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我要你了啊,我要你了!一年,一年的时间,我把你这龟儿子……不,你儿子,带成一个堂堂正正的兵!”这是一个承诺,一个几近于悲壮的承诺。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为了自己的那个承诺,为了把那块朽木雕刻成栋梁,他力排众议,费尽心血。甚至,不惜搭上了自己的前途。连长那么爱惜他,说,你是我最好的一个兵。我不想因为那么一个心理上的侏儒,废掉我最好的一个班长。伍六一那么为他,说,我求求你,让他走,全连人都让他走。
他无奈地苦笑,却坚定地不为所动。为了一个许三多,为了一个拖全班后腿更拖他的后腿的许三多,他跟最爱惜他的连长掰了,跟他最要好的朋友掰了,跟全连人掰了。却对许三多毫不撒手。终于,许三多在他的春风化雨下苏醒了,开窍了,更成为了全连甚至全军的尖子。他是多么欣慰啊。而终于,他离开的时候也到了。
天安门前他倒在连长肩上的痛哭失声,车场告别仪式上全连官兵评价他的一声高过一声震天响的叫好,三班宿舍里许三多痛彻心扉的哀嚎与挣扎……所有所有人的不舍,都在告诉我们——史今,是要离开了。这些场景,每一次看都心伤。
他就是钢七连的第四千八百一十一个兵,七连一排三班班长,史今。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一个人,让你心生温暖,让你心酸,让你永生难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