江湖的“医岛双壁”之一,他与我一见如故,又因是本家姓氏,便待我如亲弟弟一般照顾入微。他救醒我之后,看我日日寡欢,愁容难消,便教我行医。几年来,我的医术已深得他的真传。
一日,我正在医馆读一本古医书,他突然问我,【世勋,你口中时常提起的鹿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突然的问话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漠然的回答【是个好人。】他听了我的回答,微微一愣,随即便笑着说,【他对你好吗?】我对他今天的反常一时有点不适应,只好点点头。他看着我半晌后,便拍拍我的肩膀,出了医馆的门。我看着他的背影,有种莫名的神伤。看来吴亦凡也有令人唏嘘的经历。
看着他出去,我也无心再去看书,便放下书向医馆后院走去散散心,正巧碰到开儿拿着药材过来,我便上前问道【开儿,你跟随吴亦凡多久了?】开儿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答道【我自出生就一直跟着亦凡大哥了。】我又问【那他的事你都知晓了,跟我讲讲他的过去可好?】开儿看着我说【哎,都是情字难灭。亦凡大哥他只是爱上一个人,只是这段感情有违理法,为了不让亦凡大哥为难,艺兴哥离开了……】开儿说到这里眼眶红了,我心中一颤,原来吴亦凡和我的感情都是偏离了世俗。我将开儿带到我的房间,为他倒了杯水,让他坐下慢慢讲。开儿喝了口水,说道【我和吴亦凡,张艺兴从小相依为命,因为是孤儿生病什么的都看不起大夫,而且也没人愿意给我们救治,和我们一起的小孩有许多都病死了,亦凡哥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要学医救人,他带领我们两个不辞辛苦来到这医岛求学,好在这医岛的老岛主也就是江湖人称“孤岛怪医”的李秀满(想笑就笑吧,其实我也笑了好久)收留了我们为徒,并教授亦凡哥和艺兴哥医术,我因对医术没有天赋,师父便教我武艺,并命我负责这孤岛的安全。】我听到这里,便又感叹此生我能遇到鹿晗又是何其的幸运,即便我是孤儿也要比吴亦凡他们幸福千倍,不禁红了眼眶。开儿又道,【我们一直在岛上生活得很美满,亦凡哥和艺兴哥学的很快,不就他们就被江湖人称为“医岛双壁”。师父也很欣慰。而他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一次,师父撞见了他们亲吻,便大发雷霆将他们分别关了起来。说他们败坏门风要打断他们的双腿而且将他们逐出师门,我怕他们出事趁晚上师父休息时,便将他们放了出去,让他们离开。谁知我放出艺兴哥后,他便将我击晕。后来,艺兴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二天,师父就把亦凡哥领到他屋里谈了好大一会,出来后亦凡哥便不再像以往那样,整个人都变了,也不怎么爱说话了。】听后我又问开儿,【那你们的师父现在何处?】开儿回答,【师父已经离开人世了。】我又问,【那吴亦凡就没有去找张艺兴吗?】开儿说,【师父临终前说,艺兴哥是为了不让师门蒙羞,也为了不让亦凡哥他的志向半途而废才选择离开的。艺兴哥还说不让亦凡哥去找他,去了他也不会见得。】
跟开儿谈完后,我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难道不被世俗接受的爱就不算爱吗,我一定要找吴亦凡谈谈了。第二天天刚亮,我便早早起床去找吴亦凡了。在他的屋外徘徊许久,终是敲门,吴亦凡开门看到是我微微一笑,迎我进去,似乎他知道我要来一样,径直领我到里屋坐下。
我刚准备开口时,他却抢前一步说道,【来了啊,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吧!】我一怔,明白他是问我和鹿晗之间的事,我便将我与鹿晗之间的事一一与他讲了。我说完抬头看他,只见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但硬生生没有让眼泪流出来,我虽不是从他的口中得知他的过往但是与心爱之人生离的痛苦我是在了解不过的。看他如此,我便说道,【你走吧,去找你心中的人去吧,开儿都已经跟我说了,难道他不让你去,你就准备这样一生过了吗,你这样生活与死去有何异呢?】吴亦凡听完我说的话,睁大双眼看着我,突然单膝跪地说道,【世勋,谢谢你如此,我今日本要与你说此事的,我以前有师命难违而且也不想辜负艺兴的期望,如今,天可怜见让我冥冥中遇到你,只希望你能替我完成师父济世救人的遗愿,我也好去找他。】对于吴亦凡的突然地跪倒,我先是一惊,便连忙将他扶住,听他说完,我连声应道,【你只管放心去吧,岛上的事情我会帮你料理直到你们归来,且不说你是我的恩人,就是旁人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吴亦凡听后又道,【我让开儿留在岛上护这里安生,其他医馆之事就有劳你了。】我听后便点头离开了他的住处。
之后,他便交代了一切事宜离开了医岛,留我和开儿打理一切。此去,我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这几年来,我一直行医救人,渐渐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但世人只知晓我姓吴是医岛岛主,便在没有其他。在行医救人的同时,我也派人四处打听鹿晗的下落,无论如何,鹿晗就好像人间蒸发完全没了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