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七岁便就参军,经历过战争,铁血的军训将男人训成一个连悲伤都不会显在脸上的军人。在还没有遇上阿一前男人365天都是一种表情,不喜不悲,让人猜测不了他的心思。
男人在战场上流过血,送走过自己的战友。
在ICU呆过在地狱的门口徘回过,经历过家庭的变故,经历过手刃自己亲人。
这些皆没有打垮过男人,甚至可说男人是一个足够冷血的人,想让男人低头那可夸张的说成与登天一样的难度。
而现在的男人,跪在叔的面前,一词一字清晰无比的说,他与简一这生纠缠至死。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每个男性生物的潜观。
想让一个男性生物下跪,可能是亲人的离世,也可能是某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也可能为了某一种目的而放弃尊严。
而想让这个男人下跪,我想恐怕世间还真找不出几个。
此时的男人已经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自己的高傲,只为与自己爱的人厮守。
阿一跪在男人的右侧,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身躯,我站在离他们两人不到三米的距离,看着他们两人十指紧缠。
叔与姨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叔拿着扫把棍子愤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手指上关节看的很明显,应是在努力的压着自己 的愤怒。
我拉着阿一让他站起来,挺着个肚子,面对着男人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请他回去。叔和姨的年事高,已经受不起太大的刺激。现在还是让两边冷静。
男人是我送着下楼,下楼梯时男人问了一个与阿一一样的问题。
我会帮哪一边。
阿一我没有回答他,却对着男人说,我不知道。
男人也明白,我与阿一一起长大,两家的关系也好的不像话。我相当于阿一的亲姐一样的存在,在阿一家里我说的话还是有着足够的分量。我也知道阿一在想什么,只要我点头站在他们这一边,那他们的胜算的几率大的多。
可是,我是否该护着他们,还是帮着姨他们。因或是听丈夫的,不到万不得已不去选择。