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颗又狠又准的石子，朝着神乐的胸口飞去。
度娘揍泥凯，让我一次发完不行啊！！！

　　　（九）黑暗之城 - Ⅲ
神乐余光一闪，迅速回手收扇，石子在触碰到折扇的刹那间，随着“砰”的一声刺响瞬间化成粉末。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钢牙的身上，钢牙跨立在城墙之上，冷风越过他的身体，手中拳头紧握，马尾辫在空中飘扬，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笨狗，我们的帐以后再算。”钢牙从城墙上飞下来，慢慢走向前，向犬夜叉使一个眼色。
　　　“哟，他可是杀孩你的同伴的凶手啊，这等血海深仇，怎能说算就算？”神乐站在原地，漫不经心地煽风点火。
糟糕，又中计了。
犬夜叉正想张口，蓦然发觉手中斑斑的血迹，又瞧见钢牙的一脸阴云，咬了咬牙，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没，只能闭口不言。
“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暗箭伤人，这样的下三滥的伎俩，就是你这种卑鄙小人最喜欢用的。”弥勒上前一步说道。
神乐冷笑一声，“哟，说起暗箭伤人，这位小兄弟，你刚才的小石头扔得也挺准啊。”
　　　钢牙的手中攥紧了随时准备出手的碎石，迟迟不敢出手。神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展开折扇默念了一句咒语。
“你……唔……”
话音未落，钢牙已经痛苦地跪倒在地，又是一道尖刺感的电流从右臂肌肉与碎片的结合处如刀割一般划向心脏，继而向上，麻痹了头部。钢牙左手捂着头，彻骨的寒冷从头颈向下倾注，血液变得冰冷，身体开始有些不受控制。
“喜欢碎片的畜生。”神乐抬起扇子，“享受你的碎片吧，哈哈哈哈哈……”犬夜叉走想上前，却被一股强大的邪气所震慑，铁碎牙猛烈地抖动起来。
“你又对他做了什么！”犬夜叉愤怒地稳住刀身，随时准备出鞘。
　　　“呵呵，你们不是想好好地打一场吗？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飞来骨！”
正当神乐气焰嚣张地与犬夜叉对峙，珊瑚趁神乐短暂分神的间隙掷出飞来骨，神乐知道出手回击必然为时已晚，收手用力一挥，登时狂风四起，将自己反冲向城堡当中。弥勒为此早有准备，一张原本弱不禁风的灵符被施了灵咒后直接劈开了神乐布下的风阵，冲力耗尽后幻化成晶莹的粉末散开，顷刻间点亮了整座阴暗的城池。
“一起追。”珊瑚接回飞来骨，跳上云母冲向神乐，弥勒也紧随其后。
“钢牙你没事吧？”

　　　“别过来！”犬夜叉喝住戈薇，他明显感觉到钢牙身上散出的气息非同寻常。当钢牙再次抬头，原本安宁的蓝瞳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妖孽般的绛紫，远比蓝色还要冰冷，却更加猛烈。
双方十分不友好地对视了几秒钟后，钢牙突然起身，二话不说对着犬夜叉就是一记重拳，犬夜叉后撤一步意欲接下，在拳与掌相撞之时，爆开一股极其阴邪的妖气，将犬夜叉顶开数米之远。
“臭狼你……”
犬夜叉不可思议盯着自己冒烟的手掌，猝不及防地避开了钢牙再一次的进攻，直接拔出渴战已久的铁碎牙，横刀挡下第三拳，怒喊道：“你再来我就砍了你！”
钢牙仍然面无表情地对他出拳，速度却明显没有之前那般灵巧迅捷，犬夜叉被动地抵挡着进攻，耐性见底，“妈的，你说句话啊！”
忍无可忍之下，犬夜叉一挥爪甩出几道散魂铁爪，钢牙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几道血光从钢牙的胸口和肩上涌出，猩红四溅，分外刺眼。
“钢牙！”
　　　犬夜叉被戈薇的一句惊叫分神，钢牙忽的一拳重重地砸在犬夜叉的肋骨上，紧接着又一拳，被犬夜叉的手臂挡下。
钢牙略无章法地进攻，却招招致命，令戈薇和七宝不寒而栗。迟迟不肯出手的犬夜叉被逼到墙角，用剩余不多的力气抓住钢牙的拳头，触感可想而知，一边是翻涌的热血，一边是阴邪的冰冷。
这种冰冷，几乎令他窒息。
犬夜叉凝望着面前这个不受控制的困兽，身上被撕裂的伤口还在不住地在流血，恍惚中，在他心中那片荒芜已久的地带似乎被什么东西入侵了，恣意妄流，无孔不入。
对视，对峙，还有怜悯？
如果仅仅是双方体力的消耗，犬夜叉完全可以和钢牙奉陪到底，然而他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渐渐地抵抗不了这种从身到心，刺骨的寒冷。
几经僵持，对方冷不丁地抽回手，犬夜叉也松开了快要失去知觉的拳头，无力地任凭手臂垂落，这一放松，钢牙重重的一拳擦过犬夜叉的侧脸，扎进厚实的墙壁。
　　　“钢牙……”犬夜叉哀求着。
几秒钟后，钢牙缓缓地把沾满鲜血的拳头从墙壁中拔出，整个手臂的颜色变得十分可怕。

　　　钢牙另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像是不属于自己的手臂，用尽全力在反抗，反抗自己的身体和意志，然而这种被控制的感受，犹如被锁翼于牢笼，越挣扎越痛苦。
暗紫色的迷雾中，他看见了一盏浅黄色的明灯，时隐时现，似乎在向他招手示意，在这漫无边际的陌生紫雾中，惟独这一片点的明亮能够给予他光明的力量。
可只要他一伸手去触碰，那道微亮就会变得岌岌可危，摇摇欲坠。明灭中，那微弱的光源似乎离渐行渐远，几乎就要消失。
脑子里一直徘徊着一个刺耳的声音，不停地唆使钢牙：杀了他，他可是你的敌人，你的竞争对手。琥珀色，马上就令钢牙想起了犬夜叉那纯净而淡泊的瞳色，可能并不那么友好，但毫无敌意。
放下手就行。
别挣扎了。
这个可恶的声音还在耳边游荡，赶也赶不走，甩也甩不掉。
犬夜叉屏息注视着钢牙的左右手的互相博弈，推来推去，忽然钢牙浑身一颤，左手凶残地用力，清脆的断裂声从右臂关节处传来，刺穿了犬夜叉的耳朵，震碎了他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紫色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下去，恢复了往日的深蓝，无力地倒在犬夜叉身上。
犬夜叉闭上眼，此刻的他已经不会去思考，双手不自觉地抱住颓然倒下的钢牙，心碎的感觉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过他的身体。
拥抱你。
紧紧地拥抱你。
拥抱遍体鳞伤的躯体，拥抱被摄魂夺魄后的心灵。
“犬夜叉！”戈薇连忙赶了过来，和七宝一起把钢牙费劲地扶下来。
“我没事，你看看他……”犬夜叉犹豫了一下，一脸着急地看着钢牙，“他手臂受伤了。”
戈薇和七宝才注意到钢牙个那攥紧的几乎都成了灰色的拳头，不由地大吃一惊。七宝伸手试探性地摸了一下，如同碰刺一样大叫道：“好冰啊！
“冰？”
戈薇很诧异，也把手放到钢牙的手臂上，手掌还未触及，一股凛冽的寒气就刺入皮肤表皮最脆弱的感觉细胞。他们三个面面相觑，完全不晓得这是一种怎样的妖术，而更糟糕的是，被灰色覆盖的地方还在缓慢地扩散，几乎蔓延到了整个手臂。
七宝跳回戈薇的肩上，远望不断传来打斗声的城中，若有所思死说道：“好像是中了寒毒。”
“那该怎么办？”

　　　“这样的情况，砍掉应该就没事了。”
“什么！”戈薇大吃一惊，吓得捂住嘴，即刻反驳道：“干嘛非得砍掉，一定有别的办法！”
“不砍掉就会蔓延到全身，那样就没救了！”
“不行，不能砍。”
“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你们够了！”犬夜叉拿起铁碎牙，厉声喝住他们的争吵，看了眼钢牙，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吃力地抬起手，然而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凝固了，难以动弹。
想狠心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方才钢牙强忍受控制之下依然选择自残的画面。
刻不容缓，生命正在逐渐凋零，他却在这里犹豫不决。
“等一下！”
戈薇急促地大喊，犬夜叉从思绪中惊醒，见到了救星，手中差点落下的大刀被抛之一旁，变回废铁般的破刀。戈薇从箭袋中取出一支箭，双手诚谕地握紧，闭上眼，凝神片刻后刺向了钢牙的手臂。
箭身泛起光芒，犹如一道圣光将灰色的阴霾净化驱散，尖锐的箭头并没有刺破钢牙的皮肤，反而遇暗则明，奇迹般地治愈了被寒毒侵蚀的躯体。
七宝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钢牙的恢复血色的手臂，感觉到正常的体温后，惊叹道：“真的好了耶！”
大家终于松了口气，才注意到城中木头断裂的声音和通明的火光，弥勒和珊瑚肯定还在和那个叫神乐的女子纠缠。
犬夜叉直起身，望了望昏迷之中的钢牙，拾起与地上的大刀，走向大殿之中。

　　　（十一）扑倒小数学
(A+B)³=A³+3A²B+3AB²+B³
　　　(A-B)³=A³-3A²B+3AB²-B³
　　　A³+B³=(A+B)(A²-AB+B²)
　　　A³-B³=(A-B)(A²+AB+B²)
“这坨三次方的公式，一定要记下来！”
演草纸上，密密麻麻地书写着各种各样的算式，不用说大家也知道，戈薇正在与数学进行着无比艰辛的奋战。
对于别的科目，戈薇可以在和犬夜叉他们一起寻找四魂碎片的时候挤出时间看，而惟独不行的，就是数学。
从小，戈薇就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学习，国文对于她来说一直都是小case，小学的数学就是九九乘法表的节奏，用脚趾头也能算得出来，升学考试的时候，更是轻而易举拿到了全校的前50名。
可一到初中，情况就有些不大一样了。
数学忽然间就变得那么恐怖，让戈薇不得挺起腰板认真听课，才不至于对课本上的内容忘记这么快。
最悲剧地方的就在这，无论她花多少心思去看，总是事半功倍，戈薇连做梦都想着自己哪天突然间开窍了，在面对她最头疼的数学的时候可以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了初三，数学成绩始终不上不下，而自从误打误撞掉入食骨井来到战国时代，看着每次发下来的几乎全都是圈圈叉叉的卷子，真一种把它撕烂的冲动。
这才初中就如此，上了高中岂不是得跪惨了？
“神呐，赐我一个欧拉的脑子吧！”
“喵。”
小胖在一旁慵懒地叫了一声，似乎在回应她：别做梦了，好好看书洗洗睡吧。
一连看了三天，天天都是烦人的数学，除了吃饭睡觉上课，戈薇抓紧每一秒钟与数学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斗争，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了，合上课本多翻几遍北条亲切的字迹，都能让她烦躁的心境得意平复。
上星期借的是步美的数学笔记，因为戈薇相信，她亲爱的步美姐姐一定会认真听课为她做下详细完整的笔记，然而事与愿违。接上前两章的内容，从第三章开始简直就如清汤寡水般的简单，除了标题和重要公式以外就剩下精致的手绘小花和Hello Kitty。
“步美你太不够意思了！”

　　　戈薇气得咬笔头，如此简洁的笔记还不如直接看课本呢。
后来一问才知道，在她“生病消失”的这段时间里，步美和隔壁班的数学科代表正谈地热火朝天。
事情，是这样的……
* * *
有一次自习课，步美捧着练习册去办公室找老师答疑，谁知就因为来晚了一步，老师就被七八个预备级学霸堵得水泄不通，目测是削尖了脑袋也难以挤入，只好空手而归。
失落之余，步美无意中看瞥见了一直坐在一旁默默改作业的同学。
咦，这不是隔壁班的数学科代表吗？
走进细看，一双消瘦但干净的手正一丝不苟地工作着，认真地批改着同学们的作业本。
红勾没有老师的潇洒流畅，红叉也没有老师的干脆利落，甚至许多题目都是在红勾上加一小点。对于完美的答案，他会在评分处画上一个“A”及“★”，基本正确的，他会填上“A+”，“A”一般会出现在那些粗心马大哈们作业上，而那些即使是错得一塌糊涂、甚至红笔都比黑墨多的作业，他总会叹口气，不情愿地写上一个“A-”，并耐心地将解题思路和提示用铅笔写在旁边。
要知道，若是由老师亲自批阅，分数栏上永远只有A、B、C以及象征性的“阅”。回想起自己辉煌的初一，平平的初二已经现在惨不忍睹的初三，数学以及物理永远都是女生的痛，距离上一次获得“A”忆中貌似已然无从考证。
“B”家常便饭，“C”也没什么大惊小怪，“阅”的话，偶尔出现几次也无伤大雅。哎，就是这么堕落了，步美想。
“这位同学，还有问题吗？”
在沉浸在欣赏数学科代表批改作业中的步美被老师的一声提醒拉回现实，不知不觉中，围着老师转的几位同学的问题早已解决完毕，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啊哈，没了没了，我已经会做了，麻烦老师了。”步美礼貌地向老师点头道，刚才光看人家改作业，自己的问题已经差不多解决。
老师点了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步美这才暗暗赞叹，科代表的数学就是厉害，在她和小伙伴们还在纠结何如攻克这些难题的时候，他就能够胜任批改作业的任务了。
“同学，你每个人都这么改吗？”步美把随手翻了翻已经批好的练习册。

　　　“是呀，呵呵。”同学放下笔，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合上一本刚刚荣获“A-”作业本。
“真羡慕你，这么聪明。”步美由衷地赞美道。
“我哪里聪明了，我只是很喜欢数学。”
步美这才注意到他的样子：薄薄的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一双不小的眼睛并没有书呆子的呆滞，乌黑的瞳仁反而映出属于青春年少的灵动与活力，最令她嫉妒的是这皮肤好得简直想爆粗口，恨不得伸手过去捏个够。
“同学，嘿，同学？你叫步美？”
“呃……嗯，对对，你叫什么名字？”步美连忙回答。
“我叫田川，请多指教。”田川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惊地步美不由地攥紧了手中的练习册。
“多指教多指教！”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却是第一次的相识。
* * *
每个周六下午，步美都会和绘理、戈薇、由加聚集在黄沙公园旁的麦当劳餐厅二层相聚，讨论着一周以来发生的趣事。
前几周由于戈薇的缺席，三缺一的境况让大家的气氛一下沉闷了许多，因为最近的话题总是围绕戈薇和他那位传说中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种族奇特的男友进行着。
这次戈薇好不容易“大病初愈”，四人八卦小组终于凑齐，大家迫不及待了点了四份最实惠的下午茶套餐就坐，开始了一周一度的座谈会。
“戈薇，你回家悠哉的这个星期，可是错过了一件大事呀。”绘理首先挑起了话题，朝着步美挤眉弄眼道。
“矮油我哪悠哉了。”戈薇撕开甜辣酱，拿了根薯条蘸了蘸率先消灭一根。
“你都不知道，步美都跟隔壁班的田川好上了！”
“田川是谁？”戈薇依然一脸的迷茫。
“田川你都不知道，啧啧，就是三班那个戴眼镜的小白脸啊，步美最喜欢这一款了。”由加抢先一步向戈薇爆料，绘理喝了口可乐继续补充道：“一看就是被推倒的小白兔。”
“人家可是数学科代表好不好！”步美红着脸说道。
戈薇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定格在一副比嗑了毒药还要惊恐的表情上，连忙问道：“天哪，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猜猜看呐。”由加故意卖弄玄虚。
“难道是这学期？”

　　　“我也要！”
除了戈薇全神贯注地聆听以至于忘记了手边还有一杯可乐外，由加和步美均发现了自己瓶中空空。
“接下来还有更劲爆的。”绘理数了数荷包中带出的money，还算够用，“等我回来再讲。”
to be continued……

　　　后知后觉中，步美也察觉到了田川为了送她回家而南辕北辙的可爱行径，心中不甚欢喜。
此时已步入炎夏，燥热的气温让大家不得不安静地躲到教室里依靠几台风扇避暑，放学后都不愿在闷炉般的教室逗留，都盼着放学路上那根甜甜的雪糕。
“你喜欢吃什么味的？”田川擦了擦额角的汗，推开琳琅满目的大冰柜，一股冷气迎面扑来，瞬间带走了皮肤表层不断蒸发的温度。
步美撑伞凑过来，目光在各式各样的冰棍和雪糕间徘徊，最终还是定格在她一直以来最喜爱的口味：“香蕉草莓。”
因为天气太热，有些冰糕在运输的过程难免会融化变形，进入冰柜以后才得以重新凝结，田川左挑又捡，挑到老板都不耐烦地破口大骂才下定决心拿出两支品相较好的付了钱。
两人悻悻地逃离小卖店，躲到学校附近的公园旁遮荫蔽日，顺便，继续关于他们的“学术讨论”。
步美和田川并排坐在一起，撕开冰棍外层薄薄的包装纸，忍俊不禁地说道：“随便拿一根就好，干嘛这么认真呢。”
“这个啊。”田川直接对着冰棍啃了一口，含在口中含糊道：“其实我早就选好了。”
“呃，那你为什么……”
“因为，冰柜的冷气很凉快啊。”
“哈哈哈哈，我以为什么呢，哎呀你太讨厌了。”步美笑得合不拢嘴，一掌下手没轻没重地拍在田川骨皮分明的背脊上。
“唔！咳咳……”
本来，田川那瘦弱的小身板挨一掌问题是不大，可偏偏嘴里含着的一大块冰水混合物坏了事，在即将吞咽的期间不幸中招。
田川呛地连冰棍都没捏稳掉在地上，身子蜷成虾米，咳地天昏地暗，听地步美的小心脏一颤一颤地，以为肝呀肺啊都要咳出来了。
　　　田川很瘦，勉强能够支起轻薄校服衬衫，领口被他解开了两个，露出小半截锁骨，后背因为被汗水浸湿而勾勒出背脊的轮廓，头发不长不短，和睫毛与瞳仁一样的乌黑，在水的浸润下越显亮泽，眉头因难受皱成一团，嘴唇抿成漂亮的形状，喉结已初具雏形，脖子并不细长，却恰到好处地合适。
步美被咳嗽声打断，赶紧一边道歉一边愧疚地轻拍身旁这个她酿成的悲剧，心中可谓是翻江倒海，呃不，久久不能平静，诸如“弱不禁风”、“一推就倒”之类的词汇在她脑子里不断地萦绕。

　　　500円，足够他买下两只最贵的Magic Red或Magic Pink，以及还有足够的钱供他和步美挥霍。冰棍冰冰凉凉甜甜的滋味的确不错，但川的胃并不好，所以平时一般是不会买的，今天他豁出去了，为了喜欢的步美，吃得胃出血也要在所不辞！
向班里的几位天天捧着零食的大仙请教一番后，田川摸清了附近小卖店冰柜中每一款冰棍的价格及口味，放学后兴冲冲地和步美奔了过去。
80円的Magic，就是你了！
不过，步美既没公主病也没玻璃心，怎么会要那么贵的东西呢，于是大手一挥，要了根5円的草莓香蕉。
* * *
“天哪，看不出来田川这么有钱。”由加十分羡慕地说道。
“步美什么时候请请搓一顿啊，让我们也上上档次什么的。”
步美已经表示无力再回应，点了一份薯条和鸡块一声不吭地完成一名合格吃货的必修课。
“千禧，就去那里，高端大气上档次。”
“什么呀，要去就去花之味，很多人办婚礼都在那。”
“其实我觉得，旋转餐厅也不错。”
“哈哈哈哈绘理你太厚道了，999円呢，说好了啊，我们以后就去那里了。”
由加刺探归来，得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重磅消息：明川居然和步美一样，也顶了个黑眼圈！
步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还好呀。
“步美，你昨晚不会和北川已经……”绘理一脸惊恐地朝着步美说道。
“什么什么啊？”步美一头雾水。
“妈妈咪呀，你们两个，啧啧。”由加学着他们那位快退休的地理老师的声音，压低嗓子说道：“哎，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呐。”
如此一说，步美必然的懂了，脸红成了番茄苹果还是樱桃不说，羞得无处遁藏，恨不得掘地三尺，听着绘理和由加笑得高--潮迭起，体内美大力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一人追着两个满楼道跑。
任凭楼道外响起的欢闹声和脚步声，三班教室里的田川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安静地睡着了，做着白日梦……

唔……这帖已经沉到这儿了呀……我继续更新好了_(:з」∠)_

　　　今日观战，她几次三番想出手了结犬夜叉或者钢牙，不料都被毒蜂挡住，她并不清楚奈落意欲何为，也许，全当戏弄对手罢了，就像戏弄她一样。
让你拥有卑微的自由，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这样的折磨对于奈落来说，的确能产生愉悦的快感。
飞来的毒蜂并没有召唤她回去，而是变成奈落的幻影出现在她面前，一如既往的微笑，冰到了极点，神乐僵硬地赔笑，细看了一眼奈落，说实话，这个皮囊长得倒是不错。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出手？”幻影发出了声音。
“奈落大人，你那高贵心思岂能容我这样的分--身胡乱猜测。”
“猜猜也无妨。”
神乐嘴角一抽，幽然道：“养虎为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点你说的很对。”幻影点点头，话锋一转，继续说道：“爆流破你也看到了，你我这样的货色要是中了， 一样得死。”
“你我这样的货色……”神乐的眼垂了下来，也不禁后怕。
想到兽郎丸被一招秒杀，而这一招就像专门为她这样需要释放妖力的施法者量身定做的一样，每当妖风四起，都是激发爆流破的最佳条件。
“兽郎丸是神无用魂之镜复制的，他们都是以自身力量攻击，而你和神无是利用法术攻击。铁碎牙其中蕴藏的妖力是不容小视，但别忘了，它同为一把锋利的兵器。”
“所以，想试探犬夜叉自身的实力？”
“差不多。”幻影点点头，“若不是那个钢牙，我就又得寂寞上一阵子了。真让我失望，活得比我还久，这么多年过去了，刀法还是那么惨不忍睹。”
“奈落，我觉得那个钢牙好像对犬夜叉……”神乐看了看奈落的表情，欲言又止，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汇形容。
“哼，看出来就对了，你反正也没什么事，继续观望，别和那个钢牙耍什么伎俩，他打不过你，但你玩不过他。”
奈落的话说完，幻影便消逝了，那只毒蜂像是耗尽了力量，被风吹落，坠入黑暗的深渊中。
神乐不免想到了自己，或许某天，在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应该也会像这只毒蜂一样吧？
双手折叠，一只千纸鹤跃然指上，吹送灵气后，翅膀摆动两下，飞上了天空，越飞越高，仿佛冲破了乌云，被温暖的阳光洗礼。
就算烈阳焦灼，也有那焰光夺目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