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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已烂,老猫已写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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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已经发展不下去了,神殿和 书院力量完全不对等。
不说神殿第一大boss 桑桑。
单说 屠夫 酒徒 。已不是书院可以抗衡。
老猫后来 极力把柳白 策反。与桑桑单挑致死。
现在的情节 已经是老猫 费劲脑汁 死命的 搬回局面。
单说 酒徒 和屠夫 + 道观 +神殿强者 直接杀上 长安 宁缺 早死 一万次了。
老猫就一会来一个 一会来一个的 打。真实的世界是这样的吗?你见过美国打 伊拉克 是一点一点送的吗?
这本书已经废掉了。真的 没什么看的了
仅我自己的一点观点。希望各位讨论。不要删掉。
而且 感觉 老猫描写的情节不多。整章整章都是 对话。
例如:
前天宁缺在秋雨里杀人,军部押送过来的数十人全部都是这样的身份,有何明池的家人,有熊初墨的族人,还有西陵神殿别的大人物们在乎的人。
  “西陵神殿对何明池的家人保护的极为严密,如果不是军部的动作快,数年前抢在神殿把他们接回桃山之前硬生生抢回来,我便是想杀他们都很难。”
  宁缺看着程立雪说道:“为了抓何明池的老母兄弟回来,军部死了三百多个人,所以你说他们怎么可能不死?不杀他们我该杀谁?”
  程立雪叹息道:“付出如此大代价,只是为泄口怨气,值得吗?”
  宁缺看着城墙下那滩殷红血渍,看着那名倒在血泊里的白发苍苍的老妇。满意地笑了起来,说道:“杀死何明池全家,死去的唐人们一定会很欣慰,那些牺牲了的唐军,一定觉得很值……人活世间,不管是闲气还是怨气,争的不就是这口气?”
  “道门必须清楚,这就是唐人的做事风格,也是我的做事风格。不管观主用什么方法,他都必须说服酒徒,不然酒徒杀我大唐一人,我就杀你们道门千人。”
  宁缺转身看着程立雪说道:“我知道,这般杀下去用不了两天。便会沦入无人可杀的境地,只是道门愿意等到我把人杀光?我今天能杀何明池老母,明天就能杀了熊初墨的舅甥,然后我会继续去杀你们的老母,你们确定能够忍下去?”
  程立雪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很清楚,这不是道门想要的局面。”
  宁缺平静说道:“酒徒要的是心境安宁,要我书院不敢再尝试杀他。道门是借势而为,要我大唐不敢援南晋清河,要我书院不理新教之事,所以酒徒杀人。所以道门看着酒徒杀人,既然杀人是表明态度以及逼迫对方表明态度的手段,那我自然也只好杀人,拿人头当筹码。只看谁能撑到最后,那么现在。我全部离手,道门敢不敢接?”
  程立雪紧紧皱眉,看着他问道:“全部离手?”
  宁缺离开城墙,走到另一面,望向苍茫秋色,看着遥远的荒原方向,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会继续杀下去,直到无人可杀。”
  程立雪觉得手有些冰冷,说道:“你疯了。”
  宁缺没有回应这句话,说道:“按道理来说,能和酒徒拼命的应该是大师兄,但我不愿意大师兄去拼……这种事情不符合他的美学观点,和我倒比较合适。”
  程立雪说道:“那最后你准备怎么破局?”
  宁缺说道:“在没有确定把握干掉对方所有老母,杀光对方所有人之前,终究还是会妥协,我和观主再如何冒充孤独模仿绝望,像是输急了眼的赌徒,其实也只是虚张声势,所以谈判是必须的,我现在做的事情,只是给谈判加些筹码。”
  “人头作筹码?”
  “我说过的这句话虽然有趣,但不用重复。”
  “你还曾经说过,关键还是酒徒的态度,可为什么你表现的毫不在乎?”
  “把赌桌掀了,筹码落的满地都是……这不是昊天想看到的结局,她要保证赌桌上的筹码摆的整整齐,我却敢掀赌桌,那么,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宁缺看着清旷渐有肃杀意的北方,平静说道。
  程立雪说道:“为何?这和酒徒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有两个层次,宁缺没有解释深层的那个问题,那个他为何敢于掀翻整张赌桌的问题,只是笑了笑,对酒徒做出了自己的评价。
  “昊天不愿意,他就不能做……因为他只是条狗啊。”
  他看着程立雪微笑说道:“我是人,为何要在乎狗的想法?”
  ……
  ……
  雨落秋宫分外寒,李渔坐在御书房窗前,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说道:“既然他说与朝廷无关,便与朝廷无关。”
  曾静大学士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背影,沉默片刻后说道:“株连杀俘都是不光彩的事情,这个恶名也只能由他来担着。”
  “大唐胜在有书院,书院胜在有不择手段的他。”
  李渔转身看着曾静说道:“这是很值得我们庆幸的事情,朝野间如果有人敢对此擅发议论,诸位大人应该清楚该怎样做。”
  曾静叹息说道:“理当如此。”
  ……
  ……
  秋雨持续,时歇时起,秋风持续,时起时歇,红黄二色的树叶,渐被积水泡至发软,快要渗进青石板的缝隙里。
  等待在持续,宁缺依然站在城墙上,盯着遥远的北方,前些天他一直盯着南边,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忽然改变了方向。
  他说酒徒是昊天养的一条狗,所以不在乎对方的想法,然而岂能真的不在乎——就算是狗,那也是条最凶恶的狗,而且跑的太快。
  这些天,唐国诸州郡还在不断地杀人,他平静地接受了所有的恶名与责任,只要求朝廷尽可能地保密,因为他不想让骄傲的唐人因这件事情而无法骄傲起来,同时他没有忘记让唐国以外的亿万民众知晓这件事情,因为他想要传播恐惧。
  死亡是传播恐惧的最佳方法,只是死讯的传播需要时间,而且需要媒介,他选择信得过的一些人来做这件事情。
  数日前,他便做好了选择,人选是禇由贤和陈七,这意味着二人要远赴西陵神殿进行谈判,同时沿途进行吓人的工作。
  没有唐人能拒绝书院的安排,只是反应有些不同,陈七临行前那夜,与最宠的小妾下了三盘五子棋,禇由贤则是在红袖招里醉了一场。


1楼2013-12-14 20:58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