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想到刚才八阿哥手中的凤血手镯,不仅有些哀嘁:如果当初八阿哥选择她的话,她会不顾历史将八阿哥送上皇位的,可是他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溅湿了胤祥的袖子,染出朵朵小花。
“若曦,你到底怎么了?半夜不回府还要去找绿芜,现在又哭了,是不是你不想嫁给四爷?”胤祥停了马,微不悦地说道。“还记得我很久以前我说喜欢过八爷么?现在我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那些事,但求你别告诉胤禛!”
胤祥愣了许久才点头道:“我答应你,我们先去绿芜那里,她对于你也是个不错的听众。”马蹄再次扬起……“胤祥,你后悔么?”夜色中若曦问道。“不悔!”胤祥摇头,“能再见到绿芜,此生足矣。”“是么?可我宁愿不回来。”若曦默了半晌才说:“不回来,可以免去看着你们死却无能为力的痛,可以免去相爱却不得不分离的苦,可以免去被赐婚的怨……”
胤祥夜默了,他开始思索自己是够洒脱还是够自负?
两人在农家小院下了马,“爷怎么这么晚还来?这位是?”绿芜身袭一件绿色襦裙,简单地行礼后把他们邀进房里。
各自做了个简短的介绍后,若曦慢慢讲出她和八阿哥前世的故事。。。
待她讲完后胤祥沉默一会儿,“若曦,如果当初八哥选了你,你会……”“我会不顾历史的轨迹将他送上皇位!”若曦倒了杯酒自饮,轻声说道。
“若曦姑娘。。。”绿芜刚要说什么被若曦打断了,“绿芜姐姐,以后就直接叫若曦吧,后面加个姑娘的好拘谨。”若曦捧着酒杯就喝,胤祥拍掉若曦的手,“不规不矩的,以后会丢四哥的脸面的!”
“成亲不还有几天时间?”若曦白了他一眼。“若曦你的行为令绿芜佩服,不过你这样不后悔么?”绿芜看着她,眼中只有敬佩之情。若曦正然道:“无真爱,吾宁死!”绿芜愣了许久才说:“若曦,你真是。。。”
胤祥笑道:“你还不知道她另一种样子呢,好了我还欠她一次喝酒的饭局呢!绿芜,把爷最好的酒拿来!”
绿芜拿来几坛酒,若曦抓着一坛酒就往嘴里倒,十三夺过酒坛子轻斥:“没规没矩的,以后会丢四哥的脸的!”“成亲还有几天时间呢!”若曦瞪了他一眼,明眸闪着微光:“我来给你们唱首歌吧!”
“春来时江水绿如蓝,风剪了杨柳氲河面,竹篱推扁舟入画卷,烟雨画江南,桃花映人面……”软软的歌声中夹着美酒的馨香,熏醉了三人的脸。
夜凉如水,慢慢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