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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残花Ю 。华文』[转载] Line up… By: 十二月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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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到了清醒的时间了?好险好险~ 
  “好……” 
  挂机,少年“咚”的一声又趴在桌子上。 
  均匀的酣声响起,众人黑线。 
  ……这……这也叫“醒”了……? 


********** 


  第五节课上课,科任老师一脸黑线的望着最后一排那个红发的身影一筹莫展,课室的门被推开。 
  “对不起,老师,我是来接人的。” 
  银发紫眸的青年邪笑的走了进来,抬起左手将几缕垂落的发丝掠到耳后。 
  老师刚想发作,突然瞥见青年戴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立刻噤声。 
  青年没理会活像吃了老鼠药的园丁同志,径直走都最后一排,拎起酣睡中的红发少年。 
  “呐~老师,我把这家伙带走了~” 
  “等……等等………………他是……” 
  这个老师还是很尽责的~ 
  青年笑嘻嘻的抬起少年的左手,大拇指上赫然是一枚镶嵌着黄玉的戒指。 
  “…………是……是玉女大人……” 
  青年挥挥手,扛着红发的少年走了出去。 
  教学楼外的树林深处—— 
  “喂,蝎,要不要叫小迪来?你的午饭在他的吧?” 
  “好啊。” 
  靠在树干上的蝎抬头微微眯起眼睛,午后的阳光穿透层层叠叠的枝叶班驳的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禁不住又想打瞌睡。 
  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蝎随手接住树上落下的一片叶子,突然僵了僵,把挡住视线的叶子丢掉,蝎茶色的眸子似有似无的瞥向被树林层层遮挡,只能看见最上面两层的教学楼。 
  被窥探的感觉…………消失了?还是说,被悄悄的隐藏了…… 
  是谁呢? 
  蝎微微拧起秀气的眉形,然后又舒展开。 
  恩,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啊…… 
  远远的,传来迪达拉叫唤的声音。 
  呵呵,他的午餐来了。 
  不管是谁,只要不打搅到他,就算是把“晓”灭了,又关自己何事? 


********** 


  “呵呵,被发现了呢~” 
  红发少年左手撑着头,悠然自得地望着窗外的风景。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有时在优雅地玩弄柔顺得让人妒忌的红色发丝,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间不停穿梭。有时则拿起桌面上的笔,转着一个一个圈。眯着眼,脸上挂着冷魅的笑容。 
  他好像真的乐此不疲。 
  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在远处窥视他呢?果然没几次就被发现了呐。 
  真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感觉啊,要知道自己隐藏气息的能力就是那个木叶的前天才旗木卡卡西都没办法察觉的……不愧……是他呢。 
  微笑的把视线转向在讲台上说的天花乱坠的木叶白发讲师,划过左眼的伤疤被银灰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但仍然可以预见当时的惊险……这似乎是他留下的吧?真是幸福的家伙啊…… 
  察觉到这个微微透露着寒意的视线,白发讲师稍微停了一下,马上带着不正经的笑靥对着红发的少年说道: 
  “哟~!砂隐学院的我爱罗同学,你终于发现我的课比外面的风景好看了吗?” 
  红发少年微微一笑,无限的妩媚与邪气: 
  “不……旗木老师,我只是突然发现,老师你还蛮帅的……” 
  “呃……?” 
  卡卡西一副吃错东西的表情让我爱罗恶意的抬高了嘴角。 
  突然,他愣了一下,外面的树林里,似乎多了道金色的身影,腻在他的身边…… 
  微微拧起了眉,我爱罗感觉到了些许的不悦。 
  “哼哼,这就是你的光吗?Sasori ……?” 
  真是太碍眼了。 
  完全将心思放在树林里的一举一动的我爱罗没有发现身旁胶着的视线。 
  宁次微微苦笑,果然没有办法得到他的注视吗…… 
  “呐……宁次。” 
  “什么?” 
  被我爱罗突如其来的低唤愣神了一下,宁次马上反应过来。 
  “‘学院联盟’最后是不是有个重头戏?” 
  “有吧……”宁次想了想,“好像是叫做什么‘樱重深祭’……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宁次。” 
  “恩?”又怎么了? 
  我爱罗仍旧挂着冷魅的微笑,可是那双青碧色的眸子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48楼2007-11-03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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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Ⅲ 


      又是一个圣诞节。 
      并非所有的学生都适合“黑院”的,在每年考进“晓”的学员里,有绝大部分的出生都是清白的。所以,可以承受得了“黑院”课业的,才是“晓”想要的人。 
      “我,我不学了!我不要混黑道——” 
      迪达拉从班级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隔壁班级的一个少年貌似抓狂的从教室里冲出来,撞上了他之后跌坐在地上。 
      迪达拉记得这个人,据说在普通人考核之中,他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当时看他进入黑院的时候,还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却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接着从那间教室里走出来的是一个有着反色眼睛的男子,角都,“晓”内阁的财政部长,似乎和管理“晓”的军火研发的飞段关系很不错。 
      “想退学可以,我可以给你办了。” 
      角都的声音冷淡得不似人声。 
      “真......真的?” 
      那个学生是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 
      “是啊,‘晓’本来就是可以自愿无条件退学的啊,虽然你走了会很寂寞,但是为了学园的信誉,也没办法了。” 
      “那我,是不是随时都可以走?”那人激动地扑到角都面前,脸对脸的近距离接触。 
      “是啊,你签了这个就可以走了,我已经安排了学园的飞机在等你。”财政部长大人掏出一张退学批准书和一支笔,微笑著递给那个少年。 
      “好啊好啊,我签我签!!”少年接过笔刷刷的大笔一挥,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嗯……好了,你现在只要还完欠款就可以走了。”角都一边仔细的折好那张纸,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著。 
      “好~~~我可以走了~~真是太好了~~~~”少年已经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样子非但没有感染到在场的人,反而让他们翻著白眼看著一边,同情这个BC。 
      “那还钱吧。”财政部长向BC少年摊开手。 
      “哦!”少年愉快地答应著,“还钱……” 
      财政部长保持著他那冰块般的微笑。 
      …… 
      ………… 
      ………………?? 
      ……………………还钱???? 
      “还……钱?”少年有如定格一般的用他那依旧兴高采烈的表情询问著。 
      “是啊。”角都此时此刻的表情纯良的就好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还……什麽钱?” 
      “你进校的时候,学园给的钱啊。” 
      “你什麽时候给了钱?!!”少年瞪大了眼睛。没有!绝对没有! 
      “你上了飞机后,学园就交给你父母一张支票。” 
      “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那又不是我的责任,是你父母没告诉你啊。”拜托,你要是知道了他,或者零还有的玩吗?? 
      “是真的了喽……你没骗我?” 
      角都摇摇头:“大家都可以作证。”(12:举爪子!~~~偶可以作证~~~~) 
      “那......那有多少??”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少年脸色惨白。 
      迪达拉在一边满头黑线。 
      那个,角都啊,您能不能不要笑得那样奸诈……||||||| 
      只见角都同志竖起两根手指。 
      “两……千?” 
      “支票啊,同学。”财政部长摇了摇手。 
      “两……两万?” 
      “乘一百。” 
      “哦……2……100……我知道了200!”已经被整出精神分裂的少年很骄傲的作了个胜利的姿势。 
      “对对~加上单位~” 
      “200………………万……两百万!!!!!!!!!!!!!!!!!!!!!!!!!!!!!!!!!!!!!” 
      “准确地说是2419580.00。这是根据这个月‘晓’银行的贷款利息 0.777%,以及‘晓’特有的利息清算法计算得来的。我跟你仔细说说吧。” 
      角都拿起自己那架钛合金计数器,噼里啪啦的算了起来。 
      “你上飞机的时候,你家里就得到2000000,利息是从第二天开始算, 每天的利息为最初借款的0.777%(黑啊~~),也就是每天会有15540的增加。到今天为止你在‘晓’待了27天,也就是共有419580的利息。所以就是2419580了。还有啊,我刚刚很好心得替你调查了一下~~呵呵~你家里人呢已经做了很好的安排了哦~~你弟弟已经申请了去英国读书,申请费,签证费等等,一共花了73473.57,预交学费249201.49,你家的18年房屋贷款一次付清一共是746024,另外的一些生活购物花销是32419.17,还有在被抢被偷施舍丢失5327,所以你家里现在一共还有893554.77 也就是说还差1526025.77。嗯~~当然我也不是那麽刻薄啦,看在你我这近一个月的情分上,零头就不算你了,你只要在补1526025就可以了。” 
    


    52楼2007-11-03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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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那个可怜的少年怎么样了迪达拉就不知道了,看到这里迪达拉很明智地选择立刻离开现场,在他看来,满嘴都是精确数字的角都的恐怖程度不下于旦那嘴角不冷不热的微笑…… 
        难怪乎每每飞段那厮面对角都万年不变的“克扣经费”宣言只能偷偷跑来找他述苦……看来还是有社会根源的啊。 
        迪达拉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神情不自觉的有点恍惚。 
        藏在手套里的右手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已经戴了有一阵子了,说起来,迪达拉还是搞不清楚当时他是怎么通过最后的测验的。 
        他只记得有一个很烦的家伙一直在他耳边唠叨着这次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他怎么怎么的,当时正在为蝎间歇性的不冷不热的态度烦恼的迪达拉直接就是一把炸弹扔过去,然后,世界就清净了…… 
        一个星期之后,他被告知,通过了最后的测验,奖品就是这枚戒指。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 
        托尔斯泰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 
        但迪达拉却从来不这么觉得。 
        迪达拉想,或许他们的幸福也都是不同的:被人疼爱的幸福,家庭温暖的幸福,追求成功的幸福,无拘无束的幸福…… 
        还有如现在一般平静祥和的幸福。 
        就像,他呆在旦那身边的那种感觉一样…… 


      ********** 


        “差不多时间了。” 
        这天夜里,迪达拉突然听见蝎一个人在那里喃喃着什么。 
        “什么差不多了?旦那?恩~” 
        蝎没有看迪达拉,冷漠的声线所对的对象却另有其人。 
        “迪达拉,去开门。” 
        “恩?谁来了吗?” 
        迪达拉依言跑到楼下开门一看,没有人啊? 
        一低头,发现脚下有什么东西。 
        “信?恩?” 
        深厚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把那有着玫瑰灰之称的浅紫色信封抽走。 
        “旦那?!” 
        蝎漠然的眸子越发的空洞,嘴角的弧度的拉伸却越来越大。 
        “终于来了啊……樱重深祭……” 


      ********** 


        “樱重深祭?那是什么啊,恩。” 
        又来蝎这里蹭吃的飞段听见仍然系着围裙的迪达拉的话,突然咽了一下,有点吃惊地瞪着不紧不慢地优雅进食的蝎。 
        “不是吧?你都没有告诉他吗?” 
        那边的蝎冷漠地睇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早餐。 
        看样子这家伙是不会吭声了,飞段摸摸鼻子,只好接下为好奇宝宝迪达拉解惑的重任。 
        谁让他多嘴呢? 
        “樱重深祭其实就是学院联盟最后的对抗比赛以及闭幕式。对各个学院来说,前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樱重深祭的这段时间打下基础,以取得最后的胜利。” 
        迪达拉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飞段却奇妙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 
        不过? 
        知道还有下文,迪达拉乖乖地呆在那里“听故事”。 
        飞段完美的唇形掠起一抹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 
        “对‘我们’来说,樱重深祭可没有那么简单……” 
        “诶?”什么意思?迪达拉瞪大漂亮的水滴样双眸,满脸的疑问。 
        飞段瞥了一眼蝎。 
        “表面上,这只是学院之间的友谊对抗而已,其实这底下却是各大势力之间的势力展现和从新洗牌。” 
        飞段依然微笑着,看着迪达拉仍旧疑惑不解的小脸,那笑容似乎有点阴暗了下来。 
        “为了让自己取得最大的优势,学院之间在黑暗世界的争斗比表面上来得激烈与残酷……而,这就是我们内阁的任务之一了……” 
        “任务?恩。” 
        “是啊……让学院赢得最后的胜利,不记一切代价。” 
        迪达拉张大了眼睛。 
        “那,那要怎么做?恩?” 
        回答他的不是飞段,金属与木质接触的轻微声响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蝎淡淡的放下手里的刀叉,仿佛永远没有睡醒的朦胧双眸冷酷的光明穿透那层薄雾射向迪达拉,樱色的唇轻启,一个字冷然地从他口中轻轻吐出。 
        “杀。” 
      


      53楼2007-11-03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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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蝎淡淡的应了句,没有一点满足迪达拉好奇心的意思。不过却有人代劳了,又是飞段。 
          “那个人是大蛇丸……是除了蝎之外最早加入内阁的,不过却在四年前背叛了‘晓’,在夺取了一个势力比较庞大的组织的领导位置,从而创建了‘音’,近期因为大放光彩而受邀,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学院联盟’……” 
          飞段微微笑着,水晶紫的眸子盯着台上的人,清透的眸光里隐藏着浓浓的杀意。 
          “果然已经开始被其他势力关注了,不愧是‘晓’的‘空陈’啊……不过,现在我们算是敌人呢。” 
          “飞段?恩?” 
          连他也来学生这里凑热闹啊? 
          小迪按捺了好久才忍住不回头。 
          “‘空’的戒指还没有回收,蝎~你看……” 
          身后的飞段声音皮皮的,迪达拉可以想象得到说这话的飞段表情一定非常的“可爱”。 
          “这个……不用你担心……”蝎的声音依然冷漠,“鼬那里怎么样了,我们的目标是……”(12恶搞:没有蛀牙—— 背景:小李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同时抛出‘媚眼’,牙间‘噌’地暴出耀眼的十字白光……) 
          “已经知道‘重点对象’了,就是……” 
          迪达拉不知道为什么飞段停了下来,不过他可以感觉得到蝎的目光停在大蛇丸身上,就没有移开过…… 

        To be continued 





        Ⅵ 



          明天便是迪达拉第一次出任务的日子。 
          这天晚上迪达拉非常的紧张,悄悄地跑到蝎的房间去,却被无情的挡在了门外。 
          蝎坐在床边,把手上的淡紫色信封丢到一边,听见门外轻轻的抽泣声,觉得心情格外的愉悦。 
          喜欢看着迪达拉难过的样子,蝎每次都只是淡然的笑笑。 
          其实很想抱抱这惹人怜爱的小东西,但又不想惯坏他。看着他哭总会让他莫明有种安逸的感觉,故意抽回自己的手,想要逗逗他,却没想到若不经风的他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时钟的指针终于转到了午夜的魔魅时刻,夜晚的温度越发的寒冷,那低低的哭声还在门外。随着痛苦的低呜,那一声闷响似乎是从自己的心里传来的,懊恼的起身。 
          蝎吐了口气打开门,弯下身将迪达拉一把抓上自己的床,还来不及说什么,周身冰冷的迪达拉像是找到了温暖的避风港,一股脑的贴进他赤裸的怀中——从什么时候开始,蝎已经不在记得了,他讨厌别人这样触碰他的身体,会让蝎作呕,很想推开在怀中摩蹭的他,但他用那双泛着泪的蓝瞳看着蝎…… 
          “由我对你进行试练、审判和洗礼,也由我来决定你是否有资格成为内阁第一阶级中的一员,你已经通过了试练和审判,最后的洗礼也得等到学院联盟结束之后。” 
          迪达拉在蝎怀里愣了愣,疑惑的抬头:“难道我的考验还没有结束吗?恩。” 
          “你还没有‘觉醒’呢。” 


        ********** 



          一踏入超级破烂钢铁车的车门,迪达拉便对眼界所及的景象看傻了眼。 
          他是不是在作梦?或者因打击过大产生幻觉? 
          这辆看似破烂得快报废、造形又古怪得紧的超级破烂里边居然如此舒适清幽,而且装有媲美CIA等级的情报系统和战斗配备,简直炫得不可思议。 
          “鼬,找到了吗?” 
          听见蝎的声音,迪达拉才发现原来鼬也在这辆车子里。只见那个俊美冷漠的黑发青年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块淡蓝色的光频,一连串不知名的代码被他输入进去,蓝色光频仿佛流水般微微颤动了起来,发出了一阵叮咚的轻鸣。 
          鼬一边敲打这无形的键盘似的东西,一边冷淡地说:“当然,就在这个医院的地下一百米处。” 
          “这,这是……”迪达拉一时半伙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蝎看了他一眼:“这是鼬的三个能力之一——亚空间漫游者,通过意识空间操纵网络信息,听说这项能力已经到了进阶的边缘了。” 
          然后就没有多说。 
          迪达拉知道内阁的人都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特殊能力,也只有自己这个刚刚进门的小菜鸟才一点异能都没有。 
          像蝎,迪达拉就知道他有“毒素抗体”和“丝”这两项能力,其他的就还不了解了。 
        


        55楼2007-11-03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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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丸居然在培养魔物,而且是拿人类来当实验品!” 
            “还有的救吗?”具有耳机功能的红色耳环里,鼬的声音显得很冷静。 
            “没办法,已经被魔化的很严重了。要嘛就让他这样下去,蜕化成一只魔物。不然………只有现在解决掉,再也没其他的方法了。”蝎淡淡就给这些东西判了死刑。 
            飞段一言不发的开了几枪将那水槽打碎,血红色的液体留了满地。那魔物倒在地上与空气接触后,碎肉更是加速的腐化,空气充满了浓郁的尸臭味。 
            蝎只是漠然的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开,留下变成一堆碎骨的魔物残骸。 
            “把这里拆了。”红色耳环里鼬淡淡的开口。 
            飞段抽出一柄散弹枪,转身开另一房门,里面也一样有个大水槽。 
            迪达拉只是走过一间间的房间,随手在水槽上黏上一块黏土状的东东,猛一拍手。一阵阵的闷爆传来,整栋大楼都隐隐在动摇。 
            “糟糕!” 
            蝎目光一冷,迪达拉这么做引来了反效果。未成品的半魔物纷纷破门而出。连带的也让一些已经接近完成阶段的魔物也开始苏醒,自己打碎水槽走出来。 
            飞段看到魔物大军突然汹涌而出,不禁吓了一跳。迪达拉也没想到会这样,马上朝四方角落丢出照明弹。光芒立刻充斥整个黑色空间。然后扔出一颗有网球大小的球体,外面只是用牛皮纸包裹着。 
            见迪达拉做势捂著耳朵和眼睛,大家连忙闭上眼睛且紧紧的捂住耳朵。他们对迪达拉做的东西可不敢小看。 
            一瞬间,强烈的闪光和怒雷般的鸣声响起。 
            闪光也就算了,那音波可不得了了。不但震聋了一班魔物,魔物受到闪光和音波影响,失去了视力和听力后竟然开始抓狂,攻击身边所能接触的一切。 
            “走吧。” 
            蝎说。 
            这里已经不是他们的事情了。 
            就在三人赶去和鼬会合的时候,鼬发来了警告。 
            “快走!其他学院的人来了!!” 


          ********** 



            “真是什么?生化危机吗?” 
            红发的少年冷着脸看着脚下的混乱。 
            “大蛇丸居然瞒着我们做这种实验!” 
            他的身边,一脸诡异油彩的少年声音冷硬,透露着浓浓的杀气。 
            “不过音这次的损失可就惨重了……”一个高傲的女声跟着响起,“看来是‘晓’搞得鬼吧?” 
            “看来连内阁都出动了,”一个中年人来到红发少年身后,必恭必敬地躬下身子,“我爱罗少爷,可以行动了吗?” 
            “开始吧……” 
            红发少年优雅的嗓音传达出的讯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告诉其他学院,可以行动了。” 


          ********** 


            “无论如何都要保全迪达拉。” 
            坐在车里,蝎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 
            飞段用这辆庞大笨重的破车开出F1的水准的时候提出疑问。 
            “……” 
            “作为同等阶级的一员,我们有权知道身关我们自身利害的事情。” 
            鼬也淡淡的提醒。 
            蝎的反应是冷漠地丢出一封信。 
            淡紫色的硬纸面,用一颗颗小钻石组成的“晓”的祥云纹章。 
            鼬抽出里面的信纸,默默地看完,然后,沉默。 
            “怎么了?” 
            还在开车的飞段心急地问。 
            “是这次樱重深祭的暗部主题。” 
            “什么?!” 
            “每个学院都必须选择一个主要人物成为被狙击的目标,如果目标死亡或被擒,该学院就被判定为失败,不管正面的竞赛是否赢了。” 
            鼬的声音依然淡淡的。 
            “这是黑暗世界的游戏。” 
            迪达拉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牵涉到自己…… 
            “追来了!” 
            飞段的声音急促地响起。 
            “必须赢。” 
            蝎的声音也是淡淡的,然后他打开车门。 
            “旦那!你干什么?!” 
            “必须要有个人阻挡他们,不然我们没一个人能够逃得掉。” 
            蝎说道,正要跳车,手臂却被拉住了…… 
            “旦那,去的人会怎么样,恩?” 
            “估计会死吧……?” 
          


          57楼2007-11-0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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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当蝎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尽奢华的大床上。 
            用短短的几秒钟适应了黑暗,他发现那个发在暗处显现着凝固的血液一样的暗红的孩子就坐在靠近床铺的美人椅上,似乎在翻看着什么。 
              ——自己的警觉性变差了吗?怎么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能觉察得到他? 
              蝎微微皱起了秀气的眉毛,刚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什么东西缠绕着他的手脚,细致的触感,就像马达加斯加的马耳他岛上那些细软的白沙……是了,沙子,他被擒住的原因。 
              没想到Gaara已经觉醒了能力,“晓”居然都没有得到任何情报,真不知道鼬这个情报部长是做什么的。 
              马达加斯加……马耳他岛上的“宁静之眼”,最蓝的海……就像迪达拉的眼睛。 
              ——他在想什么啊?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在想那个白痴小鬼! 
              “醒了?” 
              蝎眼皮都没抬,那个人已经坐到床边,手上还拿着一本书,是他的圣经。 
              见他不说话,红发少年挑了下眉,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圣经看似虔诚的划了个十字:“天上的父,天上的灵,请接受你的子民,原谅他所犯下的罪,阿门。” 
              然后散漫的拍拍手,讽刺着说道:“用你沾了血的手弄脏圣物……也只有你会做这样亵渎的事情……不过……” 轻哼了一声,揽住蝎无法动弹的肩,用自己纤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翻着圣经。 
              “……这个创意不错哦……你说……要是想这个样子……把书页一张……一张……一张的撕下来,然后……洒在一具死得非常漂亮的尸体上,让美丽而污浊的血染红上帝仁慈的文字……会不会是件不错的艺术品?” 
              “那要看这尸体是谁了。”蝎笑笑,看着他不急不许的翻动着圣经发黄的书页。 
              “没错……譬如你……” 
              回过头与近在咫尺的蝎对视着,眯起眼睛欣赏着蝎的笑容:“看看……多么漂亮的皮肤——这么白皙,透明……质感……如果倒在白色的床单上……欣赏你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光,一定是件很写意的事……你说……是不是……我亲爱的……堂哥……?” 
              蝎的笑意更深——对于死亡,他一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其实杀戮是一件很无聊的事,然而那之前将华美的灵感化为喷薄而出的血液的刹那才是他喜爱的。他从来就不怕输,存在与死亡都将融入虚无,他只是喜欢在刺激中品尝活着的感觉,那是不同于死者的,人是这样呢,拥有了一切后真正看到的便是无所适从的虚无,沉闷……与孤独。 想必这孩子也一样吧……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 
              确实,红发的冷魅少年也是如是想的,尤其是…………他喜欢让一只正想撕碎自己的狮子疯狂,这样看上去更美。 
              他兴致俨然地观察着蝎表情的细微变化,想看到预期的恐惧。 
              可惜,他失望了。败兴的微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蝎对他很冷淡,感觉是,眼神也是,他甚至觉得蝎在注视着他时的表情是种厌恶…… 
              “真是……讨厌的眼睛……这样看着别人,会让人有一种……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的冲动啊……” 
              “那就挖吧……”蝎很有兴致地提供自己的意见做参考,“不如泡在装满福尔马林液体的鱼缸里当艺术品保存吧,我的眼睛非常的漂亮呢。”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大笑震荡着蝎的耳膜,他冷淡着看着黑暗里少年嗜血的狂笑,一直到他停止。 
              少年俯身贴近蝎的耳边,轻声细语着。 
              “不愧是……堂哥啊……” 
              尖利的指甲抓破了蝎的颈项,白皙的肌肤渗出丝丝的血迹。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挑起眉,蝎在黑暗里同样现象暗红色泽的发丝下,一双冰冷的杏眼闪着杀气——他讨厌弄脏自己,即使是在杀人的时候也一样。 
              “眼睛是不能杀人的,Sasori……‘晓’的第一杀医。” 
              红发少年俯视着蝎傲慢的挑衅着——他喜欢这种一触即发的紧张刺激,喜欢用生命做赌注的危险游戏,蝎的确是个不错的玩家。可以陪自己玩的人嘛,要不然,他为什么会对这人如此念念不忘?只是,他抛弃了自己,甚至从来不曾回头再看一眼,就有如过去他曾抛弃的其他东西一样,没有差别。


            59楼2007-11-03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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