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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还是给灿白。


1楼2014-02-01 01:25回复
    “长官,今晚在梨影楼已经订好了座位。”被称长官的人此刻坐在桌后盯着桌上一堆文件正皱眉。听到声音眉一挑抬起头。
    “怎么?”一字不多。
    “您跟吴军长约好谈交易的事...”答话的人有点紧张。
    “哦。行。”仍未多一字。语毕又低下头看着文件。
    “那我先出去了。”警卫员微鞠一躬。这次连回应也没有了。
    酉时。日入时分。梨影楼正是喧闹时刻。看官坐定,聊天嗑瓜子只等好戏开场。 此刻后台也是忙碌一片。上妆的上妆,换衣的换衣。只满眼人影来回走动。定睛,坐在镜前的几个戏子唯一个满面淡然正捻着一只墨笔眯着眼画着眼线。“白贤。”老板轻拍这人的肩膀叫他,“今晚这戏可得好好唱。朴师长和朋友来。”白贤从镜中抬眼看老板,一只眼的妆还未上完。两秒后又低下去:“嗯。”老板还想再提醒什么,只看白贤继续捻笔上眼妆,没什么表情,于是抿了抿嘴走开了。
    白贤是花衫,这晚《霸王别姬》的主人公。等换好衣服时辰也差不多了。走出帘子台下便一片叫好声。白贤抿嘴微笑。眼神却飘向二楼某个包厢。果然在。朴灿烈已经是一年的常客了。逢来必点白贤的《霸王别姬》。旁人只道这朴军长喜欢这人演的这出戏。
    那边的包厢。“吴军长不远千里来此相聚,朴某荣幸。”朴灿烈带笑开口。
    “朴军长不必客气,吴某能与朴军长合作,幸运至极。”客套的回答。
    “朴某知吴军长是爽快人,既然这样咱们那些精良武器的事...”朴灿烈拉长尾音只等客人点头。那人却放远目光看着台上:“瞧这花衫。真有点味道。”朴灿烈随他目光看过去,阴影覆盖的一边眉微皱。气氛瞬间安静。沉吟片刻,朴灿烈抬头满面笑:“吴军长请尽管放心签署文件,朴某不会让您吃亏。”吴军长眼神一转瞧着朴灿烈,带笑点头。
    此刻台上一曲了结。叫好持续良久。
    “晚上叫白贤来。”送走吴军长,朴灿烈低声对身边人命令。
    亥时刚至。白贤已在朴灿烈家中。
    “白贤。别唱了。我赎了你。跟我走吧。”朴灿烈坐在沙发上盯着眼前人。白贤轻笑:“师长何以突然说出这等轻薄话来。白贤这不是陪你呢。”话没说完朴灿烈打断他:“不是。我已经赎了你。你必须跟我走。”白贤上前两步到朴灿烈身边没坐下来,却低头轻吻灿烈的唇,又只一下就站直身体:“朴军长出手真不凡。”这城里谁人不知白贤。谁人不知他的《霸王别姬》。红得发紫的花衫,岂是普通人能随便带走的。偏是朴灿烈有钱有权没人敢反驳。戏楼老板再肉疼也不敢硬跟朴灿烈争人。朴灿烈右手覆上轻揉一只眼,随即又淡笑抬起头:“正值春末,明天去放风筝吧。”白贤愣了愣,点头。硕大高雅的顶灯洒着几分柔光,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白贤看着灿烈的眼睛,竟全是温柔。
    你说好便好。你说跟你走就跟你走。你要我我就不要那些衣香鬓影声色犬马。我演尽悲欢离合也不过等你相和。


    5楼2014-02-01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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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灿烈本是军人,早上起得本就早,跟警卫员嘱咐了几件小事就去白贤房间叫他起床。轻手轻脚推开门向床上一小团隆起走过去。
      "白贤,起来吗。"朴灿烈拉下被子露出一张小小的脸。
      "嗯…不…"白贤还没从梦中醒过来。哼了两声好像意识到什么,锁了眉慢慢睁开眼。稍清醒过来眼前却是朴灿烈带笑的眼睛。白贤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突然觉得灿烈的眉毛带着笑,眼睛带着笑,嘴唇带着笑,每一个他所能见的地方,全都在对他笑。春末,花开得正好呢。朴灿烈也不着急,就那么让白贤一直盯着自己。真好,现在我们都在对方眼睛里。好一会儿白贤终于反应过来,忽地移开目光,干干地叫了声:"朴军长。"朴灿烈笑起来:"白贤,你这是在哪。"对面的人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心里知道是朴灿烈的宅子却没开口。朴灿烈又笑:"白贤,你在我家,叫我灿烈。"
      白贤终于回神了,乖乖巧巧地叫:"灿烈。"朴灿烈伸手揉了揉白贤的小乱发:"快起来吧,今儿天这么好,带你放风筝。洗洗换衣,我去院子里等你。"说罢起身,踏出去了又转回来替白贤关了房门。屋子里面白贤浅笑。屋外朴灿烈点了根烟,表情看不出来喜悲,眸子仍是那么深邃,依旧是常人看来的冷酷样子。
      太阳完全升上来的时候朴灿烈和白贤终于出发往城外不远的空地。朴灿烈挑了这么个地方,一是怕人认出来招惹落下口舌,二是这里较隐蔽,风景也独好,该开的花都纷繁盛开着,草也不那么
      茂盛。心旷神怡大概就是人看到这景象的感触。
      "白贤,我先把风筝放起来,你拉着它别让它掉下来。"朴灿烈退开身边警卫员,手里整理着线绳。
      白贤笑:"我也会放的。"说着要去拿那风筝。灿烈却止住他,"白贤,你拉好线就好。今天风刚好,放起来很容易,等放得高了,最要紧也最难的是牵住它让它一直飞在天上。"白贤收回手朝灿烈笑,"好啊。"没一会朴灿烈果然轻轻巧巧把风筝放起来,一边跑一边拉绳还一边露出与他军装不太协调的大白牙朝白贤笑,"白贤,过来。"说着跑到白贤身边,把线轮塞给他,"放绳吧。"
      白贤接过线轮,松松的放了几圈,觉着风筝似要坠下来,忙止住线,另一只手牵着绳稍稍拉扯 又往后退了几步,稳住了越飞越高的风筝。春末夏初的风很好,拂得一切柔化了几分,也掩过几声不经意的叹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2-03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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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弃坑了么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2-13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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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糟糕的事就是明明是你先纠缠的我,最后却是我陷得越来越深。很多以前不可及的人事就这样近在眼前,也不见得我就像李师师有勇气说一句"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
          "白贤,天色晚了。春末夜里还有点凉,回去吧。"灿烈手插口袋对意犹未尽的人说。
          "好吧。"白贤已经赖着好长时间了。他明白自个儿小性子已经足够了。再多一点怕是朴灿烈要皱眉头了。
          回到住处已然是夜幕了。饭菜都已上桌菜却冒着热气,显然是才端上来的。可见朴灿烈提前一步差了人回来。俩人面对着坐下来。吃了一半朴灿烈开口:"白贤,还吃得习惯么。"
          "嗯,挺好的。怎么说也比戏院的好啊。"白贤笑。
          灿烈放下筷子,"白贤,以后别再提那个地方了。明天我要去外地谈生意,你跟我一起去吧。"
          白贤终于抬起头,睫毛和发丝都像被暖灯镀了金,稍勾的嘴角,平和的表情,整个人一种好像容易亲近又其实拒人千里的气质。朴灿烈一时呆了两秒钟。
          "灿烈。"白贤叫他。
          "嗯。"灿烈眨了眨眼睛条件反射地答应。
          "灿烈。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白贤居然含了点央求。
          朴灿烈一时心乱:"不会的。怎么会呢。就是出去一趟,想带你散散心。"
          白贤又低下头,片刻又抬起来,还是一副温顺的样子,"嗯,我陪你去。"
          朴灿烈瞬间有点恍惚。不是"我跟你去",是"我陪你"。这么爱护自己守着自己的心白贤,居然也会这样用带点央求的小鼻音说不要丢下我。他突然有种立即卸下军装卸下重担立即备车带眼前这个人逃跑的冲动。但他又知道自己不会的。从来,都是理智大过感情的人。朴灿烈还有点不能定义白贤在他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一直觉得白贤对他来说只有"作用",再无其他。就这么一个瞬间,朴灿烈也只晃了这么一个神。
          吃完饭灿烈差副官着手收拾俩人的东西。嘱咐白贤早点睡就进了办公室整理要带的文件。其实要带什么呢。带白贤一个就够了。朴灿烈有点想嘲笑自己。
          白贤躺在床上没阖眼。灿烈,即使一定要离开你,我也还是这么可笑地问你能否留下。即使在洪流中我们必须向前涌去,即使不知道在下一个河口会不会分道扬镳,我也还是要在最后关头看着你的眼睛问你一句,可不可以把我留下。
          白贤叹气闭上眼睛。灿烈,接下来这一程请你好好护送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13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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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万里。正适合散心的好日子。朴灿烈和白贤已经在车上了。前些日子灿烈怕白贤无聊,给他带了只小博美回来。自己有时候处理军务顾不上白贤,也好让他有个伴儿。昨儿灿烈说要顺路带白贤散心,本来就没多少东西可带。白贤硬带了这小博美上了车。灿烈想让他放下来,说有自己陪着他呢,谈生意也不要多长时间的。最终还是拗不过白贤的小性子。
            灿烈隐约觉得白贤知道什么。但是他不能问啊。心虚。感觉心里有一只蚂蚁在挠痒痒。挠完了从心脏流出去的血液仿佛也带着痒。他浑身都难受。他明白自己心里其实放不下白贤。他想是不是最近对白贤太好了反而让白贤察觉了什么。以前白贤还在梨影楼的时候灿烈也会护着他,稍稍迁就着他,偶尔带他回家。但那仿佛都是主人与情人的关系。最近几日,灿烈对白贤也太温柔了些。让厨房问了白贤的口味做菜,出去兜风,出去放风筝。这辈子从没做过的温柔的事,这几日全做给了白贤。朴灿烈不敢想太多。以白贤之聪慧,不可能什么端倪都看不出来。但是他还是什么都不能说不能问。他愧疚。然而白贤却这样温顺。温顺到所有事情都听着朴灿烈的安排。温顺到对他什么事都不过问。温顺到什么都不问便跟着他走。
            经过山路车子有点颠簸。白贤坐了半天车早已觉得困意直泛上眼皮。抱着小博美的手有些松懈。朴灿烈歪头看着他:“白贤,困了就睡吧。今天到不了的。”白贤抬了抬眼,点点头,把手里的狗狗轻轻送到灿烈手里:“它也睡着了。慢点啊。”灿烈接过来换了个舒服姿势抱着:”睡吧。一会儿到旅馆好生歇一歇。“白贤听罢阖上眼。实在太困了。昨晚一夜没法安睡,此刻后脑勺一靠上车座就进了睡梦。
            醒来时似已是晚上了。床头小柜子上开着暗黄的小台灯。看来是在某个城里的房子。不能全部看清房间的格局,无法判断是谁人家中还是旅馆。白贤突然心生一丝惶恐。心好像被血管缠住勒紧。要不要叫灿烈呢。他还在不在。白贤也不能给自己明确的答案。可笑吗。自己是个筹码。被感情牵着走的心甘情愿的傻子。在朴灿烈看来,我白贤就是这样的人啊。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安静地穿好衣服走出去。却看到灿烈正上楼来。为什么呢,这样是安心的。又可以贪恋这安心多久呢。
            “你醒了。我叫了人给你送饭菜上来,就别下去了。”朴灿烈看到白贤突然出来脚步有点慌张,“白贤,进来。”匆匆踏过最后几步楼梯便上来挡在白贤面前,推着白贤朝房间走。
            紧张什么呢。朴灿烈。白贤想笑。朴灿烈一低头便看到白贤这样的表情,微勾嘴角,如往常一般清澈的眼睛里有的不再只是笑意。还有。戏谑?


            11楼2014-02-20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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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慢慢就忘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好烦躁的心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3-15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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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来不知道,我救了个军长的儿子。"金钟仁嘴角一扬,冷笑一声。
                对面的人就那么看着他,没有表情。
                "今天是怎么,烧山来了?得令是活捉我还是就地处决?"金钟仁还是似笑非笑看着那人。
                "说话都暻秀!"金钟仁突然踢翻一旁的椅子吼起来。
                "束手就擒吧,我不会委屈你的。"那人终于开口。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当初委屈你了?你今儿替你自己讨公道来了还是给你爹立军功来了?!"金钟仁怒吼。
                都暻秀想说话,却见着从门外进来个人一路小跑到金钟仁面前说:"开爷,山下已经被围住了。看着不像是都家的人。"说罢瞄了一眼都暻秀。
                都暻秀也有点诧异,本来是来劝降的,压根儿没带多少人来。这会儿来的能是谁。
                "什么?!"金钟仁听得小厮一通汇报立马走到窗口看着远处山下,"妈的,早赶晚赶都赶今天,你们都串通好了的?!"金钟仁回头看着都暻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4-03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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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都暻秀说话,金钟仁问旁边小厮:"来了多少人?"
                  "看这架势怎么也有3.400。"
                  金钟仁一听嗤笑一声"就400人,来给我挠痒痒来了?"
                  "开爷,对方喊话说有后援。"
                  "什么?你丫话不会一次说完啊!"
                  小厮:。。。。谁让你接的那么快,我真冤枉。。
                  金钟仁说着抓起外衣往外走,本来就生得挺拔高大,脸也长得坚毅,五官甚是立体,再加上他那张桀骜不驯的性子,都暻秀这时候突然觉得金钟仁真是帅。
                  "你丫在这待着还是现在自个儿想办法出去啊?要不要我跟人家说说给你爹留个面子放你出去?你要是死在这不关我事啊。"走到门口了金钟仁转过来跟都暻秀说。
                  "用不着。"都暻秀干脆找张椅子坐下来。
                  金钟仁眉毛一挑,呵,丫真有意思。
                  "山下的,报个名来!"山上本就空,金钟仁浑厚的声音立即响彻山谷。
                  "北边马家!开爷,我是来讨粮草的!"打头那人回话。
                  "马家?粮草?"金钟仁皱皱眉头当下居然又笑开了,"哦~上次被我劫的那批?"
                  山下人顿时脸色难看,妈的,打劫还大言不惭说出来的全天下就只有山上这混蛋。
                  "开爷,马某知道你金寨都是好汉。但我也不能眼看着我家兄弟挨欺负。今天只要能把粮草要回来,我立马撤军。"
                  "没饭吃就说没饭吃,啥挨不挨欺负"金钟仁让身边人搬了把老爷椅往上一躺,"我当什么大事要端了我金寨。"腿又翘起来朝山下喊:"吃了,没了。"
                  "艹。"山下人暗暗爆了句粗口,"真不要脸。"
                  "开爷,今日若没有粮草送出,马家也不是吃素的。"
                  "随便。"金钟仁眼睛一闭,晒太阳。
                  对于自家寨子的防守,金钟仁有十足把握。甭说这地势原本易守难攻,连山寨也是偏偏选了最高地势而建。何况山道曲折,接连两个重要转弯口就在这片山脚下,远处来个兔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加上金寨本来实力雄厚,真不是一般人动得了的!
                  山下人脸都快垮到地上了,"妈的,果然不是能吓得住的人。"旁边一个小厮说,"爷,这下怎么办,咱们就带这么点人,压根也没后援,真要打?!"
                  "打毛线?!别说300个,咱全寨子来也攻不下来!金钟仁年龄不大还真他妈傲气。咱跟他耗一会儿,现在掉头走人也太丢份儿了。"
                  "那,粮草怎么办?"
                  "认栽!妈的,下次押粮的再敢抄近道走这打断他的腿!"
                  本来嘛,路过人家的地盘不给买路钱这哪行,被劫了还有脸来要真是笑话。
                  在自家地盘打劫有错吗?"笑话。"金钟仁喝口水想着,"就应该是我的!"
                  或者更简单一点,打劫有错吗?对金钟仁来说,没有。
                  这就对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4-03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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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14-04-12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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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 不知不觉吧主你都11级了~ 吓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08-24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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