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们知道您和您母亲的关系,对您的生命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如果您的母亲还健在,如果以您现在的状态,您对她的关系,您觉得这种功课现在去做应该是什么样的状态。
答:我们在西安办工作坊的时候蛮有意思,因为里边有好多参与者,因为他们有很多原生家庭问题,因为这些问题延伸两性关系的外遇问题。所以在场有一位做家族排列的辅导老师,我就开放我的空间进来帮有问题的学员做一些家排,当场看一些情况,当这个老师做家排之后,就要求大家在心里想一想我们的父亲跟母亲,我们闭着眼睛想象父母两个形象在心中的地位,他的光明的程度和高大的程度,你可以观想一下,当时我也在内心去做了这样一个向内的观照,我发现我把妈妈放在左边,爸爸放在右边。我的《传记》里面,大家知道我对父亲的一种崇拜,甚至恋父情结,在我印象中我一想他应该是光亮的,但是奇怪我左边的妈妈是很光亮,很高大,但是爸爸在右边却是暗淡的,甚至连他的脸我都没有很办法想象出明确的轮廓。这个脸竟然是糊涂的,所以这个向内的关照让我意识到,其实我母亲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大大提升了。而我和父亲早期所假设的那种亲密性和连接,其实可能里头还有很多文章要去研究。或许我根本和他的联接是不够的,或许我对他这个人性是没有深刻了解的,我只是投射了一个女儿跟父亲自然的因缘,因为我们从佛经里我们了解女儿是因为爸爸投生来的,儿子是因为妈妈投生来的。这个因缘就是按照心理分析来讲,精神分析来讲,所以恋父和恋母情结是必然的。因为一个灵魂在没有轮回转世之前,他看到一男和一女在交媾的时候,如果他被父亲吸引,他就投生做女儿,他如果被母亲吸引,他就投生做儿子,所以这个里头有一个很自然的相应,那个相应其实可能并不代表我确实了解他,或者我确实理解了这个父亲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我现在的状态跟我妈妈相处,我想我会懂得怎么爱她。怎么去从她的这种现实的角度去看她的人生观,因为父母亲在我心中,她过往代表是现实的面相,我父亲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是比较仁慈的,我想大概是这样的。
问:第二个问题是您对集体性灾难事件的解读方法,最近比如猪流感,您博客说可能是人类不懂得和其他生物的相处尊重方式,导致承受的因果业力。那比如对于汶川地震和南京大屠杀,您对集体性灾难事件的解读方法。
答:当然有形而上的解读方法,也有从现实世界的解读方法,现实世界当然是有对错、是非,有正义不正义有这些论断,但是从形而上的的解读,尤其现在非常多新时代的出版品,有很多所谓通灵的教诲,这些教诲基本上抱持的论点,基本是集体意识里面负面的能量,当它巨大到没有办法逆转的时候就会形成地震。集体意识的负面能量到达还可以逆转,还没有严重到不可逆转的时候,它大概是台风飓风之类的,跟风大的元素有关的。但是当它形成了地大的元素的时候,它就已经固浊化了,换句话说那个负面的能量场已经没有办法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