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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南柯阁】——和硕敏荣晴公主(爱新觉罗豫棠)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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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文曰:王者敦睦九族,协和万邦。厚人伦于国风,考归妹于易象。俪贵嫔之女,婉嫕有仪;动遵图史之规,步中珩璜之节。六珈备物,百两有期。爰稽妫汭之封。用锡鲁元之号。启疆析木,叶咏秾华。勉膺汤邑之封。用封爱新觉罗豫棠为和硕敏荣晴公主公主,赐之金册,谦以持盈,益笃兴门之枯,贵而能俭,永垂宜室之声,勿替令仪,尚缓厚禄,钦此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4-02-02 11:54回复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皇次女,行序从三,闺字豫棠,母为永和昭懿索佳氏。


    2楼2014-02-02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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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9: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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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任他高楼起任他高楼塌,不过是南柯一梦,不过百年终究是空。
      我曾记得那个炎炎夏日里,王府的软榻焚烧着静谧的沉香水的气息,我卷曲了身子,握着一本直至今日也无法看懂的书页,懵懵懂懂的闭着眼眸瞌睡,而就在这沉迷的时光里,好似溺水一般不得透气,那个噩梦悄然袭来,不似花香袭人的轻盈,不似月圆孤影的寂寥,是那般的摄人心魄,叫人喘不过气来。
      惊醒之余生披单衣,孑然一身凭栏眺望,我读不懂额娘,看不懂阿玛,理会不了嵌着薄命花朵的名字,拖着犹犹豫豫的尾音,钦天监的老大人说,豫字从象,仙兽祥瑞,平安喜乐,海棠解语,八面玲珑。可我明白,那祥瑞下面埋藏着的枯萎,就好似藤蔓缠绕上的枯树,你远远瞧着是一片郁郁葱葱,可你没发现,那老树早已勒死。
      我是敏荣晴,就应该有着澄空万里般干净的心灵,欣欣以向荣坐稳我公主的架势。
      我什么都不用懂,我也不用去明白什么,挂着我祥瑞的名字,当做解语海棠就好


      4楼2014-02-02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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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俪贵嫔之女,婉嫕有仪,用封爱新觉罗豫棠为和硕敏荣晴公主,赐之金册。
        http://tieba.baidu.com/p/2845188670


        5楼2014-02-02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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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脉相连,割舍不得。
          俪·索佳临淮。(如此爆棚的违和感,一定不是亲生的。)


          6楼2014-02-02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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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撩袍跪礼叩谢皇恩浩荡,念诵阿玛万福,一转眼没多久王府变大了,容了更多人,阿玛变成了皇阿玛,额涅变成了皇额娘,而额娘还似从前一样,紫禁城在热闹热闹不进永和宫,这一刻我却不知道我应该站在那儿,然后我仔细想,想想我从前是站在哪儿的,额娘身边?寂寥王府。低着头顺这眸子,满地槐花的香气,扰乱了我的思绪,嘴角勾起清浅的笑容,恬淡。)
            (和硕敏荣晴,好多的字,打起初看的有些心慌乱,我怕我担不起,丢了额娘的人叫旁人笑话,可我知额娘从来不在乎这些,豫棠便就是豫棠没有人可以取代,旁人亦无法比拟。)
            (南柯有婢,贴身者一,名唤莺哥,自王府跟随,又有苏拉不记,其中白术青葵较为得力,内阁洗漱曾得青睐,与众苏拉不同。)


            7楼2014-02-02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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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宫赏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8楼2014-02-02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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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额娘哪儿来,好似褪掉了全身力气,白术过来相问,瞧见了莺哥的神色,又闭不开口,除去衣帽斗篷,递来汤婆子暖着“乍暖还寒公主仔细冻着。”我抬头瞄了一眼白术,沉重的叹息,卧了软榻上什么话也说不出,青葵拉了莺哥去盘问,俩人在梨花树下絮絮叨叨许久,懒得问管,瞧着手里的孔明锁出神。)
                http://tieba.baidu.com/p/2843293358 7-21L 自8L。


                9楼2014-02-02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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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9: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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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tieba.baidu.com/p/2846678590 【3-17L 自8T】
                  (我方自乾清回来,白术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气喘吁吁的想要说话,却有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脸涨的通红,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我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瞧着她,有些疑惑,是莺哥先发话了,她摇了摇白术“你慢点儿说,别吓着公主。”白术先是顶着了自己的脸,在瞧了瞧莺哥,而后,低着头,好似都能看见她耳根后头细嫩的肌肤,她低沉的声音好似波澜不惊的宣读了。)
                  自慈宁抄出“俪嫔索佳氏乖戾无道居傲失德,今禁于慈宁宫偏殿清心自省,无诏不得出入,无允不得与人会面,特广示后宫,着宫众引以为鉴。”
                  (手里拿着的东西,我已是记不得了,是柳条枝叶或是别的东西,哐啷的掉了地上,我原本以为不会发出这般声响,手有些颤颤巍巍的悬着,不知道指向那个方向,我在原地打着转儿,就好似那找不到来路的蚂蚁,团团转。)
                  莺哥……陪我去慈宁请安。
                  (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无故一条懿旨抄出,她自个儿困了慈宁,我呢?我怎么办?是谁说了"日出而至,日暮而归,与额娘共进天伦“,这算哪门子的天伦?莺哥拉着自己往前走,自己却挺挺的站在,半响,粉拳握在手里骨截分明的发白,就像憋了好久的怒气,总算得以发泄一般。)骗子,大骗子。
                  (莺哥有些懵,抬了头问道自己”那,还去慈宁宫吗?“决绝的摇了摇头,不去,哪儿也不去,不去慈宁宫不去坤宁宫,乾清宫也不去了,她爱干什么干什么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是只要丢了我,她去哪儿都是舒坦的,骗子!大骗子!)
                  不去,我哪儿也不去,还回南柯。


                  11楼2014-02-04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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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我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自己,这些日子我是有些想念她了,自己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永和宫,南柯是小可寂静起来,我发觉连南柯也这么大,我从南柯阁儿挂着帘子的地方,一步一步走到床榻下头,竟发觉原也不是一步两步就能做到,我也不用躲着谁了,心里却从未有过一丝放松,那么是什么让我如此的放不下?是她吗?莺哥儿在我跟前打转,就好似了廊下那只雪白儿羽毛的鹦哥,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着急着,自己耐着性子却从不叫她开口,只管憋屈死她。)
                    的啦,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告诉我额娘为什么会挨了这一遭?重要吗?
                    (我背着手一步一步歪歪斜斜的再南柯走着,又歪着脑袋侧头瞧她,她见我满面笑容,起初有些惊讶,而后挂在她脸上的一直一直都是不解的面容,算啦,由着她去吧,只见她转来转去好似,特别像那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热锅上的蚂蚁。)
                    好啦,你也别急了,额娘不想去,谁能压着她进去?她什么性子,你不清楚我还能不知道,甭管是谁送了她,到也都是打了把手,何况你道听途说来的,毁了旁人贤良名声又是为何,做好你的差事去吧。
                    (莺哥这才安定了下来,到也没在理会她,以脚为尺一遍又一遍的丈量了自己的南柯阁,就好似我虽然住在这儿,却从来不了解额娘一样,我就这样一步步走着,心反而安静了下来,那便就如此安静着就好。)


                    12楼2014-02-05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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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如水一样流去,不改轨迹缓缓而且从从容容,不丢下半分价值,我撑着头在夏日的午后树影里,泡了一壶不知道何年月的老茶,苦涩的很,却格外宜人,寻了银勺子随意搅动了那原本沉淀在茶盅里的老茶叶子,就这样晃动来晃动去,好似逗着池塘里的小鱼儿,莺哥从阁院外头进来额头上有些细细密密的汗水,让小宫娥给她擦拭了个干净。)
                      怎么啦?今天不唠叨了?
                      (莺哥儿没好气的瞪了白眼珠子,恩白眼狼一样的白眼珠子,不在理会她,玩儿着自己手里的,嬷嬷出来说外头阳光太大了,仔细晒了头疼,这才起身回了屋,只听了莺哥小说到,公主真成神了,大热天的不怕热,还做了太阳下头。)
                      得,还是唠叨了,晚节不保。


                      13楼2014-02-09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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