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人家的脸,霍安浅你这个要改呢,我这嫩嫩的皮肤被你捏的红了呢。
自小她就对我尤其好,所以就总粘着她,前前后后的刚开始还姐姐姐姐的叫,后来她把我的性子惯的越发胡闹,所以后来直呼名字了,自然感情极深,小孩子真心假意分的最清。自她游学走后,我一人跑到白狗那里哭了许久呢,惹的那白狗尽是劳累,白眼翻的嫌弃样,自个儿记得尤深。后来常往二娘屋中跑,她讲安浅小时候的囧事,我俩总是哈哈笑着,后来看到二娘眉眼愁容总算减少,心中也算欣慰。惹的娘亲尽是醋意总说和她都没那么亲。二娘写家书时我总是把自己得意之作放在其中,二娘看了哭笑不得,索性后来每次送家书总把我那不知明的物件放进去。娘亲总让我多学点东西,虽是霍家子女可不能腹中没点墨水,苦口婆心的总劝,然而后来改了战略,讲如果我以后在胡闹,安浅回来她已是诗词歌赋样样拿手,我还是这个样子。思来想去觉的甚是,于是苦读诗书,练字画。如今过去许久总算没辜负自个儿的用心。笑嘻嘻道。
:别装了你早就看到我写的字了吧,嘻嘻是不是进步特多。安浅我不信你没给我带礼物回来,快点拿来吧,姐姐姐姐。
杏眼溜溜转着,期望的看着她,如今她的模样是长愈发精致,霍家子女自然都是个个不差。出去许久知她也惦记我,这姐姐叫的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