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的尸骨,
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
有人相信,
千百年后,
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
我坐进麦当劳的厅堂,
我穿起古奇牌的时装,
我随口唱着my heart will go on,
却莫名其妙的心伤,
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的说:
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我记得了,
一群褐发蓝眼的豺狼,
带着坚船利炮,
拆了我们的庙宇,
毁了我们的殿堂。
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们拥有音乐神童,
却不识角徵宫商,
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
却容不下一块公德牌坊,
我们穿着西服革履,
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个礼仪之邦?
在哪里,我的华夏儿郎?
为什么我穿起最美丽的衣衫,
你却说我行为异常?
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装,
你竟说它属于扶桑?
为什么我真诚的告白,
你总当它是笑话一场?
为什么我淌下的热泪,
丝毫都打动不了你的铁石心肠?
在哪里,那个信义之乡?
在哪里,我的华夏儿郎?
我不愿为此痛断肝肠,
不愿祖先的智慧无人叹赏,
不愿我华夏衣冠倒靠日本人去宣扬。
所以,我总有一个渴望:
有一天,
我们可以拾起自己的文化,
撑起民族的脊梁。
记住吧,记住吧,
曾经有一个时代叫汉唐,
曾经有一条河流叫长江,
曾经有一对图腾叫龙凤,
曾经有一件羽衣——名叫霓裳!那断裂的巨山是天地的脊梁,那干硬的黄泥是大地的血浆,那如山的尸骨是祖先的悲凉。
千百年后,琴瑟和鸣,丝竹悠扬,赞颂至圣大道永昌。
还有谁记得,燧人氏点亮了人族的前路。
怎能忘记,神农尝百草,埋骨他乡。
还有人是否知晓,女娲泣血补天,以血之精让我人族得以延续昌盛世欢歌,大道在上,一首虚幻神曲将祖先万载绩埋葬。
众生如蝼蚁,大道在前方,欢歌永高唱,只字不提炎与黄。
莫名心伤。
宏伟的殿宇,磅礴的巨宫,伪神列前方,祖先的悲凉,小小的牌位都早已连忘,半尺神翕都无处安放。
可否记得有个名字叫炎黄?
你的血液中流淌着祖先的希望。
只言大道与盛世,民族精神被埋葬。
苍穹之血,大地之精,阴阳交战,泣血玄黄。
祖先的血泪,能否打动你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