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任他高楼起任他高楼塌,不过是南柯一梦,不过百年终究是空。
我曾记得那个炎炎夏日里,王府的软榻焚烧着静谧的沉香水的气息,我卷曲了身子,握着一本直至今日也无法看懂的书页,懵懵懂懂的闭着眼眸瞌睡,而就在这沉迷的时光里,好似溺水一般不得透气,那个噩梦悄然袭来,不似花香袭人的轻盈,不似月圆孤影的寂寥,是那般的摄人心魄,叫人喘不过气来。
惊醒之余生披单衣,孑然一身凭栏眺望,我读不懂额娘,看不懂阿玛,理会不了嵌着薄命花朵的名字,拖着犹犹豫豫的尾音,钦天监的老大人说,豫字从象,仙兽祥瑞,平安喜乐,海棠解语,八面玲珑。可我明白,那祥瑞下面埋藏着的枯萎,就好似藤蔓缠绕上的枯树,你远远瞧着是一片郁郁葱葱,可你没发现,那老树早已勒死。
我是敏荣晴,就应该有着澄空万里般干净的心灵,欣欣以向荣坐稳我公主的架势。
我什么都不用懂,我也不用去明白什么,挂着我祥瑞的名字,当做解语海棠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