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寒风凛冽,呜呜的刮着窗檐作响。吩咐侍琴添了娄银碳子投入火盆取暖,心下无趣只听了屋中唯有银碳“嗞嗞”烧着的声响。玉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黄梨木桌溢出笃笃声,阖眸靠椅,心中则想着那日的情形,终她是一品诰命夫人,我又能耐她如何?这一巴掌下来不要紧,偏是她身后那婢子,可是仗着主子的威风上了一出好戏——呵~本嫔可全记着呢~假以时日本嫔可是要一丝一丝的讨回来喏~)
(约莫又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侍琴道正殿那头请自己过去趟。倏地睁了凤眸,定定的瞧向了昭阳正殿那头。正殿裴氏原于府中是何等风光,如今却只落了个昭阳正殿。心思百转,面上一副静无波澜。披了貂绒大氅,步过抄手游廊至正殿,有那内侍引进,垂眸问安。)
问娘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