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上到三十号,
N个年后就要交,
焦头烂额尽瞎扯,
低头哈腰几面光。
绩效果然又平平,
领导要求震耳响,
天天日日折腾忙,
工资从来不见长。
不见长来也算了,
时常莫名被躺枪,
功劳都是领导地,
黑锅大家分头扛。
东挨骂来西碰壁,
屋内仄气日渐长,
不敢欢笑不敢言,
偷偷摸摸电话讲。
电话讲来苦苦求,
电话那头气焰长,
内心无数草泥马,
口头依旧春风样。
对外跪拜对内狠,
上行下效尤为准,
最下不服火气大,
啼笑皆非去安抚。
安抚归来继续扯,
间或要被别人磨,
扯来磨去时光过,
听说这就叫合作。
眼见要到下班点,
主管出来踱方步,
东一言来西一句,
生怕谁就能够走。
唧唧歪歪烦不烦,
还有一堆事要做,
那点心眼谁不知,
加班原是无偿故。
辛苦忙碌又一年,
一句好话未听过,
一想还有很多年,
想来真的好想哭。
天下乌鸦一般黑,
只好继续凑合过,
心计堪比海沟深,
脸皮已比城墙厚。
说谎胡扯不用想,
背后捅刀不愧疚,
谁不骂我就示好,
拼命抱腿为复仇。
夜深忽梦少年事,
只愿长睡不想醒。
若能回到年少时,
还是单纯女儿心。
梦太短暂又虚幻,
醒来依旧为生存,
但愿文明能进步,
更多精力放实行。
N个年后就要交,
焦头烂额尽瞎扯,
低头哈腰几面光。
绩效果然又平平,
领导要求震耳响,
天天日日折腾忙,
工资从来不见长。
不见长来也算了,
时常莫名被躺枪,
功劳都是领导地,
黑锅大家分头扛。
东挨骂来西碰壁,
屋内仄气日渐长,
不敢欢笑不敢言,
偷偷摸摸电话讲。
电话讲来苦苦求,
电话那头气焰长,
内心无数草泥马,
口头依旧春风样。
对外跪拜对内狠,
上行下效尤为准,
最下不服火气大,
啼笑皆非去安抚。
安抚归来继续扯,
间或要被别人磨,
扯来磨去时光过,
听说这就叫合作。
眼见要到下班点,
主管出来踱方步,
东一言来西一句,
生怕谁就能够走。
唧唧歪歪烦不烦,
还有一堆事要做,
那点心眼谁不知,
加班原是无偿故。
辛苦忙碌又一年,
一句好话未听过,
一想还有很多年,
想来真的好想哭。
天下乌鸦一般黑,
只好继续凑合过,
心计堪比海沟深,
脸皮已比城墙厚。
说谎胡扯不用想,
背后捅刀不愧疚,
谁不骂我就示好,
拼命抱腿为复仇。
夜深忽梦少年事,
只愿长睡不想醒。
若能回到年少时,
还是单纯女儿心。
梦太短暂又虚幻,
醒来依旧为生存,
但愿文明能进步,
更多精力放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