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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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Dean不得不用手枪指着自己曾经的搭档。
“怎么，Dean Winchester，你想杀了我？！那就他妈的开枪！”Gordon冷冷地盯着Dean，就像一条毒蛇。
“我只要你放弃这次交易。”
“哈，你他妈想独吞？我可真不知道你原来就是一堆狗屎！”
“我找到Sam了。”Dean冷静地开口。
“哦，所以你打算放弃这笔快到手的钱？你想做给谁看呢？都杀过那么多人了，怎么，现在又……”
“他就是Sam。”Dean持枪的手始终很稳定地指着对方的心脏。
Gordon楞了一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前搭档有多在意那个弟弟，这么多年也从未放弃过去找到他。
“你打算怎么办？”Gordon恼怒地将匕首插进桌子，“他们还会找别人去做，你能一直保护他？”
Dean将手枪收起来，示意对方放松。
“我会帮Sam解决掉那些人。”
“你可真是个好兄弟。”Gordon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当他知道是你杀了他那个可爱的小女朋友之后，你猜他会怎么做？给你一枪？”
Dean的心沉了下去。
“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好。”
Gordon耸耸肩，“这么说这么久都白忙了？行。我不动他。”
离开Gordon破旧的临时住所后，Dean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
他始终不愿去想Sam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没能找到Sam。
他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Sam住在了John的小房子里。幸好Dean坚持给“失踪”的Sammy在他的房间里留下了一张床。
而在看到Sam难得地对着房间里一些熟悉的小东西露出怀念的微笑时，Dean忽然有点遗憾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和Sammy挤在一起入睡了。即使他在意识到这个念头的下一秒就狠狠地把它塞回了意识最深处。
接下去的几天让Dean深深体会了一把对于Sammy长大的无奈。
比如，Sam那见鬼的对于素食的偏爱。
比如，Sam对于整座房子里居然找不到三本书的不满。而这种不满在Dean递给他一打色情杂志后直接转化为了无语……Dean对于自己的“书”被Sam坚持拒绝倒是没有任何不快，他绝对不会当着Sam的面说出来，那时Sammy的耳朵尖，红了。
比如，Sam从Dean到来后的第一天就表现出一副“我害死了Jess，我很内疚”的样子。即使Dean几次告诉Sam那根本不是他的错。
啧，Sam一如既往地固执。Winchester家的遗传。
比如，Sam拒绝泄露关于那些资料的任何信息。不管Dean怎么试图让他开口。John则是差点跟Sam吵起来。甚至闹到如果不是Dean拦住他，Sam就会离开这么一个暂时的安全之处的地步。
比如，Sam尽量避免去谈论家族的杀手背景。但是该死地始终在从侧面打听Gordon的消息。
比如，Sam会在Dean突然凑到他正在使用的笔电屏幕前时下意识地合上它。Dean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名字。Gordon。
Dean开始考虑去干掉Gordon的可能性了。
但是一条消息的到来打断了Dean快要成型的计划。
那些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据说他们准备去雇佣另一个人。而Dean不知道那是谁。
在一次独自外出散步后，Sam迟迟未归。
Dean沉默着挂断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
John和他意识到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父子俩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开始配合默契地整理枪支匕首。
敢和Winchester家族或者那个Gordon抢生意的杀手大多已经待在地狱忏悔自己的愚蠢了。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则是会保持乖巧的安静。
在Sam真正的身份被发现后，一般的杀手不会选择与Winchester家族为敌，尤其是在年老的Winchester还活着时。
特立独行的杀手不是不存在。而据Dean所知，最近的那个就是Gordon。
Gordon从来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猎物。不管他在名义上属于谁。
Dean踏进浓重的夜色。John沉默地看着他远去。年老的猎人不能出手。
这是Winchester家族的必须坚守的传统之一。
~~~~~~~~~~~~~~~~~~~~~~~~~~~~~~~~~~~~~~~~~~~~~~~~~~~~~~~~~~~~~~~~
在看到Gordon时，对方有些躲闪的眼神已经告诉了Dean他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Sam在哪？”Dean按捺住想要一枪干掉对方的冲动。
“Dean，和那些人作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Gordon看Dean的眼神仿佛Dean才是那个疯子，“把那些东西给我，然后你就能带你的Sam离开。我保证他们不会再去找你们麻烦。”
“你的保证?你说过你不会再对Sam出手，结果呢？！”Dean愤怒地瞪着他，“让开。”
“这不可能。除非你把东西给我。”
回应他的是Dean砸在他脑袋上的一拳。
随即Dean趁机抓住Gordon的脑袋猛烈地撞击在柱子上，直到手枪从Gordon手中滑落。
顾不得再去处理这个混蛋，Dean迅速地找到了Sam。
“Hey，Sammy，Sammy？”Dean在确定Sam还有呼吸后稍微镇定了些，“醒醒！”
在Sam呻吟着清醒过来后，Dean小心地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那些被刀子划出的痕迹让Dena恨不得立即去宰了那个混蛋。
“……Dean？”Sam的眼睛因为眩晕而看不清面前的人，但是熟悉的气息让他很快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你来了？”
“我来带你回去。”Dean扶起Sam，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Gordon……”Sam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你有没有事？”
“我很好。”Dean带着Sam一步步向外走去，“我会彻底解决掉Gordon。”
Dean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杀意让Sam沉默了一会儿。
“别杀他。”
那一瞬间Dean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伤了你。我也不可能留下这么一个威胁。”
“Dean，别杀他。”
“这次不行。”
短暂的沉默后，Dean听到Sam喘息着开口，“Dean，杀了Jess的人不是Gordon。”
Sam很明显地感觉到Dena颤抖了一下又迅速归于平静。
“我会杀了他。”Dean的声音听起来和之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是Sam就是感觉到了其中的悲哀和绝望。
“Dean，我说过，真正害死Jess的人是我。”Dean看到Sam对着他露出一个染血的微笑，“不是你。”
“所以，放过Gordon吧。”
“我要杀他不是为了这个。”Dean声音嘶哑地开口。
Sam侧了侧头，“我知道。不过没必要去杀他了，Dean。我会把东西交给警察。”
“然后你教我怎么去做一个“猎人”。”
“你该去继续上大学！”Dean的心脏因为狂喜而狂跳不止，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让Sam回到“正常”的生活——没有谋杀，没有鲜血和尖叫。
“太迟了。Dena。”Sam平静地出奇，“猜猜看上回我怎么从你手里逃走的？”
“我记得你说过会找到我，带我回来。”
“我还记得你说过家族的工作，这么多年我可没有只是读书。”
“Gordon告诉我是你杀了Jess时，我恨过你。”Dean因为这句话瑟缩了一下。
“但是我昏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梦到了那天你跟我说过的话。”
“我恨不了你。”
“那你也不能毁了你自己！”Dean在心底狂怒而悲哀地吼道。干涩的喉咙却吐不出一个词。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Dean带着Sam朝着车走去。
他不会让Sam毁了他自己。即使Sam所说的那个提议对他而言宛如最甜美的蜜糖。
Sam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毁了他自己而已。Dean能猜到Sam是怎么想的。
既然不能为了Jess复仇。那么，作为真正该为Jess的死负责的Sam会怎么做？
成为猎人？Dean讽刺地咧开嘴角，Sam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他只会用不断增加的负疚感把他自己逼疯。
或者干脆在某天来次“我掩护你，你离开这儿”的动人表演，然后要么被打死要么被关进监狱。故事就这么落幕。
Sam只是承担起了对于杀死Jess凶手的所有仇恨，他把那些来自于他本身仇恨归于自身。
见鬼的Sam根本是在自杀！
Dean发誓这些让他恐惧的设想永远不会成为现实。
但是Sam忽然全身颤抖了一下。Dean迟钝地察觉到了背后有别人的存在。
太迟了。Dean回头也只来的及看到Gordon从Sam背后抽出匕首，远远逃开，而他却像被固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Dean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接住Sam下滑的身体的，他在Sam急促喘息时只能紧紧地抱住Sam。
但那在他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凌乱越来越微弱。
他冰冷的手掌碰到了Sam背后粘稠温热的液体。
在夜幕下很像是黑色的污迹。
他不知所措。
Dean不得不用手枪指着自己曾经的搭档。
“怎么，Dean Winchester，你想杀了我？！那就他妈的开枪！”Gordon冷冷地盯着Dean，就像一条毒蛇。
“我只要你放弃这次交易。”
“哈，你他妈想独吞？我可真不知道你原来就是一堆狗屎！”
“我找到Sam了。”Dean冷静地开口。
“哦，所以你打算放弃这笔快到手的钱？你想做给谁看呢？都杀过那么多人了，怎么，现在又……”
“他就是Sam。”Dean持枪的手始终很稳定地指着对方的心脏。
Gordon楞了一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前搭档有多在意那个弟弟，这么多年也从未放弃过去找到他。
“你打算怎么办？”Gordon恼怒地将匕首插进桌子，“他们还会找别人去做，你能一直保护他？”
Dean将手枪收起来，示意对方放松。
“我会帮Sam解决掉那些人。”
“你可真是个好兄弟。”Gordon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当他知道是你杀了他那个可爱的小女朋友之后，你猜他会怎么做？给你一枪？”
Dean的心沉了下去。
“不关你的事。我会处理好。”
Gordon耸耸肩，“这么说这么久都白忙了？行。我不动他。”
离开Gordon破旧的临时住所后，Dean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
他始终不愿去想Sam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没能找到Sam。
他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Sam住在了John的小房子里。幸好Dean坚持给“失踪”的Sammy在他的房间里留下了一张床。
而在看到Sam难得地对着房间里一些熟悉的小东西露出怀念的微笑时，Dean忽然有点遗憾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和Sammy挤在一起入睡了。即使他在意识到这个念头的下一秒就狠狠地把它塞回了意识最深处。
接下去的几天让Dean深深体会了一把对于Sammy长大的无奈。
比如，Sam那见鬼的对于素食的偏爱。
比如，Sam对于整座房子里居然找不到三本书的不满。而这种不满在Dean递给他一打色情杂志后直接转化为了无语……Dean对于自己的“书”被Sam坚持拒绝倒是没有任何不快，他绝对不会当着Sam的面说出来，那时Sammy的耳朵尖，红了。
比如，Sam从Dean到来后的第一天就表现出一副“我害死了Jess，我很内疚”的样子。即使Dean几次告诉Sam那根本不是他的错。
啧，Sam一如既往地固执。Winchester家的遗传。
比如，Sam拒绝泄露关于那些资料的任何信息。不管Dean怎么试图让他开口。John则是差点跟Sam吵起来。甚至闹到如果不是Dean拦住他，Sam就会离开这么一个暂时的安全之处的地步。
比如，Sam尽量避免去谈论家族的杀手背景。但是该死地始终在从侧面打听Gordon的消息。
比如，Sam会在Dean突然凑到他正在使用的笔电屏幕前时下意识地合上它。Dean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名字。Gordon。
Dean开始考虑去干掉Gordon的可能性了。
但是一条消息的到来打断了Dean快要成型的计划。
那些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据说他们准备去雇佣另一个人。而Dean不知道那是谁。
在一次独自外出散步后，Sam迟迟未归。
Dean沉默着挂断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
John和他意识到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父子俩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开始配合默契地整理枪支匕首。
敢和Winchester家族或者那个Gordon抢生意的杀手大多已经待在地狱忏悔自己的愚蠢了。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则是会保持乖巧的安静。
在Sam真正的身份被发现后，一般的杀手不会选择与Winchester家族为敌，尤其是在年老的Winchester还活着时。
特立独行的杀手不是不存在。而据Dean所知，最近的那个就是Gordon。
Gordon从来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猎物。不管他在名义上属于谁。
Dean踏进浓重的夜色。John沉默地看着他远去。年老的猎人不能出手。
这是Winchester家族的必须坚守的传统之一。
~~~~~~~~~~~~~~~~~~~~~~~~~~~~~~~~~~~~~~~~~~~~~~~~~~~~~~~~~~~~~~~~
在看到Gordon时，对方有些躲闪的眼神已经告诉了Dean他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Sam在哪？”Dean按捺住想要一枪干掉对方的冲动。
“Dean，和那些人作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Gordon看Dean的眼神仿佛Dean才是那个疯子，“把那些东西给我，然后你就能带你的Sam离开。我保证他们不会再去找你们麻烦。”
“你的保证?你说过你不会再对Sam出手，结果呢？！”Dean愤怒地瞪着他，“让开。”
“这不可能。除非你把东西给我。”
回应他的是Dean砸在他脑袋上的一拳。
随即Dean趁机抓住Gordon的脑袋猛烈地撞击在柱子上，直到手枪从Gordon手中滑落。
顾不得再去处理这个混蛋，Dean迅速地找到了Sam。
“Hey，Sammy，Sammy？”Dean在确定Sam还有呼吸后稍微镇定了些，“醒醒！”
在Sam呻吟着清醒过来后，Dean小心地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那些被刀子划出的痕迹让Dena恨不得立即去宰了那个混蛋。
“……Dean？”Sam的眼睛因为眩晕而看不清面前的人，但是熟悉的气息让他很快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你来了？”
“我来带你回去。”Dean扶起Sam，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Gordon……”Sam甩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你有没有事？”
“我很好。”Dean带着Sam一步步向外走去，“我会彻底解决掉Gordon。”
Dean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杀意让Sam沉默了一会儿。
“别杀他。”
那一瞬间Dean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伤了你。我也不可能留下这么一个威胁。”
“Dean，别杀他。”
“这次不行。”
短暂的沉默后，Dean听到Sam喘息着开口，“Dean，杀了Jess的人不是Gordon。”
Sam很明显地感觉到Dena颤抖了一下又迅速归于平静。
“我会杀了他。”Dean的声音听起来和之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但是Sam就是感觉到了其中的悲哀和绝望。
“Dean，我说过，真正害死Jess的人是我。”Dean看到Sam对着他露出一个染血的微笑，“不是你。”
“所以，放过Gordon吧。”
“我要杀他不是为了这个。”Dean声音嘶哑地开口。
Sam侧了侧头，“我知道。不过没必要去杀他了，Dean。我会把东西交给警察。”
“然后你教我怎么去做一个“猎人”。”
“你该去继续上大学！”Dean的心脏因为狂喜而狂跳不止，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让Sam回到“正常”的生活——没有谋杀，没有鲜血和尖叫。
“太迟了。Dena。”Sam平静地出奇，“猜猜看上回我怎么从你手里逃走的？”
“我记得你说过会找到我，带我回来。”
“我还记得你说过家族的工作，这么多年我可没有只是读书。”
“Gordon告诉我是你杀了Jess时，我恨过你。”Dean因为这句话瑟缩了一下。
“但是我昏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梦到了那天你跟我说过的话。”
“我恨不了你。”
“那你也不能毁了你自己！”Dean在心底狂怒而悲哀地吼道。干涩的喉咙却吐不出一个词。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Dean带着Sam朝着车走去。
他不会让Sam毁了他自己。即使Sam所说的那个提议对他而言宛如最甜美的蜜糖。
Sam不过是想用这种方法毁了他自己而已。Dean能猜到Sam是怎么想的。
既然不能为了Jess复仇。那么，作为真正该为Jess的死负责的Sam会怎么做？
成为猎人？Dean讽刺地咧开嘴角，Sam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他只会用不断增加的负疚感把他自己逼疯。
或者干脆在某天来次“我掩护你，你离开这儿”的动人表演，然后要么被打死要么被关进监狱。故事就这么落幕。
Sam只是承担起了对于杀死Jess凶手的所有仇恨，他把那些来自于他本身仇恨归于自身。
见鬼的Sam根本是在自杀！
Dean发誓这些让他恐惧的设想永远不会成为现实。
但是Sam忽然全身颤抖了一下。Dean迟钝地察觉到了背后有别人的存在。
太迟了。Dean回头也只来的及看到Gordon从Sam背后抽出匕首，远远逃开，而他却像被固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Dean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接住Sam下滑的身体的，他在Sam急促喘息时只能紧紧地抱住Sam。
但那在他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凌乱越来越微弱。
他冰冷的手掌碰到了Sam背后粘稠温热的液体。
在夜幕下很像是黑色的污迹。
他不知所措。
Sam的喘息声渐渐消失。
但是Dean却觉得喘息声似乎还在，他的Sammy不过是受伤了。
仿佛还会醒来。
仿佛他还能治好Sam。还能看着他皱着眉忍着伤口疼痛的样子。
就像小时候那样，不管多少次他都能让Sam复原。
冰冷的夜幕之下，Dean第二次用力地拥抱自己成年后的兄弟。
也是最后一次。
结束
Dean砍下了那个疯子的脑袋。
但是Sam永远都不在了。
他甚至拒绝和John说任何一句话。
即使那个退休的老猎人在他把似乎睡着了的Sam带回去时，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仿佛支撑着他活过那么多年的火焰在一瞬间就熄灭了。
Dean对此无动于衷。似乎在Sam死去的那瞬间，他也一同死去了。
Winchester家族的墓地里竖起了一方崭新的墓碑。
Dean长久地站立在它面前。
阳光明媚。绿草茵茵。
小时候的记忆从未如此清楚过：
年幼的Sammy抱住同样幼小Dean，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哥哥。
“De，我不要跟你分开……别让他们把我送走。”
“Sammy，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就算是Dad也不行！”
“但是……万一你也阻止不了Dad呢？De，我害怕……”
“那我就去把你找回来，我肯定找得到你。”
“万一我换了名字呢？或者我长大了你认不出来？”
“肯定不会。我肯定我能找得到你，Sammy。”
“你保证？”
“我发誓，Sammy。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不论要多久，不论你在哪，不论你叫什么。哪怕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姑娘，Sammy。”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
Dean低声重复自己曾经的誓言。
冰冷的刀子深深刺进身体。
Dean在预料中的疼痛下固执地一遍遍描摹脑海里Sam的样子。
直至意识渐渐涣散。
恍惚间，Dean看到Sam向他微笑。
我找到你了。
SAMMY。
附记：
John在Dean和Sam的卧室找到了那个存有所有资料的U盘。
然后有天，FBI忽然收到了一份大礼。那份来路不明的礼物足够他们将长期监控的很多对象送进监狱，让他们在那里老老实实地待上100年以上。
再没有人知道Winchester家族最后的那个老猎人去了哪里。
但有一天Winchester家族的墓地里多了一块墓碑。
和Mary、Dean、Sam的很近。
他们的故事终于至此为止。
Winchester家族也逐渐成为一个传说。逐渐被活着的人遗忘。
但是Dean却觉得喘息声似乎还在，他的Sammy不过是受伤了。
仿佛还会醒来。
仿佛他还能治好Sam。还能看着他皱着眉忍着伤口疼痛的样子。
就像小时候那样，不管多少次他都能让Sam复原。
冰冷的夜幕之下，Dean第二次用力地拥抱自己成年后的兄弟。
也是最后一次。
结束
Dean砍下了那个疯子的脑袋。
但是Sam永远都不在了。
他甚至拒绝和John说任何一句话。
即使那个退休的老猎人在他把似乎睡着了的Sam带回去时，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仿佛支撑着他活过那么多年的火焰在一瞬间就熄灭了。
Dean对此无动于衷。似乎在Sam死去的那瞬间，他也一同死去了。
Winchester家族的墓地里竖起了一方崭新的墓碑。
Dean长久地站立在它面前。
阳光明媚。绿草茵茵。
小时候的记忆从未如此清楚过：
年幼的Sammy抱住同样幼小Dean，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哥哥。
“De，我不要跟你分开……别让他们把我送走。”
“Sammy，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就算是Dad也不行！”
“但是……万一你也阻止不了Dad呢？De，我害怕……”
“那我就去把你找回来，我肯定找得到你。”
“万一我换了名字呢？或者我长大了你认不出来？”
“肯定不会。我肯定我能找得到你，Sammy。”
“你保证？”
“我发誓，Sammy。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不论要多久，不论你在哪，不论你叫什么。哪怕你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姑娘，Sammy。”
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
Dean低声重复自己曾经的誓言。
冰冷的刀子深深刺进身体。
Dean在预料中的疼痛下固执地一遍遍描摹脑海里Sam的样子。
直至意识渐渐涣散。
恍惚间，Dean看到Sam向他微笑。
我找到你了。
SAMMY。
附记：
John在Dean和Sam的卧室找到了那个存有所有资料的U盘。
然后有天，FBI忽然收到了一份大礼。那份来路不明的礼物足够他们将长期监控的很多对象送进监狱，让他们在那里老老实实地待上100年以上。
再没有人知道Winchester家族最后的那个老猎人去了哪里。
但有一天Winchester家族的墓地里多了一块墓碑。
和Mary、Dean、Sam的很近。
他们的故事终于至此为止。
Winchester家族也逐渐成为一个传说。逐渐被活着的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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