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拟吧 关注:13,519贴子:370,167
  • 3回复贴,共1

【拜吧/合写】【帝魔】未必君心似我心【微历史梗,双单注意】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里是多年潜水党叶纸【←卤煮】跟@纯韵の泡泡 泡泡妹子的合文,中篇预计。
◆CP:帝魔【←双向单箭头】,宁助攻有【←what】,隐浙苏。
◇微历史梗,自沪成为通//商//口//岸【←文中设定为卖//身】写起,回忆杀有。鉴于这里两只地死早/历死早如有错误请不吝指教。
◆行文大概是我负责虐,泡泡负责治愈这样【。结局HE保证。
◇希望食用愉快。


IP属地:吉林1楼2014-01-16 18:35回复
    泡泡好快QvQ字数废默默捂脸【你好意思讲。于是卤煮明早赶火车,今晚如果码不完就明天下午放嗯TUT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01-18 19:34
    回复
      在火车上待了六个多小时到家一时半会儿还木有网QAQ久等了!
      于是关于更新的第五部分啰嗦几句TUT昨天也跟泡泡合计了一下,这么说也许不大对劲但是感觉这段的历史真心是京忙得焦头烂额,沪就一直相对安生当他的通商口岸【。所以说接下来轮到我的更新没意外就是的沪的成长史,偶尔回忆杀这样。字数什么的求放过吧TUT人家不好意思总拿非帝魔之间的八字母凑嘛对不对……【你快够。主线历史剧情暂且大部分展现在京的视角里。
      然后因为大致跟其他写文的太太们的设定不太一样?就顺嘴交代一下这篇里魔都的人设【虽然现在交代有点儿晚TUT【。这里想写的是妖娆沪,当然是妖娆绝对不是下贱。这是他的手段而不是本性,是在生意上啊还有目前这种境况下不得不进行的伪装。【虽说沪美人自然也有能促成这种手段的先天条件辣TUT】也等于是变相的一种隐忍。与宁算是个对比?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对错,都是为了活下去就对了。并且我觉得有时候忍耐反而需要更大的勇气吧TUT。之后对京爷的感情可以概括为由爱生恨的样子,第五部分恨意会露一点端倪。大体上就是这样嗯TUT这里笔力特别废希望没有把沪美人写毁TUT
      还有这里真的不是来黑眉毛法叔他们的真的都是剧情需要TUT


      IP属地:吉林33楼2014-01-19 23:11
      回复
        「第五」
          沪渐渐发觉,没表情实在是种很省事的表情。
          这个念想儿自他新历年那天见到港时生的根,尽管他不很愿意回想起当天的情形。他个人应酬着几个来赴新年宴的客人,手端一杯记不住是绿苦艾还是马丁尼的酒,滔滔讲着纯熟的英文。而后身侧忽然有人过,他下意识瞥去一眼,霍地就全身一僵,眼里有些微的不可思议。
          港用一样的眼神回望他。
          念起那位柯克兰大人与港的特殊关系,沪不难猜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港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唇,眸光越向沪身后已经和旁人攀谈起来的客人,没发出声音。沪于是用目光描摹着他的口型:
          “你也……”
          港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看在沪眼里却无端覆了一层隐约色彩;他看见鄙夷、失望、震撼和感同身受草草勾勒出那张脸孔上的光与影。沪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低低笑了一下,觉得面无表情真是件方便事,不消受一分累便可让各人从中揣度出各人想要的意思;沪想着,也许应当学学。就泯了笑,以一副外人看来同样肃敛的神色回敬过去。
          沪不知道港能从中看见什么。他们没再来得及开口,沪就听见英//国//人在叫贺瑞斯。又晃荡了一下杯中残酒的工夫,港掉头走了。
          再有机会过来和他说话,就是半夜宴席刚散的那会儿了。沪正打算动身回别馆,恰瞧见港往这边过来,脚步略有些迟滞。沪于是停下刚系了半截围巾的手来等他一等。
          “这里有个你也许想见的人。”
          这不是他的意思。现在站在面前的是亚瑟·柯克兰大人的传音筒。沪这样觉着,而后问:“就这里?”
          “对。”
          看意思是还要他暂留片刻。沪把围巾绕下来,与港一道立在颜色厚沉的红木楼梯上头等。不多时,有糟乱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下踏阶而来,听上去像是一群人在奋力扭送着一个不肯屈就的囚徒。
          见到宁的一瞬间,这座宅邸里笼着满灶柴火的壁炉的四五处,沪觉得冷得过分。
          “亚瑟先生的意思——叫你劝劝他。”
          数年前那纸条文注定了港即使对自家人说话也无法擅自抱有些许动容。沪看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正发愣,被宁一记突然发狠的冷笑惊回了心神。
          “宁……”
          沪连称呼还没说全。
          “洋人……要在京家里建领事馆,”血污浸遍了宁的全身上下,却仍然没能侵挫千年古都凛然的意气,宁每说一字,唇齿间便多一分泛着腥气的血沫,两手却依然用力攥拳直至挣得指节惨白,“他不愿意……你劝他么?”
          沪急促地提了一口气。
          “镇//江、潮//州……算我在内的八个兄弟姐妹都、都要被迫……你劝他们么?”
          “那些洋人觊觎的是大哥的全部……你也劝大哥么!?”
          拖着宁的几个人狠狠摇晃了一下他而今伤痕累累的身子。沪想逃开什么似的忽然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无可避免听到宁愈加难受的低喘。沪重新迫使自己看着他,却仿佛看见一行行失节辱国的字眼,每一笔都带着尖利锋芒逼得他将要窒息。
          沪平了平气:“我明白,宁哥……但是你相信我、你得……”
          声音骤然低了,像不知如是好时的喃喃自语般,沪拼命反复着:“你得先活下去……你活下去才能……”
          宁的眼神黯了。
          但沪知道那仅仅代表着失望。沪知道他没有听。
          他上前想要扶住宁,然而那些看管着宁的洋人没有给他机会。显然他们对这次无效的劝说相当不满。沪笃定宁还会被他们带去别处,港——说不定港也试过了——或者京。沪心里忽然之间疼得让人恍惚,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他的束手无措。
          他也曾泣血而问,江山如此,竟忍送人?
          ——忍得的,忍不得的,这个国家如今却都忍了。沪早该清楚,大清荒唐了三百年,谁又能在这当口指盼那京城里高坐的万岁突然明镜。他每每不敢回想永乐朝的帝京,它如坊间盛唱的那般和乐兴饶,七下西洋的舰队载付着华夏的气魄与友好的魂灵。
          如今天子倒认为,天朝上国的自诩便足以成为他的丰碑。
          沪以为,大清替自己竖了一座碑,闭关锁国之时,世界却悄悄替大清开好了一个坟。
          而这荒诞至极的一切,都是从那庄严巍峨的紫禁城中一手造就出来的。北国少湿潮,沪阖起眼帘却真切想象得到每一片琉璃瓦背后幽绿的旧苔,每一株富贵花根下深埋的泪血。他笑,怨不得那花艳得好看。腐阁旧殿除了作它的温床,别事上终于成不了器的。
          连带着对于那个京城里的人,沪怨怼起来了。
          从那一匣四散滚落的红豆的更早更早以前。
          如果做得到,就算面对的是路石陡峭,奇山峻险,沪也会一路寻到他面前。
          而后抽刀,将他大卸八块,剜骨割血。
          如此,沪将得到流光转采的双眸明珠,白璧无瑕的十指玉管,颜色明润的青丝织锦,还有朱砂炼化的血脉琼浆。
          明时如此,清时如此,他是五百年帝王家端秀的一络魂。
          ——可是啊,京。
          那到底还是不同的。
          真正的鼎盛不会没有这些。
          伪装的繁荣却只有这些。
          时间流转到深春。
          烽烟讽刺性地没有烫破沪平稳得有些乏味的日子。在沪的视线里夜来昼去的仍旧是些蓝眼珠的,绿眼珠的。嘴唇咬破了一样会冒血。想用洋人骨头磨刀的祈祷一样夜夜准时又虔诚。
          唯一不同的是,英//国//人提出教他做做生意。
          亚瑟·柯克兰如此打算,不过是主人家偶尔心慈想起朝沪示示好,加之近来年间一切行动进展顺利,彻底瓜分大清该是指日可待,也就稍微松懈下来,权拿这事当作消遣。
          他绝没料到他一手教调起来的沪,有一天会以精明到难可小觑的架势,反过来在生意场上榨得西洋商人们血本无回。
          这倒是后话了。
          亚瑟这时只是凭直觉觉得,沪有着自能让人甘心破费的天分。
          直白说,是身体。
          亚瑟最先注意的是他的表情。
          如果非要挖空心思来寻一个形容,恐怕是会令人大失所望的。
          沪的表情是没有表情。
          但那不等于面瘫。亚瑟敏锐地判别出他和贺瑞斯并不是一个类型。那副神情痴人看来便是痴,醉人看来也像醉,寻常百姓以为是良善公子,商客雅士看来是烟花美人,若到了贵族王孙眼里或许又成了别一番庄穆肃敛。因为归根结底是不带任何意味的,因此只一个转眸、一下横眉便就应了各人心尖上不多不少最恰好的那分动人。
          亚瑟忽略了一件事实。
          这样一来,就任谁也无法猜透他本身。
          TBC.


        IP属地:吉林34楼2014-01-19 23:1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