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德拉科的番外。
德拉科回到宿舍洗个澡,将虚脱的自己往椅子一扔,也不搭理询问的扎布尼,打开羊皮纸就要写信。
结果刚刚开头写了个亲爱的父亲便停住了笔,因为他刚刚不自觉地想起在禁林的那个吻·······
他脸红红的摸着嘴唇,口腔里似乎还存着被草莓味牙膏都掩盖不下的哈利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小小的德拉科无法判断这个吻的性质到底是什么。
“扎布尼”将羊皮纸蜷成团的德拉科开口,他转过身看向床上正在看书的人,故作随意的开口问道:“你知道两人亲吻意味着什么吗?”
扎布尼听这话手一抖,不过还算镇定的反问:“那要看两人是什么身份——怎么,有人亲你?”
晃了晃羽毛笔,德拉科并没有回答,而出于礼貌,扎布尼也没有深问,于是寂静的宿舍里只剩下了扎布尼的翻书声和哗哗哗的写字声。
‘亲爱的母亲’
德拉科落笔下这几个单词,随后略加思索便开始流畅的往下写。
亲爱的母亲:
我十分庆幸自己还能坐在书桌前面给你写信,因为你无法想象你最爱的,最疼的孩子刚才遭遇了什么。
哦,写到这我都不想写下去,因为太难回忆了。
——但是我还是要说——您的孩子遭到别人的陷害,竟然被罚去禁林!
没错!禁林!【德拉科写到这狠狠地用墨水点了几个感叹,后来又觉得太过粗暴又给划了下去】
梅林啊,那该死的半血巨人,巨怪,他都在禁林里干了什么?为什么禁林里会有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不过幸亏您的孩子十分机敏,并没有收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亲爱的母亲,我还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你。
和我同伙的一个葛莱芬多的蠢狮子竟然会说蛇语,并且能对话,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而且他的年龄与我相仿,竟然会使不可饶恕咒——就因为他是哈利吗?因为是救世主?
还有····母亲,我记得我小时候受伤的时候,你会亲亲我的伤口,并且告诉我这样就不会再疼了,而和我同伙的哈利,他为了保护我也受伤了,吐了很多血,然后他就要我的一个吻。
而且还必须亲在嘴上。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很硬的果冻钻到嘴里一样,滑溜溜的,不过却很舒服——以梅林发誓我绝对没有沉浸其中——不过真的很舒服·····
可我记得母亲,你说过只有恋人才能亲这样的吻,就像是你和父亲一样,但我和他并不是恋人啊,为什么会这样?
衷心期盼您的来信。
迷惑而又爱你的德拉科。
写完信的德拉科将信纸卷好,刚刚要放在鹰腿上,结果被突然窜出来的一只白猫头鹰给阻断了动作。
蹙眉看了眼虚掩的门,德拉科决定还是先看看别人的来信再把自己的信给寄出去,于是他放下自己手中镶着金边的羊皮纸,转而去拿猫头鹰伸出爪子的信,结果目光一下子就在信尾的哈利·波特处停住了,那个名字仿佛门钥匙一样将禁林的记忆全都一丝不落的勾到德拉科的脑子里。
故作镇静的干咳,德拉科微微侧头看了眼还在看书的扎布尼,然后深呼几口气平稳了心跳背过身迅速读了一遍信上的内容,但是越看越皱眉,看到末尾的时候,小德拉科的嘴唇已经因为凝重的表情而抿的紧紧了。
略加思索了一下,德拉科决定还是听从哈利的安排,他急匆匆的将自己写好的信给撕烂扔进纸篓里,然后重新操起笔给母亲来了一封安好信,便放飞了金雕。
讨人厌的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