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记录吧 关注:1,769,564贴子:36,309,017

【授权转载】[神探夏洛克]高功能反社会症报告·改by halcyon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RT,我知道图不美你们不会来的。小妖精们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4-01-26 16:25回复


    2楼2014-01-26 16:26
    回复
      2025-07-13 09:51:07
      广告
      原文:http://www.jj wxc.net/one book.php?no velid=1810053
      文案:原文链接在这里==》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018623
      之前在小号上连载的,因为坑了太久导致密码忘记了,当时关联的邮箱也记不得了(跪地
      最近良心发现想要更新一下,才发现……厄、果真是报应。
      总之,这是一篇嫖卷福的文,目前定位为介于清水和bromance之间——好吧,其实我也没想好最终的尺度定在哪里。
      友情提醒:恳请新老读者莫要太纠结案情的部分,鸟仔我其实是冲着JQ去的。
      以上。
      Cp:福安(穿越)
      报告阅读提示:1、作者周更,当然跳票什么的你懂得。
      2、这文我感觉三观正(!)节操满(?),没有存在黑某角色的现象,如果又想看那类文的GN,请收下我的膝盖以及慢走不送。
      3、转载文会和jj保持两章距离【该文不入V】还是希望大家能到jj支持一下作者,因为作者有弃坑的毛病。而读者的支持应该是作者最大的支持。
      4、该文底下妹子脑洞略大,请小心!
      搬者的话:处女搬就献给这篇文了.....我只能说在jj这水深的地方我对这篇文爱得深沉。


      3楼2014-01-26 16:28
      回复
        同人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1-26 16:29
        收起回复
          cp是?


          5楼2014-01-26 16:29
          收起回复
            Case 00
            我叫卡尔·安德森。
              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杯具——
              四年前,在我成为安德森之前,我在天朝某个不算太给力的小二本里混我的医学院小本文凭。
              那时正值毕业前最后一年,前一个学期好不容易过了九死一生的英语六级,九月份的时候又去考了无人生还的执业医生资格,整个上半学期都把人生荒废在联系就业单位的漩涡中了。
              然后,就在去某家医院面试的路上,一辆飞驰的因菲尼迪碾过正踩在斑马线的我,顺手丢下一盒写着失业的便当,果断的结束了我那焦头烂额的毕业生生活。
              醒来后我就成了「卡尔·安德森」,一位从气质上看就算明早就会出现在地方报纸社会版头条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的阴郁青年。。
              ——好吧,我承认我说的有些夸张,其实安德森只是个看上去有些刻薄的大龄青年。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位年轻的安德森先生完全可以归类成那类很会念书但很不会处理人际关系的类型。。
              而让我觉得意外的恰恰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大学时候攻读了卡迪夫大学的心理学,并且还一直读到了博士,虽然是偏向犯罪心理学的研究方向。
              更让我觉得惊讶的是,我穿过来的时候他刚收到来自剑桥大学的M.d.学位的offer——很显然卡尔·安德森先生正打算在他的二十六岁即将到来之际攻读他人生中第二个博士学位。
              托这位安德森先生的福,我有幸以一名英语刚过六级的祖国医学院小二本的身份,体验一下大不列颠那与法学院齐名以课业繁重为代表的医学院学生生活。
              刚开始的那阵子可以说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不是在看学术论文和医学专著,就是在重新温习自己穿越前已经学过的知识并试图让它们在中英文上接轨。
              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可以说是生不如死——由于压力太大再加上生活作息紊乱,我甚至曾一度因为胃出血而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就连现在,我都常常会觉得自己偶尔控制不住的报复社会心理应该就是那时候养成的。
              可不管怎样,我还是顶着安德森这个名字熬到了临毕业的最后一年。
              时值毕业,医学院的课程早就在上个学期已经修的差不多了,最后的一学年只要专心弄论文就好了——虽然这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活儿。
              剑桥对于M.d.毕业那苛刻到变态的要求让我最近一直陷入一种比才穿过来时糟糕更多倍的学习压力中,紧跟着这种压力的又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即是为了那倒霉的还不见着落的毕业论文,也有为那与论文同样不靠谱的就业单位。
              十二月初,我已经是第三次将自己那篇有关法医学方向的论文修改稿提交上去了。
              我的导师威特福德教授在阅读完之后立刻找到了我,他毫不客气的指出我的论文中由于通篇理论性太强缺乏足够的研究数据,从而使得整篇论文的逻辑看上去都是建立在一种空泛的纯理论推导上,这最终导致了我最后的结论是那么缺乏说服力的摇摇欲坠。
              我感到非常沮丧,威特福德教授对我论文初稿的评价直接决定了我必须结束自己整日整夜住在学院图书馆折腾论文的学术宅生活,我不得不将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实验室、甚至其他的一些地方,去折腾我那些该死的研究数据。
              果然,正如我所预料的,威特福德教授在谈话临结束前从左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信封里面装了写给苏格兰场雷斯垂德探长的推荐信。
              我的导师一边将信封推到我面前,一边诚恳的建议我应当去苏格兰场实习一阵子,以搜集一些论文中所需要的数据和素材。
              不得否认,尽管耗时又麻烦,但这却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于是,第二天早上,我便怀揣着导师给的推荐信,敲开了雷斯垂德探长的办公室门。


            6楼2014-01-26 16:30
            回复
              原文地址:http:// www.j 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810053
              文案:原文链接在这里==》http://www.jj wxc. net/onebook.php?novelid= 1018623
              之前在小号上连载的,因为坑了太久导致密码忘记了,当时关联的邮箱也记不得了(跪地
              最近良心发现想要更新一下,才发现……厄、果真是报应。
              总之,这是一篇嫖卷福的文,目前定位为介于清水和bromance之间——好吧,其实我也没想好最终的尺度定在哪里。
              友情提醒:恳请新老读者莫要太纠结案情的部分,鸟仔我其实是冲着JQ去的。
              以上。
              ========================================
              搬者的话:处女搬就这么献给它了.....
              Cp:福安(穿越)
              报告阅读提示:1、作者周更,当然跳票什么的你懂得。
              2、这文我感觉三观正(!)节操满(?),没有存在黑某角色的现象,如果又想看那类文的GN,请收下我的膝盖以及慢走不送。
              3、转载文会和jj保持两章距离【该文不入V】还是希望大家能到jj支持一下作者,因为作者有弃坑的毛病。而读者的支持应该是作者最大的支持。
              4、该文底下妹子脑洞略大,请小心!


              7楼2014-01-26 16:33
              回复
                ⊙_⊙
                海边盖房子——浪到家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1-26 16:36
                回复
                  2025-07-13 09:45:07
                  广告
                  Case 01
                    我去的很不是时候,雷斯垂德探长貌似在我到的两分钟前刚接到一通来自社区服务警察的电话,从他脸上凝重的神色和动作中稍带的那份急躁可以看出这次的事情应该相当棘手。
                    我敲门的时候,他大概正准备外出。
                  “oh,卡尔·安德森,I see。”
                    他快速的扫了眼我递上的推荐信,语速因为焦躁而显得有些快。
                  “我从威特福德的电话里听说了你的事,本来我应该用这个下午带你好好参观一下这里顺便为你介绍一些这里的情况,可是,你瞧,我现在正急着出去,我恐怕艾伯和多诺万也必须和我一道。你看是在这里等一下,还是明天再过来?或者,你并不介意和我一起去现场看看?”
                    比起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当然更愿意跟过去看看。
                    我立刻向这位未来半年中我的临时上司表示,我非常乐意与他一起去现场,并希望借着这个机会尽快融入到实习的工作中。
                    我的回答似乎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没再多说什么,简单交待了我几句,就带着我还有另外一男一女两位警官,往地下停车场走。
                    一路上,他也只是概括的介绍了一下他所知道的情况
                    虽然在真正看到现场之前不应当做任何武断的判定,但听雷斯垂德探长的口气,这次碰上的应该就是一起谋杀案了。
                    我们的运气不错,在这种下班高峰的时候点上,竟然没有遇到什么严重的堵车。
                    约摸半个钟头过后,我乘坐的警车和另外几辆警车就一并停在了西区的一处四层楼高的老式公寓前。
                    在等待我们过来的时间里,案发现场已经被拉了黄线与周围的建筑物隔离开,守在入口处的社区服务警察大概就是刚刚打来电话的那位,见我们到了,他急忙挥手。
                    “雷斯垂德探长!这里!”。
                    我跟上面前的苏格兰警探快步上前,直到与挥手的人之间距离足够近时,我才发现这位年纪应该是三十岁左右的片警先生此刻的脸色真的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是惨白的吓人。
                    “在二楼……那个、我必须提醒您,尸体的情况非常的……”
                    那位年轻的警员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而恶心的回忆,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连带着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从这样的反应,我已经可以猜想出里面的情况一定不会太让人乐观,但考虑到对方只是一名社区服务警察,再加上年纪有些轻,也许对方平日的工作性质并不能让他自如的应付命案现场之类的状况。
                    可是,半分钟后,当我跟着雷斯垂德探长走到二楼发现尸体的那间浴室后,我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错了。在见到了那样的尸体状况之后,我完全能理解之前那位片警先生那甚至有些戏剧式夸张的反应是为何了。
                    “How......”。
                    我身旁的多诺万警官只说了一个字就忍耐不住跑到出去了,很快我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她干呕的声音。
                    我想没人能指责一个已经对各种凶案现场司空见惯的警官会表现的如此不济——如果也在他面前也摆上一具胸腔和腹部被从上到下整齐剖开、皮肤表层呈现绿色斑点、大量的蝇虫在上面聚集不散并且还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气味的女性尸体的话。
                    就连我这种天天和尸体打交道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刚才在刚见到尸体的第一眼时几乎要恶心的吐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但这个时候必须有人说些什么,把所有人从那种被震惊过度的情绪中解救出来。
                    鉴于我大概是现场唯一一位尸体方面的专业人士,尽管现在我是多么的希望安德森从没选过那该死的法医专业,我也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显示出我所谓的专业素质——并且,我未来半年的上司雷斯垂德探长,此刻也正用眼神催促我这个时候应该上前做些什么。
                    我在心里无奈的叹息,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向那具仰面倒在浴缸中的女尸靠近。
                    随着与尸体的距离越接近,我便越发能体会到凶手那份丧心病狂的变态。
                    尸体的死状非常的残忍,也许光是残忍已经远不足以形容我所看到的,准确的说来凶手对待死者的手法应该是残忍中带着一种近乎幻想的夸张式演绎,甚至让人觉得那是凶手精心准备的一个圣诞节礼物。
                    死者不仅仅被开膛破肚,并且胸腹中的内脏几乎被全部取走,只留下了子宫。当然,这并不是最让人震惊的,最令人发指的部分是凶手在死者几乎被掏空的身体里填上了花花绿绿的糖果拐杖、水果软糖和巧克力,而那沾染着血腥的甜腻味道混着尸体腐坏的尸臭正招引来一大片一大片的蝇虫。
                    “死者是名女性,年龄25岁到27岁之间。从尸体的腐败情况上看,可以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一周之前。除了胸腹被剖开的地方,死者身上并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不排除其生前被凶手下了药物的可能性,具体结论需要化验过血液元素含量才能确定。”
                    麻利的带上医用手套,我一边驱赶着盘踞不散的蝇虫,一边小心检查着尸体的状况,接着将我看到的、目前能推测出的部分说出来。
                    “此外,死者体内大部分脏器缺失,被纵向剖开的胸腹横截面光滑平整,应该是用了外科手术刀这一类利器,目前还不能判定死者是在死后被取出脏器还是相反的情况,这需要对血液凝固状态做进一步的化验分析。”。
                    尽管我也想给我未来半年内的同事们一个更加深刻的印象,但很遗憾的是,目前我能看出的只有这么多,毕竟就对付死尸的经验上来说我还是个菜鸟,更多的时候我必须依靠实验室的数据和样本才能下定结论。。
                    雷斯垂德探长对我的看法没有表示出什么反对意见,他也认为目前首要任务是为这位躺在浴缸中内脏几乎被掏空的可怜女人做一次全面的死后身体检查,也许他还需要一个研究犯罪行为学和犯罪心理学的专家对这次的凶手做一次侧写。
                    这个犯人已经把「变态」两个字分明的写在了那具作为其处女作的女尸上了,那甚至带了一丝戏剧夸张式的手法明显带着一股孩子气式的炫耀在里面。
                    这反倒让人觉得更加危险,天真的孩子不谙世事的残忍有时候反而更加令人毛骨耸然了。
                    经验和直觉都告诉我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就解决。
                    在现实中的人类眼中那极尽血腥残忍的举动,对于那位隐匿在不知何处得意洋洋将杀人当艺术的偏执者而言,也许不过仅仅是一场跌宕华丽的舞台剧中——那只微微掀开了一角的帷幕而已。
                  =================================================
                  搬者的话:这个案件参考了海猫和白教堂。之后的案件会按bbc剧情。


                  9楼2014-01-26 16:39
                  回复
                    Case 04
                    我们乘坐的出租车最终在巴兹大学医学院大楼前停下。
                      我身旁的人率先了下车小跑着上了台阶,等我付好车费从车里钻出来,他已经跑得没影了。
                      我加快了步伐,进了一楼大厅,然后顺利的在电梯前发现了他,他似乎对落在他身后的我那拖拖拉拉的速度有些不满,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跑过去。
                      进了电梯后他又比我手快一步,率先把存放尸体样本的那层的按钮给按了——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显然,这已经不是雷斯垂德探长第一次邀请对方加入到案件侦查的过程中了。
                      而等我办完例行的手续,领着他去实验室等着而自己去将三具尸体一一推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对方的耐性几乎已经快要被耗尽了。
                    他快速走到其中一具尸体旁,如同一个圣诞节清晨急着想要拆开自己礼物的孩子一样迫不及待的「哗」一声拉开陈放尸体的黑色塑料袋上的拉链,将那曾经同样被塞满了糖果的尸体暴露在自己眼前。
                      从头顶天花板上垂直倾泄的明亮白炽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准确的勾勒出光和影的领域,壁垒分明的光影分布让那张本就苍白的脸看上去有点像是美术画室中陈列着的石膏像,但那对灰色眼睛里跃跃欲试的神采,却让那张本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脸一下子变得生动明亮了起来。
                    我很想留在那里继续观察他是如何检查这些尸体的,但见识过他刚刚那套在自己想问题时严禁他人思考的蛮横后,我很识趣的从那间实验室中退出去,准备去走廊尽头的资料室去给他找那三具尸体的尸检报告,虽然我觉得不一定能用得上。
                    放报告的资料室离的不远,但想要从那一堆文献资料中找到正确的却还是花了我一些时间,等我拿着报告再回到那间陈列着尸体的房间时,存放三具尸体的黑色塑胶袋已经全部被拉开,房间正中间的人似乎已经结束了自己的检查,正皱眉盯着第一位受害者的尸体。。
                    “How fresh”他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对方在和我说话、或者这么说并不准确——毕竟这间实验室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应该说是我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和我搭话,所以我的反应看上去有些呆愣。
                      “……What”。
                    果然,他抬头快速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IQ不达人类平均水准的人。
                    我忍住油然而生的懊恼,微垂下眼不去看他,心里却不禁为自己迟钝的反应感到丢脸,但我还是规规矩矩的一边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一边将手中的尸检报告递过去。
                      “……你问的这名受害者死亡时间是在两周以前,这个在报告上有写。”
                    我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悬置了好一会,对方才好似慷慨的接过我手中的报告。
                      紧接着我就听见「哗啦啦」纸张被快速翻动的声音,等我抬起头的时候,那声音正好戛然而止,对方的视线停在报告上某一页右下角的位置沉默了一会,才用一种很低的近乎自言自语的音量喃喃自语道。
                      “不,不是两周前,是十天前。”
                      他的话简直就是在对我的专业的质疑,因而我立即不假思索的反驳道。
                      “你说的那绝不可能,从这个季节尸体腐坏的情况上看,这的确……”
                      “暖气。”。
                      他从自己那苍白的唇间清晰的吐出一个单词,利落的合上手中的报告,微微垂下头,似是第一次认真看向我这个人。
                      “你验尸的注意到现场的暖气了么?哦,你当然注意到了,不然你不会强调「这个季节」,那么它一定是关着的,你用了当时室内的温度做了死亡时间推定的温度参数,由于死者的大部分内脏都被拿走,你也没办法通过胃部食物残渣消化的程度和膀胱内尿液容量来推定死亡时间,所以你根据自己选取的温度参数按照尸体腐烂程度推定死亡时间是在一周前。但是,很遗憾,你却没考虑过尸体有可能长时间暴露在温暖的环境中。这个疏忽直接导致你在自以为掌握凶手作案规律时,却错失了一条最为重要的线索。”
                      他的语速和他的思维一样飞快。
                      如果不是之前有四年时间铺垫的话,我想凭着自己一开始那勉强才过六级的听力能力我一定会在他刚开始演绎他那引以为傲的打断推理的那个瞬间就彻底懵掉。即便是现在,听完对方的长篇大论,我也依旧有些发怵。
                      但理清自己思路后,我必须得承认,他说我的那部分几乎全中。尽管如此,我也不能草率的放弃自己的立场,他一开始和最后提出的假设不一定就是百分之百正确的。
                      为了捍卫我自己的结论,我假笑了一下,用一种轻嘲中略带反讽的语调反问道。
                      “等一下,你刚才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我们到达现场前特地关掉了房间中的暖气?那么您认为谁会闲到发慌特意跑去干这种事情?某个打算用伦敦的冬天冻死苏格兰场警官的反社会人士?”
                    他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停顿了一下,然后傲慢的扬起一边的眉。
                      “或者,还有可能是某个吝啬的房东。那么,现在告诉我,首先发现尸体并报案的是谁,很遗憾,你那措辞华丽满是高谈阔论的尸检报告中可完全没提到这点。”
                    我被对方极具说服力的推理给嘲讽的体无完肤,恨不得立即将他脸上那副得意的表情给撕个粉碎,可我心里清楚不能因为自己考虑不周而犯下的错误而去迁怒别人。
                      因此,虽然心中满是懊恼和不甘,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死者房东的侄子。
                    他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表情。
                      “所以……现在我们是要去找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报案人谈谈?”。
                      我站在三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前,谨慎的打量着我临时搭档脸上的表情,不确定的问。
                    对方奇怪的瞥了我一眼,纠正道
                      “不是「我们」是「你」。”
                    出于某种双方心知肚明的原因,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那么你呢?”
                      稍微动动脑子就可以知道,我那位在眼前这位先生面前就瞬间失去原本气势的上司之所以派我跟着他可不仅仅是为了领他来看个尸体就完事了,让我和那家伙一起行动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看住他,不让他有机会撇下苏格兰场的警探们,一个人跑出去单干。
                    不得不说,雷斯垂德那点儿小心思,在面前这位思路清晰头脑灵活的男人面前显然是无所遁形的。因此,对这件事本身的反感以及我那笃定了要跟着他的态度,让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厌烦。
                    “一个只会自以为是的将侦查方向搞的一团糟的助手——很显然,雷斯垂德终于在为我制造麻烦上有了点难能可贵的创意。”。
                    意识到他正在讽刺那被我搞砸了的验尸报告,我龇着八颗牙齿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从牙齿缝间挤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很荣幸自己能为您至少排除掉一个错误的可能性。”
                      也不知道是我那装腔作势的反击还是那死皮赖脸跟定他的表态令他不满的啧了一声,随即紧抿起他那和皮肤一样缺乏血色的嘴唇,露出了可以称得上是有些「气鼓鼓」的表情。
                      很显然,我们双方都没有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意气之争中获得完全的胜利。
                    我轻呼了口气,收起自己攻击性的尖刺语气,试图用一种平静而诚恳的语气将个人立场和苏格兰场的立场同时向他表明。
                      “我保证,尽量不给你的工作添任何麻烦,但你也不能甩下我们单干。”
                      我没有白费力气的向他解释他那我行我素的作风会给我的上司甚至整个苏格兰场带来多大的麻烦,我估计像是他这种人永远不会去考虑这种在他看来很世俗的事情。
                      但我还是必须得感谢他的慷慨,因为他难得的没有再固执己见下去,他默许了我的跟随,虽然这个决定让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那么现在,我们还要去找那位房东的侄子谈谈么?”
                      绕了一圈,我又回到刚刚的问题上。
                      好在这次他没有把对我智商的鄙视写在脸上,既然暂时不得不一起行动,他也没有再隐瞒自己下一步打算。
                      “不、当然不,现在先去证据科,找找看那些被你视而不见的重要线索。


                    12楼2014-01-26 17:00
                    收起回复
                      火前留名(^3^)卷福我爱oh~


                      IP属地:河北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4-01-26 17:01
                      收起回复
                        挽一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1-26 17:04
                        收起回复
                          →_→
                             --真的么?神不贪,为何容不得一点对其不敬,神不恶,为何要将地上千万生灵命运,握于手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1-26 17:14
                          回复
                            Case 07
                            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折腾了一整夜没合眼的时候却被人告知「我只是测试一下你的能力」,任谁心里都会憋着一口怨气,忍耐力差点的可能直接就爆发了。
                              可事实上我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他现在还是我的搭档,我们还不到可以拆伙的时候,于是我也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比如说通宵工作之后一顿热乎乎的早饭。
                            那位奴役了我一整晚的好搭档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一丝兴趣,但好在,当我提出趁着等待医院负责采购人员上班的空档里去不远处的唐人街上吃个早饭时,对方没有反对,默许了我的建议。
                            等我们丢下那堆资料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的是2009年12月23日早上七点钟不到,距离我正常的上班时间只剩两个钟头。
                              由于唐人街离这里只有步行不到一刻钟的路程,这次我们就没有打车过去,而是不约而同的选择在这寒冷的清晨中一路晃荡过去,顺便也让我那糊成一团的大脑清醒清醒。
                              这是我们第一次并排走在深冬伦敦的街道上。
                              远离了喧嚣的清晨,空无一人的街道,正是伦敦最安宁的时刻。
                              我甚至能听见我们脚下迈出的步伐一下一下交叠着踏在这座城市之上的声音。
                            难得没有将背影留给我、此刻与我并肩而行的侦探先生看起来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的人生中还有「rest」这个单词。
                              与我那憔悴的仿佛时刻就能倒下去的模样相比,他也只是在伦敦的冬日清晨中显得有些单薄与苍白,眉眼中不仅没沾染上一丝疲惫,甚至连那紧绷着的面部轮廓都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而那对冷漠而理性的灰色眼珠此刻更是神采奕奕,某个瞬间甚至让我觉得敛入那双眼中的光彩已经胜过此刻东边天空中高悬的晨星。
                              不知怎的,看着身旁的人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时,我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之前的那位护士小姐。若是她见到现在这一幕,恐怕会将隐晦的暗示直接化为大胆的告白吧。
                              我在脑子里设想了一下身旁这位说话刻薄的傲慢家伙被某位热情大胆的姑娘告白的场景,有些无法遏制住自己想要笑出声的冲动。
                              而那位正被我脑内编排的侦探先生若有所觉的瞥了我一眼,带着不满的神情拧起了眉心。
                            “Shut up. You're annoying.”。
                              “......Wha......”。
                              我必须得说,只要这家伙一开口,这世上就绝对没有一个姑娘能受得了他。
                              当然,男人也一样。。
                              好在,赶在彼此彻底惹毛对方之前,我们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清晨七点多的唐人街已经有了些许喧闹的样子,我熟门熟路的拐进一家老字号的港式早茶点。
                            选好了我肖想已久的云吞面和蚝油叉烧包之后,我转而问我那正在翻看伦敦晨报的搭档想要吃什么。。
                            “Just tea for me, thank you.”。
                            “Yes......”我有些不确定的再次确认。
                            “Two sugars, please.”。
                              见对方那副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我放下手中的菜单,用严肃的口吻对他说。
                            “作为一名医生,我想我有责任提醒你,你至少从昨天下午起就没有吃过东西并且还一整夜没休息,起码你得……”。
                            “Oh,我想我必须提醒你,作为一名糟糕透顶的法医,你的病人都成了尸体,
                              他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露出了一丝像是反抗期少年面对唠唠叨叨的家长时所表现出的烦躁情绪。
                            被他一句话给噎住,我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再对他说什么,帮他叫了杯热茶之后就再不言语。
                              我那被人看作多管闲事的好心建议最终还是没被采纳,这让我有些生自己的气,我压根就不该多此一举去理会那家伙的事情。
                              我闷着头气鼓鼓的吃着自己的早餐,心里发誓以后再也别让自己去做那么蠢的事情。
                              这时,桌子对面却传来那人略显犹豫的声音。。
                              “我工作时不吃东西……恩,那会影响我思考。”
                              嘴巴里还含着一口面的我立即诧异的抬头,却只看到对面的人正垂着头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报纸上,仿佛刚才我听到的话是通宵疲劳工作之后所产生的幻听。
                              …………我说,那个,确实,不是,幻听……吧?
                              我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直到碗里的面条快要糊掉,才下定决心把刚刚疑似幻听的话勉强当作是对方的解释,不再在这件事上与自己过不去。
                              掐准了时间解决了早饭又趁着这个空档修正了一番之后,照例是晃荡着回去。
                              也不知是因案件有了些眉目让我放心了不少,还是因为刚才在胃里填上了热乎乎的早餐,总之,紧绷了一晚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思绪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散。
                              回来的时候和去的时候有些许不同,来时还在沉睡中的城市正在晨曦中惺忪醒来。
                              之前的那些只属于黑夜或是只属于黎明的故事在太阳光下顷刻间分崩离析,新的一天仿佛从现在起才真正开始。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脑中试图回想来时曾听见的脚步声的节奏。
                              而在转过某个街角时,落在脚尖上的光线突然毫无预期的变换角度。
                            我抬起头,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传说中的「阿波罗」少年。
                              从林立的摩天大楼的缝隙间遗漏下来的阳光正巧落在那人的左脸颊上,将他的睫毛和发梢都染成温暖的金色。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此刻已经不复冷俊,阳光勾勒出的轮廓柔和了他面部的线条。
                              他不再像是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剑一样森冷锐利,金色的晨曦赋予他本不具有的温暖色泽。
                            但我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光与影的一场欺骗。
                              我强迫自己撇过头收回视线,追上他的步伐,与他肩并肩走在同一条街道上。
                              人群开始熙攘。
                              喧嚣如藤蔓般不易察觉的缠绕上每一条街道,将刚才还空荡荡的城市迅速填满。
                              我被逐渐吞没在其中,可身旁的人却永远如人群中的灯塔一般标志鲜明。
                            这个世界从来便与他格格不入。
                              此刻,他漫步在人群之中,更像是隔着透明的屏障行走在自己的王国。
                              ——某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名为「Sherlock Holmes」的王国里。


                            18楼2014-01-26 17:14
                            回复
                              2025-07-13 09:39:07
                              广告
                              我不是英雄,我是高功能反社会者


                              19楼2014-01-26 17:1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