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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我父亲是看相的,却从不敢说我面相,偶然醉酒,才告诉我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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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1-04 10:24回复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1-04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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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1-04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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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命符- -


        4楼2014-01-04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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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川西的一个山村里,山里的娃名字朴实而直白,二狗、傻蛋、俊妞诸如此类,不过我有一个和他们格格不入的名字,我叫秦雁回。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的名字取自于李清照《一剪梅》中的一句词。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给我取这个名字的人叫秦一手,他真的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手据说是在清除封建迷信残余的时候被打断的,慢慢大家都习惯叫他秦一手,至于他真名叫什么,山里没有一个人知道。
            山里的土肥,开春把种子撒下去,来年只要天公作美定会有一个好收成,山里人说这叫天生天养,或许正因为如此,大饥荒的时候村里竟然没有饿死过一个人。
            在地里刨食那是体力活,秦一手是残废吃不了这碗饭,不过在这个崇尚劳力的山村里,秦一手的地位确比任何人都高。
            因为他是一个相师!
            山里人多憨厚本分,在几乎与世隔绝的大山里,信仰就变成了山里人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大到婚丧嫁娶,小到下种赶集,很多山里人不远十几里山路赶过来专门就是想从秦一手口里问出吉凶。
            打我记事起家里的院子里总是站满了人,似乎每一个走进房里的人都是忧心忡忡,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都变得意气风发,走到时候会留下带来的各种东西,鸡蛋、米、高粱酒甚至有时候还会有肉,山里的人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在他们眼里这些东西远比钱金贵,当作是给秦一手的酬劳,而我,就是靠这些留下的东西养大的。
            秦一手是我父亲,但我从来没见他对我笑过,至于我母亲是谁,这个问题在我很小的时候问过他,换来的是一巴掌,我到现在都记得,那颗虫牙就是那一次被他打掉的,所以从此以后我再也没问过关于母亲的事。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秦一手不是我父亲,甚至连他身份我都不太确定,一个在袖口擦鼻涕,从来不洗脸漱口,终日酒不离口,几乎没看过他清醒的时候,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给我起了一个如此有意境的名字。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01-04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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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一手给看看相算命几乎是有求必应,只要你手里拎着东西,他保准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唯独他从来没给我看过相,记得有一次我缠着他给我算算,换来的依旧是重重一巴掌。
              直到有一天晚上秦一手喝的鼎鼎大醉,指着在院子里逮蝈蝈的我迷迷糊糊的说。
              “给你看相,老子还没活腻,你小子的骨相,是难得一见的日月龙虎骨,你天庭左右,下以眉头上半指起,上至发际之百会动脉止,显然为两根玉柱,亦为日月角骨,此骨长大,则为创业之帝王格,你的命是天定,生在古时候你就是一代帝王。”
              秦一手说我的面相是帝王格,拥有帝王之命,当然,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他说的话。
              如果我真是帝王之命,相信没人敢伤我否则必遭天谴,可秦一手却砍掉了我半根手指头。
              后来想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这一生会和秦一手一样,就在这山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结婚生子下地刨食,最后终老在山里,这就是村里人所说的宿命,我也不例外。
              事情的起因要从我小时候一件事说起,秦一手是一个极其冷僻的人,话少的可怜,自从我记事开始,和他说过的话,都能数的出来,所以我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了秦一手不为人知的书库之中。
              那是秦一手在家中建造的密室,里面密密麻麻放着各式各样的古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包罗万象无一不有,我一直都很奇怪,像秦一手这样的糟老头,为什么会有满屋藏书,而且只要走进这个密室,秦一手就像换了一个人,温文儒雅高深莫测。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1-04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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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4-01-04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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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世隔绝的深山中,我就靠这些推挤如山的古书慢慢长大,日子过的贫瘠而充实,秦一手并不介意我看他的书,但前提是必须洗干净手,直到我无意中发现了他的另一个秘密,在密室的后面还隐藏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藏书房。
                里面的书籍是我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几乎包罗了道家五术的精要,奇怪的是,这些文字生僻精奥的书籍,我就像冥冥之中在哪儿看过,几乎能过目不忘。
                  我似乎对于道法方面有某些过人的天赋,秦一手的这些似乎是刻意隐瞒起来的藏书,不知不觉中我就看完并融会贯通,在后来大部分时间里,秦一手给人看相算命的时候,我就坐着旁边的门槛上,开始我能和秦一手算的一模一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算出来的结果远比秦一手要多而且要准。
                  但这一切秦一手并不知道,我以为我的努力和天赋会得到秦一手的褒奖,哪怕是对我一笑也好,可有一天秦一手临时有事突然回家,在藏书房里发现我翻阅这些书籍后性情大变。
                  “这些书你都看过?”秦一手拎着我的衣领怒不可遏的问。
                  我茫然的点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暴怒。
                  秦一手的目光我至今都还记得,充满了惶恐和慌乱,把我从屋里拖了出去,就在磨麦子的石碾上,抄起镰刀想都没想就切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满地打滚,头上沁出的全是豆大的冷汗,等我抬头才看见,我无名指的半截指头留在了石碾上面,从断指上涌出的血浸红了我半边衣服。
                  秦一手甚至都没看我一眼,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五元的纸币扔在我面前,只说了一个字。
                  “滚!”
                  我是怎么离开家,又是怎么走出大山的,这些现在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我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哭,就连地上五元钱也没有要,带着一种近乎于执拗的怨恨捂着断指向山外走。
                  我坚信秦一手那一刀切断的不只是我的手指,还有我和他的父子之情。
                  不过我似乎有些相信秦一手说的话,或许我真是帝王之命,血流如注的断指居然没有感染,我竟然活了下来。
                  那一年,我二十一岁!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1-04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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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么?没动力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1-04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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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就要吃饭,可出来后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什么都不会,睡过桥墩捡过别人吃剩的干粮,喝过带着泥土星子的水,但总算熬了过来,等我到了渝州已经是三个月以后的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1-0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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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州是山城,上上下下全是数不清的台阶,这里有一个职业叫棒棒,就是下劳力给人挑东西赚点钱,好在我除了会道术,剩下的就只有一身用不完的劲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1-0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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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这儿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4-01-04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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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萧连山是在一辆开往渝州郊外的货车上,十几个棒棒挤在货箱里,相互都不认识,萧连山就坐在我旁边,年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但他脸上明显有着这个年纪少见的刚毅和沧桑。
                            车停在郊外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远处的村子有零星的灯光,我们像羊群般被驱赶下车然后一字排开,挑选我们的人叫刘豪,手臂上有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出手挺大方,每个人给五十块钱,还管一顿饭。
                            至于干啥刘豪一直没说,下了车每个人发了两个馍,让快点吃完好做事。
                            “老板,让我们干啥呢?”有人好奇的问。
                            “挖口井。”
                            刘豪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刚说完就看见和他一起的人在点烟,冲过去二话没说劈头盖脸一阵骂。
                            “你他妈的有没有脑子,这黑灯瞎火的,你在烟头几里地都能看清楚,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吗?”
                            第一眼见到刘豪到现在,我都感觉这个人很焦虑和紧张,为什么刘豪对一支烟反应这么强烈,我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刘豪在说谎,我们不是来挖井的。
                            从下车我就本能的发觉这里的风水很奇特,找到一处较高的山丘爬上去,四周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手里的馍都掉在地上。
                            萧连山话不多,一看就是埋头做事的人,吃完馍就拿起铲子去挖,第一铲子还没打下去,我就在山丘上大声喊,不能挖!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1-04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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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诧异的盯着我,萧连山茫然看着我问,咋不能挖?
                              “不是挖井,是挖墓!”
                              我话一出口,就看见刘豪的眼角轻微的抽搐了一下,目光中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慌乱。
                              “你他娘的乱说啥呢?你哪只眼睛看见这里有墓了?一个棒棒,装什么大师,别说我不警告你,别再胡说八道,不然老子活埋了你。”
                              下劳力的人一般都没啥文化,胆子就小,钱当然想赚,但是听到挖墓个个都面面相觑,这是有钱没命花的差事,抓到是要枪毙的,所以都盯着我不敢动。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01-04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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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诧异的盯着我,萧连山茫然看着我问,咋不能挖?
                                “不是挖井,是挖墓!”
                                我话一出口,就看见刘豪的眼角轻微的抽搐了一下,目光中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慌乱。
                                “你他娘的乱说啥呢?你哪只眼睛看见这里有墓了?一个棒棒,装什么大师,别说我不警告你,别再胡说八道,不然老子活埋了你。”
                                下劳力的人一般都没啥文化,胆子就小,钱当然想赚,但是听到挖墓个个都面面相觑,这是有钱没命花的差事,抓到是要枪毙的,所以都盯着我不敢动。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4-01-04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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