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3月20日,我将之前记录的案件原稿翻阅了一番,回忆起和福尔摩斯共事的光景,每个案件都记忆犹新,我将它们归档整理,一篇稿子滑落在地上,拾起来后,我诧异的看着那篇文稿,竟遗忘了这段曲折离奇的经历。
那是在一个十月的清晨,想到近来总是忙于诊所的工作,疏远了好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于是怀着兴奋的心情早早的出了门,冬日的伦敦雾气弥漫,浓厚又寒冷,我拉紧风衣,颤栗着划燃雪茄,径直向贝克街走去。
哈德森太太给我开了门,热情的招呼我共进早餐,我因急切想见到福尔摩斯先生,便询问起来。
“福尔摩斯在吗?近来他情况怎样?”
“OH,Dear华生,福尔摩斯先生一大早便出了门,也没说去哪儿。”
“啊,怎么?....哈哈哈,那他也许有什么案子在忙了,或者是忙于一项新的研究还是忙于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或者仅仅只是暂时的头脑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