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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做了5年刑警,说说那几年重案组未公开的八桩神秘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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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信他的话,而是我凑近车窗后发现车后座上有一个录音笔。我们开车快,法医还没赶到,我特好奇这录音笔里说的什么,就迫不及待的带着胶皮手套,提前把它拿起来听了听。
里面全是江凛城和律师的对话,而且这话真都是秘密,按照录音提示,江凛城不仅知道他那个杀人的兄弟,还对我们弄死他兄弟耿耿于怀,正跟律师商量以后怎么报仇呢。
我被这内幕吓得不轻,与此同时疑问也来了,他们当时说话时,神智很清醒,根本不可能像刘千手说的分神了,路两旁的树间距很大,就算车失控了,也不可能这么犯傻似的正好撞在一棵树上吧?
我有种直觉,他俩的死绝不是意外这么简单,一定有人做了什么手脚,甚至那录音弄不好都是这个人故意留下来的。
我想把录音笔递给刘千手,想让他也听听,但没想到,这时意外来了


IP属地:河南244楼2014-01-14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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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意外
    我以前也用过录音笔,不管是什么牌子的,这种产品质量都过关,可今天却碰到邪乎事了。
    我递录音笔的时候,这玩意儿突然噗的一声冒了一股烟,竟然电路烧了。
    我眼前一愣的同时,心里连连叫糟,它里面存着录音呢,这么一烧岂不是证据全没了?而这还没完,它烧坏时产生的高温还我烫了一下。
    我条件反射的一缩手让录音笔掉在了地上。还好我带着胶皮手套,隔着一层差不少呢。我使劲搓着手试图好受一些,还急忙蹲下身想把它拿起来。
    刘千手心情不错,咯咯笑着跟我说,“李峰,你看你咋这么手欠?这是物证,你可不能乱动啊。”
    我心说还物证呢,都一股烟毁了。我把录音笔放回车里,想跟刘千手念叨念叨我刚才听到的,可他根本不听,还跟我们宣布,这车祸回去就能结案了,而那十字架凶杀案,上头催得紧,也能顺带着一起结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记得前一阵可是他强烈不结案的,说整个案件疑点太多,草率结案让人憋屈。我觉得现在疑点也不少,他怎么不憋屈了?还这么痛快结案了呢?
    我想劝劝他,但他不跟我说话了,扭头跟杜兴胡扯起来,“我说枪狼,你看你都出狱好几天了,这案件也结了,你该不该表示一下,咱们搓一顿去?”


    IP属地:河南245楼2014-01-14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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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6: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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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兴刚出来哪有钱,更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而且他对整个案件也不关心,只要他认为的凶手落网,那就完事。
      一听刘千手张罗吃饭,他嘿嘿乐了,接话说,“小刘探长,你少他妈囧我,以后等我开钱了咱们咋吃都行,这次你先请,再者说,我从监狱出来就一直帮忙,冲这点你也得表示吧?”
      刘千手也不退让,这人一高兴啥事都好说,他当场应了下来,说今晚就去,他请客,不过他抠搜的性子一点都没变,特意强调一句,“咱都是有内涵的人,去哪吃不一样对不对?那就地摊吧,实惠。”
      我发现他俩是真当我不存在啊,说着说着这俩人还扭头往警车里走,大有案件调查完毕,对现场不管不顾的架势。
      我一合计,去他妈蛋的吧,自己还现场分析个啥了,一会他俩把车开走了,我咋回去?
      我急忙跟了上去,这么一来,整个十字架凶杀案以及附带的这起命案……结案了!


      IP属地:河南246楼2014-01-14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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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心里特别纳闷,不知道该把这十字架定义成什么?说它不是凶手,但它料事挺准,发那几个图片给了我不少提示。
        我真是喝大了,脑袋晕,这时候也不是能琢磨事的时候,我就把它qq名改了,叫待定的神秘人。
        我又看着它发来的图片,这次好奇怪,画的是一棵树,只是这树长着眼睛咧个狞笑的嘴,张牙舞爪很像神话里的树精。
        我彻底不明白啥意思,这期间王根生也到厕所来了,我发现他真了解我,进来后扯着嗓子喊,“李峰,你他妈的躲哪了,快跟我回去,你不在了他俩都灌我,我容易嘛我?”
        我知道自己躲不住了,但也不能被他当面撞破,我假意冲了水,甚至还把裤子脱下半截,拿出一副慌忙提裤子样儿从蹲位里走了出去。
        王根生站的都晃晃悠悠的,看我出来也不听我解释,上来就拽我,死活要把我拽回去顶酒。
        我也没在意,本来还嘻嘻哈哈跟他闹呢,可突然间脑袋里闪过一念头,王根生这名字按字面理解,那是根生啊,这不就是树木么?难道qq神秘人的图片是在说王根生要有异常?
        这倒不是我吓唬自己,今天上午王根生还诡笑来着。我没敢把这想法说出来,但却打定主意,一会多留意这小子。
        我发现了,刘千手和杜兴绝对一伙的,我俩走这段期间,他俩没喝,全扭头看着舞池,可我俩一回来,他俩相视一笑,又嚷嚷着喝酒。


        IP属地:河南248楼2014-01-14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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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吐过一顿,肚里有地方,就应着高兴劲继续喝起来,估摸着又过了半个钟头,我发现王根生有点怪了。
          他眼睛开始贼兮兮的,往不好听里说,有种鼠目的感觉,我不知道他这怪劲到底是咋回事,但我故意往他边上凑了凑。
          这时候打远来了一对男女,一看这俩人就不正经,女的穿的挺暴露,男的还染个红发,尤其他俩走进一些后,我都能闻到很强的香水味,想打喷嚏。
          其实这女孩纯属不会打扮还非要打扮那种人,哪有这么喷香水的。王根生的反应更大,他脸上出现一股微红,这绝不是喝酒喝得,嘴也咧了起来。
          在女孩经过的一瞬间,王根生跟入魔似的站了起来,一把掐住女孩的脖子。
          我记得这小子劲没那么大,可今晚却邪门了,要不是我拦的快,那女孩非得被掐个好歹。
          女孩被吓住了,快哭了。而我抱住王根生后急忙解释,说我哥们喝高了,抱歉抱歉。
          刘千手他俩也意识到出了问题,但不管怎么说,是我们不对,他俩也对这对男女道歉。
          那女孩没说啥,可她男朋友来劲了,骂了句艹以后,顺手拿起一个啤酒瓶子,对准我们砸了过来。
          杜兴离得近,正好挨上了。砰的一声,那啤酒瓶子在他脑顶上炸开个花。


          IP属地:河南249楼2014-01-14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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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人摊上这事,弄不好当场就得晕了,可杜兴是练家子,根本不怕这个,而且他还被打出了脾气,哼了一声说道,“你个娘艹的,下手这么狠,老子这么客气反挨了你一瓶子,你给我走着。”
            我发现这男青年真是不开眼,打人前也不看准了,杜兴可是堂堂北山监狱的第一号狱霸,他想还击,那能轻了么?
            他一手拽着男青年的脖领子,另一手握成拳头对着男青年嘴巴砸了上去。噗的一声响,我相信自己没看错,那男青年嘴巴都凹进去了,不知道断了几个牙。
            这下他老实了,哇哇哭了。我真挺过意不去,没想到事闹成这样。看着杜兴还意犹未尽,我急忙腾出一手拉了他一把,嘴上喊着,“快走快走。”
            他刚申请特权从监狱出来,要是被上头知道他在歌厅把一小子揍成这样,我怕明天就得把他再送回监狱里去。
            刘千手倒挺够意思,他最后走的,走之前从兜里拿出一大把百元票子来,都塞给这对青年。
            也说这顿酒喝的真郁闷,但我们谁也没想这个,王根生的怪异才是主要的。
            他出了歌厅后,人更疯癫了,为了能让他消停,刘千手对他脖颈切了一掌,让这小子先睡一会。
            我问刘千手,“头儿,这咋回事,咱是不是得去医院?”


            IP属地:河南250楼2014-01-14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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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千手眯着眼睛直打酒嗝,回我说,“这病医院看不了,我有祖传的方子,让他喝点我的药,保准药店病除。”
              我心说不是吧刘头儿,你还来?我前阵脑袋就有这毛病,你吹了半天让我喝了一碗黑水,到现在貌似这毛病还没好呢。
              可我再强调去医院也没效果,杜兴赞同刘千手的话,二比一,我们只好打了一辆出租车权去了刘千手家。
              我不知道刘千手是抠还是咋地,他不让我们上楼,自己先上去又调了一碗黑药。
              我们就在路边把黑药全灌给王根生喝了。刘千手这期间说了一句怪话,他说这次他亏大发了,这药挺贵呢,明天还得配点这药给那胖爷们也喝了。
              我琢磨他这话,给我感觉,我、王根生,包括跟十字架凶杀案有关的怪异,一定跟什么东西有关,而且刘千手肯定都明白,就是不说。
              我也没急着问,我们仨一起把王根生送回家,又都一起去警局过夜。
              其实现在我能回家睡了,凶手都死了,可我多久没回家了,冷不丁回去保准里面落了一地尘土,还得收拾,等改天酒醒了再说吧。


              IP属地:河南251楼2014-01-14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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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刘千手没了再跟我多说的意思,只好主动退出去,但心里却打定主意,这个十字架凶杀案面上看是完了,可里面的疑团我早晚会知道,会解开的。


                IP属地:河南253楼2014-01-14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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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6: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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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买来三把长刀,还用磨光机把刀刃去掉,虽然这刀一下砍不死人,但十足力气砍在身上,轻则留下一个红刀子,重则阴血。
                  他找了个空场子,让我和刘千手一伙,我俩联合对他进攻,从数量上看,我俩二比一占上风,可实际呢,每次打完,就我和刘千手身上带伤。
                  这一天,我们练完身手,一同坐在场子里吸烟,杜兴突然问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李峰,如果你想杀人,会选择什么武器呢?”
                  我当时就懵了,心说这玩意还能假设的?我有病啊我没事想杀人。
                  我对他呵呵一笑,打算把这话题带过去。但这小子较真了,追问我说,“你看你,咋这么抠搜呢?让你幻想一下你也不少啥。”
                  我心说这跟抠没关好不好,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再不理他也不是那个事。
                  我仔细琢磨琢磨,接话道,“刀。我要行凶就用它,连砍带捅的,霸气。”
                  “呸!”杜兴立刻把我否了,摇摇头说,“刀不行,太幼稚。”
                  我又想想,试探的问道,“枪?对着脑袋砰一声,一下就了结了。”
                  “呸、呸!”这次杜兴否的更加强烈,还指着我说,“你说你,是不是同学特别多?”


                  IP属地:河南256楼2014-01-14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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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不丁没明白,还合计刚说杀人凶器的事,咋一下拐到同学的话题了。我就顺着话问了一句,“我同学是挺多,你咋知道?”
                    杜兴坏笑起来,“李峰,这不明摆着呢么,你想的这么幼稚,小学一定没少留级,同学能不多么?”
                    合着他变着法损我,这下我也不干了,强调道,“老杜家卖油的,我怎么幼稚了?我接手的凶案,大部分都用刀,还有少数持枪抢劫杀人的,你敢说这些人都幼稚么?”
                    我是拿事实来说话,可杜兴也真跟我倔上了,他举例,“同学很多的那位,我以前是没当过警察,但在监狱里,那些犯事进来的,作案时几乎用四种武器,刀枪斧锤。这里面,刀枪斧都是幼稚,只有用锤子作案的人才是真正的聪明。”
                    “锤子?”我念叨着还猛的摇头,根本不信他这话。


                    IP属地:河南257楼2014-01-14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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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起来自打毕业分手后她没主动联系我,今天怎么这么出奇,想给我打电话了呢?
                      我琢磨她肯定有啥事了。我接了电话先来一句,“雪……何雪,咋了?”
                      我以前叫她雪儿,但都分手了,我也改改称呼。
                      何雪没说话,先呜呜哭了一声,那叫一个凄凉。她倒真挺了解我,我这人最受不了女孩的眼泪。
                      如果她还是我女友,这通哭能把我心弄碎了,但现在我倒还扛得住,压着性子问了一句,“咋了?跟男友分手了?”
                      “乌鸦嘴!”何雪一听这话也不哭了,还立刻回了我一句。
                      其实我觉得自己都够意思了,她刚才哭的那么惨,我都没往狠了猜呢。
                      何雪说起原因来,“李峰,我想求你帮个忙,我准公公生病了,你当警察人脉广、同学多,看能不能找个熟一点的医生帮他看看。”
                      我刚被杜兴损完,一听同学多这字眼特别别扭,而且何雪这话说的也有问题,我认识可都是法医,那和医生可是本质上的不同,别看两者都动刀子,一个是解剖,让尸体说话;一个是医病,救死扶伤。她不怕准公公出事,那就带过来,我也不介意把那老头送到解剖台上去


                      IP属地:河南259楼2014-01-14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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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归想,我面上说“何雪,不太妥当吧?我认识那些医生,专业不一样的。”
                        何雪当然明白我啥意思,她又多说一嘴,“你一天天咋想的,你们乌州市不有个附属医院么?挺有名气的,你帮我打听打听,找个专家,我准公公心口疼,这事就拜托你了,当事儿办啊。”
                        说完她还把电话挂了。
                        我心说行呀,还当我是你男友,没事跟使唤狗一样使唤我?我真不想理她,但又一合计,算了,毕竟以前爱过,而且分手时说好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就当朋友给她帮帮忙吧。
                        我当然不认识附属医院的,但警局里有同事的爱人在医院里工作,我挨个问了一番,最后联系到一个内科专家。
                        不得不说,现在托关系也不好弄,不管认不认识,找人看病不得有点表示啊?何雪这一个电话,我捏鼻子就得掏出一条烟钱。
                        我又跟何雪确定一下时间,问她什么时候把人带来。何雪是真急,直接定了明天下午。
                        她是开车带着准公公来的,她男友没跟过来,这倒省了我俩见面时的一番尴尬,但我自己陪着何雪去医院也不是那意思,别被人误会啥的,我又把杜兴叫着。
                        我俩开一辆车在前面带路,她带着准公公在后面跟着。


                        IP属地:河南260楼2014-01-14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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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杜兴的眼睛挺毒,他开车时问我一句,“李峰,你俩以前是不是处过对象?”
                          我啊了一声没想深说,希望他知道这事就得了。可没想到杜兴笑了,还拍了下我胸口,“行,分了好,我告诉你,这妞人品不行,你要跟她在一起,你就完了。”
                          我心说你才跟何雪接触多少时间,说过的话加一块都没超过十句,这就能知道她人品不行?
                          杜兴指了指眼睛,“这可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心里什么样,眼睛能告诉。”
                          我对这个似懂非懂,但也觉得有点道理,杜兴见识多,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品人这方面肯定有他的一套经验。
                          我们找医生看病,能省下挂号钱,而且通电话时,那医生告诉我们,直接从医院后门进来就好。
                          我也没寻思那么多,等从后门往院子里走时才发现,这里竟他妈挨着太平间。
                          我发现这里好邪乎,大白天的也没啥阳光,显得阴气森森的,尤其偶尔刮来一阵小风,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们还好说,何雪那准公公被吓得够呛,呼吸特别沉重,总觉得哪次一口气提不上来这人就挂了。
                          何雪没说啥,但眼神看我不善。我只好忍着,我也没招啊。
                          在路过太平间时,出现一个意外,太平间门口突然走出一个人来。
                          其实看第一眼时,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个人,黑黑的皮肤,满脸全是褶子,头发稀稀疏疏有一寸多长,脸上一看就被硫酸毁容过,有些发红的皮肉看着很狰狞,他还驼个背,露着一嘴龅牙冲我们笑着。


                          IP属地:河南261楼2014-01-14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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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这哪来的汉子这么丑啊,还在太平间里出来的。杜兴倒是一语道出他的身份来,“大家别害怕,这是抬尸人。”
                            我参加过别人的葬礼,但却头一次接触到抬尸人,我记得抬尸都是亲属朋友帮忙的,没想到还专门有这种职业。
                            何雪也出言安慰她准公公,又故意凑过去搀扶,当然了,在经过我时,这小娘们还故意踩我一脚。
                            我心里把那医生骂了一大遍,早知道医院后门有这么多怪事,我宁可挂号也要走前门。
                            我们一起往前走,本以为没啥了,可没想到,那抬尸丑汉还对我们挥舞着胳膊叫唤起来。


                            IP属地:河南262楼2014-01-14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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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6: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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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折翼天使 02 橘子人头
                              丑汉的声音很怪,有点公鸡嗓,还有点用锉刀磨铁皮发出那种噪音的感觉。
                              我听得心里别扭,甚至都起鸡皮疙瘩了。何雪和她准公公都被吓得不轻,尤其何雪根本不敢看那抬尸丑汉,反倒狠狠瞪着我。
                              我对何雪说,“你先带着老爷子去医院里面等我,我和大油看看咋回事。”
                              等他俩走远一些后,我和杜兴扭头跟丑汉对视起来,给我感觉,丑汉想过来,但又没那勇气。
                              我真不知道这咋回事,我们来医院跟他一个抬尸的有关么?杜兴压着脾气对丑汉摆手,“爷们儿,来来,你过来。”
                              丑汉仍有点胆怯,慢慢往这边走,他的左脚好像受过伤,走起来一瘸一拐的。
                              我俩没让他离太近,差不多距离时,我问了一句,“你找我们什么事?”
                              丑汉支支吾吾,一伸手从兜里拿出一个东西。


                              IP属地:河南264楼2014-01-14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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