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年三十的下午无所事事,开贴发文,为各位吧友新年有个好彩头ba~o3o
那一年好像什么都来势汹汹,雨也好雪也罢,混织在一起的还有妈妈苦苦哀求流泪的面孔
,父亲沉默无言的背影,还有哥哥冰凉嘲讽的目光。
不管多少次回想,金叹总是努力从脑海内把那天下午和哥哥的谈话推出去,别想他的声音他的话,忽略一开一合的嘴,从少年叛逆长过眼的刘海缝隙中偷看哥哥的眼睛,要自己相信那里面至少也有一点难过不舍。房间里阳光透过格子窗,妈妈应已经认命的帮自己收拾行李,肯定还在说着“我们阿叹还小啊,怎么办”之类。
阿叹的确还小,太小了,小到刚刚知道妈妈总唠叨他是爱却不领情,在学校里像只骄纵的小狮子张牙舞爪上蹿下跳只为博得父兄一点关注,才第一次有鼓得满满的自认为符合身份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