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允许自己再多看一眼,于是带土给迪达拉盖上了被子。
迪达拉睡得似乎不太安稳,呼吸时而平静时而急促。带土的手掌触到他的脸,“怎么这么烫?!”又摸着迪达拉的额头,比去上晚课之前还要烧得厉害。
下午吃的退烧药没效果吗?
想到这,带土赶忙把衣裳给迪达拉穿好,把他带到了医院。
医院的医生说话间还有些责备的意味:“烧到了40度,这么厉害。身为家人怎么这么晚才送来,看来要住几天院了。”
深夜的病房静得怕人,迪达拉正在吊点滴,带土握着迪达拉的手,好凉……带土对着他的手不停地哈气和摩擦。
原来,细细打量心爱之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带土取下了面具搁到床头。
他也倦了,站起来弯下腰吻了下迪达拉滚烫的额头,然后用手撑着脑袋在床边慢慢合上眼。
…
…
头好痛,这是迪达拉醒了后的第一感受。半夜护士已经来取走了输液瓶,所以迪达拉盯了手上贴的止血条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的病房,还挂了点滴。
可是…
迪达拉疑惑地瞧着身边这个像是熟睡中的男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