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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Harmonious_<新年祭> 让我心心念念好久的w/w/3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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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桑一如既往地触俺一脸血_(:з」∠)_


IP属地:上海19楼2014-02-06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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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Single Man |独身者|
    -谨献给吾友岚受以及啊婊。
    -该文仅向克里斯弗托.艾什伍德作品《A Single Man》至敬。

    他说灯光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东西。
    在伦敦暴雨的几天里,我经常会觉得远处的芦苇丛是沉黑的一片,就连砸在玻璃上的风都是沉黑的,每到这时我就会学着他的样子把整个公寓里所有的灯全都打开——这就像是在泛着绝望气息的海面上,孤独的摇曳着的灯塔微弱的光芒,它就化作是亿万光华碎片的存在。
    海底却永远都是黑暗的,他凑在我的耳边,往我的耳背上吹气。
    碎碎的灯塔的光芒的确只能漂浮在海面上,对于这点我不做任何的否认。但是在漆黑的海底总会孤独的有几条鱼摇晃着鱼尾来来往往。
    所以他们在一起喽…沉没在海底。他的声音里忽然多了几分调笑的强调。
    沉没么?
    血液似乎都凝聚起来,呼进去空气全都压抑的汇聚到胸前来,我想是躺在砧板上脱水却仍然在垂死挣扎的海鱼。我的张大嘴来迫切的希望能够呼吸道不是那么压抑的空气,整个人都扭在了沙发床上。
    这应该是睡梦中猝死的前兆反应。我捏紧了睡衣的前领来平复自己的呼吸,可能左腿略有些抽筋的样子,我翻身平躺在沙发床上,面着灰蒙蒙的天花板一时跳出来的竟是这种脱线思维。
    我尽力的把左腿伸直,设法把扭到的筋扭回来。
    房间里满满的都是颜料的气味,床头柜上都是些画笔或是其他的图纸,我摸摸索索了很久才找到被埋没在这些里面的闹钟,是凌晨三点。
    当我感到我的左腿开始恢复后便挣扎着从沙发床上爬起来。


    20楼2014-03-1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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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打印出来的论文稿纸被垫在身下,有些已经皱巴巴的团成一团,也有些的被啤酒浸得透湿——笔记本里的文档应该还安然躺在硬盘里。只是外边的房间都算是浑然不觉的躺在黑暗里。
      我现在是躺在弗朗的画室里,曾经的画室里。
      也许这里还有没湿透的论文稿件。我能够感觉到他正在把刚刚剃掉胡渣的下颚搁在我的颈窝里,也许我该掂量着去把电动剃须刀去换一个,便利店的打折促销的确质量不好。
      我就这样沉浸在黑暗里,悄然无声的被似乎要漫过我胸前的黑暗的汪洋所淹没,而俯在我背上的弗朗就是那残碎的灯塔,在孤独中彼此需要的存在。
      「伦敦还在下雨…几乎没有停过。我就已经坐在落地窗前面等了你一天的电话了。」
      「弗朗…映在泰晤士河上的太阳已经黑了两次了。」
      我掂着还冒着泡沫的罐装的黑啤酒,摇摇晃晃,坐在落地窗前往时醉醺醺的对着电话录音时的话语此时全都像潮水般地涌上心头。
      接下便是潮水退却般的稍瞬即逝。
      我的身体,我的记忆,被叫做是亚瑟.柯克兰的人就这样的在任凭自己放空,或是被放空。
      「您好…请问是亚瑟.柯克兰先生么?我是弗朗西斯.内瓦波罗先生在法国巴黎的助理」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4-03-16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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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励志于要做劳动模范…重点写点啥吧在买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书听了一揽子乱七八糟的古风歌曲之后…总得要写点啥吧唧吧唧。
        其实俺也不是太爱各种的圈子APH也好黑花也罢就是觉得同人文好看就看看这种意思罢…反正意思和梗都是差不多的意思哟哟哟。
        以后叫俺原创狗或者是耽美流氓吧唧////反正就是啥的各种梗的小短篇罢。
        《伤春句》
        -许你一眼,久久万年。
        墙角的繁花青藤绕着墙角的枯枝转上去,羞答答的俯在镂空的木窗前,映染了大半嫣红如火。桃花影影绰绰的留在窗前,深浅的光影柔腻在藕段般的胳膊上,袖口落着几片花瓣,浅浅的粉落在淡白色的绣上,似抹娇羞的红晕。
        窗畔的少年百般无赖的将头枕在胳膊上,睡意纠缠在纤长的睫毛上,沉甸甸的留着花香氤氲的暖风碎在睫毛上,偶尔微不可觉的颤颤,时光就杵在他的身畔久久不曾踱步。
        桃花繁盛的宅院里随着风起风落,泛出阵细细碎碎的声响,也不曾扰了少年的清梦。
        “能否让小弟留宿一晚呢,主家?”
        少年轻轻楚眉,抬手柔柔眼,睡眼朦胧的起身答应了叩门的过路客人。
        初春凉,他起身是顺手将搭在木椅上的狐裘披肩脾气来,笑语吟吟的踏着细软的花瓣,从里院的阁楼里出来,调笑般地冲外头喊道:“相公莫急,稍等片刻。”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和着和煦的暖风,撩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
        门外的过路客人显然是没经过这般的调戏,大概是烧红了脸的样子支支吾吾道,小生不麻烦姑娘了,姑娘告诉我还有多少脚程便能找到驿站,我多走程路便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4-05-02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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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嘻嘻的笑着,将院门打开,细细打量着门外背着书箱赶路的书生,“相公不避闲的话住几日自是无妨的。”和煦的暖风蓄在他深黑色的瞳孔里,素白的面乌黑的发,整个人都显得温润如玉。
          “在下顾阖年,敢问姑娘芳名?”顾阖年垂头作楫,隐约露出烧红的耳尖来。
          “相公真是好生取弄在下,”闻言他略抬起头来,尽管面前的人儿面生的儒弱,但细细辨别仍可看出男儿家的俊逸出来,顾阖年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俯下身来的少年用纤白如荑的食指抵住了唇,“在下林玄都,幸会相公。”
          明眸皓齿,笑颜如花,美人欲隐乱花丛,渐扰花神梦。
          顾阖年唯唯诺诺的跟在玄都的身后,四面桃花惊了眼。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4-05-03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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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否借问林公子为何地处这深山老宅?”顾阖年看着轻快的踏在青石板上领路的林玄都一起一落的系在耳畔黑发上的耳穗,小心翼翼的措词问道。
            林玄都转过身去倚着一棵长势繁盛的桃树道:“公子讲话大可不必如此拘谨,我自幼随父母居住在这深山里,种着千顷桃花,好给过路行商的客人一壶桃花酿歇歇神。”他顿了顿,接下说去,“倘若公子也觉得春凉伤身的话,不妨随我多走程去取壶花酿。”他欠身过来,拍掉顾阖年肩上的花瓣。
            “不必麻烦林公子了,小生也不懂佳酿的门路,自是品不出这珍藏花酿的美感。”顾阖年赶忙挥手拒绝了林玄都的好意,但看到他微微撅起的浅绛色的薄唇便赶紧改口道,“既然林公子邀请便随意拿出壶花酿暖暖身吧。”
            “自是甚好。”


            24楼2014-05-03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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