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的济南虽然也冷,早上起来可以看见宿舍窗上的水气,路旁的草坪也洁了薄薄的一层霜,小的时候没见过雪,早上起来上学的时候,看到那些淡淡的霜总会要激动的撒开爸爸温暖的大手,用自己的小手抹一抹,他瞬间就融化了,带着一脸的不快回到爸爸身边,几乎爸爸每次都会跟我解释,傻孩子,那不是雪,是霜,然后他就会接着讲那年他老家下的那场十年不遇的大雪,他说鹅毛一样的大雪覆盖了房顶,飘得到处都是.那时的我期待并憧憬着当年他所描述的场面,我甚至会刮下冰箱里层层的冰霜,捏在手里,想象着雪的样子,妈妈说,孩子,那些东西很脏的,我却赌气的说到,这是真的是雪啊。这也许就是一个南方孩子对雪的执着,对那六棱雪晶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