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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深深」《千分之七》by厘耳ps:都市慢热,细腻向,非快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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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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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子】
每个人都会和这世界上的至少一千个人有交集,他们于我而言,是这其中最难定义的千分之七。
这个故事用无数的细节堆砌,带着我所有有过的梦和感动,
它不激烈,不尖锐,不能让你兴奋亦或神经紧绷直至刺痛,
它类似洪荒,
是一场充斥了妄想和沟壑的旅途,
过后只是荒芜。
这样的故事我并不指望任何人铭记它,
我知道这一切在无休止的时间尽头最终会不可避免地消失成一个点。
我只是希望,
当我把这一切都讲完的时候,
当你们读完它的时候,
还应该,剩下点什么。
送TA礼物
1楼
2014-01-29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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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le丶祭月
秋雨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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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2014-01-29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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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烛
玉泪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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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2014-01-29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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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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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1 (I)
我出生在1990年1月20日,隆冬,很冷,在南京一家贵的要命的私立医院,条件是好,只是现在也早“被破产”了。
我父亲是在我出生后的第十天才隔着育儿箱的玻璃见到又小又丑的我的。
“胎儿早产34天,瘦弱,出生时2.7kg,难产造成母体子/宫脱垂,采取剖腹产,但母体以后再孕会有影响。出生时间1990.1.20.8:03。”
他就静静顶着睡的正熟的我,极冷静地听着护士那些足够让人后怕的记录,完全没有一个父亲应有的激动或惊喜。
他淡漠的像是温暖的室外冰凉的石凳,甚至没有表情。
“出生时间是多少?”他听完后问道,我甚是能想象出他当时的毫无起伏的声调和大概稍显不耐烦的语气。
“8:03,天刚刚亮,日出时刻。”我祖母回答他,随即又问到,“取个名字?”问的小心翼翼。
“嗯。”他点点头,然后把手伸进育儿箱,碰了碰我握成拳的小手,把它伸平了,食指抵在我的手心里让我抓住。
“叫你卓晨行不行?”他居然问当时仅十天大的我。
我当然没有回应。于是停了一会儿,他收回了手,可我的手指还保持着握住的姿势,不过手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却也没有醒。
他笑笑,道:“就叫你卓晨。”
我祖母松了口气,斟酌了一会,才试探着又开口问他:“你去不去看看裴染?”末了又加一句,“裴云也在,这几天你不在,都是裴云照顾她。”
我甚至能想象出父亲当时听到这话皱眉抿唇的样子。
心里愉快的不行。
这世上能让他闹心的人不多,我算一个。
而裴云绝对是其中之最。
6楼
2014-01-29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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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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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1 (II)
父亲点点头,当时母亲还在睡觉,剖腹产后伤口的愈合让她疲惫不堪。
她当时还不知道,我是她第一个孩子,却也可能是最后一个,她以后都不能再受孕了。
父亲没有叫醒她,只是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床头放着马蹄兰,我祖母对父亲说那是裴云买了放进去的,裴染喜欢的不得了。
因为裴云说,是父亲特意交代的,裴染喜欢马蹄兰。
我忍不住笑起来,真是忍耐不住了。
我觉得当时父亲那张冰山脸肯定皱的像一张揉了四百次的纸。
祖母莫名的看了看我,又道,她告诉父亲裴云大概是又出去买马蹄兰了。
那天早上裴云不在病房里,马蹄兰她是三天换一束的。
然后父亲便出去了,又忽然说:“我再去看看卓晨。”
他便又转回育儿房,祖母才反应过来卓晨是指我,——他已经给我起了名字了。
我还是在睡,早上8:00不到,整个楼层都是静的,他又站了会儿,就出去了。
祖母问他:“这就走了?”
他看了看表,点点头道:“这就走了。”
祖母唠叨他,“这么急?”又补充,“等裴云回来吃了早餐再走行不行?”
祖母很聪明,总是拿裴云留我父亲。
却不是我母亲。
——这其中的关系不甚明了,不过别急,我会尽量交代的清楚整个故事,而它不过是我这个长达几十万字叙述的寥寥一角。
似乎扯远了。
再说当时,父亲却没有再迟疑,道,“不了,赶9:00的飞机。”说完就要转身,想了想还是顿住动作了,道,“本来留的是下个月的时间的......”
——因为预计我是下个月出生的,可早产了,34天。
“我知道我知道。”祖母打断他,这种事儿没个准儿,意外了谁也没办法,还好,“母子平安,我们都挺满足了。”祖母说。
7楼
2014-01-29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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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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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1 (III)
是说给父亲听。
说他们——她和祖父,卓家的所有人,都满足了,那就是满意了?
是吧。
父亲便点点头,道:“挺好的。”
然后他就走了。
在那样一个清冷的没有太阳的阴沉的早上,在所有他要见的人都在沉睡的时候,他一个人静静地隔着玻璃注视过我,——可是我不知道。
他一个人静静地在病房里看着母亲,——可是母亲不知道。
他一个人静静地想看一眼裴云再走,——可是裴云不知道,也没有见到。
除了祖母和那个护士,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来过。
当然,这些都是祖母在我14岁生日那天告诉我的。
2004年1月20日,我14岁生日宴,来了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
都来了。
父亲照例没来。
14年来他也没有为我过过一次生日,我甚至很少见到他。
可是那些我甚至叫不出名字的人都来了。
当然,也许我不用,也没必要计较这些。
可是当时忽然就觉得忍无可忍,闹起少爷脾气,纠结在那个被我称为父亲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爱我的?
于是祖母便给我讲了上面那件事,就是我出生后,父亲来看我的事。
祖母在讲述中甚至没有避讳我母亲、裴云和父亲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
——当然不用避讳。
也没必要避讳。
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众所周知的“秘密”。
我当时也是明白其中的端倪。
8楼
2014-01-29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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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1 (V)
生日宴是在当时卓家名下的一家酒店办的,整个大厅灯火通明,水晶的吊灯映着垒砌的高高的蛋糕和高脚杯里的香槟和红酒,像是一场奢侈的梦。
尤卡当时正半跪在一个椅子上,她探着半个身子很努力地伸手去够桌子上的一碟蛋糕。
其实放的离桌边也不算远,只是她太瘦小。
哦对了,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是谁。
离的远,我看不清,只注意到她那在一群规矩的人中显得突兀的姿势。
——是侧面,她齐的长直发顺着肩膀滑到身前几缕,一手伸向蛋糕,一手放在腹部压着浅绿色的裙子防止碰到桌子上的酒汁,很有意思。
没一会儿就过去了个男人,高高瘦瘦的,他把她从椅子上抱下来,把蛋糕拿近了放到她面前,我才发现她可真矮,像是个不到10岁的孩子。
她低着头吃蛋糕,男人坐下来,又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她很乖,不吵不闹的,就像个打扮精致的洋娃娃,任他摆布。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攀谈,挡住了视线,我就看不到了,有些烦躁起来,偏偏这时又要陪这些人说些客套话,越发不耐烦地应付。
脱不开身——总有些所谓的步骤,至少在切蛋糕之前,我都要呆在祖母身边陪这些人说些极想呕吐的奉承话,又虚伪又无聊。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被带到了蛋糕前,侍者开始插蜡烛,十四根红烛,大厅里的乐队奏着生日歌,我茫茫然看着和我差不多高的蛋糕塔,心不在焉地数着插了几根了,七个?还是八个?
整个大厅忽然暗了下来,水晶灯全熄了,只剩下大厅周围墙壁上的艺术壁灯映着昏黄的光线,和每个桌上的碗烛(透明玻璃的碗型器具里面装着蜡油和灯芯,可以点燃照明)亮着。
我四下扫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那抹浅绿色的小影子。
红烛都点燃了,14根,该许愿了。我摇摇头,合上手掌,闭眼睛。
许什么好?
我向来没什么愿望。
想了想,又想了想。
周围是大合唱的生日歌,倒也整齐。她会不会也在唱?
“我想见她。”
我许了这么个愿望,也只是一闪念。
十四岁的生日愿望。
10楼
2014-01-29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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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1 (VI)
然后吹了蜡烛,周围乱糟糟的都是祝贺声和掌声。我睁开眼,居然真的就看到她了,——许过的愿好像还飘在空气里没散去,那真是最神奇的一刻。
她还坐在那个男人腿上,吃了一半的蛋糕还在桌子上,她正捧着他们桌上那盏碗烛,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鼓掌或是谄媚地笑着说祝词,她闭着眼睛,很虔诚。
我愣了愣,然后她就吹灭了那盏碗烛,又隐进一片昏暗里。
可是在烛灯熄灭之前,我看到她睁开的眼睛,被烛火照的亮晶晶的,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眼睛。
只一瞬间,烛火被她鼓起的嘴巴吹熄的瞬间,她睁开眼睛看向了我,我忽然就觉得被人抓住了五脏六腑,不能呼吸。
那眼神,透着一片荒芜。
她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座坟墓,仿佛这不是一场欢闹的生日宴,而是一场丧礼,众人都是死去的尸体,而她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在莹弱的烛光里,像在进行一场安魂弥撒。
从骨子里透出荒芜和悲戚的意味。
大厅里的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来,音乐换成了欢乐颂的曲调,她放下碗烛,又开始专心吃她的蛋糕。
我看清了她的样子。
她微蹙的眉,微垂的眼睛,嘴角的奶油,小巧的鼻子,看起来那么幼稚的样子。
她的嘴巴抿起来,眉皱的更紧了——她似乎用不惯刀叉,蛋糕做也切不好,叉不到。她干脆丢了刀子,用手指捏起一块放进嘴里,手指上沾满了奶油。
我笑了笑,她忽然抬起眼睛看向我,和我的目光碰上,我微微愕然,张了张嘴巴,样子一定蠢呆到爆了。
她便笑起来,很天真的样子,和之前的肃穆一点都不沾边。
甚至,她甚至对我吐了下舌头!然后把她沾满奶油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
我彻底呆了。
我真怀疑一分钟前那个满是悲戚意味的她只是一场幻觉。
她还在男人怀里坐着。
那个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纸巾细致的给她擦了擦嘴角,手指,然后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防止她滑下去。
她爸爸?
那一刻我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半小时前祖母讲述的父亲去看刚出生的我的情景。
11楼
2014-01-29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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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05 12: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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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1 (VII)
而我忽然有点慌,我清楚地搜索过那段叙述里的每一个细节,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好像,我还从没被父亲抱在怀里过。
那个该抱抱我的男人,从来没有抱过我。
这么想着我又有点想笑了,我他妈在计较什么?
计较这些干什么?
哦,父亲是什么?
他甚至从来没有抱过我。
可是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又是他给的。
名字,家庭,亲人,等等,很多很多。
所有所有。
都是他给的。
那我还有必要斤斤计较那一个微不足道的怀抱吗?
没有必要吗?
微不足道吗?
没有必要,微不足道。我这么回应自己似乎越发混乱的质问,竟也得到一丝慰藉。
我又想起来祖母说的那句话,以及她自言自语般的语气。
她说,“他是爱你的。”
可她说这话时,她自己眼里都满是不坚定的情绪。
不过倒也没有关系。
不爱我也没关系。
不给我过生日也没有关系。
没有抱过我也没有关系。
我这么想着,就觉得真是太好笑,就真的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笑的太用力的,我觉得我的表情一定挺扭曲的。
于是我抬起胳膊用力地捂住脸,笑的肩膀都在抖。
12楼
2014-01-29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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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2 (I)
再次见到尤卡,是2004年农历元月初七,公历的日子记不清了。
阴天,干冷干冷的。
下午的时候父亲到球场叫我,说带我去坤叔那坐坐。我挺惊讶他竟自己来叫我,而不是让周姨(保姆)或是别的什么人来。
当时我满身是汗,他皱着眉看我。
“你等会,我去冲个澡换件衣服。”我对他说,咧着嘴笑了笑,然后下楼。
这个球场是在我家八楼,我房间在四楼,本来是个货间,我上初中以后忽然想要玩篮球,父亲就让人把整个八楼房间打通,改成一间篮球场。
洗澡的时候我想,他对我其实不错,是不是。
我换了一件衬衫,又套了件加绒的休闲褂,裤子也松松垮垮,没有一点正式的感觉,去做客不应该这么穿,礼仪那些东西我八岁就学的烂熟。
不过我挺满意,心里隐约有种快感。
匆匆下了楼,头发还在滴水,出了屋子就一哆嗦,佟叔看见我赶紧开了车门,我钻进去把暖气孔调的对着脑袋吹着。
心里更加兴奋。
我甚至感到父亲在驾驶座投来不满的目光,差点就要忍不住笑起来。
他会不会训斥我?或者让我回去换衣服?又或者直接把我赶下车让我不去。我想。
可他没有。
他看了我一会儿,兀自按开储放柜,抽出一块毛巾递给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毛巾上异常显眼。
“擦干点。”他说,然后把另一只手伸到暖气孔放了会儿,又去调开关,关的风力小了些,“别拿这个吹,这个风不好,你不觉得难闻?”
我有点愣住了,忽然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事实在不像是他做的。
而他见我没有接他的毛巾,又凑近了些,道:“这个备用擦玻璃的,我还没用上,你先用。干净的。”
13楼
2014-01-29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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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2 (II)
我还是愣,他忽然笑起来,问我:“你今年多大了?”
“14。”我终于对他的话有点反应了。
“14,”他又重复一遍,笑容更深,“应该会自己擦头了吧?你会不会?”
我瞪着他看了两秒,猛地抢过那块毛巾,有些气愤的罩在自己头上开始自己揉。——损人?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有这种兴致。
而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随便揉了几下记忆又把毛巾扔给他,他抿了一下唇,垂着眼看了会大腿上微湿的毛巾、忽然探了半个身子过来,把毛巾又罩我头上,开始细致的擦起来。
这算什么!?
他什么时候改走温情路线了?
我愣了几秒后赶紧伸手推他,“哎哎哎,我自己会。”
他便真的收了手,坐回去把毛巾递给我,还是笑着,然后就开车上了路。我简直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再等我擦完问他:“放哪?湿了。”
他随手按开一个盒子,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放进去。之后的一路我们没有再说话。
那一路上我有点累,正是年初、一年里最冷的时刻,路上少行人,一眼看出去只觉得空荡荡的,甚至有点荒凉。我缩了缩脖子,窝在暖烘烘的车厢里阖上眼,就睡了过去。而那期间好像有人揉了揉我的脑袋。
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梦。
14楼
2014-01-29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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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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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2 (III)
等醒来,就到了。
对于坤叔我是没什么印象的,只是大概知道他有个女儿,小我十一月,叫尤卡,可我对她也没什么印象。
倒是父亲和坤叔的关系曾十分要好。——年轻时一起当过兵,小时候一起闯过祸,算是发小。
他们的交情那么好,那么按理说我和尤卡也该熟识。
开始偏偏不是。
那这里的关系,便不得不说了。
坤叔的老婆是裴云,是我母亲裴染双胞胎的妹妹。
而当年我父亲是喜欢裴云的,喜欢到什么程度?就是他一圈的朋友都笑他“怕老婆”他也不生气,不反驳。
太喜欢,没办法。
直到有次父亲酒醉。他朋友给裴云打电话去接他,当时裴云在外地,无奈下打电话给南京的裴染,甚至撒娇:“姐,你帮我去接下卓羽,回来请你吃饭,我舍不得他难受着,你就心疼下妹夫?”
裴染就应下来。
俩人是双胞胎,我父亲又酒醉。
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
所以这也怪不得谁。能怪谁。
倒是之前,竟从未有人察觉裴染是喜欢父亲的。酒醒后父亲自是懊悔不已,却也该担起男人的责任。
而裴然却哀求父亲瞒住任何人。她不是坏女人,她不想破坏他和裴云,只是她没忍住。
没忍住,一切便都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
你心心念念苦苦暗恋的人迷醉地向你索取,你会推开他?你能忍住心里那刹那的绝望和欲望?
换谁也不会,也忍不住。
所以能怪谁?
不能怪谁,怪不了谁。因为没有人做错什么。
15楼
2014-01-29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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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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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2 (V)
这件事据说在当年是所有知道的人茶余饭后的笑谈,我的存在更是最可笑的讽刺,给裴家蒙上莫大的羞耻。
而最初知道这事,我竟也只觉可笑。
要不要这样?要不要这么狗血?我他妈算什么?
是啊,我算什么?
向来这也是个可笑的问题。
大概什么也不算。
也算不了什么。
刚知道这件事时候我十岁,小学四年级,同校初中部的一个男生骂我野种,我打不过他,只能回他“你放屁!”他笑,绘声绘色地讲这些丑闻,临走扔下话,“我要是扯谎,我他妈不还手让你揍十下,这事儿谁都知道,随便你问谁去。”
谁都知道?
可我不知道。
就我不知道。
他说的没错,他没扯谎,可我还是揍了他。2002年,我小升初,十二岁,他大我两届,初三,还在本校,毕业那天我找到他,把他约到散打馆,他高我半头,好笑的看着我。
“呸,你他妈想老子的拳头了?”他骂,我皱眉,也不还口,就开打。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架住他的每一个动作,最后把他揍倒在地上时,我觉得他妈都不一定认得出他了。
“没死吧?”我踢他。
他像看鬼一样看着我,“你怎么做到的?”
我就笑。
我怎么会做不到?两年来我每天都在练习,每天都在想象着他会从哪个角度出手而我要怎么拦住并回手,然后拼命练习,就为了这一天。
成千上万次地练过。
就为了这一天,不需要他让我,我也能揍趴下他。
而当时怎么也想不到,后来我们竟会成为朋友,他甚至救了我的命。
不过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哦对了,差点忘记说,他的名字,叫做沈淇。
17楼
2014-01-29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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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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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2 (VI)
继续那件事。
那之后便是父亲娶了裴染,而裴云却忽然嫁给了尤坤,——父亲最好的朋友。
真是有够狗血。
有人说是报复,裴云够狠,搞得父亲里外不是人。
不过这中间的故事 ,固然也是另有苦涩。
我也是在很多年后才了解其中原委。
了解了,便对裴云,再也讨厌不起来。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怎会有这样让人心疼的人,老天还真是有够狠心。
不过,也都是后话了。
我出生那年的同年十二月,裴云生下了尤卡,只是尤卡身体弱的要命,他们一家人在南京呆了两年,又转去天津、北京各地医院,1994年尤坤带着尤卡转去美国,而裴云留在了南京,我们一家一直和她少有来往,——以至于原该是亲密的人,竟至今天这般我对他们都少有印象。
直到半年前尤坤才带着尤卡回来。
据说是在杭州,前一段才回南京来。
而现在我忽然被父亲带去见他不知到底算是朋友还是情敌的人,确实是挺吃惊的。
半梦半醒间才发现车子已经停了,缓了几秒反应过来是到了,而父亲还坐在身边,车子里放着悠缓的音乐,没有歌词。
我皱眉,“你怎么不叫醒我?”
他笑笑,抬起手伸向我的脑袋,却还没碰到,又放下,笑的很温和,道:“睡得那么香,就没舍得。”
我愣了好一会,才尴尬地扯出一个笑,晃了晃脑袋下了车,外面贴近零度的低温激的我瞬间清醒,真是闹不明白他今天是闹哪出,不过随他吧,我耸耸肩,不去多想。
父亲开车去车库停车,要我等会,我缩缩脖子说“好”,一张嘴就是一团白气。
而趁这会功夫我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远处是一栋五层的别墅,白色主色,夸张的是每层开着近四十扇窗户,也就是说近眼前也一侧就有百十间房,更别提后面的,我“啧”了一声,他家是有多少东西要放?还是开宾馆的?
18楼
2014-01-29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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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05 12: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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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京篇 1期 Chapter 3 (I)
他站起来绕过茶几走过来的时候我差点吐血。
他下面竟然穿着一条黑色的七分裤,还光着脚!
这算什么?刚看这人感觉还挺正经,甚至有点气势逼人的精英气场,现在越发不靠谱。
而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很自来熟地笑着说:“卓晨长这么高了?我走的时候你才这么点。”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下,竟然只有十厘米,我操!闹什么?!
我还没发作,父亲竟先给了他一拳,声音带着笑意:“以前欺负我现在欺负我儿子?你他妈的那点恶趣味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真是愣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说话的父亲。
他听了便又笑起来,笑容很大、又真诚,抬手揉了揉我脑袋,又道:“刚逗你。”——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然后他又认真比划了个长度,有一米多?他说:“大概这么长?总是这么多年了。”然后他竟然又掐掐我的脸,啧了一声,道:“跟你爸小时候真像,细皮嫩肉的,文气!”
“我操!”父亲打开他的手,笑骂:“你他妈有完没完?正经点行不行?!”
我更呆了,而他哈哈笑了两声,收回了手上下打量一遍父亲,道:“卓羽你还是这么容易跳火,还是一样有意思!”
然后就转过身,向茶几走了。
可他一转身我又要吐血了,他的七分裤上竟然印着个绿色的卡通鱼,——吐着五彩的泡泡,就在右边屁股口袋上!
这是个什么人?!我忽然觉得他就是把这别墅都建果园里也不奇怪了!
“哎,你那什么裤子?”父亲把手放在他印鱼的口袋上戳了下,调侃他,“童装区买的?”
他也愣了下,扭头去看——当然看不到,就问:“什么?”
父亲摇头笑,道:“没什么。”
“操,该说什么说什么。”他笑着说,语气竟有点飘乎。
父亲还是摇头,抬了抬下巴,道:“茶要凉了。”
20楼
2014-01-29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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